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6章她为他而生

沃卡诺娃挪过去抱住莉蒂娅，她试图用体温温暖她一点："但不可否认，你还挺漂亮的。"

        等到平复好心脏的痛觉后，莉蒂娅站起身，直接往她落水的方向走，捡了那只干净的鞋子穿上。

        “谢谢你的夸奖，沃卡诺娃小姐，你也是。请继续游吧，如果你能接受霍格沃兹那不算清的湖水的话。”

        但沃卡诺娃却直接跟过来走到莉蒂娅身侧，她偏转头正好能看见莉蒂娅左眼下的痣。

        “我这里也有一颗痣，我们的很像。”沃卡诺娃说，她寻找着莉蒂娅对她的认同感。

        莉蒂娅伸头过去看了看，点了点头。衣服黏在身上称不上舒服，她的脚步越走越快，只想赶紧回到寝室拿到自己的魔杖。

        沃卡诺娃没有再说话，很快他们二人走回了斯莱特林女生寝室，她直接跟着莉蒂娅要进莉蒂娅的寝室。

        莉蒂娅转身止住了脚步，指着对面：“你的寝室在那里，沃卡诺娃小姐。”

        她本来想邀请沃卡诺娃改日再来她的寝室，因为她现在急于处理自己的衣服。但是莉蒂娅转念马上想到汤姆放在自己寝室的藏书，于是也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自那之后，沃卡诺娃好像把莉蒂娅当作了她在霍格沃兹的第一个朋友，事实上在这之前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

        她强硬地入侵了莉蒂娅生活和课堂中的方方面面，而莉蒂娅也没有拒绝。

        莉蒂娅终于发现了这个北欧来的女孩的许多优点，比如说聪明的脑袋，堪称广博的黑魔法知识，甚至有很多黑魔法莉蒂娅完全没有听说过。

        她敏锐地察觉到汤姆和沃卡诺娃也互相产生了兴趣，没有人不爱一个个性十足的金发美女，包括汤姆。莉蒂娅想。

        有时莉蒂娅和汤姆一起去礼堂吃饭，沃卡诺娃会走过来撞开他们，然后走到他们中间。

        她表达感情从来都是直接的，她会用胳膊挽住莉蒂娅，低声在莉蒂娅耳旁说：“梅林！你哥哥和你长得真的很像。”

        他们二人都慢慢接受了沃卡诺娃加入到他们之间，汤姆甚至带着她来了有求必应屋，只是并不是他们以前常来的练习室，而且一个宽敞空旷的决斗室。

        德姆斯特朗也许教了很多有用的黑魔法，沃卡诺娃很享受当教授的过程，她几乎倾尽了所有，乐于看里德尔兄妹快速掌握魔法的样子。

        老实说，她已经算很强了。但莉蒂娅和汤姆已经训练了很多年，而且几乎每天都要在练习室研究魔法，当然这要除去那些他们冷战吵架的样子。

        他们会在决斗室两两对决，另一个在一旁观战和评价。沃卡诺娃的加入让他们都进步了很多。

        莉蒂娅照例赢了沃卡诺娃，这个金发女巫摔倒在地上，莉蒂娅只控制着火焰击中了她脚下的地板，汤姆走过去向沃卡诺娃伸出了手。

        沃卡诺娃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芙拉，你的名字我在书中看过。那个人建造了德姆斯特朗，内丽达·沃卡诺娃。”汤姆这么说。

        沃卡诺娃有些惊讶：“看来你确实看了不少书。”

        霍格沃兹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正是因为这样沃卡诺娃第一天在斯莱特林得到的掌声并不热烈。

