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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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背后,是家徽破碎后形成的刀片,这些泛着寒芒的玩意在她的背后漂浮,她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也没有把视线投到沈澈身上,而是望向反抗军们。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不曾开口也不曾露出表情,想来也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
艾瑞莉娅·赞,这个因为诺克萨斯军队而加入反抗军的女孩,她心里一直渴望着自由的起舞,可这种事情的前提是和平。
在之前初生之土和诺克萨斯的局势,她加入了反抗军,因为深受爱戴和武艺的高超收人推崇,成为反抗军首领的候选人,赞家已经被诺克萨斯军人杀到只剩一人,但艾瑞莉娅·赞,依旧在普雷西典发光。
到了现在,整个广场上的人们都在看着她,不愧是时常起舞的舞者,她大方的回应着所有人的目光,过了很久,才开口说话。
“我不想成为首领。”她说。
她没有回复沈澈的招呼,甚至没有象征性地点头,没人觉得她缺乏管教,除了灰夫人。
“在我小的时候,长辈都会告诉我,有人跟你打招呼的话就要回应,哪怕你不认识。”卡密尔冰冷的声音响起。
“按照你的说法,我每次在人山人海前跳舞的时候,总要停下来回应他们的赞美?”艾瑞莉娅的言辞和她的利刃一样锋利。
明明是在讨论反抗军领导人的职位问题,却因为灰夫人的打岔,而讨论起了家教的事儿,那位僧人走到两人中间,撑开双臂示意暂停。
这时是初秋,也是天晴,阳光从天上照下来,普雷西典背后的雪山都反着光,应当是个天气正暖的日子,但所有人都觉得寒冷。
“初生之土的家族没教过礼仪吗?”卡密尔隔着僧人看向艾瑞莉娅,“时常把悠久的历史挂在嘴边,可我在你身上没有看到任何的礼仪。”
一旁的沈澈简直被灰夫人这种突如其来的话语给吓傻了,他们的身边可是以百计数的初生之土反抗军,就算能够飞天,可若是对方选择进攻的话,怎么都会脱两层皮。
可卡密尔并不想让步,哪怕这里是对方的主场,似乎是为了教育艾瑞莉娅礼仪,又或是为了刚才沈澈招呼被无视而出气。
“你好像很生气?”艾瑞莉娅看向对方,“然后呢?”
“想着即将合作的对象是个野蛮人,谁都会生气。”
“合作?”艾瑞莉娅琢磨着她的言辞,皱眉。
“斯维因带着诺克萨斯的士兵撤离了初生之土,几年内应该不会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前提是我们要跟他进行合作。”僧人说。
“所以他们是斯维因的使者?”艾瑞莉娅看向沈澈和卡密尔,说话的同时,背后的刀刃在不断飞舞,破空声炸起。
“我建议你停手,小姑娘。”卡密尔并不害怕,蓝光躁动。
而沈澈在一旁扶额,就连学院里女生寝室都会不时地出现争吵,何况面前的两位是符文之地少有的女战士。
后来的诺克默奇,很多人将他俩跟另外两个称之为四姐妹,主要依据是他们都是强大的女战士,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观点相同,其中情谊也不会情同手足。
“等等。”
沈澈把两人之间的那位僧人推开,自己换上了那个位置,虽然说他并不是这两位女人中任何一个的对手,但至少比那位僧人抗揍。
“我们现在是来谈合作,而不是来吵架。”沈澈先看向卡密尔,再转头看向艾瑞莉娅,“交战都不斩来使,你没必要抱着那么大的敌意,何况我们也不是斯维因的使者。”
沉默,广场上一片无声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三人身上,像是看到一副宫斗剧,又或是出轨的丈夫被人当众抓包,树叶在秋风下发出沙沙的声音,时间流逝。
