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强扭的瓜,甜不甜(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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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池浅又快速采购足够的棉花和木碳, 顺手把她最需要的软榻也给定制了。
小草在一旁欲言又止,眼底的心疼快要溢出。
她们路过点心摊, 淡淡的甜香飘过来, 小草轻轻咬了下指甲。
“想吃?”池浅背着一只手停在摊位前,侧过头朝他温和的问道。
“没,没有, 我们今天已经买了很多东西了”,小草连忙摇头。
家里光是布匹棉花之类的生活用品已经塞满了马车, 今日小姐的银票像流水似的花出去, 他舍不得在让她破费。
“老板,包三份。”
“好嘞, 小的马上给您包好!”
掌柜的夫郎从旁边舀了一勺水冲干净手,他朝两人和煦的笑了笑。
他取出芦苇叶,把糕点小心放进去,接着取出一根麻草将点心扎成四四方方的形状。
“这位娘子,一共六十文, 点心里面有糯米,趁热吃最好吃。”
“好”, 池浅伸手接过三包点心,低头递给身旁的小草, “呐,这一份是我家小草的。”
小草咬住下唇,微红着脸接过点心,双手不经意触碰到她温热的指尖, 身体顿时僵硬住,脑子晕乎乎一片。
“谢谢小姐!”
他拆开芦苇叶,轻轻的咬了一口, 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微微侧着头,偷偷的看向他的小姐,也不知道为什么,比起过去的小姐,他更喜欢现在的小姐。
又逛了一会,池浅和刘爹在客栈外集合。
池浅把手中提着的点心递给两人,问候道:“阿爹今日逛的可开心?”
小树和筷子身上挂着满满当当的东西,有小暖炉、绣着花朵的冬鞋等等小玩意。
“开心!”
刘爹接过点心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块,自从守孝后他再也没吃过好吃的点心,软糯糯的,十分可口。
王知清手里提着点心没有拆。
他看了眼池浅,又看了眼跟在她旁边的小草,神色瞥到小草的嘴角沾着白色米粉时,眼神冷下。
他眉宇不满的拢起,问道:“小草也是奴才,你为何单单只给他买了糕点。”
刚嫁入池家时,他就察觉这两人相处时有些亲密,那时他不在意这个女人,甚至想过干脆抬小草为妾,省的天天看到女人的丧气脸。
但是现在,他不乐意。
空气中一阵沉默。
刘爹嚼着糕点的速度慢下来,他脸色不悦的斥责,“大庭广众,你怎么可以出声质问自己的妻主,你王家就是这么教导儿子的!”
牵着马儿过来的小二一脸尴尬,她硬着头皮开口,“池娘子,您的马儿送来了......”
曾经的刘爹,王知清是对他看不上眼的,妻主死了,他除了哭什么都不会,就连家里的财产都守不住。
如果不是他夜里赶走盗贼,池家人早被逼疯了。
现在,他想和妻主好好过日子,这一次他选择忍住。
他目光希翼的看向池浅,等着她如同往日那样调和两人之间的矛盾,也等她告诉他,小草只是个普通的奴才。
池浅平淡的瞥了他一眼。
顾忌到男人肚子里还有原主的孩子 ,她没有继续出声斥责,而是接过小二递来的马绳。
他的心顿时陷入冰窟,脸上的镇静出现一丝裂缝。
他不相信,曾经爱他如命,卑入尘埃的女人,会这么快变心。
肯定是那个奴才趁机勾引。
经过王知清这么一闹,刘爹看向小草的眼神,变得若有所思,他没有错过小草耳根处的淡淡殷红。
晚间桌上,气氛难得的沉闷,各自藏着各自的心事,只有池浅神态清闲的用着饭。
她扫了一眼伺候在刘爹两侧用餐的小草,原主至死小草都在不离不弃的陪着她。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吃苦耐劳的小草感官也很不错,于公于私,她都希望小草这次能有个好结局。
用过饭,她找到刘爹,提议道:“阿爹,池家出事,小草一直不离不弃,甚至为了维持家里开销,搭了许多私己,女儿想认他当弟弟。”
“不行!”刘爹拔声反对。
这一嗓子,倒是把池浅整愣了。
她大为不解,“为何?”
