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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深山之处


闻言,王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闹了半天,还是有没丝毫的头绪。

除此之外,根据爷爷所言,在侧面却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戒指来自王珏父亲这件事情,爷爷他竟丝毫不知情!

连爷爷都不知道的事情,王珏的父亲却能直接告诉他,说戒指有用,只是需要某种方式激活……

两相比较,无一不再证明,王珏的父亲很不简单。

但如此人物,连同王珏的母亲,竟会双双死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兽潮之下,而且不是灵兽,还是一般的野兽,这样想来,多少有些匪夷所思……

前后结合,加上昨日王珏在藏书阁所经历的一切,王珏可以肯定,其父母的死,必然存在着什么隐情!

“好了,说得也差不多了,”爷爷道。

“如此,你吃些东西,休息一下,下午我们便处出发,去地图指引之地,一探究竟。”

“好的,这样,爷爷得伤,是不是就……”闻言,王珏暂时放下心中疑惑,跟着惊喜道。

“如果真如地图所提供得那样,将双龙火叶果顺利找到,那我这伤,九成以上可以完全恢复!”

“当然,前提是这消息真实。”

“真实,绝对真实,爷爷,这你就放心吧,哈哈。”王珏开心地跳起来,似乎已经预见到爷爷即将康复的模样。

“你这孩子……”老者摇了摇头,有些哭笑不得。

……

时间飞快,一个多时辰,转眼便过。

此时王,震山,王珏爷孙两人,已经进入山林之内。

一天多的雨水冲刷下,绕是林中吸水能力颇强,依旧有不少地方,变得泥泞不堪,难以行走。

如果仅王珏一人,也许会陷入颇为难堪的境地,但身边有王,震山随行的缘故,这种难堪,却消散于无形。

每每遇到颇难以跨越的林中状况,王,震山便凭借着强大的实力,安然将之度过。

如此下来,虽说行进环境比上次王珏入山恶劣数倍,但行进速度却想差不多,甚至隐隐还有些领先。

周围植被环绕,几乎全是绿色,因为先前雨水的缘故,此刻,枝叶碧光盈盈,宛如新生,行走期间,让人心旷神怡。

“爷爷,我们已经接近山林中部位置,照这个速度,再走不到三十分钟,便能接触到山林深处边缘了。”两人攀在一棵大树的粗大枝干之上,王珏将地图打开,给老者指路道。

有了上次经验,加上一些必要准备,此时的王珏,勉强可以算作经验丰富。

“嗯,这里能隐约看到,不到千米之外,植被变得茂密了许多,而树木也明显高大了许多,那里,应该就是山林深处的边缘了。”王,震山一边回应,一边眺望远方,以此保证他们走得路程没有便宜方向。

“如此,只要一直沿着这些灌木前进变能到达,倒省了探查的力气。”王,震山一笑,之后,两人翻身而下。

“爷爷,四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给我说说么?”之后路程颇为顺畅,王珏想了想,问道。

“唉,好吧,我就跟你讲讲……”一掌打散挡路的浓密,王,震山沉吟片刻,道。

“血屠,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那一次,龙来镇的伤亡特别惨重。”

“其中,以咱们王家最甚。”

“那是一场百年不遇的兽潮袭击,说白了,就是一股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兽发动的群体攻击。”

“或者说迁徙比较合适,那数量,成千上万,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猝不及防下,竟带来那么大的损失!”

“损失一定会有,可我的父母实力出众,就算不敌,也不该死在其中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那时候,我正好不在家族,一开始,怀疑是其他家族做了什么手脚。”

“到后面,发现不是,其他各族虽然不如我王家损失惨重,但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害。”

“如果是做局,那种伤及根本行为,想来,也不可能让家族高层同意。”

“后来,听族里一位信得过的老人说,你父亲是为了救你母亲,才不幸罹难。”

“想来,也没有办法,毕竟你娘本身没有什么修为,如此才……可能这就是命……”

“嗯,爷爷,您……您刚才说什么,我娘他,没有修为?!”打断了爷爷的话,王珏瞪大了眼睛,惊愕地问道。

“额,没错啊,你娘本来就没有修为,这点没错啊,有什么问题么?”

“这是怎么回事儿?”王珏确定,昨晚所见所闻,皆是真实。

而那影像和那道深达存许的手印,无一不证明了母亲,不单有修为,而且比起父亲,也不遑多让!

可这样的人物,爷爷竟然说她毫无修为,而且父亲还是为了救母亲,才含恨而终。

王珏又问了几遍,得到的,全是这个答案。

这样近乎错乱般的记忆差距,只能证明,里面有着什么秘密存在。

而且,王珏下意识地觉得,这个秘密,可能超出会自己的想象!

与父母有关的,一是那星光乱灵决,二是手上的戒指。

前者必须达到灵光竟才能修炼,而且,为了自身前途,断然不可拔苗助长,如此,王珏短时间内想要探寻出秘密,似乎,就只有一个选择。

“看来,等家族事情告以段落,我得好好研究研究这枚戒指才好。”王珏暗道,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弄清楚这背后到底藏着些什么。

如此,王珏没有继续追问,而那种表现,王,震山值当是少年的过激反应,虽然心中有些疑惑,见王珏没有多说,也就放弃了追问的打算。

时间再度流逝,再看两人已经出现在深林范围内。

此刻王,震山带着王珏,在古木之上蹦跳而行,如此,虽然路况难行,但两人独辟蹊径,速度不减反增,比最初的速度,都要快上一倍有余。

“路程还有一小半,不过,按照地图标注,这深处后半段路,也最难走,我估计,还得早再过半个时辰左右,才能到达指定地点。”王,震山道。

“这样的话,确定结果之后,我们天黑之前,应该能返回王家。”

“嗯,知道了。”王珏应道。

“那就提前恭喜王家主,实力恢复有望喽。”

“你这小鬼头!”

