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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让我帮你,好不好……”(5000加更)


太恶心了。

        抱着他的毛衣做这种事!

        祁砚清忍着强烈的反胃感,脸色冷厉暴怒,  随手拎着把凳子就扑过去。

        陆以朝比他动作更快,拦了他一把,  直接冲进更衣室还关上了门,  然后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哀嚎。

        “你他妈是不想活了。”陆以朝声音压得极冷极低,  抬脚重重碾着地上这摊烂人,  一脚接一脚地往死里踹他!然后踩住他的脸,把祁砚清的衣服从他怀里踢走。

        “啊衣服疼!别踢了啊!清神啊!清神"  地上的人挣扎着还想去拿衣服。

        “你他妈怎么进来的,老子现在弄死你也没人知道!  陆以朝闻着这股味都觉得恶心!

        猛踹了几脚后,看着这人吐血,  那件绿色毛衣上染了更多液体。

        地上的人一边疼得抽搐,  一边又享受着更衣室里残存的玫瑰香,  脸上潮红又苍白,嘴边溢出血沫,  却还在蹭着地上的玫瑰花,一直叫祁砚清的名字。陆以朝眉头死拧着,“周简!“

        周简在外面立马应声,“我在我在!怎么了!”

        陆以朝说:“你带祁砚清先走,  剩下的事情我处理!“

        “我不走!”祁砚清忍着恶心,“陆以朝你开门!  我他妈弄死这个人!”

        祁砚清用力踢着门,“跟踪老子多长时间!  都能混进来!你把门开开!”

        动静太大了已经吸引不少工作人员过来了。

        “里面发生什么了是在打架”

        “清神,请问里面是谁是有什么冲突吗“

        周简才刚开口,就被祁砚清压过去。

        祁砚清语速又快又冷,  “什么时候比赛后台能随便放人进来了,  你们的管理已经松懈到这种程度了  这个人偷我的衣服还试图侵犯我,这以后谁还敢比赛,一边想着比赛的事,  一边还要提防着会不会被侵害”

        工作人员脸色吓得惨白,  被这番问责堵得说不出话,  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更衣室里传来一声闷响,  然后陆以朝就出来了,挡在祁砚清前面,  脸色冷沉,“我已经报警了,  请你们提前准备好今天的监控录像,上午的比赛,  置也会重点看。”

        说完这些他转身护着祁砚清,“走!我们先出去。”

        祁砚清还在往更衣室看,  气得手掌发麻止不住地发颤,“我要打死那个  1

        “交给我。”陆以朝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他。

        他把人带到车上,锁了车门,  先拨开祁砚清的头发看他的腺体,很红很肿,  在场馆闻不出来,到处都是玫瑰香,  到了车里就能清晰地闻到是信息素的气味。

        “别太激动,冷静下来清清。”  陆以朝掌心贴住他的腺体。

        祁砚清呼吸急促,闭了闭眼睛满头冷汗,声音不稳,  我他妈的"6210510500

        “我不会放过他,但你现在必须离开。”  陆以朝用衣服把他裹紧,“你发情了。”

        “我不。”祁砚清定了定眼神,转头看向陆以朝,  呼吸有点喘,“很明显是有人把他放进来的,  你不是工作人员你进来了,你知道这有多难,他能一直找到我,偷我两次衣服,陆以朝拍着他的后背,  他吃了药释放不出太多安抚信息素。

        祁砚清听着外面响起警车的声音,“挺久了,  我能感觉到有人想搞我,  一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试图带节奏,  我猜已经有人在网上开始乱说话了。”

        他用力握着拳,熬过一阵难捱的燥热,  他按住腺体,用力吞咽着口水,  我不出面让你出面  那紧接着就会出来对你不利的新闻我们两个就会一起被

        “原来是担心我。”陆以朝碰了碰他的唇,  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声音低沉温柔,  “你太小看我了祁砚清,事情交给我,保证不会有事

