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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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莫蒂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躺在了医疗翼的病床上,她的脖子被层层纱布缠得紧密,一时之间竟然让她喘不上气。
这时身边一双有着看起来被阳光关照许多的古铜色肌肤的手伸过来替她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绷带,司莫蒂略显虚弱的抬头看了一眼病床前坐着的人,是弗瑞先生,他的眼睛里有些血丝看起来是有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如果你再持续昏迷下去我们可能就要考虑把你送到圣芒戈了。”弗瑞先生像是松了一口气,悄悄地看了一眼正在后面房间忙碌着庞弗雷女士小声的说道。
司莫蒂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大量的失血带来的空虚与虚弱感仍然挥之不去,再加上长时间的昏迷,这些都让她的精神状态显得十分疲倦。但是她还是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仔细的打量起了身边的环境,医疗翼里专门为她隔出了一个小隔间,病床边上的桌子和附近的地面挤挤挨挨的放着一堆探病礼物,其中以一个造型花哨的圆柱形水桶最为突出,至少在司莫蒂短暂的十几年魔法生涯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探病礼物。
弗瑞先生注意到司莫蒂停留在那个圆柱体上的视线,他耸了耸肩把那个奇怪的东西拿到了司莫蒂的眼前还有一张看起来有点奇怪的照片,那是一片寂静的星空,用寂静来形容是因为那张照片并不像巫师界的其他照片会运动起来,那是一张用麻瓜世界的照相机留下来的影片。
深蓝色的夜空上,繁星点点,是一张角度很好的景观照片。
“这是你的一位教授送来的,我不太熟悉,不过她说那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叫作保温杯,是来自其他国家的普通人推荐给她的,听说他们那里认为多喝热水就能让身体变得健康起来。”弗瑞先生皱了皱眉像是不能理解,不过很快又把照片翻转过来指着后面的一行字念道:“亲爱的司莫蒂,我这次去了更遥远的古老国度,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文化,这种感觉很奇妙,谢谢你的建议,我想即便是麻瓜也不能将他们简单看成一个整体。我想我需要对我的大部分课程进行一些调整,这个保温杯作为旅行中的一点小惊喜送给你,希望你能快点健康起来。”
“落款是凯瑞迪巴布吉教授。”弗瑞先生把照片放在了司莫蒂的手里又指了指身后那堆积成一座小山的礼物问道:“你的朋友里还有不少人也专门留下了卡片,要我再念给你听么?”
司莫蒂轻轻地摇了摇头,手指在弗瑞先生摊开的掌心敲了敲画下了两个字母,弗瑞先生收回手了然的笑了笑语带安抚:“那两个小子没事,不过就是趴在你病床边上的时候被西弗勒斯抓了个正着,被关了半个月的紧闭。”
“哦,还有一件事情。”弗瑞先生冲着司莫蒂眨了眨眼睛用略带调侃的语气复述起了那个面色复杂的离去的魔药学教授的话:“劳烦这位穿的好像打翻了颜料盘的弗瑞先生替我转告这位小姐,即便是丧心病狂的想要逃课,她也可以选择当面和我提出申请,而不是用如此名垂青史的方式,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
司莫蒂扯了扯嘴角不太在意斯内普教授的冷嘲热讽,在得知乔治和弗雷德并没有受到什么连累之后她也终于有时间考虑自己的处境。
司莫蒂的指甲又轻轻滑过弗瑞先生的手心,断断续续的画下了一串字母。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弗瑞先生收起了手,握了握拳又很快松开,语气轻松的说:“邓布利多觉得你需要有一个长辈来照顾,他联系了你的父亲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复,然后在伊桑那个老家伙和我两个人之间选择了我。”
弗瑞先生像是心情挺好的呼气道:“难得有人居然会觉得我比他靠谱,我当然是连夜就骑着扫帚赶过来了。”
司莫蒂淡淡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弗瑞先生显得有些心虚的偏了偏头后又补充道:“是借了魔法部的壁炉,我确实不太擅长扫帚这种交通那个工具。”
司莫蒂的指尖又叩了叩弗瑞先生握着的拳头,不过他却没能像前几次那样利落的展开,因为愤怒的庞弗雷女士已经发现了角落里不听话的病人和不懂事的看护两人之间的小动作。
庞弗雷女士的声音里显露出无法克制的愤怒,她一字一顿的说:“温迪弗瑞先生,我假设您还记得我两个小时之前对您的叮嘱?”
“,啊,我只是太激动了,请您别生气,庞弗雷女士。”
“太好了,原来您还记得我曾经反复叮嘱过您,如果患者醒来,请一定要立即告诉我,”庞弗雷在立即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还有我假设您也记得,我和您嘱咐过不要过多的消耗患者的精力,她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休息?”
