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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撕前任


安素熬过夜班之后的黑眼圈只能画烟熏妆,为了不顶着国宝的形象去出席周润荷的生日宴,她一下班就赶紧补眠,到底还年轻,底子好,睡一觉醒来又神采奕奕了。安素平时不化妆,也不会鼓捣自己,被几个室友装扮成个洋娃娃的造型,周润白见了直摇头,又领她去造型室重新做了头发,换了一副妆容:清纯中带几分妩媚,性感中又带几分天真,虽然不够惊艳却很有飘逸脱俗的韵味。上了车,周润白又打开一个崭新的首饰盒,取出一条白金项链给安素戴上,并说道:“不配一条链子,这礼服就穿不出效果。”

        安素不胜惶恐:“这条项链贵不贵啊?万一丢了我可赔不起,我可不想成为玛蒂尔德,为了一条项链终生还债。”

        周润白眉眼弯弯的笑道:“不用你还,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物,比王思博送你的手机贵了点,毕竟咱俩的交情更深嘛!你既然收了他的礼物,就不能拒绝我的。”

        “你不是送我晚礼服了吗?这项链太贵了,我戴一晚上还是还给你吧!咱俩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能让这些黄白之物玷污了咱们纯洁的友谊。”安素嘟囔个没完,周润白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还纯洁吗?”

        安素又不争气的红了脸,瞬间感到车内氧气稀薄,周润白黑眸闪烁,脸庞渐渐逼近,安素赶紧把头向后仰:“我们出发吧,别让大家久等了。”

        周润白这才发动车子,心里暗笑:“就知道不用点强硬的手段,你就不会乖乖就范。”

        进了周家别墅,厅内已经聚了十几个青年男女,周润白把一盒礼物送给姐姐,并声称这是他和安素共同的心意,安素这才意识到自己连礼物都没准备,周润荷对安素说声谢谢,安素赧然一笑:“我只是借花献佛。”

        安素环视了一圈,对上贺敬玄的目光,他眼中似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嘴角又扯出一抹轻蔑的弧度。厅中的客人都是周润荷姐弟的老熟人,周润白一边和大家打招呼一边简单的介绍了安素,这时厨房走出来一位中年妇女,和周润白的面容极其相似,身边还跟随着一个小美女,周润白忙把安素拉到跟前介绍到:“妈,这是我朋友安素。”

        安素连忙问声阿姨好,周妈不着痕迹的把安素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满脸堆笑道:“多漂亮的姑娘!别客气啊,随便坐。”又嗔怪周润白道:“不说早点回来帮你姐姐招待朋友,人家松音一进门就来厨房帮忙,你小子倒会躲懒。”

        旁边的小美女笑道:“我平时就喜欢下厨研究营养美食,正想和今天聘请的五星级大厨偷学两手呢!”

        周妈夸赞道:“真难得啊!现在的年轻人都不会做饭,就知道点外卖,糟蹋自己的胃。”

        周润白把安素按到沙发上:“你先自己坐会儿,我帮妈妈摆一下自助餐和饮品。”

        旁边又一个美女对周润白献殷勤道:“我和你一起去帮忙。”

        周润白向她挥一下手:“hi,崔妍,好久不见,听说你现在给姐姐当助理。”

        “是啊,听说你最近也在制药厂,正想约你出来吃顿饭,和你这个老同学攀攀交情呢!”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向了厨房。

        客厅里的人都有彼此熟悉的朋友,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块聊天,安素独自坐在沙发上,周润荷给她倒了杯茶,客气两句又去招呼刚进门的朋友了。

        安素无聊,只能独自玩手机。忽然感到身边坐下一个人,扭头一看果然是贺敬玄,安素立即躲开他,坐到落地窗前的藤椅上,他依然跟随过来坐在了安素对面,此处离沙发较远,旁边有两盆发财树掩映着,没人听到他们谈话,贺敬玄冷嘲热讽道:“打扮的这么正式来见家长,是想当人家的儿媳妇吗?那就要向刚才那两位姑娘多学学,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你往这儿一坐像尊佛爷似的,能招婆婆待见吗?”