刘爹避开池浅的眼神,他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复杂道:“爹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他留下池家未必是为了报恩,或许是为了池家的钱财,又或者是为了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越想越觉得这才是真实的答案,他抓住她的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女儿,语气异常坚定道:“池家只有你一个后代,永远都只有你一个血脉。”
“阿爹,你抓疼我了。”
她掩下心底的奇怪,淡淡提醒出声。
刘爹听闻,豁然松开双手。
他退开一步转过身背对着池浅,在次避开她的眼神,愧疚和恨意交织,他闭了闭眼,朝后摆摆手,“不早了,爹累了,这件事无需再提。”
池浅动了动唇瓣,决定择日在和他好好谈谈。
她轻手把门带上,神色若有所思。
回书房时,正路过小厨房,小草正站在木盆前洗碗,他还未及笄,脸蛋稚嫩宛如小童,一双猫系大眼干净纯真。
面对人,总是羞涩的半低着头。
这样的人,实在无法和刘爹口里的人划上等号,池浅眯了眯眼,把这事暂时放一边。
回到房间,王知清一身单薄的寝衣坐在桌旁,旁边的暖炉燃着木碳。
镇上只有普通的木碳,烟大味道也重,池浅拧起眉走到窗边,开了一条缝隙透气。
“木碳点久了对身体有害,平时燃的时候把窗户开条小缝换气。”
淡淡说完这句话,池浅脱下厚实的外衣打算就寝。
听到她还知道关心他,王知清柔和下眼角,见她脱衣上了软塌,他忍不住出声,“天气冷,软塌太硬,你睡床上吧。”
“......”池浅没想到他竟然会允许她上.床睡觉.......
她心底微微有些吃惊,半坐在软塌上打量了男人一眼,思考着这人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一缕青丝伏在她的肩头,白色寝衣随意的敞开,雪色山.峰若隐若现,王知清不自在的移开眼。
她这幅懒洋洋的姿势竟然勾动起他沉睡很久的欲.望。
池浅懒得揣摩他的心思,直接扯过被子闭上眼。
意识到她的拒绝,王知清不满的走至软塌前,他都低下头邀请,她怎么可以拒绝!
有个大活人站在床头死死盯着,换谁也睡不着,池浅冷淡的睁开眼,从榻上坐起身。
“说吧,你究竟想干嘛?”
察觉她的冷淡,王知清神色怔愣住,下午受到的委屈顷刻决堤,他挺着脖子问道:“你是不是对小草有好感!你不想和我睡,是不是想和他睡?”
冷风透过缝隙吹进屋里,池浅拢了拢身上的棉被,眼神闪过了然。
她又不是头次恋爱的寡王,只是之前王知清太过厌烦原主,让她潜意识以为这人会一直厌恶她。
现在,对方明明是一副吃醋的样子。
风水轮流转,何其可笑。
池浅微微替原主的感情不值,掩下不屑,平淡道:“那又如何,你只是我的正夫,身为妻主,我纳侧夫,抬小妾进门,你只有知情权,没有干涉权。”
“王知清,没事多读点书,认识点字,好好认清下何为妻,何为夫。”
大概没想到女人会这么回答,他不可思议的望着她。
“你,以前,从不会这么和我说话。”
他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不错漏任何一点情绪,他不相信,一个人会说不爱,就不爱。
他更相信,她只是一时和他赌气,想驯服他,想让他变成如同其他男人一样的夫郎。
池浅烦闷的捏了捏眉心。
他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十指纤细,骨节分明,不像他,从小练习大刀,骨节处全是老茧,摸上去粗糙又冷硬。
所以,当初她才会避开他的碰触吗?
毕竟,她的身体滑嫩如绸,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粉粉的痕迹。
似乎,他从未吻过她的唇瓣,那三次,他总是不耐烦的匆匆了事。
“王知清,人总有一天会改变,我现在不喜欢你,上次提过的放夫书,永远有效。”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浇过他的身体,比窗外的寒风还要让他彻骨的冷。
他脑子糊成一片浆糊,他对她刚刚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他痴痴的一笑,低下头印上那张令他差点心碎的唇瓣。
池浅伸出指尖抵住他的额头,唇瓣掀起淡淡的嘲讽,“我说过,我不喜欢你。”
自然,也不接受对方的触碰。
对方的恶劣性格就是放到现代,她也不会提起兴趣。
除非,睡他能长命百岁。
王知清抬手,轻而易举握住她的指尖,和他想像的一样柔软。
烛光下,她的皮肤宛如上等白瓷,深深吸引住他的目光,他从不知道,她这般美。
只是轻轻碰了她的手,他就全身发热,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令他颤抖。
“我现在喜欢你,妻主。”
这是两人成婚多月后,他第一次称呼女人为妻主。
池浅抽回手,从枕下掏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手背、手缝,和手心。
毫不掩饰对他的嫌弃。
一阵沉默后,王知清退开身,他摸了摸腹部,胜利在握似的轻笑道:“我舍不得伤你,你纳一个,我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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