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军法无情

萧山令站在主席台上，威严地说：“兄弟们，日来人已经打到上海来了，我们南京危险了。我们是军人，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我们宪兵的职责是什么？纠正军人军容风纪，维护军人良好形象，对违反军纪的军人可当场纠正或羁押，严重的可以直接移交军事法庭。我们是军人的表率，可是就在昨晚，我们中间有一个军官，无视军法军规，强奸民女致死！这是严重违犯军规，下面就请我们的军事队长高峰处理这件事。”停顿了一下，高山令介绍说：“下面我简单地给大家介绍一下。他是留日最后的一位高材生，也是自蒋百里之后，第二个拿到日本天皇刀的中国人。他也是抗日英雄，在日本，协助东北抗联杀死了东北杀人魔王鬼木。日本出动了特高课对进行围堵追杀，几次面临绝境，他临危不惧，终于逃脱了日本特高课的魔掌。他是英雄！如果我们每个中国人都像他一样，面对凶恶的小日本鬼子，奋起抗击，小鬼子敢这么猖狂吗？大家还记得令国人耻辱的事变吗？九·一八事变，又称奉天事变、柳条湖事件。是1931年9月18日夜日本在中国东北蓄意制造并发动的一场侵华战争。这场战争东北完全可以打赢这场战争。可是，这位少帅忘忘了家仇国恨，每天的工作就是和日本少女鬼混，抽鸦片。身体被女色和鸦片掏空。完全丧失了一个军人的道德和天职。张学良本来风流成性，并没什么真才实学的治军才能，是借用其父张作霖的光环当了东北第二代东北王，可惜，他比张作霖差得远。是一个贪图享受的花花公子。

        很快，张学良深陷色和鸦片之中，他病倒了。住进了北京的协和医院。

        病情缓解后，1931年9月18日那天，张学良强打精神参加完英国公使馆的宴会后，张学良正又与夫人于凤至及红颜知己赵四小姐在北平前门外中和戏院观看梅兰芳的《宇宙锋》。随行人员有护士、警卫等，他定了3个包厢。台上的梅兰芳也看到了张学良，当他演到赵女在金殿装疯时，有个人匆匆走进包厢，伏在张学良耳边嘀咕了几句，他是张学良的侍卫副官长谭海。张学良听后，脸色大变，张学良唬地站起身来，大踏步走出包厢，随后，他的随行人员、陪同他看戏的人陆续离开了戏院。戏还未演完，却突然一下子走了二三十人，这不仅使其他观众纳闷，也让台上的梅兰芳有所不解，不过他断定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就张学良的身份和地位，他若不是突遇政治上或军事上的大事，绝不会如此不给好朋友梅兰芳面子的。这一天，就是事变。

        张学良接到沈阳急电后，几乎没有和谁商量，就下达了不抵抗的命令。东三省的大好河山拱手送给日本关东军。

        事变的导演，一半是石原莞尔，另一半，却是张学良。如果张学良从事变一开始，命令三十万东北军拼死一战，关东军绝对在不到三个个月占了东三省，把他父亲攒下三百架飞机，几千门大炮，几万挺机枪。拱手送给日来人。小日来又利这些武器杀中国人。张学良，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实在不明白。你是军人，你手里三十万东北军，你父亲遗留下来几百架飞机，几千门大炮，为什么不抵抗？你父亲是被小鬼子炸死的，就冲这一点，为报父仇，你也要和小鬼子拼一场。小鬼子当时只出动了一万多人，你手里有三十万！为什么？如果当时你抵抗了，小鬼子还会这么猖狂吗？还会有七七卢沟桥事变？还会有淞沪之战？因为你的不抵抗，死了多少中国人？泱泱的中华民族竟然被一个小小岛国欺凌。兄弟们，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是军人。军人的职责是什么？就是保家卫国。我高山令在这里向大家发誓：如果小日本进攻南京，我高山令决不后退一步，誓与南京共存亡！与小鬼子血战底。希望大家和一样，练好杀敌本领，把小鬼子赶出中国！”

        “啪啪啪……”掌声如雷。

        “打倒小日本！

        把小鬼子赶出中国！

        ……”

        “司令，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司令，我们都是有血性的男儿，你在那里，我们在那里……”台下群激奋。

        “谢谢兄弟们！”萧山令深深地向大家鞠了一躬，然后说：“下面请高队长给大家训话！”

        “我们想看天皇刀，请高队长把天皇举起来，请我见识一下。”

        高峰慢慢地从抽出天皇刀淡淡地说：“兄弟们，这不值得荣耀。因为这是一把侵略之刀，每一把天皇刀，都沾满了中国人的血。如今，小日来占我东三省，现在又想占领全中国。让全中国人当亡国奴。身为中国军人，保家卫国是中国人的天职！我们责任重大。大家知道，我们南京有七十万手无寸铁的居民。他们的生命谁来保护？当然是我们这些军人。说实话，我真不想佩带这把军刀，今天，我就把它毁了。”高峰说完，从身上抽出自己家传的高泉剑，把天皇刀抛在空中，挥出宝剑，天皇刀段为两截。”

        “什么天皇刀，还是中国的宝剑好！”

        “啪啪啪……”

        “高队长，好样的。”

        “小日本欺负中国人，找死！”

        “消灭小日本，把小日本赶出中国。”

        高峰慷慨激昂地说：“兄弟们，我们宪兵是军人的表率，是维护国家尊严的基石。大家都是从普通军人精选出来的精英。可是，我现在看到的我们中国的宪兵却令人失望。军纪涣散，军容不整，昨夜，昨晚竟然有我们的军官强奸民女致死，这与小日本有什么区别？”

        正在这时，人群中有一个宪兵高高地举起双手说：“高队长，我承认我们军纪不好！可是，我们吃不饱，穿不暖，当官的天天花天酒地，抽大烟，玩女人，这样的军队能打仗吗？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小日本就要打进来了，我们必败无疑！能怪我们吗？”

        高峰沉下脸来，一字一顿地说：“从今天起，军兵平等，军人抽大烟的杀！贪污军粮的，杀！战场当逃兵的，杀！强抢民女，欺负老百姓，杀！无法无情，无论是谁？只要触犯军法，决不宽容！”停顿了一会，高峰严肃地说：“从今天起，我保证把每一粒军粮落入兄弟们的口中。”

        “啪啪啪……”

        正在这时，张飞和胡来拎着一位军官上了主席台，胡来说：“长官，就是他强奸民女。”

        高峰冷冷地说：“毙了他！”

        军官一脸不屑，瞪着高峰说：“你一个小小的队长，你没有权力毙我！杀人偿命，我又没杀人。”

        “你强奸民女，这就是死罪！”

        “谁看见我强奸民女了？”

        “你这个天杀的，我亲眼看见你抱着我的姑娘进屋的。你烧成灰我都认得。她才十六岁，还在念书。就是你害死了她！我与你拼了。”中年妇女像发疯似的扑向军官。

        “我没强奸她，她是自愿的。”

        “一派胡言，执行枪决，立刻执行！”

        “你不能杀我，我舅舅是司令。”

        “你舅舅是谁？”

        “谷正伦，怎么样？”

        高山令说：“他也保不了你！现在我是司令。军法无情：杀！”

        “杀杀杀……”

        “砰砰！”随着两声枪响，军官仆倒，口冒血沬，死了。

        萧山令想不到刚才还是无精打采的宪兵，一下子精神抖擞，开心地对高峰说：“高队长，这里就交给你了，晚上来我家吃饭。我要宣布一件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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