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暗箭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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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矜离来到了前厅后面的屋子,霜露将舞衣端了进去,秋实进了屋后,看了看门口,确定没有人后才将门关上。
霜露将舞衣放在了桌子上,看着云矜离,胸口有些闷,她道:“公主,方才太子与五殿下都为您说话了,您为何还要去。”
她顿了顿,又继续道:“您是位公主,您可是高高在上的人,怎能同那些舞姬那般扭腰弄姿,这成何体统,他们分明就是欺负公主您!”
秋实脸色变了变,下次捂住霜露的嘴,神色肃穆,“霜露!你莫要胡说八道!”说罢,将声音压低,提醒道:“这是三殿下府邸!你这般妄论,小心隔墙有耳!再者,你这样口无遮拦会害了公主的!”
霜露虽只此,但却又是气不过,秋实松开了手,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看向云矜离,神色有些忐忑。
“公主,霜露不过是替您委屈,说话有些口无遮拦了些,还请公主恕罪,别放在心上。”
说罢,她顿了顿,将声音压的极低,问道:“公主,虽说霜露说话口无遮拦,但也说到了点子上,方才五殿下与太子明明是帮着您的,您为何还要应了朝慧公主,接受跳舞一事。”
她们跟随云矜离也有一段时日,自然知道她的水平如何,也知道她向来不喜欢这些东西,更不会去学。
如今却冲动之下应了这事,又是为了五殿下么?想要在五殿下面前表现自己。
而云矜离看着桌子上的舞衣,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拂过了舞衣面上的布料,精细轻薄的手感,便知道这套舞衣定不是凡品。
“此事,本宫并不是冲动为之,而是本宫知道,逃避没有任何用处,这样的事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既然如此,那便要从根源上绝了一切。”
秋实抿唇思索了几分,欲言又止道:“话虽如此,可是公主,您……”
云矜离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样子根本没有办法去说服任何人,毕竟草包废物的名头伴随她很多年,要扔掉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
“莫要说了,更衣吧。”
霜露与秋实面面相觑,然后暗暗叹了一口气,开始为她更衣。
水墨舞衣穿上后,气质立马变了一人,秋实和霜露正帮她整理衣襟和裙摆,忽然她感到手臂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疼的皱起眉,随即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
秋实转过头,便瞧见了云矜离舞衣袖子上竟然染了一片红色,她大惊,“公主!这是……”
话还没说完,手便已经附上了云矜离的手臂,云矜离忍着疼痛,冷静的说道:“没事,不过是被割伤了罢了。”
说罢她覆上受伤的手臂,摸到了刀片,感觉是叶子形状的刀片,而刀片是借用用舞衣上细线勾住,她穿上便会割伤,倘若幸运没有割伤,在跳舞的过程中定然会伤到,而且伤的更深。
霜露瞧着,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说道:“公主你忍着些,奴婢这就帮你把刀片拿出来。”
“无碍,伤口不深。”说完后,秋实已将衣裙上的刀片取了出来。
然而这是临时用来更换衣裳的屋子,并没有任何可以包扎的东西,霜露转身就要跑出去,“公主,奴婢去寻药箱来。”
“等等,别去。”云矜离阻止。
“公主?”
云矜离看着被鲜血染红的舞衣,道:“别声张了。”
“公主,舞衣上有刀片之事,分明就是针对您来的,所幸伤口不深,且只在手臂,但这是暗中谋害于您!咱们去找太子和朝阳公主,他们定会给公主讨公道!!”
秋实也点头,在舞衣中动手脚伤了公主,这可不是小事,云矜离抬眼看了霜露一眼,问道:“这是三皇子府,谁会大胆到将刀片藏在舞衣里谋害一个公主?”
“云二小姐……”霜露心想,除了她便没有人动过这个舞衣了,且云二小姐口蜜腹剑,今晨还设计公主,找人来玷污公主清白,这般胆大妄为,指不定这刀片就是她干的。
云矜离拿起刀片细细的打量着,上面还沾染了些血迹,她冷笑道:“云翡儿没有这个胆子敢在三殿下的府中做这种事,毕竟这件舞衣是她之后,本宫穿上受的伤,若是张扬出去,她没有好处,本宫这堂姐没这么蠢,做坏事做的如此明显。”
秋实性子稳重,脑子转的也快,立即会意了云矜离的话里的意思,“公主您的意思是,害您的另有其人?”
霜露问道:“不是二小姐,那会是谁?!”
“这么厌恶本宫,恨不得本宫出丑,又有胆子有能力在三皇子府中做这种事的人,想来不难猜。”
秋实试探的问道:“公主是说朝慧公主?”
云矜离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捏紧了刀片,算是默认了,霜露不忿的问道:“那咱们就这样受了?”
“她既然做了这事儿,定然也留了后手,若是本宫张扬出去,要么她让人彻查云翡儿,将此事推到她的身上。要么买通府里的丫鬟,说这刀片是本宫的,一切都是本宫自导自演,以割伤自己为由不跳舞,且还将此事陷害云翡儿,总之这件事都牵扯不上她。”
秋实不禁咬着牙,心中更是愤恨,“果真是狠毒!”
“此事本宫横竖落不着好,再者三殿下想来与本宫不睦,若是此事出了,他定然是第一个落井下石。”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而水墨舞衣的水袖已被染红了一大片,云矜离的手上都是干涸的血液。
云矜离看着刀片,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拿起刀片狠狠的在另一只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另一只袖子也被鲜血染红,秋实与霜露大惊,“公主!您这是做什么。”
云矜离丢下刀片,手掌覆上带血的手臂,血液从指缝中流出,云矜离面色不变,她看着手心的鲜血,一股脑的抹在了舞衣服其他地方上。
“公主!!您这是做什么!!你为何要伤害自己。”这下秋实眼睛也红了,心疼的不不行,想要伸手帮她止血,却害怕弄疼她。
云矜离道:“若是面前没有选择时,那便自己开出另一条选择。”她看着自己身上本是如水墨一般的舞裙,却已经鲜血染红。
“他们既然如此想看本宫出丑,那本宫自然不能辜负他们所望。”
话落,便看向了霜露与秋实,吩咐道:“把本宫头上的钗环全数退下,发髻全散下。”说罢她瞧见了霜露头上的一支雕刻着梅花的银簪,十分素净,便道:“秋实,用霜露头上这支银簪帮本宫随意将头发盘起。”
秋实应下,霜露闻言连忙将头上的银簪拿下交给秋实。
挽好发后,云矜离挺直了身,方才割的伤口有些深,隐隐中还在流血,云矜离忍着疼,目光放在前方,神色倨傲,霜露将门打开,云矜离她出了屋子,朝前厅走去。
云矜离离开后,悬梁上跳下两个人,一人蹲下身,将地上的刀片拾起,细细的打量了几分道:“这刀片不过就是普通的刀片罢了。”
“不过就是想给那个小骗子一个教训罢了,又不是要她性命,小小的刀片便足够了。”
听到“小骗子”这个称呼,一旁的男子先是一愣,随即用扇子掩唇,噗嗤笑了出来,“怀王殿下这是给嘉苑公主取了一个爱称啊。”
慕怀司冷眸一扫,然而唇角仍旧带笑,“付笙。”
付笙连忙摆了摆手:“殿下恕罪,草民不过也是无心之颜。”虽是认错的话,然而却是懒懒散散玩世不恭的态度。
空气中还残留了方才的血腥之气,地上有点点血迹,慕怀司看着云矜离方才离去的方向,异眸中闪过一阵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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