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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认可父母,爱上黄花菜


  随着从小屋里传出“啪!”地一声,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哇!”传出老远。

  睡梦中的我,给人一巴掌给屁股打得痛惨了,一声惊呼“啊!”却变成了“哇!”

  听着这声音,我一下子懵了,看着抱着自己的稳婆,想着还有还躺在床上浑身虚弱却又一脸幸福模样的杨影,我终于知道了我的处境……

  原来我不是周顺跟的轮回,他也不是我某个轮回中的前世,他不过却是我那一个轮回中带我来这个世界的人——我的父亲。

  也好,既然让我这样让我拥有了一副身躯,拥有二十一世纪知识的我一定可以在这个世界混得风生水起!

  不知不觉间,我的心飞扬了起来,一改我那二十一世纪落魄的模样,我就好像看到了这一世的春风得意马蹄疾模样!

  我想转着眼珠再看我的母亲,感谢他给予我生命。却一个激灵恍然,我还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又那能睁开眼睛看见稳婆抱我……

  我试着伸开手掌,却感觉不到手掌的展开,又试着踢左腿,换作踢右腿……我又想着脱离这一副躯壳……但很明显……

  果不其然,我还是和名户的那一次一样,我根本就没有丁点对这个身体的支配权,只能在他的身躯里看着一切……

  我除了能够感觉到这个小小的生命犹如洁白的白纸一张纯洁无瑕之外再也感受不了其他东西!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能渐渐地感觉到这个小小的生命很快就有了意识,能够感受得到喜怒哀乐……

  他们给这个孩子取了一个土俗的名字叫“富尔”,巧的是与我余明富的名字也同了一个“富”字。

  每天父亲挑着货担回来,放下担子第一件事就是一双大手一个熊抱,还抱着我的我们娘俩就都在了他的怀抱里。那时我都感觉有些压抑,但这个小屁孩却是每次“咯……咯……咯……”地笑得开心得不得了!

  然后,父亲就从母亲怀里抱过我,狠狠地亲上一口,然后又是这个小家伙一阵“咯……咯……咯……”的开怀大笑。

  我每天都能看见父亲,想来他即使现在跑出去做生意,也是远的不跑了,否则又那能当天赶回得了的。

  夏天到了,父亲偶尔还会把我肩上扛,一开心了,还会扭过头亲一下我的小屁股……

  母亲这时候就会说:“长顺啊,富尔刚拉屎过,你也不嫌脏!”

  每到这个时候,父亲就会振振有词地说:“影儿啊,自己的儿子那会臭呢!’”

  母亲无话可说,只翻了翻白眼。

  而这个身躯里的我这个余明富这个时候总是很是气愤地“切!切!切”了几句,恨恨地说道:“你要是不嫌脏,你儿子拉了粑粑后你就给他舔干净算了!”

  虽然我知道,他是我的那一个轮回中的父亲已经成了定局,但我还是要时不时地恶心一下自己,就当自己跟自己找点别扭闹点趣味让自己开心。

  嘿嘿,反正我说什么也没有任何人听得到感觉得到,就当我自己的恶作剧。

  转眼之间,富尔都已经三岁了,我也随着富尔能够到处跑而跟着到处瞧瞧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富尔和往昔一样坐在门槛上守望晚归的货郎父亲。

  果然不一会就看见了那个挑着货担走甩肩子步的父亲的身影。

  还未到家,富尔一声高呼:“爹爹!”就张开双臂,撒开两条小短腿蹒跚着迎了上去。

  父亲自是哈哈大笑,快步上前,一手扶着肩上担子,一手伸了去牵自家富尔。

  爷俩大手牵小手,到了门前,富尔又喊:“娘,爹爹回来了!”

  正在忙活的娘亲见了这娃碍手碍脚的,急忙抢了上前抱过富尔又说:“你也真是的!你爹爹累了一天还不曾到家,你就去折腾个啥?”

  “娘,等富儿长大了,就去帮爹爹挑货卖。”

  两个大人听言相视而笑,乃嗔着佯说孩儿道:“就你知道卖乖,还不赶快让你爹爹进屋放了担子。”

  货郎进屋放了担子,从妇人手里接了孩子过来,习惯性地“啪”地一声猛亲了一口他的小脸蛋,那滋味可是香甜极了。

  然后想起什么又卖弄道:“影儿,你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杨影好奇宝宝地凑了过来看担子里的一个箩筐里的盐巴口袋上有十多多花儿。

  “这是什么啊,好漂亮的花儿哦!”杨影嗅了又嗅:“这香味好浓郁,有点特别。”

  “影儿,你可别小瞧了这花哦。这叫“黄花菜”,是可以拿来炖汤或是炒着吃的菜,听单食医说的经常吃这花可以强身健体哦。”

  “哇!有这么好啊!那我去熬汤了给富尔吃。”

  “就是就是!以后我天天采了回来给我家富尔吃,让这小子长得健健康康的。”

  看杨影捡了黄花去做饭,父亲又变戏法似的从货担里抓出两颗核桃过来,又找了个粗硬的木棍子顶着石墙壁敲了一下,剥了壳取仁给富尔吃。

  很快晚餐就好了,两大碗燕麦面糊,一小半碗黄花汤。

  父亲自是端了大碗就吃,娘先是喂了富尔几朵花吃。可这富尔居然闹着不干了,喊着:“爹,娘,这花好吃,你们也吃些啊。”

  父亲以指轻刮富儿的小鼻梁,笑道:“你倒是有孝心,但这花儿你且吃了以后身体棒棒。”

  “不嘛,不嘛,你们就尝一下下也可以呀!”

  拗不过富尔,父母自是先后轻啜了点清汤,但那清爽的感觉真是难以让人忘怀。

  看着母亲喂我吃食,父亲开心地说到:“最近几天那黄花天天都有,我就每天采摘些回来,天天有给富尔黄花汤喝。”

  顿了顿,爹又兴高采烈地说:“你们娘俩且听我说,再等月余,我去移了这黄花到我们家屋前,待到明年就有得你们吃。”喜得一家其乐融融。

  而我看着这开心的一家,我也很快融入了这一个氛围之中,我也终于从心眼里认可了我的父亲周长顺和我的母亲杨影。

  果不然,一月之后,黄花开完之后不久,在一个雨后的日子里,父亲带着我一起去挖了那株黄花的根茎,照着单食医的做法把黄花种在了屋前向阳的地方。

  不几天,富儿看着黄花那些叶牙儿从地里逐个冒出来的,初时只有碗大一簇,稀稀囊囊。但随后不久,周边的黄牙儿陆陆续续冒了出来,到最后竟是比海碗还大的多的一簇茂草来。

  春去秋来,再待来年初春,这草儿冒牙更是厉害,占地都有面盆大地面了。

  不久,又出了花杆,到后来竟有差不多二十根,其上皆是一簇青色花蕾,箭指蓝天。

  到了第三年,那草簇更茂,占地足有簸萁大,花杆五六十。

  不过第四年就没有再迅速扩展地面,但花杆也有七八十支。

  黄花多了,父母也可以跟着吃一两朵黄花菜,富尔那个开心自是不可言喻,碰到花开旺季母亲更是采摘一些收集起来留待冬日偶尔拿出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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