        安素咬牙切齿的笑道:“这婆婆啊!都不待见儿媳妇,但丈母娘看女婿可是越看越欢喜,我将来万一成了这家受气的小媳妇,还得请姐夫帮忙在你岳母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贺敬玄一见安素那副装模作样的姿态,就憋一肚子火,脸色阴沉的问道:“你拉黑了我的微信?”

        安素压低声音挖苦他道:“我不是怕你的未婚妻怀疑你和她的弟媳妇搞暧昧嘛!”

        贺敬玄蹙起眉头:“谁说她是我的未婚妻?”

        安素撇嘴笑道:“哎哟,还坚持你的不婚主义呢!贺少果然有原则,你若不想让周润荷发现咱们以前的关系,最好离我远一点。”

        贺敬玄却完全不在意:“我看是你怕被人发现吧!小荷及她的家人若知道了,顶多埋怨我年少风流,可你在周家可就难有立足之地了。”

        安素更是无所谓:“我又不是非要和周家攀上关系,光脚还怕你穿鞋的?”

        “哦?这么说来,你也不在乎周润白看到这张照片了。”贺敬玄把手机移到安素脸前,安素的瞳孔瞬间放大,满脸的不可思议:“贺敬玄,你究竟想干什么?”

        “加上我的微信和电话,一些类似这样的重要信息,我就不用周润白替我转发给你了。”贺敬玄看见安素气的手在发抖,却忍气吞声的加上了他的微信,心情立刻舒畅了许多。

        周润荷招呼大家一起用餐,别的女士只是象征性的捡点蔬菜和水果,安素却捡了满满一餐盘的食物,就着红酒、嚼着牛排、狠狠的磨牙,似乎在吃某人的肉、喝某人的血。周润白坐在她身旁笑道:“你若吃完这些,这件礼服就会把你圆圆的肚子暴露在我妈面前,日后她老人家就会怀疑我曾经伤害了她孙子的性命,把我当成刽子手。”

        安素低头一看自己的礼服,吃多了的确容易撑爆,气呼呼说道:“真小气,来你家吃点饭还嫌我吃的多。”

        周润白把她餐盘里的食物分走一大半:“我一会还要开车送你,酒是不能陪你喝了,你今晚去我的公寓里住吧,我已经和你们的车间主任请好假了,你明天休息一天再和我一起回厂子。”

        安素刚想答应,手机里收到了一条贺敬玄的微信:“今晚去我的公寓里谈谈,离开周家以后你回到市区给我发个位置,我开车去接你。”

        贺敬玄从对面递过来威胁的眼神,安素心里问候了他的八辈祖宗,只能对周润白撒谎道:“你一会把我送到爱民路口的咖啡厅就行了,我和一个同乡早就约好了,去她那住一晚上。”

        “真的吗?男的女的?你可别背着我出去偷情啊!”周润白的声音很低,却恰好能让近处的松音、崔妍、贺敬玄都能听到,或许别人也能听见,却并不关注这些。安素抿嘴一笑,想到自己今晚是带任务来的,收人礼物、替人消灾,不能被贺敬玄气昏了头,于是暧昧的瞪了周润白一眼,和他假装亲密的撒了两次狗粮。

        大家吃吃喝喝,酒劲上来气氛越发活跃,周润荷吹蜡烛许愿的时候,大家还鼓动贺敬玄来个甜蜜热吻,周妈怕女儿害羞,特意去楼上避开了,贺敬玄蜻蜓点水似的在周润荷的唇上碰了一下,然后用余光去观察安素的表情,见她似笑非笑的跟着众人起哄,胸口又莫名犯堵。

        后来有人继续拼酒,有人打开镭射流光灯开始跳舞,贺敬玄唱歌伴奏,就是那首第一次见安素时唱的英文歌曲,差点又把安素唱的睡着了。大概闹到十二点才散了,周润荷直接留宿在别墅里了,周润白把安素、松音和崔妍一起送回市区,沿路把她们放在要去的地方,之后独自回了自己的公寓。

