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左帐王庭前锋覆灭(感谢后宫文真香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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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黑色火焰的羽翼凭空一闪,凤和凰便是瞬间出现在了离平地一米高处,羽翼上的火焰猛地向下倾泻,随后便是一闪回到了半空。
那火焰受到强烈的风力影响,张着黑色的血盆大口朝着左帐王庭的营帐扑去。
凤望着那道黑色的火墙,嘟囔着。
“人类真是脆弱。”
那一道火墙并不是普通的火墙,在叶凡布置的阵法里会不断燃烧,直至将里面的所有都烧的一干二净方会停下。
不死妖凰羽翼上的火焰并不是摆设,妥妥的不死不灭。
凰目光涣散的盯着远处的三个黑点,没有听清凤说了什么。便是嗯的应付了一声,凤皱眉,喊了一声。
“姐姐!你在听我说话没有?........”
叶凡和柳亦青和洛无忧站在一处草甸上细细看着远处燃烧的火焰,洛无忧发出一声声赞叹。
“原来不死妖凰一脉没有死绝,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这熟悉的火焰了。”
叶凡眯着眼看着被点燃的营帐和士兵,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自己误打误撞正好进了荒人和左帐王庭交战的战场,便是直接进了荒人的营地设了一个简单的计谋。
阵法是改良的迷魂阵和隔火阵的结合,就算是左账王庭那些人要跑也是绝对跑不出去的。而叶凡就站在隔火阵边上的一处角落里。
叶凡环顾四周觉得布置已经齐全,便是打了一声唿哨,三人便是直接一个闪身离去了。天空中打闹的凤凰姐妹听到这声撤退的哨声也是立刻离开了阵法。
烈火卷起灼热的气浪向着摇摇欲坠的左帐王庭营地扑去,片刻之后惨叫声便是传了出来,却是怎么也透不过那一丝阵法。
“报!将军!急报,左帐王庭前锋被全部剿灭暂无存活人口。”
夏侯猛地一惊,拍桌子大怒道。
“如何被灭?细细道来!左帐王庭前锋三万兵马,竟是被不到一万的人马荒人给灭了。”
那名探子脸上闪过一些犹豫,小声道。
“不是荒人...”
“嗯?不是荒人?那是什么队伍?”
“是....是妖怪,有两只飞在天空中的妖怪。”
夏侯的眉头皱起来了,沉默了良久对着那探子挥了挥手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探子躬身退出了营帐,唐的旗帜在营帐上随着微风飘扬。夏侯站定在原地不动,心中满是犹豫。他不知道要不要通知西陵,西陵那边是否收到了情报。
现如今,朝廷上下几乎默认了妖的存在,似乎隐隐有些与妖族结盟的意味。身为帝国的将军,自己应该按照朝廷的意愿行事。
至于西陵神殿,夏侯感觉格局很有可能要被改变了,魔宗的身份在未来不久也许并不会成为一道索命牌,反而会变成再正常不过的标签。
夏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如此荒诞的想法,但是心底本能是愿意去这样相信着的。因为妖族实在是太强大了,一个修士再怎么逆天都不可能有太大的破坏力。
面对重骑兵的轮番进攻也会战死,但是妖不会,仿佛是天地间的宠儿。各种神秘的力量和法则都被妖族掌握,动则便是一阵灾难。
也许规则真的会被那个男人改写也说不定,在那个男人身上有太多惊艳出现,只是那人过于低调,竟然没有人会为此惊讶。
或许他做到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毕竟那是听雨楼少东家。
西陵和道门崇尚光明,一生都在追寻光明,对于光明来说,黑暗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而魔宗就代表了黑暗。所以信仰黑暗的荒人一直被驱赶被追杀。
雁鸣湖翻修工程,由齐四爷的鱼龙帮一手组织,齐四爷拿着桑桑给他的听雨楼少主令行事果然方便。越是忙碌,齐四爷越是心惊。
听雨楼的势力几乎到了通天的程度了,下至市井小民,上至主管的衙门。一见少主令态度便是恭敬起来了,几乎什么条件都答应。
“小黑子以前专门提醒过我,夏侯很怕水。”
宁缺坐在井沿,看着静而无波,幽深黑沉的井水,说道:“但我不明白一个,武道巅峰的强者为什么会怕水,也许是夏侯故意说出来骗人,所以我不会试图淹死他,我决定打死他后再把他和荷花。”
暮春时节,天渐湿热,青砖砌成的井沿却有些凉快,宁缺坐在上面便不想离开,手里挥舞着菜刀,眉飞色舞讲着。
桑桑把衣服晾到绳上,在围裙上把湿手擦干,然后走回墙边,拾起漆笔,把最后一块漆完,问道:“怎么打死他?”
宁缺离开井沿,走到她身旁,指着墙边一个东西道:“先打,然后让他死。”
桑桑放下漆笔,回头着他,表情有些困惑。
“杀一个人很难吗?为什么不找大兄?大兄杀人很快的!”
宁缺脸色黑了下来,嘟囔道:“找你大兄要是管用,我还用得着费这么心思吗?”
“谁杀死夏侯我并不在意,就算是他明天吃饭噎死了,我也照样觉得人生圆满了。”
墙边那东西是个有底座的木头人,宁缺亲手雕的,桑桑在面上漆了一层厚厚的黑漆,木头人头上顶着一口黑锅。
“我没有办法,只能用笨的办法,想着一刀一刀将他砍死。”
宁缺用菜刀指着那木头人道,然后他把菜刀横了过来,在臂上用力划了一道,片刻后,只见手臂上那道白色的刀口里隐隐渗出血丝。
“我继承师叔衣钵入魔之后,身体强度已经变得很不可思议,就像你到的这样,夏侯是魔宗强者,可以想像他的身体强度有多大。”
他把割伤的臂伸到桑桑眼前解释道。
桑桑盛了一瓢微凉的井水,把他手臂上的血丝冲洗干净,然后从袖子里取出手帕,替他细细包。
“大兄人很好的,只是不愿意帮你杀夏侯,他肯定有他的苦衷。”
宁缺轻轻的敲了敲桑桑的头,笑道。
“什么时候胳膊肘往外拐了?”
桑桑很认真的抬起头,以一种宁缺少有见到的表情一字一顿的说。
“大兄不是外人。”
宁缺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小声认错道。
“我说错话了.....”
桑桑默不作声,将带血的手帕放进了盆里细细搓洗。红色的血丝在水中慢慢散开,像是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大兄的血也是红色的,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大兄受伤。”
宁缺不禁在心里吐槽道,“哪里没有受伤,我就见过一次。”
那是在大河墨池苑护送粮草给左帐王庭的路上,一只威力巨大的箭洞穿了叶凡的前胸后背,宁缺记得清清楚楚,几滴血落在了马车上。
桑桑继续说着:“你也可以像大兄一样,就没有人可以发现你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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