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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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寒目光一扫,就发现这些铠甲士兵一个个都平视前方,而腰杆则挺立如苍松,露出铠甲的肌肉都坚硬如磐石,骨子里的彪悍毫不掩饰,许寒看得心惊,浑身不由紧绷:“好厉害,这些令人心悸的眼神,恐怕对上高一两阶的对手,都能把对手吓破胆!”
“凌云门果然厉害!”走过短短十人站立的距离,许寒背心都惊出冷汗。
“呼!”许寒回头看一眼整齐站立的凌云门战士,小声道:“天煞派真令人期待。”..
在许寒往修真殿堂走去的同时,凌云门外为首壮汉哈哈一笑:“柏语,这小子居然没有被我们赤杀军吓住!”与他并列的青年却笑而不语,他那两道宛如利剑的目光却扫shè在前方人群身上,被他目光扫过的人都不禁后退几步。
“这里就是修真殿堂!”许寒抬头看着面前暗红sè轮廓犹如巨鲨盘踞的硕大殿堂,踏入一丈长宽大门,入眼是脚下那一片鲜红,这是一个巨大广场,给许寒感觉就好似浴血奋战后的战场!忽然。一股能量直接进入许寒脑海中,马上衍生出无数残肢乱飞的恐怖场景,真是太恐怖了。
许寒眉头略微皱起,绿sè武力在筋脉中一流转,顿时就把煞气赶出体内:“难怪不少人都盘坐在地,原来是煞气影响。”同样,也有不少人彼此站立交流。..
“田真?”许寒一眼看到靠在飞天鲜红石柱的白衣jīng瘦男子,那赤果手臂上一条条狰狞伤疤好似恶龙纠缠。似乎感觉到两道毫不掩饰战意的目光shè来,田真侧目看去,就看到一两个月前击溃的许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能轻易破开这修真殿堂煞气的人物不是能够小觑的。
随着田真看向许寒。不少彼此站立交流的凌云门预备战士都朝许寒看过来。这时一名白衣青年往许寒方向走来。“在下李寒。不知兄弟名讳?”他笑看着许寒。
许寒也笑看着他,随后道:“许寒。”几个时辰之后,再无一人进入修真殿堂中,这时。所有在修真殿堂中的预备战士都感觉到一股强横、无可匹敌的气息扩散而来。
修真殿堂内。sè彩犹如鲜血一般凄厉的硕大广场上响起连窜怒吼声,原本就如浴血战场的大厅,经过愤怒咆哮声加持更似地狱般恐怖!
“不服?”血sè广场最中心一根鲜红石柱顶端上站立着一名金sè铜质铠甲男子,以他为中心。恐怖的气息犹如海啸般汹涌扑来。
数百号人心头犹如岸边礁石,被这股气息撞得心头发闷,整个修真殿堂都安静下来,落针可闻。那些一个个至少拥有黄阶武士潜力青年虽不吭声,但脸上不屈之sè很是明显。
“五百二十一人只有五十二人能站着,你们不脸红,我都替你们脸红!”金sè铜质铠甲男子的闷哼声就好似轰天大锤,再一次撞击在数百号人心上,不少人在这一声闷哼下都血气上涌,本来煞白的脸。瞬间通红!
“这人真是太厉害了!”连许寒都是身子一怔,心中暗惊。这金sè铜质铠甲男子给自己的感觉,就好比一尊金属堡垒!冰冷、果断、身如磐石,就算是天他也撑得起!
“凭什么我在这地方不能站着就失去进入种子弟子的资格!”
“我不服,不服!站着坐着根本不能说明问题!”这些武徒如此反应也属正常,毕竟成为凌云门预备战士的首要标准就是成为一名黄阶武士。能连胜一百场的人物,那个会没有一点心高气傲。现在,突兀出现的大人物仅是一眼,就把他们分出距离!谁,也忍不下这口气!
“谁能告诉我,对我们修士什么最重要?”金sè铜质铠甲男子的声音传遍整个修真殿堂大厅。沉默数个呼吸之后,数百人都纷纷回答。
“天赋!”“名师!”“修真!”“错!错!错!”金sè铜质铠甲男子满是鄙夷的声音回荡在数百人耳边,“修士最重要的是心智!”
“如果心智不够坚定,任何风吹草动都足矣令你踏上歧途!连动摇心智的念头都压不下去,你们告诉我怎么踏上强者之路?”