两人没回话,在所有人中心的沈澈突然有一些后悔,这个气氛太过诡异,他应该早就想到了这一幕,更不应该让卡密尔跟着自己来这。
但这些事情后悔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如何收场才是第一关键。
“天凉了,要不我们去喝杯茶?”僧人在一旁试探性的开口。
“啪啪啪!”沈澈立马拍击手掌,发出噼里啪啦的掌声,大声称赞道:“说得真好,天气凉了,就应该喝杯热茶。”
他的表情,像是陷入困境的人终于找到了脱困的希望。
“普雷西典的花茶很好,但这个季节的茶叶并不好。”卡密尔看着沈澈,“我还是不喝了。”
沈澈愣住了,这样的话语难道不应该跟那个秃驴说吗,为什么视线还要停留在我的身上,可被这样看着,他只能回应。
“要不你去弗雷尔卓德,找下范德尔他们?”沈澈轻声开口。
卡密尔没有回话也没有点头,只是饶有深意地瞥了沈澈一眼,下一刻蓝光大作,她离开了。
一时间,整个广场活了过来,所有人本能地呼了口气,并不是因为卡密尔的强大,还是因为刚才她和艾瑞莉娅的争锋相对。
艾瑞莉娅依旧站着,看着卡密尔离开的方向,她看得很仔细,似乎是在计算如果对方飞空的时候,要怎么攻击才能获胜。
广场,这是本该训练的地方,此刻却像是庆祝的晚会。
“喝茶吧。”僧人开口,“欢迎我们的客人。”
他的话语并不亲切,更确切的形容应该是冷漠,说是欢迎,反抗军们也没有做出热情的行为,毕竟他们所知道的,只有沈澈和斯维因有关系。
斯维因是诺克萨斯军队的将军,诺克萨斯军队是初生之土的敌人,也是让他们家破人亡的凶手,在这样的关系下,热情的表示反倒是不正常。
沈澈倒是并不在意,他跟着僧人缓步向前,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普雷西典,像个过来周游世界的旅人。
后世普雷西典的变化很大,很多人都说因为年月的缘故,这座和谐圣所也失去了原本的变化,沈澈同意变化大的说法,却不认可原因。
谷肳</span> 前往大殿的途中经过花园,中央处是一次清澈的水池,中间是圆形的喷泉,暗金色,像是用金子打造的工艺品,经过风霜。
远途跋涉过来的人们在这座繁盛不羁的魔法花园里冥想和修习,没有任何的喧嚣,宁静且祥和。
为首的僧人放慢了脚步,走到沈澈的身边,“如果不是诺克萨斯军队的缘故,这里的人应该会更多。”
说完的时候,他吟唱起古老的咒语,四周的飞鸟和蝴蝶飞到水池边嬉戏,清水也变成生青色,再具天赋的画师,也复刻不出这样的美景。
僧人侧过脸,看着沈澈的脸庞,继续开口说道:“诺克萨斯入侵所带来的伤害还不止这些,普雷西典是这片土地上的圣所,其他地方略输一筹,但大多数都被士兵所毁灭了。
沈澈没说话,扭过头冲僧人笑笑。
他比所有人都要清楚和平的美好,持续几百年的战争就像是笼罩在心上的阴影,就算时光流逝也永远磨灭不掉。
他是过来宣告和平消息的,而不是宣战。
僧人看着沈澈的脸庞,只感觉这笑容和阳光一样和煦,沉思了几秒之后,继续向远处的大厅前行。
他们的旁边,艾瑞莉娅一句不发,默默地打量着沈澈,显然有些好奇,她从反抗军队友的口中听到过这个男人的信息,虽然很少,但至少能确定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白雪覆盖的高峰和阳光之下,普雷西典的大殿红砖绿瓦和雕梁画柱的模样呈现在沈澈的面前,走了一段时间了,他们也到了。
屋檐下,台阶前,沈澈停下脚步闭上眼睛,深吸周边的新鲜空气,仿佛从未闻到过这般好闻的味道,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只是这些眼神并不太对劲,但各不相同,有自豪也有嘲笑,更有疑惑。
“拿上花茶,欢迎我们的客人。”僧人开口说道。
大殿的四处开始有人走了出来,多数是些年华正好的少女,身色彩鲜艳的服饰勾勒出少女的美妙曲线,并不突兀,而是自然。
毕竟这是个初生之土上的大部分居民,都将自己视为自然世界的一部分,他们衣物上的颜色,也是采集自这片土地的植物。
也许在外人看来,这种亲密的关系可能有些奇怪,但也正是因为这种相互依存的关系,才让这片土地和这里的居民繁衍了无数个世代。
.