        安素坐在咖啡厅里,一边等贺敬玄一边痛恨着自己:“见到他,情绪波动还是那么大,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原谅周润白,却不能荡清贺敬玄在心里留下的阴霾,他讥笑的眼神,他讽刺的话语,他与周润荷亲密的举止,都会让自己的心一阵阵刺痛,这三个多月的精神修复和自我催眠,一见到他就都功亏一篑了。”

        安素觉得自己陷入了狗血虐文的套路里,以前总对那些爱恨交加的人设嗤之以鼻,谁会爱上自己痛恨的人?简直是天大的矛盾和笑话,那不是犯贱又是什么!安素为自己的情难自禁感到可耻和崩溃,可他偏偏还要来招惹自己,安素有种想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冲动。

        安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让那些不切实际的爱恨情仇,影响自己来之不易的正常生活,于是她心平气和的上了贺敬玄的车,来到了那间久违的公寓。

        安素一进门就追问:“你什么时候拍的那张照片?你这样一位小资情调的绅士,该不会想干什么勒索犯罪的勾当吧!”

        贺敬玄一边摆弄茶具泡茶,一边哂笑道:“的确,我再堕落也干不出那种下三滥的事,所以你别担心,那张照片是我用p图工具合成的,对你构不成威胁。只是太久不见你,十分想念,便用这种恶作剧的方法请你来叙叙旧。”

        安素接过贺敬玄递过来的一杯茶,长叹一声:“难道贺少对我旧情难忘?还是想追求刺激,来一出姐夫与弟媳的禁忌之恋。”

        贺敬玄用指头敲击着檀木茶几,发出咚咚的脆响,似乎在极力压制着情绪:“我今天约你来,只想问清几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满意,那我保证以后不再纠缠你,因为我也十分厌恶那些死缠烂打的人,一厢情愿的想得到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这话才像贺少的风格,姐夫请问吧,弟妹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安素故意用这两个荒唐滑稽的称谓,气的贺敬玄额头青筋乱蹦:“你和周润白同班四年,为什么毕业才开始恋爱?”

        安素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毕业才相恋,或许早就开始了。”

        贺敬玄冷哼道:“你若早和他开始了,那早就和我解约了,想必你最怕他知道咱俩有私情吧!”

        “的确,我才不像某些人,明明喜欢脚踏两只船,还要假清高、装正经,专门欺骗我这种愚蠢的女人。”安素的话让贺敬玄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脚踏两只船了?是你提出分手以后,我才开始与小荷交往的,你不要为了找借口往我身上泼脏水。”

        安素懒得和他争执:“事到如今,这些琐事都无关紧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毕业那天周润白才对我表白,我暗恋了他四年,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贺敬玄听了安素的说法,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些答案便呼之欲出了,于是有条不紊的分析道:“也许正是这些琐事导致了我们失之交臂,也是引发我们矛盾的根源,你难道没怀疑过,周润白接近你就是为了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好促成我和他姐姐的缘分。”

        安素反唇相讥道:“那他的破坏也算成人之美了,我这边一提出解约,你都没假意挽回一下,就欢天喜地的与周润荷燃起了爱情的火花,无论你们以前就是情侣还是后来才发展的,都是你自愿选择的,有人强迫过你吗?我早就在合约里声明,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人感情,只要一方有了新欢,另一方随时配合解约,你现在又来诋毁我的新男友,唱的又是哪一出?如果咱们感情牢固,他能成功破坏吗?”

        “哪一次有了矛盾,不是我先低头求和,我也有挫败感和疲惫的时候,是不是只要我稍有疏忽,你就会借口溜走,既然如此,我总是单方面的挽留又能维持多久?”贺敬玄当时确实也想放弃,现在却追悔莫及,只能自我检讨:“安素,你是不是因为那张合约的限制,才不敢对我投入真感情,我从来没当回事的那张废纸,却导致你在我身边一直没有安全感。”

        安素见贺敬玄欲言又止的一点也不痛快,便催促道:“你能不能简明扼要的阐明你的问题,我明天还要熬夜班呢,没时间陪你闲扯。”

        贺敬玄见安素满脸困倦,呵欠连连,只能挑关键的问题说:“如果周润白追求你是别有用心,那他就不是真心喜欢你,你们将来也没有结局,如果我想和你重新开始,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什么是结局?真心可能过期,相爱未必长久,结婚也会离婚,我信任周润白,无论我们将来是分是合,起码不会互相伤害,还能成为一生的朋友。”安素可不想再上贺敬玄的当了,于是对他的建议嗤之以鼻:“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要是对周润荷厌倦了,就换一个新鲜的类型,不能可我一个人祸害啊!”

