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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的劝告


让她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她一定能够想出化解的法子……
  “娘娘,他怎么了你了,你脸色怎如此难看?”
  原本一直躲着的男子快步进来,扶住张美人回到榻上坐,声音略带了些担忧。
  张美人双目依旧发直,恍若未闻,宛若泥胎木偶般。
  张墨悄悄觑了眼张美人的神色,心里愈发发虚,吞吞吐吐地道:“他来,不会是……知道了前次行宫之事?”
  张美人后背一阵寒意,蓦地抬眼盯着张墨。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何来所谓的行宫之事?”
  她一字一字,压低声道,目光瞬间变得阴狠,充满了寒意。
  秦墨慌忙道,“是,是,是墨糊涂了!娘娘你如何了?脸色怎如此难看?墨很是担心。”
  张美人只觉得浑身无力,好像她无论如何都暖不活谢允的心了。一侧太阳穴的血管仿佛也在扯痛,身子微微晃了晃,闭了闭眼睛,一只手隔空抓了下,胡乱抓住了秦墨的一条胳膊,停了一停,喃喃地道:“我有些头疼,扶我回去躺下,我要歇一歇。”
  她的手心里有着一层带着凉意的薄汗,不带半点温度,力气竟却大的异常,指甲深深地陷刻入了亲信的肉里。
  隔着衣裳,秦墨臂膀被她攥的骤然剧疼,却是不敢出声,忙高声唤侍女。
  侍女匆忙跑来相扶。秦墨趁机脱出了自己的臂膀,送张美人回房,安置躺了下去。
  张美人双目闭着,一动不动,似睡了过去。秦墨未曾离去,而是转身去了桌子前,倒了茶水返回。
  刚走到床幔之前,忽听里面声音起:“方才无事。谢允方忙完正事,知道我有事寻,立时便来,与我叙了些旧,嘱我养病。因另有要事,才走的匆忙了些。你安心便是,一切都在我的掌控。”
  张美人侧过身,一双泛光的眼珠,落在了她的亲信,亦是可以带给她慰藉之人的脸上。她必须稳住身边效忠于自己的人。
  “娘娘无事就好。”秦墨露出阳光笑容,松了一口气。
  张美人道:“勿要再提行宫之事。”
  秦墨后悔道:“臣谨记娘娘教诲。”
  张美人心累,挥了挥手。
  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屋舍之中,只余有她一人。
  她必须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将谢允心中的感情都拔除。让他为己所用。
  秦墨行至门外,回头望。张美人两扇长睫半垂,神色趋于平静。他便收回了目光,出来门外,自己撩起自己衣袖,胳膊肉已经被她掐的起了五个深深的指甲印,方暗暗嘶了一声,抬手揉了几下。
  ……
  申令祎喜洁,否则难以入睡。虽说现在天气已渐渐凉下来了,可是秋老虎实在厉害,天气苦热,动一动便出汗,自然天天沐浴。
  这日用了晚饭,消食后,天也将将地黑了下来,便如往常那样入浴。
  春娘从前就贴身服侍她,然自从申令祎成亲后,申令祎便极少叫她入内伺候,问起原因,申令祎只装不懂。
  如今回了金陵,身上再也没有谢允留在的痕迹,申令祎便叫春娘进来浴房伺候了。
  春娘站于身后,掬水为她洁发。申令祎身子浸在水里,只露香肩,刚洗过的乌鸦鸦长发全拢在了身前,贴于她上挺又日渐隆圆的一侧胸脯之前。她以指绕着湿润发梢,玩了几下,身后春娘忽然说道:“咱们回金陵也有些时日了,姑娘可考虑过何日回京?我们回来时间也不短了,太太那边虽没催问,恐怕也是想着这事呢。”
  春娘一直是看待问题比较周全的,她不知谢允为何叫申令祎回老家,只当是谢允心疼申令祎许久未见父母,所以就让她回来了。回到家后,申令祎过得确实比在谢家舒服不少。可是时日一长,春娘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怎么申令祎一口未提过何时回京的事?
  申令祎嗯了一声。
  春娘心中忖度一番,说道:“姑娘,二爷可在信中,说过让姑娘何时回京一事?”
  申令祎想也未想,如实道:“并未。”
  春娘思虑道:“这……婢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申令祎点点头。
  春娘接着道:“这……天气渐渐凉了,若在待下去,等我们年前回去时,定是走水路的,到时江面上结了冰,亦或严寒难耐,总是不好……”
  申令祎道:“那就不回去了,今年在家里过年,明日我会同母亲说的。”
  她的决定,春娘不好反驳,忽儿又想起一事,说道:
  “那个赵姨娘……姑娘在账房那里放了那么多银子,姑娘不在家,指不定会怎么样呢,总之,家里的事情,还需要姑娘亲自照看才是……”
  春娘想起正在京城里的的赵氏,心里一想起放在库房里的珍馐和陪嫁,心就提高了。揉着申令祎的美背,一边继续地道,“姑娘莫要贪玩!虽说是应该在金陵多陪陪太太、老爷,但是也该把回自己家的事情提上日程了。依奴婢见,应去信问问。不说这些,姑娘远在金陵,万一二爷在府中……世上男子,多不受脑袋控制。一个克制不住,不知又和那个蹄子收了通房了。有件事就是例子。姑娘不知道老太爷(谢允父亲)的事情,老太爷除了赵姨娘外,也收过一房姬妾。一个月里,他有十来夜是去赵姨娘房里,后来得了那妇人,似搂着了宝,莫说赵姨娘了,便是旁的美妾房里,他也极少去了,妇人难产去了,他还大动干戈,不顾脸面,去查其中蹊跷。那房姬妾听说,样貌并不如赵姨娘,何以如此得宠?就是趁赵姨娘不在,寻到了机会,上得位。”春娘暗示道。
  申令祎沉默着。
  “婢本也不该在姑娘面前说这些的,污了姑娘的耳。只是怕姑娘年少不经事,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疏忽了就要吃亏。二爷虽不喜沾花惹草,但是难保他有些同僚,勾着二爷,二爷若一时糊涂。若是安分守己的也罢,无论如何也越不过正妻的地位去,万一叫个不老实的瞧准机会钻了空子,实是酿了后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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