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二十三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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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做好了!”颜清满头大汗,脸上左一道右一道黑色的痕迹,头发上还落着烧得只剩一半的叶子,白色的衣衫也狼狈褶皱不堪,整个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绝世高手,反倒像第一次出门行走江湖的侠女,还是手忙脚乱的那种侠女。
玄峥穿着一件墨色的长衫,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衣带明显没有系好,只是松松垮垮的系着,看起来莹白如玉却同样健硕有力的胸膛露出了大□□白乍一看见玄峥这幅模样的时候,很没出息的吞了下口水。他的头发披散着,如同绸缎一样流过肩膀,垂在身后,手中拿着一个竹简,似是在认真阅读,嘴角和眼中的笑意昭示着他的好心情。
颜清的话打破了房间中的安详,也让羽白开始打量起四周的景色来。
这是一个相当简单的竹屋,比夕墨在启云泽的那个竹屋还要简单。竹屋里只有一张睡榻和一张木桌再加上两把椅子,多余的,便再没有了。羽白向窗外看了看,也没从周围的景色判断出这里是哪里,只知道目力可及的范围内,都是密林深山。
收回视线,羽白和玄峥一起把目光落在了颜清的手上。她的手上放着一大片叶子,叶子上放着……应该是午饭吧。
羽白一看颜清做的午饭,一下子就乐了,叶子上的那团东西,比起她烤的鸡翅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玄峥倒是还很平静,摸着下巴仔细的端详了片刻,然后抬起头,认真的说:“清儿,木炭不能吃,去把牛肉拿来。”
“噗嗤——”羽白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抬眼看去,颜清的那个表情,让羽白觉得下一刻她就想把手中的‘木炭’砸到玄峥的脑门上。
很显然玄峥也发现自己处在危险当中,于是笑了笑,站起身来。
他那本就松垮的长衫,变得更加松垮了。
“也不怕长针眼。”颜清白了玄峥一眼,说。
“哦?”玄峥低头,瞧了瞧自己,似乎还认真思索了一下,片刻后,认真的说:“我估计吧,我露给别人看,该是不会长针眼的。”还没等颜清说话,玄峥又说:“清儿若想要我长针眼,不妨露些给我看。”
说完,玄峥就好笑的看着颜清从脖子一直红到额头。
羽白摸着下巴,喃喃自语:“这么调戏人倒是挺有意思,以后说不定可以用上一用。”
颜清眼看着就要爆发,玄峥却一把牵起颜清的手,走向了外面仍烧得很旺的火堆,蹲下身,拿匕首在倒在一旁的死牛上又割下一大块肉,动作利落的将那块肉串在一根木棍上,说:“烤之前呢,要先拿盐巴和酒腌一会儿,拿刀子在肉上划两道,这样比较容易入味,烤的时候要专心,不要丢在火堆里就不管了,这又不是板栗……”
玄峥认真地说,颜清仔细地听,羽白坐在玄峥刚刚坐着的椅子上,通过开着的门怔怔的看着两人。
“算了,你的天赋大概全都长到悟性那边去了,烤肉这种复杂的事情,你的脑子也应付不来。”玄峥那无奈中带着宠溺的声音传入了羽白的耳中。
此时肉香逐渐飘散开来,烤出的油滴落,发出嘶嘶啦啦的声音,羽白抽抽鼻子,突然觉得肚子饿了。
接着,羽白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凸凹不平的石壁,进过水月秘境的羽白对这景色真是再了解不过了,她大概又进山洞了。
试着动了动,却忽然发现自己被紧紧的搂着,回头看去,夕墨紧闭双眼,眉头紧蹙,似是忍受着某种痛苦。他的气息微弱,面色苍白,一看就受了重伤,可是双臂却还是紧紧的环在羽白的身上。
夕墨做了一个梦,即使是在梦中,夕墨也清楚的知道这绝对不是真实的,更不是回忆,因为这个梦的主角,是他自己。
他梦见自己被下了药,浑身无力的躺在了床榻上,那床榻一看就是属于女子的。
夕墨知道自己的相貌很惹女子喜爱,更知道他平日的温文尔雅谦逊有礼,不知不觉间让一些女子芳心暗许。好吧,少时他或许会有些小小的得意,可这不代表在经历了前赴后继的被爬床被下药之后,他还会为此而感到得意。有一次,他曾经开玩笑的对泠枫说,他的少年时代,就是一部保卫贞操的血泪史。
那时泠枫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研究他的剑法。
他听到有女子的笑声传来,努力向门口看去,眼前却一片模糊看不清楚,只隐约知道有个曼妙的身影在向他靠近,然后……直接上下其手。
看不清人脸,夕墨只好努力回想这熟悉的笑声属于谁,而这时,那双手已经从他的脸颊,摸到了胸口,并且还在继续向下。
