第二十二章 解决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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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12-23
翌日,刘邦草草的在长信宫里吃了早膳,便去未央宫前殿处理朝政。
待他进到大殿,群臣已经拿着笏板在等候他,看大臣们尤其是丞相眉心紧锁的样子,仿佛今天又有什么事,刘邦匆匆的扫视着殿内群臣的面容,双手背后便疾步上了龙榻。
群臣跪地山呼,“皇上长乐未央千秋万世。”
“起。”宦官在边儿上一抬手,召唤群臣起来奏事儿。
“皇上,臣有事要奏。”丞相萧何第一个出班奏道。
刘邦点点头,手一抬叫他说话。
萧何弓着老腰启禀道,“昨日亥时,臣接到一个消息,雁门郡郡守于三日前清晨寅时过世,郡守之位空缺。原本雁门郡守应由代国王添置,无奈代王殿下未至就国,还请皇上裁夺,不知皇上是否有安置雁门郡的合适人选。”
刘邦轻声‘哦’了一下,眼睛一瞥萧何,坐在龙榻上的屁股动了动,一手微微捏着下颚,小眯着眼睛,思忖了一番正色道,“这个事,雁门郡守去的有些突然,朕怎么可能知道他这个时候离世呢?至于雁门郡守,朕思考两日再说吧。雁门居北地,与代郡毗邻,西有云中郡,这三个郡乃是北边的屏障,非能者不能任也。”
萧何看了一眼刘邦低头默然不语,站立原地。群臣异动,小有议论之声。
刘邦双手举至空中做安抚之状,群臣安静下来。刘邦微挑眉梢,见萧何原地不语便道,“丞相难道有合适的人选么?快些说来。”
萧何微微一揖,往左右群臣间看了看又道,“倒是有两个人,一个广平侯薛欧,一个清阳侯王吸。此二人皆是曾经跟随陛下出征讨伐大秦和项籍的大将,后又陆续跟随陛下伐韩王信等,雁门郡位居北边,时有匈奴侵袭,选一武将镇守雁门,臣认为可行。”
刘邦听萧何说的话感觉有些道理,无意识的点头认可萧何的话,雁门确是与匈奴时刻纠缠,匈奴常常骚扰雁门和云中郡,非武将不能任选也。但是又细细一想,觉得颇为欠妥,武将的性格难免有些暴躁而缺乏智谋,非有用的长久之策,便又无意识的摇起头来,殿下大臣颇为迷糊,不解皇帝到底何意。。右手来在太阳穴边画圈圈儿,眉毛挤在一块儿,忽然眼前一亮,脸上迸出喜色,思忖一番后端正了身子,清清喉咙道,“丞相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治郡治国不能独选武将或者文相,二者并存才是长治久安,丞相说呢?”
萧何一听醍醐灌顶,一双老眼顿时明亮起来,弓腰作揖称道,“陛下所言甚是。”
至于当事人薛欧和王吸两个人是否愿意,他们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二人面容平静的当班站着,听着丞相和皇帝的讨论,时不时的一瞥皇帝和丞相,嘴角稍稍微动,欲言又止。
“薛将军和王吸将军都是将才,不分高下,只是雁门郡守只有一个人,朕如何分派好?”刘邦瞧瞧王吸又瞧瞧薛欧,一直在他二人之间徘徊不定,面露难色纠结起来,倒不是真的纠结,只是派谁都不好。两个人都是汉庭中央的将领,一时遣派到地方,又是与胡人相邻的雁门郡,任谁也不愿去。刘邦不愿直接说出将领的名字,只好做出为难之样叫他二人决定,便将右手又搭在额前,露着两条缝儿偷瞄着王吸与薛欧二人。
王吸与薛欧二人互相转脸一瞥彼此,又同时抬眼往上一瞥正在为难的刘邦。
雁门和汉庭中央,他们心里当然会选择在中央做高官,谁也不愿意去极北之地,况且那是与匈奴接近的地方,时时会遇到匈奴的侵袭,时时不得安生。
刘邦陷入两难,大臣们也不好说什么便低头不语。
殿里霎时间没了声音,‘啪嗒’一声鞋踏音打破了沉寂,众人一瞧王吸却一步出班,直板挺身打躬作揖正色自荐道,“皇上,臣愿意去雁门。”
刘邦‘啊?’的一声大张着嘴巴,忙将手放下仔细看着王吸,刘邦脸上瞬间一喜转而化为平静,抬手在空中又缩回来,面带微笑捋髯说道,“好好好,君侯真是朕的良臣,朕就将你的食邑增至四千八百户,如何?”
