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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绅士温柔的男人。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昨晚残留的酒精仍在稀薄的空气中肆意挥发,毛茸茸的地毯上散落的衣服碎片昭示着,这里刚刚度过了一个怎样的一夜。

        远处白色的墙壁上挂着现在流行的钟表,时针指向八点,秒针跳跃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响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听的清清楚楚。

        闫糯蜷着身子躺在大床的一侧,睁着眼睛朝目光可及的窗外望去。

        床边未拉至尽头的暖黄色窗帘将满屋春色拦在了里面,却遮不住外面的光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直直的打在闫糯裸露在被子外的小腿上。

        星星点点,舒适中带着温暖。

        看这个日头,时间还早。

        闫糯多年养成的生物钟,选择性的忽略了她凌晨五点钟才睡的这个细小偏差,依然准时的醒了过来。

        今天是周六,闫糯不用去事务所实习,也不用回学校上课。

        换做往常,她会起床给自己做个早餐。

        很显然,今天不行,时间和地点都不对。

        身后的男人还没醒,他们靠的很近,她侧耳就能听到他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

        闫糯将身子往外挪了挪。

        男人似乎感觉到边上人的动静,下意识的将闫糯往怀里塞了塞,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继续睡。

        闫糯觉得自己像一个大号的人形布偶,尤其是头发,潦草的像是玩具工厂的乱糟糟的毛线。

        她不喜欢这个姿势,窝的她脖子疼,她打算换个姿势。

        她动作轻柔的转身,尽量不要吵醒边上的男人,最后缓慢的翻了个身。

        男人的眉眼没有任何阻挡的落入她的眼中。

        明明昨晚已经仔细将男人的轮廓印在脑海里,如今现在再看,闫糯的心脏还是会忍不住漏跳一拍。

        男人闭上双眼,修长的睫毛薄如蝉翼,落下的阴影遮住了眼角的泪痣;脸颊边有弧度的曲线凸显出下颚的棱角,少了夜色的遮掩,多了些许禁欲感。

        她自认为家里的几位哥哥长相不差,这么一比,全都要甘拜下风。

        闫糯忍不住想描摹一下这样好看的轮廓,细嫩的手指在快要碰到男人的时候。

        他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带着警觉。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闫糯的手悬在半空,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墨琛锦的眼神从浑浊到清明,看清眼前的人之后,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

        他鼻尖还夹杂着慵懒的气息,直直的朝闫糯凑了过去,在她眉间落下一吻,迎面而来的温度让闫糯的身体一抖。

        “醒了?”

        “嗯。”

        男人的薄唇贴在闫糯的脖子上,呢喃道:“在陪我睡会儿。”

        闫糯仅有的困意也在刚刚被驱散,但还是配合的闭上了眼睛,她觉得此刻十分惬意。

        脑海中反复重现昨日荒唐的一晚,如今想起来就像是一场梦。

        昨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诉她会发生这种事,她都会嗤之以鼻。

        然而此刻,两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就像是一对恋爱多年的小情侣,相拥而眠。

        两人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

        酒店送来的早饭早就已经凉透了,闫糯平时作息规律,这会已经感受到饿了。

        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坐在了餐桌前,对着满桌的食物挑挑拣拣,夹起了一块牛角面包,冲了一杯速溶咖啡,慢条斯理的吃着。

        墨琛锦刚洗完澡,浴室里还萦绕着雾气,未擦干的发梢上还挂着几滴水珠,在手机第三遍响起的时候,他接起了电话。

        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

        “墨大总裁,您干嘛去了,你这三年都在国外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我特地给你办的接风宴,结果我一个不留神你人就没了?他们说你跟着一个小姑娘走了?怎么?想开了终于不守身如玉了?”

        “嗯。”

        墨琛锦隔着玻璃门朝闫糯的方向望过去。

        餐桌前的小女人还穿着酒店的浴袍,纤细的小手正端着一杯咖啡小口的喝着。

        不守身如玉了?

        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她们都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

        杨洁康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八卦,正想着怎么进一步打探消息。

        墨琛锦语气沉了沉:“南江市那边帮我盯着点,老头子肯定会想办法让他提前出来。”

        “知道了,我让人盯着,当年都跑不了,现在更不可能让他给跑了。”

        杨洁康下句话还没说出来,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忙音。

        再一看,电话已经挂了。

        不愧是墨琛锦,卸磨杀驴的事他做的炉火纯青。

        闫糯坐在套房的餐桌旁,隐约听到了房间内的通话声。

        她简单的吃完了饭,衣服都在房间里,但是她没急着进去换。

        大家都是成年人,对于昨天戏剧性的一晚,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露水的缘分,闫糯无意打听对方的私生活。

        墨琛锦走出卧室的时候,发现闫糯正坐在餐桌前发呆。

        “在想什么?”

