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打脸恶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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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妹妹为祖母找得如此草药,但妹妹刚才所言姐姐有些不明白?”
顾雅顿了一下道:“妹妹说平日吃穿用度都成问题,这是何意?”
现在,俯里的吃穿用度由南宫瑜打理,顾筠这是在诋毁自己娘亲么?
她既伤心又委屈,“母亲怎会亏待你?父亲你要为娘亲作主呀!”
顾雅言下之意,是指责顾雅装可怜在大家面前抹黑南宫瑜和顾雅。
顾府姐妹互相指责,有热闹可看了,宾客们都来足了精神。
顾国公最爱面子了,他绷紧了脸,想要厉声教训顾筠。
但太子在场,顾国公只好说,“筠儿,快下去,不得胡言乱语。”
这就是顾筠原身的父亲顾国公--顾长卫了。
顾筠瞥了他一眼,作为丈夫,待自己母亲何氏凉薄无情。
作为父亲,对顾筠这么多年不管不顾,生死也置之不理。
作为家主,此刻他不辨事非曲直,撵顾筠下去,更让她心生厌恶。
“父亲,你为何一口断定是筠儿在胡言乱言,抹黑母亲?”
好一个是非不分的好父亲,顾筠心里徒地升起一股冷意。
她看向南宫瑜和顾雅,她们据傲地睥睨着自己,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哼哼,她现在就要在众人眼前揭穿这对母女的真面目!
顾筠猛地吸吸鼻子,眼眶蓄满泪水,看上去我见犹怜。
众人看着她那泪珠马上就要落下来了!
顾筠终于惊觉,拿起丝巾想要擦试泪水。
不经意的动作,却不慎蹭掉了脸上的面纱……
顾筠失声轻呼,欲伸手去捕捉,又忙不迭用手掩面。
可这已经太迟了,布满血痕的脸展露在众人的眼前。
只听见一阵阵倒抽凉气的声音。
这脸,原本是极美的,即使脸上鞭痕累累。
这么美的一张脸就这样被毁,真是可惜了。
众人不禁猜测,是谁下如此毒手将未来太子妃打成这样?
难道她刚刚所言非虚,不仅生活清贫,还受到虐打。
顾老夫人又吃惊又心疼:“筠儿,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顾筠听到祖母问起,鼻子一阵发酸,双目泛着氤氲。
顾老夫人把顾筠护在怀里,“孩子,你莫哭,有祖母替你做主!”
旁人看到顾筠泪如雨下,更是纷纷猜测着其中缘由。
难道是……?宾客中一些意味深长的眼光瞟向南宫瑜。
南宫瑜坐不住了,雅儿这孩子,做事怎么还给别人留下把柄。
私底下毒打顾筠小事一桩,但是事情闹到明面上来就难办了。
南宫瑜意外的是顾筠为何会逃脱来到宴会上,和雅儿针锋相对?
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难免顾筠会在宴会上状告自已……
南宫瑜镇定心神,冷笑着对旁边一个管事嬷嬷耳语。
看来,她以前安插在贱人身边的耳目今天或许派上用场了。
此刻,身为太子的皇甫若墨脸上面沉如水,喜怒难辨。
他对这素未谋面的太子妃的印象是:无感。
虽然初见之时觉得她有点特别,但也仅此而已。
对于皇甫若墨而言,女人不过就是锦上添花罢了。
这样一位名义上的准太子妃,他愿意束之高阁的话,放着就是了。
但,若有人敢动,就是对他的挑衅。
他绝对不允许!他的东西只能他碰!
“启太子殿下,微臣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甫若墨的谋臣,兵部陈尚书上前作揖。
皇甫若墨用眼神示陈尚书说下去。
“有人敢对未来太子妃下毒手,岂不是蔑视皇室威严,请太子彻查此事!”
顾国公听了陈尚书的话,脸上也挂不住了。
他咳嗽着清了清嗓子,起身向太子作揖,
“启禀太子,今日之事,微臣一定严查到底!”
顾国公关切地问顾筠:“筠儿,说说脸上是怎么回事?”
众人视线都集中在顾筠身上,这行凶之人到底是谁?
顾筠看了众人一眼,很好,攒够了同情心和关注度。
她望向顾雅,指向她:“打我的并非他人,就是姐姐!”
好啊,贱人!顾雅听见顾筠的指控,心中恨得牙痒痒。
莫非你是想在太子哥哥面前装可怜,让太子哥哥为你作主?
贱人,原来这就是你打的如意算盘!
顾雅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妹妹何出此言?”
她伤心不已,“我知道,你母亲病逝后,你妒忌我母亲得宠,我成为嫡女,你又妒忌我抢了你的位子,你诋毁我可以,可母亲视你为已出,你为何……”
说到此处,顾雅已经泣不成声。
顾筠看着顾雅堪称完美的演技,慢慢地步向顾雅。
她抛起宽大的衣袖,白皙的手背上伤痕赫然在目。
“母亲若是视我为已出?那为何还让我干粗活,食馊食,以至于姐姐今日对妹妹毒打母亲都视而不见,偌大的府宅都没人禀告母亲么?”
顾筠句句掷地有声,柔弱的嗓音听着让人不禁起了怜悯之心。
若真如顾筠所言,那这顾家母女还真是过分。
顾雅被顾筠看得心里发虚,不过她很快稳住心神。
因为她看到南宫瑜对她的轻微地点头。
一定是母亲想到什么办法对付那个贱人了。
顾雅觉得,事情都到这步了,自己不能自乱阵脚。
顾雅忙道:“空口无凭,妹妹可有证人证明你所讲的话?”
“这证人嘛……”顾筠故意拉长了口音。
“证人在此!”一个紫衣的丫鬟正站在门外大声的吆喝。
南宫瑜及时开口:“大胆奴婢,何事在门外喧哗!”
