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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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梦莳说了和钟伟离婚的事,孔令茪也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
他如释重负:“梦莳,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自从你远渡重洋,我经常梦见你在异国他乡踽踽独行的样子,梦到你和果果生病了相依为命,甚至梦到你们遇到坏人,而我却只能干看着,那是一种备受煎熬的感觉。梦醒了我又非常自责,为什么只梦到你们不好的事情,我骂自己杞人忧天,骂完了就像吃了一剂药会好几天,可是过段时间又如此反复。”
朱梦莳很感动:“谢谢你!每每想到隔着大海有我的亲人还有你在想着我们,牵挂着我们,我的心就不会那么孤独,浑身充满力量面对每一天,我很清楚这都是用你们的卧不安席睡不安宁换来的。”
孔令茪深情地说:“梦莳,快回来吧。”
朱梦莳点了点头:“看到爸爸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我已决定了。”
孔令茪想起那天去疗养院的情景,笑着说:“阿姨看到我们军训时的合影,她也说我是个好兵。”
朱梦莳也笑了:“我妈妈挺可爱的,很单纯心直口快,就是容易得罪人,但她心地善良,曾经资助过好几个农村的贫困儿童。”
孔令茪想起当年的那封信,但他没有提及,因为此刻他憧憬着未来不想再纠结过往,他坚定地说:“梦莳,未来的日子让我陪着你吧!”
朱梦莳注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分明就是那天晚上流星一闪而过看她的那种眼神,满满的柔情与爱恋,但又多了一份坚定,她顿时感到无比的幸福。但是,她却一直想解开那个迷。
孔令茪的手机响了,是王丽娜打来的:“明天早上我去接糖糖。”
“丽娜,果果刚从加拿大回来,糖糖和她将近两年没见,还没玩够呢。”
“好吧,以后不要说我这当妈的不看孩子。”
孔令茪放下手机无奈地摇了摇头,朱梦莳想了一下说:“从外在看,你们俩真的是一双两好,但是你们的心却像两条平行线永不相交,我很好奇。”
孔令茪没想到她会说起王丽娜:“其实,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高中阶段,毕业以后的六年多时间里我并不了解她,再说,我们是隔空恋爱,我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把她想像成任何我希望的样子,甚至有那么一刻,我把她想像得和你一模一样,这是我的责任啊!”
朱梦莳其实很想听到一个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然后,他坚定地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未来的日子只有她。
他的话却让她心生疑惑:“你说什么?高中毕业以后的六年你不了解她?”
“有时假期同学聚会,偶尔会看到她,但我记得好像没什么交流。”
朱梦莳更加疑惑:“你是记错了,还是故意隐瞒我?”
孔令茪有点不解:“梦莳,我为什么要隐瞒你呢?”
朱梦莳突然觉得他一点也不真诚,他的态度令她非常不满。一股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她强忍着泪水终于把当年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孔令茪,你让一个对爱情无限向往的女孩子刚刚尝到初恋的甜蜜,就决绝地一下把她推出老远,然后,用一个自以为冠冕堂皇的理由一走了之,可是你知道人家受的伤有多深吗?就像一个人刺了你一刀然后说一声对不起溜之大吉。”
没等一脸惊愕又极度困惑的孔令茪说话,她又伤心地说:“你刚才把我那已经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挑开,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孔令茪完全懵了,急切地说:“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明白!”
朱梦莳看着这个男人,满腔的悲愤与失望交织在一起,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孔令茪伸手想擦拭一下她的泪水,没想到被她使劲推开。孔令茪紧紧抓住她的手:“梦莳,那时候我是多么的爱你,我发誓就像一对永不分开的天鹅永远守护着你,虽然我不是王子,但是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南吾罗娜。你知道吗?那道流星闪过,我害怕极了,害怕你也从我的生命里消失,没想到你真的······”
朱梦莳忍不住打断他:“那时候,你的南吾罗娜不是我吧!从那个十一假期以后,每次看到你,我多么希望你是我的王子,可是你那高傲的眼神却冷冷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直到我彻底看不到希望。”
“怎么可能?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
“你为什么还在骗我,你们青梅竹马,然后结婚生子,这是事实!难道非要让我拿出那封信?”
孔令茪非常惊讶:“信?什么信?”
