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南征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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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城已被围困数日,纵然城中原先有些许存粮却也抵不住这样的局势。几次冲城无果之后,岱城三十万兵士竟然折损得只剩下十五万,怎么不让人觉得诧异胆怯?
战事吃紧,情况棘手,萧奕台也没了消遣的心思,日日枯坐书房,不论房越修拿什么去哄都不肯出来,疯魔了一样埋头在布防图中,试图找出破绽,救自己一命。
虽说岱城如今勉强算是铁桶一个,却抑制不住流言四起,令人心神不安。萧奕台也不再敢自己出门,唯恐会发生什么意外。
幸而当初离开都城的时候知默特意让他带上了一个姓董的侍卫,说如遇艰险可以请他帮忙。只是他来了岱城之后一直被诸多事情牵绊,竟再也没有见过他。
好不容易把人找来之后萧奕台才总算放心。“你看看应该在何处布阵,才能将泽城拿下?”为今之计,只有拿下富庶的泽城才有可能有转机,不然早晚坐吃山空。城中已经出现饥荒,城外的耕地也早就荒芜,如今全凭着那些连米粒都看不到的汤水吊着一口气,他就连在屋里睡觉都能听见外头传来的哀嚎哭喊呻吟,大半夜的实在让人瘆得慌。
“殿下,要攻打泽城至少要三十万人,不然绝无可能。”董昌道。
“那大举招兵!凑够三十万!”城中尚有许多百姓,大约还能凑够。
董昌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他“殿下,现在粮草不足,就是军营中也只能吃粥,根本没有办法征兵。”
萧奕台烦躁得抓着自己的头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办!”
“城中的粮食已经不多,有些百姓已经开始易子而食,若殿下不再管控,只怕不必别人动手,岱城就从里头开始烂透了。”董昌道。
浑身脱力般跌坐在椅子上,萧奕台恨恨的拍着扶手“都怪知默!竟然背叛我!”
董昌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明白知默究竟为什么要选他实现大业。“知默的事还没有定论,殿下就这么急着给她定罪吗?”
“怎么没有定论!到了现在她还没有出现,不是背叛是什么!”萧奕台愤愤道,心中恨不得将令他陷入此种难堪境地的知默千刀万剐。要不是她说只要离开都城划江而治就能够替母亲报仇,他又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跑出来!
“殿下不要忘了,是知默一直暗中护着您,要不是她您又怎么可能离开冷宫,重新获得先帝的重视?”董昌提醒道。
可萧奕台却因此而对他有了猜疑“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要听知默的命令行事吗?”他是皇子!是二殿下!怎么可能听一个宫女的命令!
“殿下,知默一直小心翼翼的将您藏在冷宫,不是为了让您出来送死的。”董昌道。
“你什么意思!”萧奕台心中暗跳,按着越跳越快的心口,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
董昌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知默如果到这个时候还没有来,多半已经遭遇不测。她绝不会抛弃殿下。”
脑海中一直紧紧绷着的弦一瞬间断掉,萧奕台虽然心中有这样的猜想,却一直没有从知默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得到了答复。“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知默特意调来救殿下于危难之中的人。”董昌一撩下摆,跪得干脆。“殿下!请速速拿定主意,不然将再无回旋的余地!”
“你说什么?”他的脑子里此时混乱成一团浆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房越修此人对殿下包藏祸心,实在不是能够信任的人!”董昌道。
萧奕台疑惑道“他对我百依百顺,在处理事务上一直用心,就连城中此刻还在用的粮草都是他想尽办法弄来的。”说着便将先前向泽城要粮草一事全盘托出。
董昌听了他说的话却道“泽城物产富庶,即便假借赵赫的名字能拿到的也不该只有这么点。”
话说到这个份上,萧奕台不会还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当下脸色就很难看。
“殿下,房越修此人狼子野心,恐怕还有许多瞒着殿下的事情。”
萧奕台独坐许久,在相信帮助自己处理了许久公务的房越修和刚刚出现的董昌之间犹豫许久。“你先回去,我再想想。”
房越修自从知道萧奕台叫了董昌在书房密谈,便明白时机到了。
果不其然,萧奕台沉思许久,还是叫了房越修来,决定亲口问一问究竟怎么回事。
两人密谈许久,从书房出来的房越修一身轻松,全然没有丝毫为难和忐忑,反而是萧奕台坐在原处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的东西,愣愣出神。
房越修带着亲信拦住想要离开的董昌。“这么晚了是要去哪?不如天亮了再走吧。”
“小人!”董昌抓紧手上的包袱。“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房越修满脸无害的看着他,命身后心腹将人抓住带回房中。“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一说吧?”
房中陈设简单,看起来并没有久住的打算,即便已经困在这里这么久,他却像是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知默呢?”
“你少在这里明知故问!”董昌愤愤道。
房越修收回打量屋子的眼神。“你想去哪?”
“与你无关!”
“外头乱得很,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房越修面上带笑,神色自若的看着他道。
董昌看着他身边的人,心里陡生畏惧“你别以为没人知道你想干什么!”
他忽然忍不住笑了。“你觉得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房越修抖开披风,将兜帽戴好,只露出冷酷的嘴角“手脚干净些。”
门被合上的瞬间,里头传出来半声尖叫,随即便只有闷哼和刀刃刺破皮肉的声响。
房越修站在门前听了一会儿,直到里头完全没有了动静,才放心离去。
想要知道更多的萧奕台在第二日到来的时候只见到了空空如也的屋子,心里正纳闷,却听见房越修找自己的消息,赶过去一看,却听房越修双眉紧皱为难道“刚才董昌冲关出城,杀了不少百姓,眼下大家都在议论,殿下还是不要出府,免得遭遇贼人。”说着有些为难“董昌其人殿下可了解?”