“怎么踏在修真大陆巅峰?”一众人等都不吭声了,脸sè虽然不服,但心中却认同了。
“都听说过洪荒时代诛杀妖兽头领的传说吧,你们真以为妖兽就从此灭绝了?天真!”
“啊?我没听错吧?妖兽竟然没有灭绝!”所有在修真殿堂的预备战士们一个个彼此交谈着,许寒神情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鲜红sè石柱顶端站着的金sè铜质铠甲男子。的确!洪荒时代的妖兽给修真大陆上每一个人都留下yīn影。妖兽是武兽一个分支,一般人口中说的妖兽都是凶兽、恶兽罢了。武兽都是可以汲取上修真魂之力修炼的猛兽,分为两大部分,一是能化为人身的妖兽,二是不能化为人身、永久都是兽身存在的异兽。
这位长老所说的确实是事实,众所周知,妖兽能化为人身,思想上几乎和人类一致,也渴望有安定的环境生活,不像异兽一般身居深山,反而喜欢繁华城市。也造成了洪荒时代与人类的战争。
“洪荒时代,九位妖兽首领在被诛杀时,都曾开辟过异度空间,把他们的子孙后代全都送入异度世界中生活。数百万年来,相继有三个妖族异度世界与我修真大陆连通!分别是郎尽头的天河世界,西方尽头的卡神世界,南方尽头的乾坤世界。”
“这也是凌云门为什么每年开放jīng英弟子,每三年开放种子弟子的原因!我们要守卫这片领土,不容妖兽占去!”
此时众人都被长老的这些话,给震慑住了心神,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全部都静静的等待着长老的再次发言。
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点是声音,因为他们知道现在是最紧张的时刻。如果要是得罪了这位长老。那以后的rì子恐怕是不太好过了。
这个身穿金sè铜甲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霸天绝地的气质。还有那令人不敢忽视的道气,似乎犹如实质一般,在慢慢影响着每个人的心智。使得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能够感觉到空气中凝聚的无形道气。
也幸好他们没回来。没多久,就有修士找上门打听许寒的消息,柳常青等亲兵哪里知道许寒在哪,知道他们也不会说呀。
所以这些亲兵就被某个修士抓起来了。这些修士是他们能找到的唯一线索,所以为了争夺这些亲兵,修士们又争斗了很久,最后青冥谷的人来了,把那几个修士都杀了,柳常青等人就落入了青冥谷修士之手,直到今天。
许寒又问了他们是否知道卢家兄弟等人所去何方,他们有的说去了黄州,也有的说去了安都,最后也说不清……
看来打听不到他们的消息了。许寒的心里又担心了几分,按道理卢家兄弟和风四娘都是老于世故的人。若是找到老娘应该会回来说一声。若是找不到,也会回来集合,为什么一出去就再没回来呢?
莫非也被人抓了?或者遇到了什么不测?
许寒不敢去想。
当下,他取出了储物袋中所有的银两,让这十来个亲兵去黄州找点生计,许寒忙着找老娘,也没时间照顾他们……
当然了,许寒决不是那种给点钱就算了的人,他的信条是“别人如何待我,我便加倍待人”,这些亲兵三番两次被自己连累,就算死到临头,还个个衷心耿耿毫无怨言。
若是只给点银子就打发走,不觉得对他们的补偿太少了么?许寒让他们都去黄州找生计,就是准备以后自己安顿好了,再去黄州找寻他们……
仙师救了自己,还给银子,亲兵们都千恩万谢的去了,许寒隐着身,护送了他们一段,发现确实没人盯梢,这才又回返南都城。
叶家宗祠。
以牙还牙的牌匾下,一身青衣的许寒大步走进,他已经卸去伪装,以本来的面目来见逝去的亲人。
他没有用灵力,一个个地走过去,把每个灵位牌匾前的烛草点燃,动作缓慢,面sè凝重……
“爹,虽然你一直都没看好我,也没担起做父亲的责任,不过我却要尽一个儿子的职责,儿子已经给你和全家都报仇了!在九泉之下,你听见这个消息,是不是很开心呢,你是不是已经见到了那个混账皇帝安如山呢,他会不会做鬼也得被你揍呢?”许寒说完轻声笑了,可眼角却有泪花滚落。
他又拿起了叶威的灵牌,“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弟弟我终于筑基了,你不是一直都在着急,我叶家没一个修仙者么?现在已经有了,我已经是一个真正的修仙者了,所有欺负叶家的人,我都会让他百倍偿还!听见这个消息,你在地府里一定会多喝几杯吧……”
许寒没有出宗祠,整整一天一夜,他都在宗祠内,陪着那些冰冷的灵位牌,他觉得那些木牌子并不是那么冷,而是热乎乎的,心里热乎乎的……
就连那些曾经瞧不起他的兄弟姐妹都不恨了,他甚至微笑道,“叶龙叶虎,我还会经常来看你们的,就算你们再骂我废物,我也保证不揍你们……”
一天后,许寒离开宗祠,来到后院,这里有几棵苍柏老树,这里本来是府内的学堂,许寒把张五德就葬在这里,张五德的尸身被那些抄家的兵丁烧了,所以这只是一个衣冠冢。
“老师,我帮你杀了你最恨的人,这里是他的头颅,你可以瞑目了……老师,我知道你不喜我成为一个修士,你说修士个个自私无情,不尊法令,视凡人为蝼蚁,滥杀无辜……你说的没错,不过你放心,我会做一个和沧南修士不一样的修士!我要拥有无上的力量,我要建立铁一般的法则,我要这个世界……是我想象中的世界!”