他为什么敢做不敢当?朱梦莳气得一下把手挣脱回来,心灰意冷一脸惆怅:“你给我的那封信我一直留着,我以为再也不用打开了。”
孔令茪着急地说:“我没给你写过信,我倒是收到了你的信,那封让我肝肠寸断的信!”
“我的信?”
朱梦莳一惊,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也保留着,尽管字都看不清了,但是我经常拿出来翻看它,时刻提醒自己一定要卧薪尝胆自强不息!”
两人都被一封莫名其妙的信震惊了!
果果从远处跑来:“妈妈,我要回家拿给糖糖的礼物。”跑到近前又说:“孔叔叔,糖糖也回家了,她也有礼物送给我。”
朱梦莳一把拉住她:“妈妈陪你回家。”
孔令茪直直地看着她们的背影越走越远,刚才的事情令他困惑不解,突然想起那封信,他转身飞奔回家。
朱梦莳从一本大学时的日记本夹层里,拿出那封全是折痕的信,颜色已经变黄,她小心地慢慢抚平那些褶皱,这是她第二次看,她依然能感受到当时的那种痛彻心扉。
糖糖和果果的礼物都是一张画,画面竟然一模一样,都是一辆蜿蜒盘旋的过山车,在最高处,坐着两个笑容灿烂的小女孩,边上用彩笔写着糖糖和果果。她们约好了,明天去欢乐谷坐从来不敢上的过山车,瞬间,两人又跑得无影无踪。
孔令茪接过朱梦莳手上的那张纸,大吃一惊:“这不是我写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朱梦莳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孔令茪一把抱住她,朱梦莳靠在他的胸膛上,泪如雨下。她对孔令茪的话没有任何质疑,心中的谜团终于彻底解开!
孔令茪拿出那张已经泛黄有点破碎的纸,字迹模糊一片,只有朱梦莳三个字还很清晰,信上每个字依然刻在他的脑子里,他清晰地读了出来。
朱梦莳痛苦地使劲摇头,紧紧地抱着孔令茪大声哭喊:“我们都被骗了!是谁干的?骗了我们二十年!”
孔令茪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一拳狠狠地打在树上,鲜血顺着树干流了下来,朱梦莳心疼地从后面使劲抱住她。他们同时想到一个人,一定是他,钟伟!
“我要找他算账!”
朱梦莳一下拉住他:“找他还有意义吗?我不想再见到他!”
孔令茪长叹一口气又朝着树干狠狠一拳,心中暗暗发誓:钟伟,我和你老账新账一起算!
天空飘起小雨,孔令茪看着伤心欲绝的朱梦莳,内疚地说:“都怪我那时太懦弱,今天,我要把早就该跟你说的话,说给你听。”
他把朱梦莳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声音深情有力:“梦莳,我爱你!”
“我要你说一千遍!”
朱梦莳扑在他的怀里,他捧起她那张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脸,爱怜地看着她的眼睛,嘴里一遍一遍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任凭泪水伴着雨水流下来······
直到糖糖和果果一个拉着爸爸一个拉着妈妈:“下雨了,该回家了。”
钟伟正在一家连锁蛋糕店门口等平平下班,一个多月前,他把平平送来上班,他想让平平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每天下午,他都准时开着豪华的迈巴赫轿车来接平平。
引得平平的那些同事小姑娘们羡慕不已:“你的男朋友又帅又有钱,你真有福气!”
平平着急地摆手否认,有一次临下班的时候钟伟进到店里,有个胆大的小姑娘故意说:“平平今天很累的,你心疼了吧。”
钟伟装出生气的样子:“是不是你们偷懒,把我家平平累坏了。”
大家齐声说:“回家可要好好伺候哟。”
“那还用说嘛!”
钟伟边说边看着平平,平平的脸羞得通红通红的。
他带平平来到海边的一家西餐厅,平平对那些海鲜鹅肝之类的不感兴趣,她喜欢吃甜品,今天上的是她最喜欢的意式提拉米苏,她用小勺一口一口地抿着,想让那柔和顺滑的感觉在嘴里多停留一会儿。
突然嘴里抿出一个硬硬的东西,吐出来一看,是一只玫瑰金戒指,她脱口而出:“好漂亮的戒指呀。”
戒指表面镶满了晶晶亮的钻石,戒指里面刻着英文“love”。平平惊讶地发现钟大哥的手上也戴了一只一模一样的戒指,她的心怦怦直跳。
钟伟把戒指轻轻地给她戴在手指上,然后握着她的手,眼里柔情似水:“平平,我爱你。”
看着眼前的钟大哥,平平以为在梦中,钟伟好像看出她的心思:“平平,我说的是心里话,请你一定相信我,我会爱你一辈子!”