“并不十分了解。”萧奕台脑海中闪过无数猜测,难道董昌说的都是假的?“现在怎么办?”
“别的都没什么,只怕他把城中布防的情况都带了出去,到时候万一赵赫带了大军攻城,只怕难以抵挡。”房越修脸上的疲惫令萧奕台心中蒙了一层厚厚的阴影,要是他也没有办法,那谁还能打赢这场守城之战?
“不行!这场仗一定要赢!”成王败寇,要是在这个关头放弃,他岂不是白白打了这个对台,还什么都没有挣下!
房越修早就猜到他会是这个态度,可脸上还是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城中百姓早就不满,现在粮草也不够,实在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奕台脑子里的弦乱糟糟的已经想不明白该怎么办才好。“把城中所有的金银全部收缴,散到各处去买粮食,务必要撑过今年!”
“虽然很难,但既然是殿下所托,臣一定殚精竭虑,不辱使命!”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接下来的日子里岱城果然安定了许多,不再有百姓的议论声,乍一看似乎就这样恢复了平静。
然而一封预谋已久的密信却在这个时候悄悄送达都城。
赵赫被连夜急召入宫,天一亮就领兵出征。赵璇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用早饭。“兵贵神速,大概是得了要紧的机密。”谁知正说着话,却突然听见宫里来人,叫赵璇进宫。
走到半路上,却被萧以宁拦住去路。“你不能进宫。”
“信王殿下这是何意?”
“霍思渊出事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召你进宫是因为发现了一些对霍思渊不利的东西,你一个不小心死的人就不知会有多少!”萧以宁低声警告。
赵璇反问“此等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我的方式。”萧以宁不愿细说,只让赵璇务必慎言。
怀着种种猜想,赵璇终于还是来了御书房。陛下已经下朝,正在看各地送来的奏折。
“叩见陛下!”
萧奕亭闻声只是抬头,并没有如往常般亲热。赵璇心中百转千回,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他开始对霍思渊产生不信任。
他并没有让赵璇跪太久,很快就命人赐座,可这之后却没有主动开口,过了很久才终于回神“听说你也曾经去太学念过书?”
赵璇迟疑着点头“是,承蒙先帝御旨曾有幸在太学附学,只可惜才疏学浅并未学到什么。”
“当时一同去太学的人中你同谁关系最好?”
“在官学时有幸结识皇后和静贵太妃,只是两位入宫后来往的便少了。”赵璇斟酌道。
萧奕亭默默的点了点头,和他查的差不多。“你同霍家似乎也有些来往?”
“霍家三姑娘与我都在官学念书,旧年有些交情。”听了几句,赵璇有些不明白他想问什么,为什么总是在打听以前的事情?
“你和霍思渊也有些交情吧?”
赵璇道“同霍公子有过数面之缘,但实在说不上什么交情。”
“霍思渊被温澈抓了。”
“什么!”话一出口赵璇就发觉不对,这么重大的消息为什么独独告诉她一个人?“霍将军不是骁勇善战吗?怎么会被抓了朝中也没有人知道?”
萧奕亭牢牢的盯着她,想要看看她会不会露出他想要的反应,可惜他失望了。赵璇脸上只有惊讶,完全没有担忧的神色。她像一个局外人,惊讶过后就没有别的心情。
他心中略微一沉,又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霍思渊中了温澈的计,已经整整一天没有消息。”
赵璇思索片刻“陛下召我进宫仅仅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吗?”
“你手上有多少人?”
因他问得直接,赵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想到,是啊,他现在已经是陛下了,只有陛下才能知道的秘闻自然都知道了。也就没有再故弄玄虚。“我已经离开沈家了。”
萧奕亭一下子就明白她之前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究竟是做什么去了。“救回霍思渊,杀了温澈,要几天。”
“陛下觉得我有这个能力?”
“你必须有。”萧奕亭冷冷的看着赵璇,并不准备和她讨价还价。“七天,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赵璇沉默许久“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请陛下务必照顾好公主府众人。”
萧奕亭没有说话,只听赵璇道“如若不然,我不介意大逆不道。”
“这是威胁?”
“这是警告!”
出宫的时候恰好与萧以宁擦肩而过,他眼中隐隐的担忧几乎在一瞬间让赵璇以为回到了许多年前,他们都还在官学念书的时候。
她放下帘子,轻轻的叹了口气,所有人都变了。
萧以宁收回目光,跟着引路的内监来了了寿山亭,听说自从陛下登基之后就很喜欢来这里下棋发呆。
“陛下这局棋妙极!”萧以宁似模似样的夸了一句,却还是没有让萧奕亭抬头。
落下最后一子,他用手帕擦去指尖看不见的浮灰“你来了。”
萧以宁闻言一下子跪倒在地“陛下!”
“好好的你怎么跪下了?”
“臣未能及时体察岱城异动,请陛下降罪!”
“你又不是岱城城守,何罪之有?”萧奕亭轻笑道,眼睛越过他看向远处掩映在树丛后的宫殿。
萧以宁双手奉上密信“臣接到岱城城守的密信,未敢私藏,请陛下御览!”
信上蜡封完好,封口处也没有残缺。“你倒是个忠心的,只是房越修恐怕要失望了。”
看完之后萧奕亭思索片刻道“你什么时候和房越修有来往的?”
“臣回城途中曾路经岱城,那时岱城尚未完全封锁,夜间露宿的时候有人投递过信笺,只是那时并未放在心上,此时见有人送来,不敢自专,特请陛下做主。”
萧奕亭翻动着手中的信封。“房越修是个有趣的人。你留心着如果还有送信来的,勿要耽搁,即刻送进宫。”
同一日之内,两只队伍一早一晚,奔赴向各自的战场,没有人知道这一次布局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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