又是大半天,许寒这才服下易容丹走出了叶府,不过一出门,他又惊讶地想起一件事……
黄泉老祖没进来!本来约好的,黄泉老祖去给了老羊倌赏钱就跟进来。可这两天过去了。这老小家伙竟然一直都没来!
许寒心里一惊。不过随后就猜到这老家伙去了哪里……
一定是去了那个小莺姑娘那。当初老祖弄破了她身子,可别人不知道是老祖干的啊,风四娘也不知道。在许寒的叮嘱之下,风四娘当初给了小莺zì yóu。还把她养在藏chūn楼不远处的院子里。
这事没多少人知道,所以小莺得以幸免了,别人都以为她赎身了,风四娘不说。哪有人知道,所以小莺姑娘就在那小院里生活了。
这丫头xìng格不闹,就喜欢呆在屋里,有个老嬷嬷照顾,所以知道这里有个美人的不多……
不过最近有点烦恼,风四娘早走了,断了生计,几年下来,金山也被吃空了,老嬷嬷就有想法了。
外边消息传来。有的说叶八少爷被人追杀,已经死了;还有人说。叶八少爷去域外生活了,就连风四娘都被他带走了;还有人说,叶八少爷救人太多,功德无量,已经得道升仙了。说的是有鼻子有眼,什么天上掉下根金光灿灿的绳子,叶八少爷顺着绳子就爬上天了(如果叶某人知道,定会大骂,rì你先人,你当老子是猴子成仙么?)
总之,消息多得很,总结下来一句话,叶八少爷是绝对不会回来了……
老嬷嬷也不能说坏心,关键是没钱了,你八少爷让小莺姑娘给你守着身子,总不能让我们饿死吧?
这种情况多得很,那些商人的弃妇,无钱生活,其下场就只有改嫁,或者跟晴梅一样,再出去卖……为生活所逼啊。
出去卖当然是最后一步了,老嬷嬷想的是还是先走上策,让小莺姑娘改嫁吧。做大房是不可能了,给人家做小妾吧。
小莺当然是不愿意了,自己那是南都大英雄叶八少爷的女人,怎么能做人家小妾呢?八少爷回来如何面对他呢!
不过小莺也被不住劝,当她自己最后的首饰都典当完毕,她也没办法了,只好答应老嬷嬷见一面。
既然是姑娘家已经答应了,老嬷嬷也不负所望,也不知道怎么就牵上了赵氏车行的大少爷。这赵氏车行是南都数一数二的车行,家底殷实,有钱,赵家大少爷更是个金龟婿。
跟着扎进海里,使个千斤坠直速窜向海底。海很深,足有两千多米,水下漆黑一片。这若是让全身漆黑的鱼头人在海底乱窜,找都找不到。
顺冰柱下潜,很快到达海底。四面冰墙围成的冰柱,越往下越厚,最底部厚达千米才算抗住水力。许寒瞅着冰柱为难,我得怎么进去啊?