钟大哥是自己的恩人,他善良体贴,风趣幽默,生活规律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身体健康看起来像个小伙子。平平看着他成熟帅气的脸庞娇羞地点了点头,钟伟激动地紧紧抱住她,好像一不小心她就会飞走。
第二天,钟伟带平平去深洲高尔夫球场,曹总和雷鸣早就等着,马上轮到他们开球,曹总不停地埋怨钟伟:“周末订场多难啊,平常他不这样的。”
雷鸣突然发现钟伟竟然搂着平平走了过来,两人不时亲密地腻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他赶紧示意曹总,曹总一看惊讶地腮帮子抽了一下。
钟伟把打上果岭的球,都让平平推杆进洞,平平每推进一个,他就高兴地拿出一大把的钞票赏给那些球童,今天多了一个球童,张小柱负责给平平打伞。
晚上,他们又来到大鹏湾。钟伟异常的开心,多喝了几杯威士忌,他小心地把烤大虾剥得干干净净喂到平平嘴里,平平害羞地用嘴接住,曹总和雷鸣乐得哈哈大笑。
深夜平平在卧室睡着了,钟伟他们四人开了个会。雷鸣已提前完成任务,粉丝量突破六万,新开账户也几何级增长。
曹总这边也忙得不亦乐乎:“现在每天交易量巨大,有时多到一秒钟就发生几笔交易,我那几个人快忙不过来了。”
雷鸣说:“那你还不赶紧招人。”
“你以为人那么好找,必须要信得过可靠的。”
曹总使劲盯了一眼雷鸣,然后和钟伟说:“钟老板,快想想办法吧。”
钟伟也发愁,连连叹气。
张小柱说:“我有几个老乡,人很可靠,就是不太懂股市交易。”
曹总高兴地一拍桌子:“赶紧让他们来上班,我亲自培训。”
大家都松了口气,曹总继续说:“我们筹的那一个多亿我早就放完了,几千万的保证金我也用了七七八八,还有,我把强制平仓线略微提高,加快资金周转,咱们的利润每天像大海一样呼啸着滚滚而来。”
钟伟警醒地说:“一定注意你的平仓线,千万不要惹出事来,钱可以慢慢赚,绝对不能大意失荆州。”
雷鸣也说:“曹总,你千万不能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我难道没有把身家性命搭进去?”
曹总生气地怼着雷鸣,他发现林间没来,对钟伟说:“今天怎么没看到林总?”
钟伟不耐烦地说:“别给我提他!”
林间正在实施他的计划,在暗室贴着最里墙放了一排货架,把那些钱全部码在上面,然后用苫布把货架包裹得严严实实,他准备新砌一堵墙,把货架彻底封在里面。他很满意这个计划,特意回潮州老家叫来一个干装修的远房表弟。
墙一砌好,把暗室拆掉,整个地下室又铺了一层木地板,重新粉刷四周墙壁,再摆上货架仍旧是原来储藏室的样子,完工这一天,他打电话把舅舅叫来。
赖光明来到地下室,果然看不出任何端倪,心中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他又交代外甥:“阿间,检察院很快就会介入郑为民的案子,如果检察院的人找你,你知道怎么说吧。”
林间耸耸肩:“我什么都不知道。”
赖光明思虑片刻:“还是说点吧。”
林间不明白舅舅的意思,赖光明接着说:“郑为民之所以把蓝迪的相关业务给了你们大牛公司,你就说可能是看我的面子,仅此而已。”
说完,赖光明挺了挺腰板放心地走了,林间也哼着小曲儿把二胎女儿放进婴儿车里,推着到院里遛娃去了。
糖糖和果果终于勇敢地坐上过山车,她俩手拉着手挺着小胸脯,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惹得孔令茪和朱梦莳忍俊不禁。
朱梦莳很担心不停地嘱咐:“害怕的时候就大声喊出来,喊得声音越大越不害怕。”
两个小家伙坦然坐好,同时向爸爸妈妈做出胜利的手势。过山车缓缓启动,一会儿像一条蜿蜒的巨龙飞驰起来,轰隆隆的怒喊声响彻云霄,恨不得把坐在身上的人们抛出老远。两个孩子的叫声不时传来,孔令茪和朱梦莳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
糖糖和果果终于胜利地走了出来,用她们一贯的庆祝方式,拉着双手一边跳一边转圆圈。朱梦莳发现两人下巴上全是口水,可能刚才太紧张把口水也喊了出来,两人指着对方的嘴巴哈哈大笑。