王吸一愣后又赶紧跪地谢恩,“臣谢皇上。”
刘邦喜呵呵的点着头,似乎很满意王吸的决定,挥挥宽袍衣袖叫王吸回班站着。王吸站回了原班位置,又超上前方的薛欧瞧了一眼,薛欧也正对他微笑着点点头,似乎一种将军又似君子间的淡淡一笑,大丈夫不问苦楚,不问困境,大丈夫在乎兄弟情君臣义,王吸对薛欧回之淡然微笑,二人间的笑容干净而君子。
群臣皆投来祝福的目光,朝着王吸远远拱手一揖,王吸又是笑着回之。上座的刘邦却又顿时喜意皱起眉心,在众大臣们对王吸的恭维之语中微咬手指,沉面思考了一瞬,坐正了身子抬高声音接着道,“雁门郡守下属着郡丞,朕不问原先的郡丞是否办事得当,在他之上设一个右郡丞,以右为大。朕考虑再三,管夫人的胞弟管岫岩颇能胜任,不要小瞧管岫岩只会吃喝的本事,他也有你们未发现的本领,管岫岩就任右郡丞,归属王吸范畴。卿等无意见吧?”刘邦刚才的心中所想反馈为此时的行为语言,貌似已经安排好一切,头脑反应颇快,今天报上来的事情,瞬间就能办理,脑子转得极快,最主要的是他把管岫岩给映现在思想里,先不考虑外臣,优先考虑妻党势力和自家的人。雁门早在战国时期属于赵国,赵国当时分属游牧文明与农耕文明两个体势,南边的都城邯郸很难控制以北的代郡以及雁门云中郡,常常祸乱四起。雁门郡就属于北边的游牧文明,远离长安不好控制,又极近匈奴。刘邦生怕王吸又像是第二个韩王信,即使知道王吸生性朴厚也不得不加一重防备,于是只好派一个身边值得信任的人和王吸一块儿前去雁门。脑海中迅速的筛选着可用之人,一个灵光,就想到了前几天进过宫的管岫岩,他是管夫人的弟弟,最重要的不是叫他真的去做郡丞,只是派去监督雁门的一切,也是为管岫岩好,远离汉庭的某些危险。
群臣初听是管岫岩便惊诧的大张着嘴巴,急的与左右同言此人只是长安街上的混混而已,如何担当雁门郡丞一职,又不敢高声直言,憋得每个人都是脸通红,瞧见皇帝颇带暗示性的眼神而又一副不可更改之势便不得不妥协山呼,“皇上圣明,臣等无异议。”群臣们低头附和着刘邦,山呼过后皆明白皇帝用人策略逐渐改变,顿时一种蓦然心痛,以前任用亲人朋友虽也凭着他自己的喜好,但也能任用燕王绾这样有过战功的人。如今管岫岩不过是长安街头的阔公子一个,无甚战功无甚能力却胜任雁门郡丞。丞相萧何觉得不妥,上前一步欲辩,刚举起宽袍大袖中的两手兀然瞧见皇帝双眼直盯盯的看着自己,萧何便又退回班默然站着。看到大臣们毫无意见了,刘邦又是哈哈大笑着,高兴的一脚撩起蹬在眼前放满竹简的几案上,抓起案子上的果子撂进嘴里嚼着,丝毫不顾君王形象。大臣们又面面相觑各自低头不语。殿下一片安静使得刘邦笑容即止,忙将脚放下来,为他的不良行为笑着做解释,“老毛病犯了,卿等无需抬头看,在老家……在沛县时常常这样放在几案上,卿等无需见怪,朕会改的。”
大臣们也没管管他是什么样,并非不了解皇帝的流氓痞气,当了几年皇帝,粗俗不堪的老毛病几乎没改过,照样爱骂人就骂人,管你是王侯将相亦或是皇后妃嫔,开心的时候确是将自己的缺点暴露无遗。
大臣们啧啧嘴角,不对他的话发表任何意见,低头继续站着。王陵清清喉咙出班奏道,“皇上,臣也有事要奏。”又将群臣的目光聚集起来。
刘邦侧倚在龙榻上,打个哈欠,双手做洗脸似的一擦,抖擞了精神重又坐好,笑呵呵的看着王陵问,“君侯何事?”