        “不。”祁砚清语气坚定,“我自己处理,不用你。”

        陆以朝眼神暗了暗,然后就看他撕了阻隔贴,  浓郁的信息素立刻散发出来。

        让他的腺体都跟着躁动不安,他用力咬着牙,  不能咬

        “给我贴新的。”祁砚清声音压抑,  细瘦的脊背一直在颤抖,全身的皮肤染成绯红色。

        “你真是”陆以朝把他抱进怀里,  轻轻咬住他的腺体,“不听话!”  警局。祁砚清穿着陆以朝的外套坐在旁边,一脸冷漠。

        偷衣服的跟踪狂是个beta,  从监控来看已经跟了祁砚清一天。  在观众席上还能看到这人把手伸进裤子里,  闭着眼睛享受。

        就连现在都是如此,被关在审讯室里,  都还在痴迷地说:“我很喜欢祁砚清,  我只要一想到他就忍不住,我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只是喜欢他而已

        “他在舞台上太媚了,谁让他总是露着腰跳舞,  上次还穿着低领把纹身露出来一半。”

        “那么多舞不跳,非要跳这种,他太性感了,  我只是看看都不行吗我没碰过他,  我一直都只是看!”

        祁砚清用力做了几个呼吸,喉结滚动着,  抬手捂着口鼻,一时间说不出话,酸水一直往上顶,  太恶心了。

        周简已经怒了,差点砸了监控,  气得眼睛都红了,骂起人来各国语言混着说。

        “这什么傻叉玩意!这件事要严惩!  他为什么能自由出入后台!  还随便在各个参赛选手的区域走动  谁给他的权利!他是你爹吗这么护着不怕祖坟冒青烟啊!“

        可怕的是就连他都没有发现!这  个人居然一直不近不远地看着他们!

        祁砚清身体缩着,靠着椅背没表现出不舒服,  手在口袋里压着胃。

        比赛的负责人笑呵呵地打圆场,‘  清神我们也很无辜,他是跟着你来的,是你粉丝,  这种事我们怎么防得住”

        祁砚清冷眸看过去,吐出一口气慢慢说:  是我的粉丝怎么了  没有粉丝谁他妈来买票看比赛  现在说的不是他为什么能看比赛,而是怎么进的后台,你们赛事组想甩锅啊  "

        负责人连连摆手,“怎么可能,我们没想甩锅啥哈哈。  我们回去肯定会完善管理,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

        “谁他妈管你下次,我只说这次。”  祁砚清语气冷漠,“这次他是怎么进的后台。”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应该偷偷溜进去的吧  人那么多难免会发生这种情况,  清神您消消气也理解理解我们,那这样,您想怎么解决”

        周简:“偷偷溜进去还能随便走,安保是摆设  工作证糊弄谁的”

        负责人笑了几声,“清神,  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您已经拿冠军了,  还把人打成那样,  您肯定也不想影响自己名声不是咱们都各退一步。这样,下次比赛,

        祁砚清冷眼看着他,嗤笑。

        负责人咬咬牙  即兴舞曲也可以提前给你听一次!”

        “你妈的看不起谁!”周简拎着负责人的衣领,  好家伙比赛都已经这么脏了!  你们用这种办法针对过我们几次”

        "没有没有!绝对是第一次!“

        “m国、爵士、新比赛。”祁砚清语气很慢,  每说出一个字脸色就沉几分,最后,他看着负责人,  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

        “叶威。”

        负责人脸色微变,“清神您在说什么!  我们是正规比赛!”