她俩没有坐够,重新排队连着坐了三次。最后一次,孔令茪提议四个人一起上,吓得朱梦莳转身就跑,被糖糖和果果追了回来,战战兢兢地被两个小家伙押着上了过山车。
朱梦莳紧紧抓住孔令茪的手,刚一启动她就吓得全身发抖:“我会晕的,停下的时候你可一定把我背下来呀。”
“怕什么,你刚才还教她俩越害怕越大声喊出来。”
随着过山车的阵阵轰鸣,他们的叫喊声越来越大。刚一停下,糖糖和果果麻利地走下来,朱梦莳刚一起身发现孔令茪坐着一动不动,使劲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只听他含混不清地说:“梦莳,求求你,背我下去吧。”
朱梦莳费力地架着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狼狈的样子逗得糖糖和果果哈哈大笑。
突然,孔令茪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对两个小家伙神秘地说:“你们相信吗?我穿越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已经变成那儿的人了。”
“哪儿啊?”
孔令茪指着远处说:“这个地方有个雄伟壮观的布达拉宫。”
说着拉了拉朱梦莳的手,向她悄悄递了一个眼色,朱梦莳马上会意地说:“我好像也穿越了,我怎么也看到了漂亮的布达拉宫。”
“那是西藏,你们会说藏语吗?”
“我们还没学会呢,但是,我们会跳藏舞。”
说完,两个人欢快地跳了起来,朱梦莳摘下脖子上的白纱巾,随着漂亮的退踏步,白纱巾跟着舞动起来,两个孩子看得瞠目结舌,心里担心爸爸妈妈如果穿越不回来了怎么办呀。
两人的舞蹈慢慢停了下来,他们蹲下身子扑哧一笑:“我们又回来啦!”
一家人高兴地抱在一起,身边来来往往的游客羡慕地看着他们。
晚上,他们到深城酒店吃自助餐,孔令茪和朱梦莳上次一起来还是非典疫情的时候,孔令茪刚买了银翼公寓,大家在此庆祝,想起往事,两人感慨不已,更加珍惜眼前的时光。
朱梦莳说:“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在温哥华大学还有一个课题,关于光刻机研发,我想回去完成它,所以我和果果还要在加拿大待一段时间。”
“放心去吧,你的课题很有意义,叔叔阿姨那边我会常过去的。”
朱梦莳突然笑了:“我和爸妈说了我们的事,你猜他们怎么说。”
“最起码我是个好兵吧。”
朱梦莳举起大拇指:“你猜对了,他们说你是个好兵,靠得住。”
吃完饭,他们一起去宁总家。宁总高兴地一手搂着一个,亲了左边又亲右边,然后故作痛苦状:“糖糖小朋友把我甜个半死,果果小朋友又把我酸个半死,完了完了,我要倒下了。”
说完仰头倒去,糖糖和果果赶紧使劲拉住他,客厅里顿时一片朗朗笑声。
果果说:“爷爷,果果也是很甜很甜的。”
宁总摸了一把她的小脸儿:“爷爷当然知道,果果长大熟透了甜着呢,可是小的时候是酸的,所以,果果你要多吃多喝,快快长大。”
嘉宁拉着糖糖和果果的手说:“走,阿姨带你们去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
推开房门,糖糖和果果惊讶地睁大眼睛,一座五彩缤纷的城市矗立眼前,有高楼也有平房,有游乐场也有学校,还有各式餐厅、广场公园、电影院应有尽有,两个孩子不由得发出阵阵惊叹声。嘉宁摁了一处开关,游乐场的过山车竟然真的沿着高低起伏的轨道盘旋起来。
“阿姨,太神奇了,你真了不起。”
“是我的妈妈了不起,小时候,她会拼出各种我想要的东西,我最喜欢妈妈陪我拼搭玩具,那是我最开心的事情,也是和妈妈一起最开心的时光。当我的妈妈去了另一个世界,我很想她,于是我就按照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拼了这座城市。
嘉宁指着一处平房说:“这是我的家。”
糖糖说:“你家真漂亮,门口还有小桥呢。”
“是的,桥下的河水里还有小鱼儿,我和妈妈经常去喂它们。然后,嘉宁又指着附近的一处楼房说:这是我上学的学校。”
果果说:“这么近,那你走着去上学吗?”