王陵先是一躬便面露担忧道,“匈奴已与大汉结亲,只是准许匈奴定居九原一年的事,臣怕有隐患,是否应该分兵驻守九原郡,毕竟长安离河套与九原近,匈奴的疆土越来越向南,长此下去,非良策啊。”
萧何出来附议,“臣也有此看法,王公所言非假,陛下需得拿一对策。”众臣皆随萧何附议王陵。刘邦一搓鼻子沉思不语,面上褶子又挤在一起,额上的纹条加深许多,片刻有余便起身双手背后来回在台阶上走动,最后站在台阶最边缘,似有主意对王陵笑道,“这个朕自有打算,待刘敬回来再说。君侯关心国事的美意令朕感动。”
王陵忙起手作揖,“臣愧不敢受,望陛下斟酌。”
刘邦笑了笑,点点头。深呼一口气,越过群臣看了看殿外的日头已经那么高照了,有心思预备下朝又不好意思直说。挠了挠后脑勺便将视线移向别的群臣问,“卿等还有事启奏么?”
大臣们互为身边的同僚看看,缄口不言摇摇头,没了奏事。
刘邦欣喜之余却又扯着嘴角上到了右腮,眼睛在巡视着一个人。自进殿后,此人一直低头沉思且眉心紧锁,猜不出思考什么,刘邦最后将视线落在他身上轻笑了笑。下了台阶径自走到他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拍,笑了笑说道,“朕不见君侯上奏过任何事,为何?每次遇到难题时,君侯这才出来献计,君侯果真把自己当做是子房第二了吗?”刘邦说笑着在他肩上拍了拍。
大家都将目光转至此人身上,周勃灌婴等也转身翘首观看。原来是曲逆候陈平,陈平正表情淡然的低着头思忖事情,一双手拱在宽袍深袖里不出来,眼睛的余光瞥着身边的刘邦,一身黑色的帝王汉服,厚厚的黑色靴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赶紧闭眼运了一下神,才抬头正色回奏刘邦,“臣……还真有一事要奏。”
刘邦瞪圆了眼睛瞬间又弯起了眼睛一笑,呵呵两声,“哦?你说,朕从未听你说奏事呢。”
陈平期期艾艾起来,退后一步弓腰正色道,“就是、就是齐国制盐的事。”
刘邦一愣,重又笑道,“这个朕知道,也准许了。”
刘邦话罢,陈平立刻接话急忙道,“不论齐国处于何因涨盐价都是不妥。臣认为不可太放纵齐国,物禁大盛,盛极则衰。齐国乃关东最大国,此时国力正盛,其余封国莫有与之相比者,是以制盐得利,也是陛下恩准。但齐国以高价卖出盐粒,定会惹来别国的憎恨,保不准一些国暗中联合抵·制齐国,楚国赵国荆国虽不会对齐国施压,但是梁国燕国长沙国淮南国呢?他们会不会私下联合打压齐国,甚至楚国或者赵国呢?臣听说长沙国与淮南国在齐国提高盐价三成之后,也把自己国内的物价提了三成以上,出售给齐国的东西全部提价,对内却依然原价出售,就是以此遏制齐国的发展,但是长沙国和淮南国却是暗中以原价卖给对方,看来别国提价只是针对齐国的盐价而言的。那么,齐国虽盛极一时,却顶不住别国的联合遏制,到时候除了几个兄弟宗亲国以外,别国不会帮助齐国。况且,臣还听说,此次齐国盐价的提升,是齐王后出的主意……”陈平滔滔说了一大堆,说的刘邦原本微笑的面容瞬间转为严肃和担忧,一手举起打断他的话,离开陈平身边,重又返回龙榻上,默然不语思考起来。
“不是说淮南国长沙国先涨价,齐国才涨的么?”刘邦锁着眉心思考着,“怎么齐王后也卷进来?这个曹参如何搞的?”
陈平退回原班站着。刘邦坐在龙榻上苦思冥想起来,殿下的大臣们又是一种似嫉妒非羡慕的眼神看着陈平。
刘邦打起了含糊道,“君侯说的在理,朕确是该好好处理齐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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