        闫糯的作息时间被打扰,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只兔子,她如实作答:“我在想我的衣服。”

        “我已经叫人送来新的衣服,你不用担心。”

        闫糯闻言也是一愣,昨天晚上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记忆仅有几个碎片比较清晰。

        当然不包括她的裙子被撕破的这件事。

        果然。

        她再次进卧室的时候,就发现了地板上本应该在她裙子领口的装饰物,以及已经彻底撕碎的贴身衣物。

        闫糯无声的叹了口气,看来她真的要等新的衣服送到,才能出去。

        男人靠在卧室的门上,声音温柔,道歉的话让人很难不原谅:“是我的问题。”

        闫糯下意识地罢手。

        这种事情,也不是谁都能预料到的。

        “没事,外套应该还在吧?”

        男人指了指远处地板上安静躺好的一件米白色的风衣外套:“这件?”

        “嗯。”

        仅剩的外套也有些不忍直视,在地板上躺了一夜,已经有些皱皱巴巴的了。

        她捡起地上的外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跟着滑落的还有一张名片。

        男人弯腰,在闫糯之前将名片捡起来,他并没有看上面的内容,而是直接递到了闫糯的手上。

        闫糯并没有接过来,某个念头短暂地在脑海中闪过,紧接着被她付诸于行动,将递过来的名片推了回去。

        “闫糯,闫妮的闫糯米的糯。”

        男人很快会意,将名片翻了过来。

        上面写着[银河律师事务所实习生闫糯]

        墨琛锦拿起床边的手机,按照上面的联系方式加了微信。

        闫糯就见新联系人那里多了条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张黑色的图片,备注:墨琛锦。

        闫糯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门口摆放的那双过膝长筒靴,和她摆放的整齐的小白鞋格格不入。

        宋诗凝听见开门声,兴奋的光着脚跑了过来。

        “丸子,怎么样?昨天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别跟我装傻,当然是你拐走的那个男人怎么样啊?”

        昨天两个人抱着喝醉的心思,去了江城最顶尖的地下酒吧,眼前的这个女人几杯酒下肚,人也变了个模样;一改往日的理智,拉起一个男人就去了舞池,然后知道今天她才见到人。

        闫糯认真思考了一下:“好像还行吧。”

        长相还是要大哥满分的,性格也很温柔,她对着门口的穿衣镜再次审视自己身上陌生的衣物,合适且有品味。

        就这么一夜连她的尺码都掌握了,智商也很高的样子。

        “和出轨的那个渣男比呢?”

        闫糯一时语塞,渣男这个词真是个形象的比喻。

        “没比较。”闫糯眼神闪烁。

        宋诗凝就是个小人精,从小和闫糯一起长大,电光火石之间就抓住了重点:“没比较是什么意思,已知你浑身上下穿的衣服都是新的,肯定是度过了一个狂热的一晚;求未知。”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不会吧?”不会她这个好姐妹和那个渣男谈了都快一年多了,什么也没发生过。

        “会。”

        宋诗凝看不惯那个渣男已经很久了,在得到闫糯肯定的答案后,忍不住拍手叫好。

        闫糯面带疑惑:“你这么看好昨天那个人?”不过一面之缘。

        宋诗凝自认为自己看人十分准确,面带得意:“那人多帅啊,那颜值,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闫糯回味了一下墨琛锦的长相,确实不是秦羽可以比的。

        但是她不想承认自己这一年看走了眼的这件事,试图挽回尊严:“秦羽其实也还好吧,好歹也是我们研二的校草,就是太急功近利了些。”

        不然也不会为了一个银河转正的名额,就背着她和事务所合伙人的女儿在一起。

        格局小了点。

        宋诗凝不以为意:“这个秦羽,有他后悔的一天,有眼不识泰山,白瞎了他还是个法学院的高材生,还有你,天天背法条有什么用,这种人都看不清。”

        看着宋诗凝叉着腰,愤世嫉俗的为自己打抱不平。

        闫糯仅剩的那点被绿的阴霾也被一扫而光。

        宋诗凝见闫糯眼里含笑,感觉有些不对:“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昨天那个帅哥是什么男妖精吗?这是给你下了多少蛊,你才能现在这一副花痴的样子。”

        闫糯嘴角挂着笑,不以为然:“什么男妖精。”

        脑海中浮现出墨琛锦附在她耳边的样子。

        他说:“如果疼的话,可以随时停下。”

        明明是温柔绅士的一个男人。

        这个时候的闫糯还以为墨琛锦不过是她人生中的一个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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