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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奥斯卡演技


  恰巧此时,火车冒着浓烟驶来,两人并排上车,幸运的是,这个时代的火车并不禁止宠物携带,小白在舒安怀中居然没有被赶下车,车间有一股浓厚的汗臭味,两人不约而同的皱眉,还有各种打电话的,照顾婴儿的,脱袜睡觉的。

  舒安还没什么反应,怀中的小白反应极其强烈,它巴不得自己不能呼吸,把自己埋进土里也好,忍受不了空气中的一点细菌。舒安注意到它的情况,问江映月:“映月,你坐哪?”江映月在吵闹的人群中颇为费力的听清舒安的话,直指最后的车厢,然后在舒安旁边捂住耳朵大声的说:“最后一节车厢!那边我们包了的。”

  说完,她再也忍受不了车厢中的异味,捂住口鼻一脸作呕的往最后一节车厢奔去,保镖连忙在她旁边开路,惹得一群人不满,他们嚷嚷着妨碍到他们,又说是什么:“有钱人了不起啊!?”

  保镖们只是很冰冷的看了看他们,那些人就感受到一股杀气袭来,再也不敢多说话,悻悻的闭上自己的嘴,心中腹诽,不满足于自己的生活为何与他人的有那么大区别。

  “去洗手间......”小白埋在舒安怀中,浑身颤抖,脑海中的声音也带上几分隐忍,舒安作为一位猫奴,自然是心疼的,穿过人群,到达了厕所门前,她在心中默念:厕所干净无异味

  于是她十分艰难的到达了厕所,果真,一个人都没有,显示厕所维修打扫,舒安原以为是进不去了,有些沮丧,结果没想到自己刚站在门前,那挂在门上的标牌立刻就被从厕所中出来的工作人员拿下,示意舒安可以进去。

  舒安一喜,立刻抱着小白进去,里面的地面被拖得发亮,还有干净的镜子和洗手台,一股消毒液的味道,舒安看着这干净又明畅的卫生间,又在心中默念:不要有人进来。

  门外

  “嘿嘿,这个牌子掉了,我帮它挂上去!”与此同时,舒安不知道的是,一位熊孩子好不容易脱离父母的掌控,四处闲逛看见了厕所门旁的“维修清理”标牌,本着捉弄人的想法,又给它挂了上去。

  门内,舒安着实觉得有点棘手。

  那只白猫几乎是在门关上的瞬间来到盥洗池,用爪子打开水龙头,将自己整只猫往水中去冲,舒安作为一个爱动物人士,真没看过喜欢洗澡的猫,此刻小白就蜷缩在盥洗池内,感受水流浸没自己全身。

  “你别想不开!”舒安看它这架势,连忙三两下的跑到那里,把水龙头关上,而小白感受到舒安将水龙头关上,抬头茫然的望了她一眼,舒安被它盯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在脑海中问它:“你这是干嘛?”

  过了一会,那道声音才重新响起:“我有些洁癖,有点严重。”舒安顿时联想到她当时的上司,那人也是极其洁癖,连人多的地方都去不了,每次一到位面中,只要碰到那里的空气,就得回空间去消毒,更不要提接触了,自始至终他都得戴着手套。

  这只猫的情况她不了解,但是洁癖什么的,她还是了解的。

  “如果我拿消毒液给你洗一下,你会死吗?”舒安给它顺了顺湿润的毛,又在心中想着无毒消毒液,最后她装作不经意之间,一扫盥洗池旁边,果真有一瓶全新的消毒液。

  经过它的同意,舒安挤了一点给它,然后在它身上揉了一遍,最后清水洗净,用自己带的新毛巾把它包起来,出了洗手间,直奔最后一节车厢,她使出自己平生跑步最快的速度,几乎是冲刺,因为她感觉到这只猫又开始犯恶心了。

  经过了好几节车厢,舒安被脚臭味熏了几遍,感受空气中排泄物的“芬香”,她不得不承认她自己也犯恶心了。而小白则更是过分,直接晕了过去,舒安好笑又无语,只能用她的灵力勉强开个结界,将外界气体隔绝在外。

  终于,历尽千辛万苦,舒安终于到了最后一节车厢,江映月等了她许久了,本来准备问问她去哪了,但是一看舒安怀中的小白,就捂住嘴大声问:“小小小白......怎,怎么了?”小白此刻湿透了,被舒安包着,还是白布包着,江映月克制自己不往坏处想。

  舒安坐在她后面,回答:“它只是晕了,可能是不适应坐火车。”舒安解释之后,江映月好多了,一听舒安说的不适应坐火车,又来了兴致,回头看着舒安,递给她一只棒棒糖,和善的问舒安:“安安,你家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她从小生活在北京,接受的也是贵族式的教育,可是显然她不是那根苗子,她希望自己能不被规矩所束缚,尽管家人都告诫她,让她不要结交一些层次不一样的朋友,但是她觉得大家都是人,有共同话题,为什么不能交朋友,非要分出一个高低贵贱?

  所以,她不鄙视舒安的出生,反而很羡慕——不包括重男轻女。

  舒安适当的露出一些苦涩,让江映月觉得她有些故事,或许是难言之隐,本想劝舒安不能说就算了,却话没出口,舒安就先回答:“我家在平桥村,有个弟弟,我今年十七。”

  “我父母初中便让我辍学打工,我便只能偷摸的去邻居家借书,然后白天将自己挣得工钱给父母,再用我的钱去供弟弟上重点中学。”舒安说的尤为平缓,有一种凄凉。

  江映月此刻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根本没遇到过这种父母,她起身连忙坐到舒安身旁,握住她的手,示意她继续说,她倾听的很认真。

  “我大约工作了五年,今天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就擅自出来闯闯,赡养费我会给的——但是照他们所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最后房产也归不到我,我也没有必要帮我弟弟把他所应尽的义务做掉。”

  江映月霎有其事的点点头,对舒安的观点给予肯定,继续听舒安“诉苦”,只见舒安满面泪痕,哭的凄惨,边哭还边说:“我根本不是赔钱货......他们五年都是靠我的钱的,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舒安在无形中俘获一大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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