        祁砚清笑着:“你们原本打算捧谁  内定的冠军这么菜被我压得连头都冒不出来了。”

        “真他妈是菜逼,老子随便跳跳就超出三十多分,  想压老子的分都压不下去吧”

        负责人恼羞成怒,“祁砚清你别太过分!  我们的比赛一点问题都没有!冠军也是你的,  难道你觉得自己拿的冠军有水分”vbrk:

        祁砚清笑起来,眸色泛红,妖娆浓颜,他说:  “我还就杠上了。”

        “什么祁砚清你凭什么!”祁砚清:“凭老子被压分了。“怪不得只拿了中规中矩的分数,一场小比赛,  他连个高分记录都破不了,  比赛正好放在不前不后的休息区间里,  当时没在意。

        与此同时。

        陆以朝在另一边接电话。

        季朗月发来打包好压缩文件,  还真是在清神楼下蹲了很久,有好几次是想上楼的。  "

        “知道了,我看看。”陆以朝打开视频,  时不时看看在那边的祁砚清,阻隔贴能顶一段时间  。

        视频里那个,  就在祁砚清的车位旁边,  期间还跟叶慧见过几次,  他们是一群极端粉丝在觊觎祁砚清,有组织有计划,所以才能一直滴水不漏。陆以朝看了眼还在审讯室的人,旁边有医疗设备,  那个人都快被他打个半死了,[  觜里还在念叨着祁砚清的名字。

        陆以朝挂了季朗月的电话,又开始联系别人。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猥亵罪,  跟踪了祁砚清少说一个多月,  再晚一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只是看看他!我那么喜欢他!  我就偷了几次衣服而已我没做坏事!”  陆以朝脸色暴戾愤怒,“这么喜欢性骚扰,那就阉了吧。

        证据确凿的事,了严重威胁。陆以朝也没做什么,  不过是加快一下案情的处理,  这种祸害多在外面留一天都是危险。

        国内的到陆以朝,  视频收到了,  也跟国外这边详细对照了犯人残留的液体。

        甚至还从包里找到了情剂。

        国内的工作人员有驻留在m国的人,  很快赶过来跟陆以朝碰面。

        是个女性alpha,她和陆以朝认识挺久了,  以朝,国外这边有人想保这个beta,  不过不担心,受害者是我们这边的,问题不大。”

        “麻烦你们了。”陆以朝说。

        “客气了,你妈妈研究出的药剂对我们帮助很大,  没道理让温老师的儿子吃这份亏,  我可以听一下你的意见,你想”

        陆以朝语气冷漠,“阉了。要么关一辈子,  要么戴上电子镣铐,这么多人不长记性,  那就从他开刀。”

        温区研究过很多药剂,  其中就有不少药剂是免专利费送给腺体公安机关和一些组织的。

        陆以朝挺早就认识这些人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  上次抓叶威才那么快。

        警局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里面坐着两个人。

        叶威晃着手机,“人被带走了,  也没让清神发情的事情暴露呢,  陆以朝还真是个隐晦~有点想先弄死他了。”

        副驾驶坐着一个人,脸上同样有一道伤疤,  仔细看还少了一只手。

        “陆以朝一直是个隐患,擅长伪装,  把我都骗了那么多年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对付。”

        叶威笑着:“真是他的好二叔,  我对你们的恩怨不感兴趣,  不过黑池比赛一直都是我们协会的冠军,  祁砚清要是不肯加入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哎,可惜了。”叶威递给他一支烟,  按死一个人不如按死两个,合作愉快。”  理完,就往祁砚清那边走,  离得远就看到祁砚清的脸色不太好,  一直在出汗。

        走得近了正好听到祁砚清说:  我会跟国际舞蹈比赛协会反应这个情况,  你们有什么话不用跟我解释。"

        陆以朝走过去揽住祁砚清的肩膀,  把他往自己怀里带,感受到他偏高的体温,  脸色顿时冷下来,语气严厉不客气。

        他说:“犯人会被我们带走,  这件事我们绝对不会姑息,  接下来有任何事和,  我们会全权接手。”