这笑声毫无矜持可言,可却出奇的不让人觉得厌恶,记忆中,似乎只有一个人……夕墨的心颤了颤,他疯魔了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而梦里的另外一个主角竟然是她……
被这样一吓,周围的景色开始淡去,身体上真实的疼痛也开始侵袭,终于,在夕墨的努力下,他睁开了眼睛。
可是那双手却还在身上,没有消失。
真是要命了,夕墨苦笑,果然不能欺负羽白,现世报来的竟然这么快。
深吸了一口气,夕墨忍着浑身的剧痛,以听起来虚弱无力,却异常淡定自然的声音说道:“飞扬,若是你这般有兴致,何不等为兄身体好了再说?不然像现在这样,为兄如尸体般,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果然,他此话一出,那双手也也停了下来。
夕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心又狠狠的提了上来,因为羽白的手又开始继续向下!夕墨身上剧痛的同时,又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
黑暗中,羽白的声音凉凉的响起,道:“夕兄刚刚那番话,只差把奸、尸二字说出口了。夕兄可知,有些人只有在这般状况下,才会提起‘兴致’。”
“想来飞扬并无此等嗜好。”夕墨道。
“夕兄不必担心,左右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推倒也推倒了,今日如此,也再正常不过了。”此时,羽白已经摸到了膝盖,然后是小腿,再接着是双脚。夕墨只觉得那酥麻感也一路追随着羽白的双手而去。
等羽白摸完了夕墨的双脚,她的手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夕墨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时,羽白走到了他的身边,说:“刚刚你昏迷着的时候我检查了你的后背,夕墨,你全身上下,断了五十八块骨头,左肋下数第二块骨头,还断成了三根。”
原来是为了查看我的伤势……夕墨说不清心底的感觉。
“无妨。”夕墨说:“看来要劳烦飞扬替我接骨疗伤了。”即使受了这样重的伤,可夕墨脸上一如往昔一样云淡风轻,仿佛对身上的疼痛全不在意。
羽白蹲下,盯着夕墨的脸,然后出其不意的一把摸过去。在夕墨发愣的当儿,又执起夕墨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轻嗅着,一副陶醉模样。
羽白说:“我养伤这一个月一直在想,究竟要怎么把场子找回来。”
羽白说:“我原以为我至少要再苦修一千年才能把你打败,却不知,上天这般眷顾,不过一个月就叫我能报仇了。”
羽白说:“给你疗伤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夕少,你要怎样报答我呢?”
羽白说完,便好整以暇的看着夕墨,手还缓缓的下移,停在了夕墨的衣带上。
羽白好整以暇,是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夕墨面红耳赤,或至少恼羞成怒,可是夕墨只是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然后开口,轻声说:“轻点儿,我怕痛。”
羽白手一哆嗦,差点儿给夕墨伤上加伤。
看到羽白在他说话那一瞬间出现了罕见的空白表情,夕墨强忍着笑意,故作疑惑的问:“飞扬怎的不动了?”说着,夕墨看了看自己,表情中露出一丝苦涩,道:“为兄如今这般,怕是不能主动伺候飞扬了。”
“夕墨!”羽白终于受不了了,大吼道。
“怎么?”
“你真是太不要脸了!”不想再看夕墨眼中的戏谑和调笑,羽白别开脸,手也从夕墨的衣带上拿开,然后坐在夕墨身边,从她的香囊里面拿出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草药,接着,拿出一个白玉小钵,闷闷的捣药。
“咣——咣——咣——”捣药的声音。
“咳咳,飞扬。”
“怎么了?”
“那只是草药,并不是为兄,飞扬不必如此用力。”
“……”
“咣!咣!咣!”声音立时加重。
夕墨摇着头苦笑,他忽然发觉,自从认识羽白,他摇头苦笑的次数愈发的多了起来。
“趁着你现在还清醒,仔细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中毒。”羽白白了一眼自己在那里笑的夕墨,说:“你要是再中毒,我就要变成第一只心血耗尽的火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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