紫衣的丫鬟跪在门外,“夫人,奴婢紫兰,可为二小姐作证!”
顾筠第一次听见顾府里的人叫自己“二小姐”,还挺不习惯。
她讶异地看着紫兰,搜索着记忆,确实是有紫兰这个人物。
紫兰原是顾筠生母丫鬟,何氏去世后,就成了南宫瑜的丫鬟。
紫兰念着旧主的情份,时常偷偷地来看望顾筠。
顾筠看着紫兰此刻出现,也不敢枉想她是作证帮自己的。
毕竟,母亲都去世这么久了,她怕是早已经易主了。
说不定她就是顾雅安插在原主身边的间谍了。
难怪紫兰不嫌弃顾筠,和她成为好姐妹。
“你说你可以作证?”南宫瑜有些意外,“上前来讲话。”
紫兰走进前厅,行走间弱柳扶风,脸上毫无血色。
顾筠玩味地打量着她这位“好姐妹”。
紫兰跪下便道:“回夫人,前两天二小姐给了我十两白银。”
紫兰打开钱袋,倒出其中的银两。
南宫瑜接着问:“二小姐为何给你银两?”
“请夫人饶命!”紫兰突然不停磕头,“二小姐逼奴婢……”
“有我做主,你且从实说来!”南宫瑜接着问。
“二小姐让奴婢鞭打她,奴婢不打,二小姐就要把奴婢卖去青楼!”
南宫瑜惊奇地问:“这真是奇了,二小姐为何要你鞭打她?”
“禀夫人,二小姐曾对奴婢说过,她被夺去了嫡女之位一直对您怀恨在心。想在祖母大寿之日,借苦肉计欺骗太子,让太子为她出气,夺回嫡女的身份。”
南宫瑜立马斥责顾筠,“你这逆女,居然想欺骗太子殿下,好大的胆子!”
南宫瑜说着,向太子殿下和顾老夫人福身,“太子殿下,老夫人,现在真相已查明,都是我管教不力,妾身自愿领罚!”
不可能!顾老夫人不相信,她绝不允许有心之人诬蔑她的孙女。
“紫兰,你……你休要胡言乱语,筠儿怎么会是心肠歹毒之人?”
顾筠握着顾老夫人的手,示意她稍安匆躁。
然后,顾筠走到正中央,直直的看着南宫瑜。
“母亲!单凭紫兰一面之词就断定筠儿的罪,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顾筠说完,走到紫兰身前,低身凑近紫兰,闭眼轻嗅。
接着,她睁开眼,眸光闪烁,若有所思。
紫兰的身上,一股治疗哮喘的草药的味道。
“我的好姐妹,你刚刚可是服了止喘药汤?身子好些了吗?”
顾筠没来由的一问,让听众满脸疑云。
紫兰愣了,她今天所煎的药正是止喘汤,这个贱人怎么知道的?
紫兰避而不答:“二小姐,对不起,奴婢不能帮你做味良心的事!”
顾筠厉声娇喝:“大胆奴才,到现在还在颠倒黑白!”
“回祖母,孙儿方才闻到紫兰身上有止喘药汤的味道。再观察紫兰,面色蜡黄,毫无血色,气息不稳,孙儿断定紫兰长期身患喘疾,而且这两日定是旧疾复发。”
紫兰闻言,瞬间气息急促,忍不住猛烈咳嗽起来。
顾雅反驳道:“你与紫兰交好,自然知道她患病之事。”
顾筠看都没看顾雅一眼,更是懒得和顾雅争辩。
“太子殿下,筠儿斗胆,请宁太医为紫兰诊脉。”
宁太医见顾筠刚才慧眼识草药,对顾筠的印象颇佳。
宁太医听见顾筠的请求,点头致意,上前为紫兰诊断。
片刻后,宁太医双手作揖,“太子殿下,紫兰确实是喘疾发作之症。据微臣所知,喘疾复发之人,呼吸都成困难,枉论干粗重之活了。”
太子问道:“宁太医,顾二小姐身上的伤,有无可能是紫兰鞭打所致?”
宁太医回道:“回殿下,顾二小姐身上的伤极为严峻,定非紫兰所为。”
皇甫若墨的脸色黑了又黑,好啊,今天胆敢冒犯他的人可真不少。
连一个奴才也敢在他面前信口雌黄,到底还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皇甫若墨的侍卫孤鸿明显感到了主子的怒气,立刻走上前来。
“大胆奴才!是谁指使你诬告顾二小姐?还不速速招了!”
侍卫孤鸿明说着,“唰!”的一声拨出手中的佩剑。
紫兰早已吓得脸如白纸,不停地磕着头,“咳……太子殿下饶命,咳……太子殿下饶命!奴婢所说的都是夫人教的,求太子殿下恕罪,咳……”
顾筠低头睥睨着紫兰,“紫兰,太子殿下还是听不懂,在场的夫人可真不少,到底是哪位夫人?她可在此?你只有指认出来,才可免你的罪。”
“就是她!咳……”为保命,紫兰直直用手指向南宫瑜。
“是顾夫人!二小姐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咳……”
南宫瑜听见紫兰指认自己,脸色变了又变!
她明明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这眼下如何是好?
顾雅看到紫兰被识破,母亲被反咬一口,也是又惊又怒。
一向暴躁的她,在太子哥哥前面,只好选择隐忍。
她情急地地转头望向南宫瑜,欲寻求应对之策。
顾筠把母女俩的神情看在眼里,这就急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既然间谍讲出了实话,接下来真正的证人该出场了。
顾筠不动声息,藏在袖子的手连续打了三个响指。
仿佛上演了一场大戏,是时候作个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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