“我记得的,庞弗雷女士。”弗瑞先生不知为何从坐在凳子上的姿势转变成了垂手站立的姿势,同时也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心虚。
“唉,”庞弗雷女士对于这一大一小两个难搞的病人和看护十分头痛,在她看了看司莫蒂苍白的脸色之后无情的对某个玩忽职守的看护下了驱逐令:“弗瑞先生,您还是出去休息吧,你在这里会十分影响我的病人的恢复速度。”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看你。”弗瑞先生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一眼从庞弗雷女士走过来就开始闭眼装睡的小姑娘顶着刚刚挨过骂而显得灰头土脸的表情走向了医疗室外间的病床上蜷缩起来,留给了庞弗雷女士一个稍显寂寥的背景。
庞弗雷女士心硬如铁丝毫不为所动的狠狠拉上了帘子,转身去了后面的医疗间又取出了一瓶颜色诡异的药水端到了司莫蒂面前,语气稍微温和了一点:“好了,莽莽撞撞的小丫头,,睁开眼睛把这瓶药水喝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出三天你就能活蹦乱跳的在黑湖里游泳了,不过最好还是别真的去那里游泳。”
某种意义上也算的上医疗翼常客深谙庞弗雷女士的性格的司莫蒂没有一丝丝反抗的意味,乖乖的张开了嘴咽下了那口腥气伴随着苦涩的药水。
“真是个好孩子,”听话的病人让庞弗雷女士的心情好了起来,她俯身替司莫蒂掖了掖被角,语气轻柔的哄道:“睡吧,我可怜的的孩子,明天起来,你就会觉得好受不少。”
苦涩的味道还在口腔里萦绕着,但是可能是药效开始起了作用也可能是身上的温度太让人困倦,司莫蒂的眼皮不受控制的粘合在了一起,沉沉的陷入了空旷的梦乡之中。
在她再度睁开眼睛时,就如庞弗雷女士所说的一样,她的状态好转了不少,虽然状态依旧虚弱,但是她已经能够冷静的思考。
弗瑞先生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睡前约定说明天再来的人此刻却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胡子的白发苍苍的老年巫师——邓布利多校长。
比起他们两个之前分开的时候,他显得更加疲累了不少,时不时会取下眼镜揉一揉自己的眉心。
司莫蒂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身后塞着一个庞弗雷女士送过来的靠垫,显然霍格沃兹校长的身份也没能在她那里去的太大的特权。
庞弗雷女士嘟囔了一句,半个小时就转身回到了自己工作间,而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有一闪而过的愧疚而同样有着蓝色眼睛的女孩的眼睛却平静如波,掀不起半分波澜。
司莫蒂的魔杖在空气中慢慢滑动,留下一行文字。
“邓布利多校长,您对于棋子的使用方式未免太过粗暴。”司莫蒂微微垂首又留下了一行文字,是一句燃烧着的问话:“您想杀了我么?先生。”
罗齐尔家的天赋者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有着脆弱而敏感的神经,这让他们更加信心也更容易发现常人容易忽略的细枝末节,不过随之而来的则是作为工具的折损率,越精细的工具损坏的概率越高,人也不能例外。
很少有人能坚持到25岁之后还能保持理智,这种极高的消耗率也的的确确让一代又一代的使用者苦恼。
但是,混杂了守密人的血统的司莫蒂,自认为还算是个理智清醒的人,即便是得知了一些密辛,也万万不至于精神崩溃到之前的地步。
除非有人借助外力又推了她一把。
“是什么?茶水还是熏香?”司莫蒂显得很平静的挥动魔杖问道。
“对于你的遭遇我表示十分抱歉,但是希望你能相信如今的局面并不在我的预料之内。”邓布利多的十指交叉在一起,一只手已经带上了一只黑色的手套。
“不是您做的么?”司莫蒂偏了偏头,似乎并不惊讶。
她慢慢的移动着黑胡桃木的魔杖在空中优雅的滑落一串串字符。
“是斯内普教授?”
“看起来他对罗齐尔的成见真的是根深蒂固,不过他为什么这么急迫的下手,我以为他会有更缜密的方案。”
“或许是因为一旦学习了大脑封闭术,这种药水能起到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吧,真奇怪,他居然会花费时间去研究这样一种只是专门用来针对罗齐尔的药水,有谁让他如此痛恨么?”
“”是您之前提到的,埃文。罗齐尔么?
