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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初露锋芒


任臻说她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阮连这个人有点奇怪,老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

        要说怪,他确实有些反常,之前对待任臻的态度,热情的稍稍有些过了,但是今天吃饭的时候,他的态度又恢复了以前还不是很熟的样子,难不成是感觉任臻对他没什么想法,所以放弃了?

        要真是因为这个,那也太荒唐了吧,这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任臻一直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想着,说她一定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那你就好好想想,之后就和鱼鼎一起做纸扎去了。

        鱼鼎坐在我的对面,手里头也在不停的坐着纸扎,我看了眼鱼鼎,又想起了在冯家村的做的那个梦,这梦已经不止一次的在我的脑海里重现了,之前我还问过鱼鼎,有没有见过什么地方是红色的天,黑色的树,结果被他摇头否认了。

        如果我这一次再问的话,大概率也是这么个结果。

        我没有再去询问鱼鼎,想着等下次见到司南的时候,问问他。

        能在阴司里被鬼差抬着的,地位肯定是不低,司南常年都待在阴司里,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和鱼鼎将纸扎全部做完以后,就堆在了杂物间,等着哪天晚上没人的时候拿出去烧掉,刚刚放好,我的手机响了两下,我拿起来一看,是陈奇胜打来的。

        “喂”我冲着电话那头出声。

        陈奇胜在电话那边有些激动:“喂,我跟你说,你这官运小鬼也忒厉害了吧!”

        听陈奇胜这声音和语气,就知道一定能是有好事情,不过我也有些惊讶,不过才这么一会儿,这符纸就起效果了,不愧是茅山宗出品。

        都不等我回答,陈奇胜就滔滔不绝的向我讲了起来:“你猜怎么着,刚才我们开完会,一干子领导都从局里的大门往出走,我也跟在后面,远远的就听见有女人在哭喊,结果是有人贩子直接从女人手上抢了孩子,坐在摩托车上,那女人就在后面跑着追,我和我一个同事立马开车过去追那摩托车,最后把孩子救了回来,我的胳膊被那人贩子给划了一道。”

        接着他又说:“现在这太平盛世。到处都是电子眼,敢这么干的人太少了,而且还是当着局里领导的面,我把那孩子抱回来,交到他母亲手上以后,那女的直接给我跪了下来,说感激我,领导看我衬衣上全部都是血,说必须好好嘉奖,不能让见义勇为的同事白挨这一刀。”

        我心想这也算是在领导面前露了脸了,要想升官发财,得先在领导面前留个好印象,后边再办上几件大案子,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他又交待了两句,然后说先不跟我说了,他先缝针去。

        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感慨,也不知道是官运符的作用还是陈奇胜自己碰巧遇见的这件事情,反正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很好的开头,只要陈奇胜能在体制内站住脚,我们店里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最起码不用担心再发生上次那种事儿了。

        将手机装进了口袋,我走出了杂物间,任臻还坐在沙发上,用手撑着脸,想着什么。

        还真是执着啊,我心想,估计她也看出来阮连对她的态度怪怪的了。

        我过去拍了下任臻,让她别想了,先回吧,天色也不早了。

        她回神,说今天晚上不想回去了,要跟我回去,住我哪里,我点头说行,住就住吧,明天早上一起过来。

        晚上关门以前,我还不停的往门口看着,看那个顾客有没有回来。

        给他找个风水不是很好的墓地,阮连也是能赚到一些,要因为我那么一说,人家以为我们是江湖骗子,不来了,可不把阮连的一单生意给搅和黄了。

        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多,也没看见那顾客再回来,我心想这凉了,那顾客八成是不会再回来了。

        我让鱼鼎去杂物间里把纸扎都搬出来,一会儿我们烧完以后就直接回去了,最近店里的生意也一般,全靠司南那边,等闲下来的时候还是得再去贴贴小广告。

        我们两个抱着纸扎走在前面,任臻锁门慢我们一步,纸扎在十字路口烧着,看着他烧完我们就可以走了。

        任臻站在我旁边,眼睛直直的盯着正在被燃烧的纸扎:“自从上次鱼鼎被抓进去以后,到现在是不是一直都没出什么意外?”

        我说是的,只有一次卖命饭是冲我来的,第二次我们都不在,冲着鱼鼎去了。

        “这人只要一天没找到,就永远是个祸患。”任臻说道:“说到底肯定还是这纸扎惹的祸。”

        任臻说,两次针对我们的,大概率是同一个人,要么就是因为我在什么事情上得罪了别人,要么就是因为知道了我的纸扎和寻常的纸扎不太一样,觊觎我的纸扎术。

        要说得罪人,那也得分好几个层面,要么是他们的家人朋友干了坏事,就像是刘斌那种,要么是我在做哪件事的时候挡到了别人的财路,这两种都是最有可能的。

        要说觊觎纸扎术的话,也同样可以说通。

        整个店里就只有我和鱼鼎会做纸扎,虽说鱼鼎做的只是最普通的,可那些人又不知道。

        敌人在暗我在明,实在是难呐。

        要是下次他再冒头,一定得想办法把他给揪出来,要不然一直放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总担心他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烧完纸扎以后,我们三个就往小区里走,半路上要经过一个公园,这公园是我们市里最大的一个湖泊公园,水质极好,也不知道是什么治理的。

        我走着,忽然注意到公园里边还有人。

        这都快十一点了,怎么还有人在这转悠呢。

        虽然说现在是夏天,人都带着孩子出来乘凉,到十一二点回去都很正常,可是这个公园却和别的公园不太一样。

        这湖泊公园虽说水质极好,人们在这散步也比较舒服,可有个缺点,就是离陵园太近了,人常说小孩子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脏东西,所以一到晚上点,带着孩子出来玩的人都回家去了,久而久之的,就连年轻人也不会在这里逗留的太晚。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这样,现在公园里晚上有人,还成了一件怪事了。

        晚上的灯光也比较昏暗,大约可以看得清在公园里的是个男人。

        他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湖水岸边的地上,身子颤颤巍巍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任臻也经常在这附近,自然也知道湖泊公园大家所遵守的约定,她见我直勾勾的盯着那人,伸手扯了扯我的胳膊,说叫我别看了,说不定是鬼上身呢,等明天早上自己就好了。

        我们三个回到了小区里,任臻和我住在一间,躺在床上闲聊着。

        不知怎么的,话题又说到了阮连,我小心翼翼地问着任臻:“你有没有觉得他之前对你有些热情的过头了?”

        任臻点头说她知道,她告诉我,她自己刚开始的时候,也以为阮连是对她有些意思,可是久而久之的,她就不那么认为了。

        任臻告诉我,阮连之前每次带着东西来店里找她,话题总是所有若无的往那天我做法阵救他的上面飘,又是感激任臻救了他,又是夸任臻做的法阵厉害,这样一来,任臻也看不出来阮连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我说那就先静观其变吧,只要他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们就等着呗,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临睡之前,我还没忘了给老牛哥发条短信,叫他明天给我送点材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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