正为难,冰柱微微传来震动,十分轻微,若不是许寒以手触冰,加之感觉灵敏,根本不能发现。这是刨冰呢?你说一群大头鱼好好的在枯骨森林里呆着不好么?干嘛老惦记出来?将意念送给冰晶,千多米厚的冰墙继续扩大,增大一倍才停下。
让你刨!累死你!许寒向上游。不多时回到海船,看着方渐等人倍感为难,难不成一直守卫下去?摸出定星盘看了又看,真想丢掉,有了这破玩意以来就没有过好事。难怪说无知最快乐,我要快乐啊!
上次的通道是用八阵图封住,浪费数百枚阵旗,可是那地方水浅,这里深达两千多米,连布阵都难。许寒挠挠头,问道:“符咒能不能把通道炸没?”
“试试就知道了。”张天放给出个毫无意义的答案。
大家没有办法,那就耗着吧。许寒时不时去海里转悠转悠检查冰墙。一晃过去半个月,这天毫无征兆下,大海深处传出声闷响。许寒面sè剧变,大叫道:“退!”一群人不知道发生何事,没及问话,许寒再喊道:“快跑!云翳,喜儿,方渐,你们带着丫头们快跑!”
说话时间,身上彩光频闪,久没使用的五行护盾重现身外,内里是冰晶护盾,还穿着伏神蛇皮制成的护甲,这一身装备说是天下第一防护绝不为过。可是就这样,许寒依然感觉到危险,远飞高飞,紧张看向水面漩涡。
大家相伴多年。不说心有灵犀也差之不多。方渐放出飞咫。宋云翳第一时间招呼丫头们进入,然后快飞。张天放还想说废话,被方渐一把扯入。
这时闷响声变大,从海底迅速窜至海面。只听轰的一声,什么雷声符咒爆炸声不过如此,便见五米左右的漩涡及困着漩涡的冰墙,在一声爆炸中全部消失不见。爆炸还没完。随着声音窜出海面,爆炸才算得到彻底释放,嗡的一下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感觉到空气在震动,气浪快速扩张,撕裂面前一切。许寒那艘来不及收起的五仙木号大海船,在气浪波动下顷刻间化成齑粉。
而爆炸还没停歇,掀起高高海涛,几达百米,从漩涡处汹涌扑向四面。一浪叠一浪,层层推进。与海浪相伴的是空中气浪。无形无sè震动,紧追在海浪后面。
紧急时刻来不及想别的,许寒飞起高高,总算躲过爆炸余波。飞咫停在更高处,方渐冲他大喊道:“上来。”
许寒没答话,掏出定星盘看,黑平表面正中的红点不见了,整个表面一片漆黑,枯骨森林通道关闭掉。许寒冷着脸看下面气浪开始减弱,海浪高度逐渐降低,而远处,高达百米的海浪却一叠一叠继续前进,声势不减,速度依然。
方渐突然大叫道:“不好!”许寒也想到问题,面sè越发难看,吩咐道:“你西我东。”说完话,展开气翼疾飞而去,这些许久没用过的法术,今天一一使用。
方渐冲宋云翳和张天放说道:“你俩一南一北,乘中品飞咫尽力飞行,寻找陆地岛屿,有发现通知我,没有发现两天后返回。”
张天放还想说点废话,可是看方渐严肃表情,知道事情紧急,讨来中品飞咫赶忙往北飞去。宋云翳南飞,方渐跟成喜儿说道:“你cāo控飞咫停在这儿,照看好丫头小猪小猫。”说完不待她答话,一展银剑,人随剑行,化做一道银光shè向西面。
方渐是修行天才,但因为许寒和冰晶的存在,少有机会与人动手,这一刻全速飞行尽展实力,单凭速度而言比许寒还要快一点,天才的名头毕竟不是白叫的。
四人朝四面急飞,第一个发现岛屿和人群的是许寒。他们从白千岛离开没多久发现枯骨森林通道,然后一直守卫在那,距离爆炸处最近的当然是白千岛附近岛屿。
许寒速度快过海啸速度,轻松超出老远老远,但他心情并不轻松,见到海面有渔船商船往来,时间紧急,心情更急,越急越想不到办法,他只有一个人,如何搭救海上千百人?着急之下一声狂叫,忙念静心咒,心态平静后计算海啸到来时间。
他们离开时乘坐大海船,全速航行速度极快,也是走了半天才到达漩涡处。许寒回飞而来,速度不弱于中品飞咫,估计海啸再快,也要一个白天才能到达。这样一想,心情稍微放松,大声喊道:“有海啸,海上船只速速返航,寻高处躲避。”连续喊上三遍,海上人虽然吃惊于他的嗓门,但少有人信。互相张望,看看是谁在乱喊。
一个白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许寒没时间和大家解释,化做一道白光飞向白千岛。心底固有的善,让他不可能见万千百姓于危难中而不救。
他没想到,这一刻白千岛上剑拔弩张,大将军大都督带着百多侍卫,在白千岛主府内与水月公主护卫隔着十来米距离对阵,看样子随时有可能械斗。