燃烧的字符在空中转瞬即逝,留下了短暂的花火,司莫蒂收起魔杖,脸色又变得苍白了一些,但是她的眼睛却依旧十分和的注视着邓布利多的双眼。
邓布利多知道,她的询问与探寻都只是在表达一个态度。
“在我们的合作关系下,我并不会执着探究是谁对我造成的伤害,但是我需要得到和它等价的补偿。”
“信息也是一种补偿。”
司莫蒂抿起唇角露出一个温柔又乖巧的笑意,不紧不慢的等待着沉思着的人再度开口。
邓布利多沉吟了一会儿,也接受了司莫蒂的交换条件,他淡淡的开口道:“埃文罗齐尔曾经和西弗勒斯斯内普一起效力于伏地魔手下,虽然你从小生活在法国,但对于这个名字应该也不算陌生。”
司莫蒂轻轻颌首,表示认同。
“哈利波特被称为大难不死的男孩,我想这个缘由你想必已经十分清楚。”邓布利多简单的提了一嘴后又继续解释道:”而伏地魔之所以回去亲自袭击一个婴儿,是因为一道预言。“
“预言?”司莫蒂偏了偏头,眼神中恰到好处露出了疑惑。
“是的,一道预言。”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神态越发疲惫:“那道预言说,有能力战胜黑魔王的人临近了……将诞生在曾三次抵抗过他的人家,于当年七月结束的时候……黑魔王会把他标为自己的劲敌,但他将拥有黑魔王不知道的力量……他们中间必有一个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
“在西比尔作出这道预言的时候,埃文和西弗勒斯听到了一部分。”
“而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犹豫了一下委婉的说:“他和哈利的母亲曾经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他试图想要隐瞒下这条消息,但是埃文,他是一个罗齐尔。”
“而伏地魔也是因为他的姓氏才留下了他,他跟随伏地魔出现在每一场重要会议之中,他的记忆就是伏地魔的一座灵魂图书馆。”
“斯内普教授不是那种会留下破绽的人。”司莫蒂不太理解,这个纰漏在某种意义上十分容易解决。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西弗勒斯确实考虑杀掉他,只不过看在他们曾经共事过一段时间,而且埃文确实曾经帮助过他一些事情,所以在他的恳求过后,西弗勒斯选择抽走了他关于预言的那一部分记忆后留下了他的性命,而这也是他始终后悔的一件事。”
“因为罗齐尔家族继承了天赋的人的记忆并不会被任何外物篡改,只要他们还活着,他们的记忆就始终恒定。”司莫蒂挥动魔杖替邓布利多补充完了后面的话。
“的确是这样,”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下又说道:“总之,在伏地魔有一次借助埃文进行记忆回溯时,他从他的记忆里得知了这条预言,然后”
邓布利多苦笑了一下,不再多说,他挥了挥手无声的解除了他刚刚设下的屏蔽魔法。
后来,因为这条预言,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也收割了太多人的生命,甚至直到现在也依旧有人深陷在这道预言带来的痛苦之中。
“我明白了,谢谢您。”司莫蒂轻轻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打算,而被邓布利多的屏障魔法阻隔,迟迟无法进行驱赶动作的庞弗雷夫人。她在屏障消失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气呼呼的向邓布利多走来。
“您实在是太过分了,在病人彻底病愈之前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靠近她十米之内!十米!”
头发都白掉的校长颇有些狼狈的被愤怒的庞弗雷夫人毫不留情的赶出了医疗室,而司莫蒂在空中悄无声息的画下了百分之六十符号。
司莫蒂摸了摸脖颈处缠绕着的绷带,突然觉得这笔交易十分合算,她轻轻向着校长先生离开的方向略微欠身,无声的吐露出了一句话语:“剩下百分之四十的补偿,在病愈之后我会亲自当面索取。”
只不过在庞弗雷夫人差点把医疗翼的大门拍在他们可怜的校长的鼻子上之后,司莫蒂扯着被角无辜的冲着庞弗雷夫人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
“得了吧,罗齐尔小姐。”庞弗雷女士面色稍缓但还是不甚愉快的唠叨道:“如果你真的像你现在表现的这么听话,你就应该邓布利多校长准备把我拦在外面的时候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下次一定会通知您的。”司莫蒂挥动魔杖讨好的写下了几个字但是结果却显然适得其反。
庞弗雷夫人沉下脸走过来没收了司莫蒂手里的魔杖,只留下了手里空荡荡的病人。
庞弗雷夫人揣起了这个不省心的病人的武器,气呼呼的丢给了她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咬牙切齿的重复道:“病愈之前禁止使用魔法,想说话就给我写在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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