“很久没有喝过普雷西典的花茶了,还是记忆里的香味。”沈澈轻声开口,接过送上来的瓷杯。
每个人的面前都摆放着瓷杯,但捧起杯子的只有沈澈一人,他们并没有兴致细闻茶水的香味,也许当下,更让他们感兴趣的是沈澈。
沈澈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人投过来的视线,尽管此时的他像一只动物园里被人围观的猴子,但只要不像诺克萨斯军队那样触及艾欧尼亚人的底线,他们是不会动手的。
艾瑞莉娅在大殿中央的红地毯上战力,像是矗在那儿的雕像,这本该是她跳舞的时间,但这次她并没有起舞,而是跟着伙伴们观察沈澈。
“我过来只是跟大家交个朋友。”沈澈站了起来,没有一点客人的作风,倒像是东道主在招呼远方而来的一群客人,“而且来这里之前,我就说过,我要找的是艾瑞莉娅。”
他重复着原来的话语,但所有人的神色都透着质疑,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这套说辞。
在后世的诺克墨奇带了那么多年,也混迹在一群英雄里面那么久了,沈澈当然不是举手无措的年轻人,他已经有了决策。
“想变强么?”他问。
大殿内所有的人们都没有了声音,木门处吹来微凉的秋风,扫过圆柱上古银和暗金色的龙凤雕塑,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样的东西并没有吸引到他们的好奇,众所周知,艾欧尼亚人一直信奉的,都是自然之美和原生魔法,并不像诺克萨斯那般为了实力可以不择手段。
他们沉默的缘故只是因为在犹豫,是否要将沈澈这家伙滚出大殿,毕竟所有提升实力的方法在他们看来都是歪门邪道,与事实相违背。
沈澈将所有人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这样的问题是他有意而为之,那只是计划中的第一环,为的就是有人能够上钩,不管是想吃钩上的血肉,还是将鱼竿毁掉,他都已经成功了。
“当然不是那些要付出代价的方法,我不是艾欧尼亚人,但会尊重你们的理念。”沈澈喝了杯茶。
沉默的大殿突然开始有了声音,虽然还是没有人开口说话,但能够肯定的是,有部分反抗军已经想着到沈澈所藏着的后半句话语。
可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悠哉悠哉的品尝着花茶,这种卖关子的人一直都是世人所痛恨的,他们承认,很像把沈澈拖出来打一顿,尽管他们是艾欧尼亚人。
“我觉得你有话可以说完。”艾瑞莉娅直视沈澈的眼睛。
从刚开始得知沈澈和斯维因有关系的时候,她对他的印象并不算太好,拿出对待敌人的态度也是应该。
沈澈冲她挑眉,拍了拍身边的作为示意对方过来坐下,而不是在大殿中央准备跳舞。
艾瑞莉娅恶狠狠地发出鼻音,可因为身上服饰的紧身,身上曲线起伏。
之后她便在沈澈旁边坐下了,隔着一定的距离,冷冷的看着对方。
片刻之后,这位反抗军里的年轻舞者伸出双手,举起摆在桌上的瓷杯,大有一种与对方敬酒的姿态,“说吧,如果是荒诞的鬼话,还请你滚出普雷西典。”
沈澈明显愣了一下,笑了出来,艾瑞莉娅的年纪要比凯特琳她们稍大一些,但因为年少那些日子都在学习舞蹈的缘故,心理上倒更像是一个刚成年的少女。
准确来说更像是个只知道复仇和跳舞的少女,毕竟赞家的遗址下所埋葬的诺克萨斯士兵的枯骨,都是对方的手笔。
她的手上粘过鲜血,但内心深处更渴望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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