        “这就是你对我的评价?”贺敬玄深受打击,思考片刻,决定日后再澄清自己,今夜就先探究安素的真实想法:“如果你和周润白分手还能成为朋友,那说明你并不爱他,否则见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根本忍受不了。我以前也不懂这种感觉,只有亲身经历了,才会明白。安素,如果我和周润白同时爱上了你,你会选择谁?”

        “你这个如果太让我受宠若惊了,我会选择去火星上生活,因为地球太危险了,到处都是骗子。你刚才还说周润白居心不良,这会又假设出这个无聊的问题,你还是问点有用的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安素困的眼睛也睁不开了,心情越来越烦躁。

        贺敬玄像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分开这么久,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我暗恋了四年终于美梦成真的男朋友就在身边,干嘛去肖想别人的对象?”安素揉着眉头真心后悔,不该去参加周润荷的派对。

        “你真的那么喜欢周润白?”贺敬玄的无聊问话终于让安素忍无可忍:“你大半夜叫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些弱智的问题吗?还是觉得我与周润白的关系,对你成为周家的女婿存在威胁,所以煞费苦心的劝我们分手,如果你实在嫌我碍眼,干脆把我灭口算了。”

        贺敬玄很喜欢看见安素抓狂,于是继续火上浇油:“我不会成为周家的女婿,也不想让你当周家的媳妇,安素,你不觉得咱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吗?”

        “你脑子被门挤了吗?我都说多少次了,你压根儿就不是我喜欢的那盘菜,实话告诉你吧!我对周润白情根深种,痴恋成狂,爱如潮水,我以前和你在床上亲热的时候,脑子里幻想的都是他。”安素只为逞一时口舌之快,不知道这样肆意挑衅一个男人的自尊有多危险。

        贺敬玄眼中寒气渐渐凝聚,深眸如快要冻结的墨汁:“既然你没有诚意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只能用另一种方法寻求答案了,或许你的身体会比你的嘴巴更诚实。”

        贺敬玄一个健步窜到安素身边,双手捧住她的脸,对着唇瓣狠命的吸吮开来,安素挣脱不开便一口咬住他的舌头,贺敬玄吃痛只能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松口,之后又对着她的脖子咬下去,安素气疯了,两只手的指甲都往贺敬玄的脸和脖颈上抓去,贺敬玄感到脸颊的皮肤一阵刺痛,雄性的野蛮攻击力爆发,用一只手禁锢了安素的猫爪子,另一只手去撕她的晚礼服,只听咔嚓一声,安素气急败坏的又踢又咬,两人滚到了地板上,安素最后无力反抗,只能放弃挣扎,闭上双眼准备扮演僵尸。贺敬玄的动作也渐渐温柔,暖风拂面般轻吻着安素的额头,眉眼,鼻子,脸颊,却发现安素的眼角渗出泪珠,贺敬玄无奈的问道:“真的不愿意?”

        安素撅起嘴唇,孩子般的抽泣着,贺敬玄只好起身把她抱进卧室,为她盖好被子,又在她枕边放了一包抽纸就转身出去了。坐在沙发上,贺敬玄揪住自己的头发深深自责:“想不到爱一个人,真会失去风度和理性。竟然p她的床照进行威胁,刚才还差点强暴了她,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贺敬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个子?”

        脖子上火辣辣的刺痛,提醒贺敬玄去镜子前面照了一眼,两颊和脖颈的皮肤都惨不忍睹,十几条血染的抓痕鲜红醒目,贺敬玄一边用消毒水处理,一边哀叹:“这女人真够狠的,明天可怎么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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