        祁砚清靠在他身上,眼眸微垂,抿了抿泛白的唇,  手一直揣在口袋里捂着胃,肩膀微微塌下来一些。

        陆以朝抱紧他,“这个比赛结果我们不同意,  掺了水分的奖杯我们不稀罕,  这种比赛还不如我办几场让清神高兴一下,  不就是砸钱的事吗”

        “幕后的事我们会彻查,比如安检是怎么过的  剂都能随身携带,  您这比赛还真是够正规。”

        负责人:“不、不是!没有,肯定是漏查,  我会严加管理,不可能再出这种问题!“

        “不用麻烦了。”陆以朝黑眸深邃,  整个人散发着寒意,“我帮你们查。”

        负责人被这两人怼的说不出话,  本来只是个简单的问题,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

        真是踢到铁板了!

        陆以朝感觉到祁砚清越来越没力气,  几乎都靠在他身上了,去握他的手全是冷汗。

        他不再多说,抱着祁砚清就走。剩下的事情留给周简跟国内的工作人员处理,他现在只担心祁砚  青身体撑不住。

        果然一出去就吐了,  在里面一直强撑着不想示弱,  出来还没走到车边就吐了,没吃多少东西,  就干呕着吐了酸水。

        陆以朝抱着他给他拍背,从车里拿水给他漱口,  “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祁砚清觉得恶心死了,  一想到自己被人当成泄欲工具,还一边叫他的名字

        “唔”祁砚清趴在车窗上,胃里阵阵痉挛,  他妈的我要找叶威,弄死他!”

        “好。”陆以朝把他扶回来,  强行释放出安抚信息素,他还加量吃了药,  现在释放信息素腺体和心脏都在急促地疼着。

        不过还好,只要他闻到祁砚清的信息素就还好。

        不敢耽误时间,陆以朝飙车回了酒店。

        祁砚清不舒服地靠回来,声音沙哑,“我要找叶威。”

        “什么时候了找叶威。”陆以朝摸着他的腺体,  先回酒店。”

        “我不!”祁砚清整个人都很狂躁,浑身湿漉漉的,  意识已经飘忽不定了。

        “叶威活不了的宝贝儿,我按死他,你别脏手。”  陆以朝停了车,抱着祁砚清回酒店,  闻着不断散发出的幽香。祁砚清靠进他怀里,痛苦地皱眉,“难闻、  我想吐”

        “马上洗。”他把祁砚清抱进房间,  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先放进浴缸里。

        两人身上都不好闻,祁砚清总觉得还有那股怪味,  沐浴露搓了满浴缸的泡泡,沾了两人一身,  都带着同样的沐浴露香味。

        祁砚清软绵绵地靠进他怀里,湿热的吻一路向上,  然后咬住他的侧颈,“我要"

        “要什么宝贝儿。”陆以朝扯下浴巾裹着他,  撕了他的阻隔贴。

        “要”祁砚清很久没发情了,  这次只觉得哪哪都是烫的,但就是很恶心,“想吐,  "朝让他刷了牙,又含了一块薄荷糖喂给他,  别想了,想想我。”

        水温不够热,陆以朝也怕他在水里感冒,  就带着满身的泡泡又回了卧室,  湿淋淋地滚到床上。

        祁砚清面若桃花,眸中水光潋滟,  不舒服地撕扯衣服,要自己来  陆以朝轻轻咬住他发情的腺体,声音低沉沉的腺体,声音低沉沉的,  蛊惑温柔,“让我帮你,好不好

        祁砚清软成一滩水,眼角噙着泪花,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忽然很难过,  "不要你陆以朝捂着他软塌塌的胃,  湿衣服穿在身上会感冒,我们先脱了。”

        他吻住祁砚清,尝到了  他嘴里凉丝丝的薄荷味,  祁砚清腰上挂着一条浸了水的金属腰链,  在皮肤上磨出一道道红痕。

        发情期很磨人,尤其像祁砚清这种被迫发情的,  他贴着陆以朝咬着他的脖子,不知怎么就哭了,  声音哽咽着说:“不要你,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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