“爷爷,如此,应对天意一脉的动,乱的可能,想来也能把握大些吧?”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啊……”

“具体要看恢复得如何,加上我的准备,按理说,算是没有什么风险,但事无绝对,有多些后手,总是好的。”

“嗯……”

“爷爷,不知还缺不缺人手,如果需要的话,我倒可以向您推荐几人。”

“不妨说说。”王,震山颇有兴致,连速度也见面了不少,等着王珏说话。

“有管事王二河,王大江,以及我三叔,王收财。”

旋即有关于几人的交集,清晰且详尽地大致说了一番,听得王,震山颇为欣慰,不住点头。

“可能还有些片面,具体要不要接触,还是爷爷做主。”

“你能有这样的见解,已经很是难得。”

“而且,我也觉得你的判断不错,这几个人,的确都是可以委托之人。”

闻言,王珏会心一笑。

虽然自己人单力薄,但多少能为爷爷帮些忙,出些力,也是很开心的一件事。

“对了,三叔除了让我小心外,还要我传话给爷爷,说您要得花圃,都备好了,需要可以随时选用,之前因为接连的遭遇,一时间搞忘记了,现在这么一说,才想起来。”

“哦,这个呀,不碍的,反正短期还用不到。”王,震山似有深意地笑了笑,没有给予解释。

“据我所知,王天意家的小子,王寒约你在家族仪式之上比试,有这回事么?”

“倒什么也瞒不过爷爷,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不知道我的真实实力,想来应该问题不大。”之后,简略说了一遍,老者听完,笑着道,

“你小子倒是鸡贼得很。”

“虽说如此,倒不能太过放松,到底后面有个王天意,虽然小的不足为虑,但这老的,却不得不防。”

“除了灵力修为,你的道境之力等诸多底牌,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要动用,以免打草惊蛇,招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了,爷爷,我会小心的。”

“好了,看样子,差不多要到最后一段路了,我们下去吧。”看着王珏点头,王,震山心中放心,注意到周围越发密不透风的环境,带着王珏一同跃下古木,开始改走陆地。

……

李家,一广场上。

一场悼念仪式刚刚结束。

人群逐渐散去,不多时候,几留下几人,黑衣白饰,满脸悲戚。

家族几位高层,正安抚着死者家属。

此时,李岩神情落寞,接连失去好友与队友,那种打击,不比失去家人小多少。

而且,他明知仇人是谁,却还要竭力佯装不知,两者相加,那种折磨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

看着不远处正和李小雅父母一同默哀的李寻山,他实在想不出,一个人究竟要多虚伪,多冷血,才能在行凶杀人之后,这般若无其事地,和遇难家属一同哀悼?!

李岩别过头去,生怕忍不住暴露出自己充斥于内心的杀意。

“唉……”苍老的叹息声,从李岩身侧出现。

抬头看,一个满脸褶皱的白净老者,正站在那里。

老者沉默着,手里,托着李破生前的佩刀,因为毫无修为的缘故,那不轻的分量,让他双手颤抖,可纵使如此,老者依然没有放下的意思。

“爷爷,您……”李岩话到嘴边,却难以吐露。

他知道,再好听的安慰,即使说得天花乱坠,离去的人,似乎,永远也回不来了……

“节哀……”劝慰着,一手发力,帮着老者一同托举。

“是我没能看好他,我……”

“不用说了,可能这就是他的命数吧,麻烦你了,岩小子,之前,承蒙你照顾他……”

老者身子颤抖起来,恹恹不振,好似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一般。

见状,李岩扶住老者,顺势将佩刀夺过,这才将其身形稳下。

“别这么说,”

“他生前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我都七十四了,没了这牵挂,原本还想看着他结婚,生子,给他带带孩子,没想到……”

一句我都七十四了,深深触动着李岩的心。

上了年纪的人,还有几个好年华,几个盼头呢?

无非是想看着后辈越来越好,心中得以安稳,如今,这盼头突然消失了,而这颗空唠唠的心,又能坚持跳动到几时?

“我问过了,小雅的父母同意,将她和李破,合葬在一起……”

“谢谢!”沉默一阵,老者重重说出两个字,那深陷眼眶的双眼,终于湿润起来。

“我这里准备了些东西,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说着将东西掏出,大多是不菲的钱财,是李岩花费所有贡献值换取而来,数额巨大,足够老者安然半生。

“别拒绝,我能做得,也许就这么些了……”

攥了攥老者手掌,将之塞入怀中。

“叮,咚!”

好巧不巧,一张银票,却挂住了一副,外掏瞬间,却是将那枚最不该显露的东西,带到怀里,掉到地上。

“糟糕!”看到是一抹绿色,李岩脸色大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第一时间,将之重新放回怀中,随即捕捉痕迹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李寻山,看着他还在虚与委蛇地宽慰着家属,那悬提在嗓子眼儿的心,终有是放下了大半。

“看来还好,刚才,真是太悬了!”李岩暗自庆幸道。

不慌不忙地安慰几句,又偷偷观察了李寻山几眼,随即,颇为淡然地离开了此地。

就在他离开的瞬间,李寻山却突兀转头,儒雅之间泛起一丝冷笑,摩搓着原本佩戴扳指的位置,轻声道,

“那天的人,果然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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