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6章

“下午好啊，我亲爱的学生们！”五条悟手拿一个大袋子，走在地下室的走廊里，“这几天过得开心吗？我带来慰问品咯~”

        无人回应。

        “在训练场那边啊。”根据六眼呈现的信息，五条悟放弃去放映室，拐了个弯。

        突然，眼前笔直的走廊扭曲成了螺旋状，还像滚筒洗衣机一样不停地旋转。

        五条悟站在原地，下一秒，耳朵捕捉到细微的声音，他伸手去够，抓到衣物后，直接把衣服的主人拽到地上，大脚一踩，宣布：“我赢了！”

        一切发生地太快，虎杖悠仁的拳头还在举着，人已经被钉地上了。

        “唉，”空空的墙边响起叹息声，“还是不行吗？”

        里香解除所有术式，走近一站一趴的两个人：“五条老师，下午好。”

        把脚从虎杖身上拿下来，五条悟带着兴奋问道：“里香酱已经能把术式用得这么熟练了？这才五天而已唉。”

        “是的，祈本超厉害的！”虎杖从地上跳起来，双手比划出一幅抽象的图案，激动地说，“那天的咒图，可以隐身，还可以产生幻觉，祈本可以自己用也可以给我用，超方便的！”

        “是作用在眼睛上的术式啊。”五条悟想想自己刚刚扭曲的视野，“不对……”

        “不是操纵眼睛，是操纵‘视觉’。”里香解释，“五条老师你全身都覆盖着无下限，我是无法影响到你的眼睛本身的。”

        五条悟沉默了一下，竖起手掌：“里香，把你的咒术再用在我身上，然后碰我的手掌，能使用多久使用多久。”

        里香疑惑地看看对方，没多问，听话地重新施展目隐。

        五条悟的视野再次改变，这次只是变得模糊，不再转成一团。

        里香伸出食指，戳了戳眼前的大手掌，还是像以前一样，摸不到皮肤。

        十五秒后，她的指头点到了肉上。

        虎杖和里香睁大了眼睛。

        “果然。”五条悟释放自己的咒力，切断里香的咒力连接，视野恢复正常。

        “这可太有趣了！”他叉腰，兴致盎然地说，“你能扰乱我的无下限唉。”

        此话一出，简直是平地惊雷。

        没管两个下巴快掉到地上的学生，五条悟自顾自分析：“光线的反射形成了视觉，所以里香的操纵实质上是改变了光线通路；我的眼罩已经把所有进入眼睛的光线拦下了，而六眼是咒力成像，却还是会被目隐影响，说明这个术式还可以操纵咒力？不对，空间里别的咒力并没有反应，所以是，嘶……”

        五条悟在原地踱步，突然右手成拳敲击左手：“我明白了！里香酱你的术式是可以改变所有造成‘眼睛’成像的事物，不限于光线或者我观测到的咒力残秽。”

        里香若有所思，继续推断：“所以五条老师的无下限是建立在六眼基础上的？”

        “是这样。”五条悟打了个响指作为回应。

        全身上下的发达九成用在四肢上的虎杖：“……”

        “之前六眼受到干扰，五条老师是怎么觉察到虎杖的动作的？”

        “声音。悠仁的动作不够轻，带起了风声。”

        虎杖：膝盖突然中一刀。

        “而且还有一个点，”五条悟伸出一根手指，“里香你的术式因为是作用在成像的光线或者咒力残余上，所以发动起来没有难度，但是对于实力差距太大的对象，比如说我，就可以在反应过来后迅速切断你的咒力供应，目隐就无效了。”

        “那么对战强大的对手，我的咒术只能用在突袭的时候啊。”

        “对。”

        虎杖：啊，这个听懂了。话说五条老师带来的水果真甜。

        里香看向已经放弃思考享受人生的虎杖，好笑地说：“实际上目隐还有一个用处。”

        话音落，虎杖眼前的苹果突然被替换成了红外线热像一样的画面。

        “呜哇！怎么回事？”

        “切换视角？”五条悟眨眨眼，感到神奇地用手摸向眼中的“苹果”，意料之中什么也没碰到。

        里香把两个人的视野换回来。

        “好厉害！”虎杖跳起来，“祈本，目隐还可以干什么？”

        里香想想愈史郎先生的使用方法：“应该可以把咒图在纸上画下来，然后远距离发动。”

        “快试试！”

        ……

        经过一系列实验，里香暂且摸清了自己的能力——

        以光线为例，目隐，可以操纵眼睛的成像光线。操纵方式包括但不限于增加或者减少、扭曲、替换进入眼睛的光线，造成的效果有扰乱敌人视线、隐身、共享视野、强化视力等。可以自己使用，也可以储存在媒介上供给别人使用。

        目前能力应用范围是半径5米，持续时间大约1小时，应用人数至少三人。

        缺点是如果遇见的对手太过强大，会非常容易挣脱术式。

        “真好呢，我也想要这么好用的术式。”虎杖露出非常羡慕的狗狗眼。

        “虎杖君身体素质很强的，体术练好的话，我也是应对很吃力的。”里香摆摆手，赶紧安慰道。

        “真的？”

        “真的真的，你进步很快的。”

        “说到进步，”五条悟插嘴，“里香，你之前对咒力一窍不通，是怎么在5天内学会这些的？”

        安慰的背影顿住。

        “就算是我，也是从小开始学习咒术才这么厉害的。”

        里香冷汗下来。

        五条悟：盯————

        不能提到愈史郎先生……

        仿佛豁出去了，少女转身，抬头，挺胸，义正辞严道——

        “我不知道！”

        ————————————

        “八宝，再快点。”

        烧饼状的咒灵听到指令后，在空中飞出残影。

        “呕……”米格尔实在受不了，爬到咒灵边缘把肚子里的食物大吐特吐。

        “米格尔，高空抛物是不对的。”

        “&&……&……￥……！！”

        乙骨忧太有些担忧地建议：“你最好不要出声，呕吐时说话是会呛住气管的。”

        刚说完，旁边的人就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想想自己为赶时间，昨天接连做了4个任务，害得米格尔和他一起东奔西跑……

        到目的地还是让人歇歇吧。

        乙骨默默想着。

        他自己的话，还撑的住，再多解决一个任务吧。

        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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