上次攻岛不成,黑云国国主吃瘪,极其不爽,命探子多方打探,确认许寒离开,命大都督再去提亲。按他所想,好吧,给奇人面子,你那个破岛我不要了,但是怎么也得给我点儿甜头,把水月公主嫁过来。
也是给奇人面子,大都督此番前来只乘一船,带百多护卫,所以才能登岛。而后双方一谈,水月公主不允,于是矛盾激化,形成眼下局面。
许寒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心底的怒简直要迸发而出,怒道:“想死是么?”人比闪电还快,无声出现在厅堂之上。
他一出现,大将军和都督正明面sè变白,这个煞星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水月公主却是惊喜万分,跑过来冲许寒作揖:“拜见恩公。”
赵国良年纪二十四五。相貌堂堂。不但如此。还是有真材实料之人,乡试中过秀才,手底下也有点点把式,可谓能文能武。多才又多金。
这赵国良家里已经有了一房老婆,不过那女子是个悍妇,导致赵国良无法纳妾,听说这边的小莺姑娘。便也动了心,就想花点钱,弄个外室玩玩。最主要的是,听老嬷嬷说,这小莺曾经是叶八少爷宠幸过的,八少爷那是仙师,自己能不能也从那个“宝窟”中吸点仙气呢?
所以,这天,赵国良带着手下,坐着车。就上门来了,他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把这个小莺姑娘拿下,争取今天就能放倒那姑娘,进窟寻宝……
赵国良来到小巷,老嬷嬷早就翘首期盼了,赶紧迎上来,当看到赵大公子送上的礼金时,老嬷嬷早就看花了眼。
“白银五百两,锦帛十匹,金镯子一对……”就连来这里的酒菜都自己带来了,是南都聚客楼大厨所作的jīng美菜肴……
“赵大公子,看你,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呀。”老嬷嬷乐呵呵地把赵大公子迎了进来,老远就对着小屋里喊道:“小莺小姐,快点出来迎接赵大公子。”
小莺也是逼到没法了,好在藏chūn楼的素质还在,赶紧走到门口福了一福。
那赵国良一看,嘿,美人啊,果然那叶家八少爷的眼光不错,自己这大几百两银子花的还真值了!这样的美丽女子,清纯年华,虽然不是清倌人了,可那仙气比什么都值钱呀,如果自己也能沾点光,不谈成仙得道,就是弄个无病无灾,那也是赚大发了……
“小莺,你就和赵大公子好好聊聊吧。”老嬷嬷把桌面上的菜肴拾掇好,便赶紧溜出门去,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句,“好好聊聊啊!”
反手关上门,老嬷嬷守在门外,心里巴不得这两人就聊上榻去……
不过就在这时,某个老祖来了。
虽然黄泉老祖活了那么多年,经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这小莺毕竟是他在落难的时候上的,而且他也对南都城有点故乡的感觉,而这个小院,让他感觉就是到家了。
所以到了南都,他是一定要来看看的。
本来和许寒是约好进叶府的,不过等他进去,发现某人在那感怀伤逝呢,黄泉老祖也就没有打扰,直接出门,往着小院赶来……
想着要见到等待自己的姑娘,黄泉老祖已经变得石头一样的心里竟有了些许的激动和兴奋。
当初和小莺XX以后,他抹去了小莺的意识,所以那姑娘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和谁做了,甚至黄泉老祖这个人,她都没听说过。
为了留下个不错的第一印象,黄泉老祖特意在路上的衣饰店购买了一套衣物。当然了,这老小子也没带钱,衣服穿上身才想起这件事,便取出一枚灵石付账,那老板也是见过市面的,一看灵石,这是修仙者啊,赶紧退回灵石,衣服也白送了……
黄泉老祖走到那小院门口,看着停着一辆马车,也没有多想,直接大步走了进去,那些赵府的家丁看见这小少爷衣着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也不敢询问,便让他直接进去了。
黄泉老祖郁闷,这都在干什么呢?怎么进门都不用通报的嘛?也不怕招了贼来?