嘉宁笑着说:“嗯,妈妈去接我,我就自己走回来,爸爸去接我,我就让他背回来,谁让他那么忙,老见不着他。”
糖糖和果果也一起笑了起来,她们发现从学校到家的马路上,有个地方全是花儿。
糖糖说:“这儿怎么这么多花儿,汽车过不去了。”
嘉宁轻轻抚摸着两人的头发:“是的,阿姨故意挡起来的,我的妈妈就从这儿走了再也没回来,我希望这条路上再也不要通汽车了。”
果果说:“那咱们把这条路全都种上花儿。”
“好啊,我们现在就种。”
宁总书房,宁总对朱梦莳的课题特别关注:“我们国家的光刻机落后太多了,但是我们没有放弃,一直在奋起直追,可是我们的人才太少了。”
他握着朱梦莳的手说:“梦莳,祖国需要你,回来吧,鹰飞的光刻机研发团队马上到位,我诚恳地邀请你加入进来。”
孔令茪也很期待:“梦莳,欢迎你!”
朱梦莳痛快地点了点头:“我会全力以赴!”
孔令茪把钟伟偷走竞标文件和勒索宁总的事全都告诉了朱梦莳,她怎么也想不到钟伟竟然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她叹一口气:“可悲,被欲望操纵的人生注定会一败涂地。”
她走到书柜前看着空空的摇表器,对宁总说:“您放心,嘉宁妈妈会保佑您的,您的至爱一定会回来。”
宁总笑着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孔令茪心里却着急万分,徐飞那边没有任何进展。
市刑警队,徐飞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赶回来,门都没敲就进了郦队办公室。
“师傅,我发现一个情况。”
郦队示意他坐下说,徐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郦队的水杯就喝了一口。
“我一直盯着钟伟的动向,上个月,他有一笔四千多万的贷款到账,马上汇给一个叫曹华非的人,曹华非是个私募经理,名下有两家公司都是主营证券业务,我特意去证券公司查了一下,两个公司近几个月交易额骤然攀升,从不到两亿达到现在的二十亿。”
“作为从事证券业务的投资机构,二十亿不算多,这有什么异常吗?”
“二十亿是不算多,但是,它的交易有点不正常,多半以上都是小额交易,而且特别蹊跷的是有时一秒钟竟然有几笔交易,这明显是散户的投资行为,作为机构投资者一般不会这么频繁交易。”
郦队敏锐地察觉这其中一定可疑,她马上带徐飞来到经侦支队李队长的办公室。李队长听完,和郦队观点一致:“这几年新型的金融诈骗案件层出不穷,犯罪分子的花招越来越狡猾,甚至利用高科技手段,我们一直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徐飞的发现特别及时,我们马上侦办。”
郦队看了一眼徐飞,对李队长说:“李队,这个案子和我这边的一个嫌疑人有关,让徐飞跟你查吧。”
深洲前海湾机场,朱梦莳和果果办完登机手续,排队过安检口。和上次送机时的悲伤离别不一样,那时不知道前路在何方,未来是个不确定的迷,这次虽然依依不舍,但是未来可期,明日可待。
糖糖和果果还在开心地说着那天坐过山车的事,一边说一边煞有介事地扭着藏舞,最后一起大声说:“我们又回来了!”
孔令茪握着朱梦莳的手依依惜别:“有了你,我的心也就有了着落,再也没有那种游荡漂泊的感觉,等你回来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嗯,我也一样,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们再也不分开!”
两人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孔令茪把果果揽过来亲了一口,朱梦莳也亲了糖糖一下,然后两人一脸痛苦的样子。
“酸死我了!”
“甜死我了!”
一家四口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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