        他们三人一起走向礼堂，沃卡诺娃走在中间，汤姆走到她左边，莉蒂娅走到她的右边。对于这样的站位，莉蒂娅心中完全没有任何不悦，她甚至极为喜欢这样的位置。

        有时候她甚至会想，也许是自己太过于较真和敏感，那时候的她陷入对这种畸形情感的厌恶，完全拒绝哥哥的碰触。但现在——

        莉蒂娅抬头看向汤姆，他面色柔和地听沃卡诺娃说话，眼神里慢慢都是包容和喜悦。

        这和他对待别人是完全不同的，而且他带沃卡诺娃来了有求必应屋。也许他们会谈恋爱，也许他们会结婚。

        结婚……但那是很远的事情。

        莉蒂娅不可否认芙拉·内丽达·沃卡诺娃的优秀，当她与自己的哥哥站在一起时是非常相配的。相比起沃尔布加，也许芙拉足够与他相配。

        那天夜里，她睡不着去黑湖夜游，正看见一对情侣在黑湖旁相拥，她马上认出来，那是她哥哥和沃卡诺娃。

        莉蒂娅的内心一片平静，天空渐渐落起了小雨，她毫不犹豫转身回休息室。

        在过去的三年里，她喜爱在白天和米勒娃、加比亚坐在黑湖旁的草坪上看书，后来，她喜欢在夜里独自一个人行走在岸边。

        她喜欢黑湖吹来的风，喜欢偶然探出头与她嬉戏的大乌贼，很多时候，她都以为这是她自己的秘密基地，只要她来，黑湖永远安静地等着她。

        但现在，这已经不再属于她一个人。这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

        莉蒂娅决定，她将不会再来。

        她有心想为他们创造空间，便更多的时间和加比亚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单独交谈已经很少了，终于像了一对霍格沃兹最普通的兄妹。

        很多时候加比亚和沃卡诺娃会一起在教室门口等他们。古代魔文课结束时，莉蒂娅习惯寻找加比亚和沃卡诺娃的身影。

        但汤姆挡住了她寻找的眼神，他直接握上了莉蒂娅的手。

        “我们去练习室。”他说。

        “还没有叫沃卡诺——”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汤姆打断了，他的语气称不上太好——

        “这次不叫她。”

        莉蒂娅有些委屈，她不自觉比对哥哥对待沃卡诺娃和自己的语气，她毫不怀疑也许等以后他们结婚，他连她这个妹妹也不认了。

        她想甩手，想发脾气。但她又觉得自己这脾气没来由。

        汤姆拉着她很快来到了有求必应屋，他说：“最好要有我和莉蒂娅的小床。”

        他们回到了这间熟悉的练习室。事实上，莉蒂娅已经很久没有来了，但这间屋子却增添了不少新东西，都是汤姆的。

        他原来还在继续来这里。

        他挪了张毛毯放在地上，拉着她坐下来。

        汤姆伸出手抚上莉蒂娅的侧脸。

        她下意识想要躲避，但转念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她已经不需要躲了，真的不需要了，曾经的日子对她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她如何才能抛弃十多年的习惯，克制着不去牵他的手呢。

        莉蒂娅感觉到汤姆抚摸在她脸侧的手都有些颤抖。

        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热泪盈眶，但又不约而同快速眨眼，想把那泪珠眨回去，不至于让对方瞧见。

        “莉娅，我向你承诺过，万事都会询问你的意见，”他转了手，一下一下抚摸她乌云般的头发：“你觉得芙拉怎么样？”

        “你知道的，哥哥，我觉得她很好，事实上，我觉得只要你喜欢都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强制把语气中将泄的感情隐藏进去。

        “你不用刻意给我们创造空间，莉娅，不论怎么样，你都是哥哥最珍惜的妹妹。”他完全像个最合格的哥哥：“哥哥只会越来越爱你，我们是骨肉相连的兄妹。”

        汤姆紧抿着嘴唇，把莉蒂娅拉入他怀里。她终于不再反抗这样的行为了。

        她看起来正像他一样，渴望了这样的拥抱很久。

        她穿着死板的巫师袍，但汤姆完全能够想象，那巫师袍底下绝对穿着纯白的衣裙。

        她的身体已经亭亭玉立，越发玲珑，她现在扑在他怀中，完全依赖他。她的身体与他完全契合，让他飘荡的心沉静下来。

        她完全是为他而生一般。

        汤姆伸出手，一下一下轻抚她纤瘦的脊背，从蝴蝶骨的凹陷处摸到尾骨上方，再重新落到她的腰上。巫师袍内里的衣裙在腰间系了个结，松松垮垮的，透过巫师袍能摸清结构，他慢慢地揉搓，很快，那结就散了开来。

        他的手掌握住莉蒂娅细瘦的腰，强自克制自己起伏的心。

        他几近颤抖，不能，不能。

        莉蒂娅的眼泪已经难以忍耐，他的颈间湿了一片。

        而这一切，只有汤姆·里德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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