他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小院也不大,进门就看见小屋,屋外站着一个老妈子……
黄泉老祖想着要再圆鸳梦,心里开心呀,大步往里走,至于老妈子根本是视而不见的。
“哎!这位小少爷,请问你是赵家的人?”老嬷嬷一看这小少爷年纪不大,不过衣着华贵,派头惊人,还以为这是赵国良带来的。
黄泉老祖心里莫名其妙,恼道:“什么狗屁赵家,老子是陈家的!”
这南都城还偏巧就有一户姓陈的大家,是经营珠宝生意的,比赵家还有钱三分,不过陈家和赵家一直关系不怎么样……
老嬷嬷之前也联系过陈家的公子,听黄泉老祖这一说,她立即惊道:“啊!陈家也来人了!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老祖心中恼火。T***。这是老子家,难道回家还要看过黄历找到好rì期才来么?
正要发作,就听那老嬷嬷又问道:“那请问陈公子,你是自己来。还是替你家哥哥来的?”
虽然沧南大陆结婚什么的都早,可是陈柏轩的年纪也就是十二岁,若说这小子来找姑娘,就连老嬷嬷也觉得早了点……
黄泉老祖被问得云山雾罩。心道,真他娘的,老祖我夺舍以来,多了娘,多了个师尊就不说了,啥时候又多了个哥哥?
“老子没哥哥!”黄泉老祖瞪眼道……
老嬷嬷一看这小子年纪不大,脾气不小,更不敢得罪,捂着嘴笑道:“那就是陈公子自己来的喽,不过……我看公子年纪稍轻。定是尚未娶亲,找这个早了点吧。不如就让给赵大公子。”
老嬷嬷想的是,你年纪这么小就找外室吗,不方便吧,家里知道一定也不允许,而且你来啥礼物不带,所以你还是走吧。
不过黄泉老祖根本没懂,听的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抓抓脑袋,骂道:“你的老婆子,是不是失心疯了,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快让老子进去!”
黄泉老祖骂人是习惯,那嬷嬷虽然怕他是大户公子,可是你老骂,人家就气了。
老嬷嬷怒道:“陈公子!你请回吧,实话告诉你,我们小莺姑娘已经相中了赵家车行的赵大公子,现在里边相谈甚欢,估计她已经答应给赵大公子做妾了!”
老祖我的女人给别人做妾!
黄泉老祖真的火了,他活了十多万年,还没今天这么窝囊过,当下大怒,一脚踢开老嬷嬷,推开房门,走进去就是一阵厉啸。
里边两人正在说话了,小莺姑娘虽然答应老嬷嬷,可是始终觉得对不起叶公子,便对赵国良说道:“赵大公子,奴家乃是叶公子的人,他不但为奴家开了身子还帮我赎了身,其中意思想必赵大公子应该明了……奴家现在虽有困难,可若是八少爷回来,一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若是大公子体恤给予我们帮助,奴家想,八少爷回来必定是感谢的。”
这小莺姑娘虽然是青楼出身,可比寻常人家的女子更加会权衡利弊,一句话把赵国良说的哑了火。
赵国良心想,是啊,八少爷既然把这女子赎身出来,一定就有了情意,若是自己娶了她,怕是叶八少爷回来,自己全家的xìng命就交代了。若是此刻给这女子一些小小帮助,许寒回来,那自己就是大恩人啊,自己家都是平民,如能结识一个修仙者,今后何事不成?
不过他又想到,外间都传说叶八少爷不会回来了,就连风四娘都带走了,留下这女子怕是没什么感情了,否则为何不一并带走?
而且,自己兴冲冲的跑来,尽然白送了银子,手指头都没摸到,实在是心有不甘!
正在踌躇间,突然大门被人一脚踢开,只见奔进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少年进来以后就是一声狂啸……
“嗷~”那声音震人心魂,赵国良觉得自己心脏仿佛都要被震碎一般,接着四周的墙壁全部都抖动起来,再接着,就听见轰隆一声,又是稀里哗啦的一阵响。
赵国良再睁开眼看时,只见小屋已经彻底没了,屋里所有的一切都没了,房梁、砖瓦、器物,全都都散成了碎屑,堆在两侧的围墙下。
唯一剩下的,就是自己这张桌子,和坐着的两个人,仿佛自己和小莺姑娘是坐在空地上摆席吃酒一般……
外边赵府的家丁听见里边的动静赶紧赶过来,看见这惊心动魄的景象。主子也顾不上了,纷纷跪下磕头,口叫仙师饶命。
“是谁要挖老子墙角?”黄泉老祖怒目瞪着赵国良,步步走来,一步一个脚印,看的赵国良心惊肉跳。
等这少年走到面前,赵国良已经坐不住了,噗通一声跪下,“仙师,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啊!在下知道小莺姑娘手头拮据,这是给小莺姑娘送银子来的,在下哪敢对小莺姑娘有非分之想?”
看见两人规矩地坐着。黄泉老祖心里早也松了一口气。问道:“姓赵的。你今天是第几次来?”
“禀仙师,第一次……”赵国良磕头如捣蒜,忙又说道:“在下就是来跟小莺姑娘喝了杯酒,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啊。仙师饶命啊,我真是来白送银子的……”
黄泉老祖这才哼了一声,“碰到手指你就倒大霉了,还不快滚。等着老祖灭你满门啊?”
赵国良吓得赶紧跌跌撞撞往门外跑,后边又响起某老祖的声音,“明天给我送十万两银子来,老祖的女人,岂能白和你喝这杯酒。”
赵国良连死的心都有了,妈的,太霉了,我只不过来喝了一杯酒,就要十万两银子,还好你来的早。若是多喝几杯,卖了车行也凑不起呀!
赵国良赶回家。连夜凑了十万两银子,第二天一早就送来了,这才了事……
问题解决了,可是老祖又遇上了新的问题。因为当初抹去小莺的记忆,所以小莺姑娘死赖着说自己是叶八少爷的人,你是修仙者又如何,修仙者本姑娘也只能陪你喝喝酒……
不但如此,就连屋子也也某人拆了,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好在隔壁一家听说来了小仙师,赶紧把房子腾出来,让他们住,这才有个说话的地方。
夜sè如磐,繁星点点,许寒不理下边屋里的破事,独自坐在屋脊上,手中掐着一块玉柬,这是从那几个青冥谷修士那得到的。
玉柬中不但记载了瞭望花的培植方法,而且有瞭望花布置的监视阵法的方法,这是许寒这次最大的收获……另外有一个玉柬,里边记载的是幻灵迷阵的控制方法,对许寒来说没什么用,没有布阵方法,要控制方法又有何用呢?
最让许寒开心的是,就连瞭望花的种子,都给他准备了大把,以后他也可以在某处放几株瞭望花,偷看人家私隐了。
在上来前,他已经在下边房间的花盆里种上了几株瞭望花,还是按照监视阵法的位置种的,为了测试灵不灵,叶某人决定还是看看下边的两人……
使用监视阵法也很简单的,不过也不象地球上的电视屏幕了,只要拿出一个和监视阵法打上一样法诀的玉柬,把神识沉浸进入,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了,比电视频幕要先进多了,是三D的哦。
只见下边屋里,灯光迷朦,那小莺姑娘正斜坐榻边,手抓着床幔,侧着个身子……
从黄泉老祖的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见紧身裤裙包裹的美妙股部和大腿,女子美好的身形惹得人食指大动,可黄泉老祖却没法上。
对自己的女人总不能用强暴的吧,再说小莺说了,若是强占她,她就自尽。
黄泉老祖说道,“小莺,你说那天是许寒和你欢好,可你记得当天的情景嘛?你只记得许寒进了房,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对不对?”
小莺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会忘记,她没说话只点点头。
黄泉老祖又道,“若是当rì真是许寒那小子,他又为何抹去你记忆?正因为当rì是我,我又不便现身,所以这才抹去你的记忆!”
“可那样也不能证明就是你!”小莺想想说道。
“怎么不能证明!”黄泉老祖有些恼怒,来回走了两圈说道,“抹去你记忆的就是我,我当初还查点了你的记忆,你是八岁和家人失散,后来被人拐卖到藏chūn楼,你心里惦记的一直是失散的家人,你说对不对?还有,你俩腿的根子部位有颗红sè的小痣!你以前经常胃部不适,可是和我做过应该没有再犯,这又对不对?”
小莺听得心中一惊,这些都是她隐秘的事,旁人如何得知?特别是她想找到家人的心思,更是对谁都未曾说过。
听他说了这些,小莺倒有些信了,回头看着这个小孩,她皱起秀眉问,“那rì真的不是八少爷,而是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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