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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全CP免费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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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柏生的那天,传说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越野车都淹进去一半,行驶的时候犹如在开船。
  “他妈的!老子不生了呜呜呜……生半路上怎么办啊,我好丢人……啊啊啊疼死了!老子要跳河!”
  沈谭舟当时已经慌得说不出话,全神贯注地开车,释放信息素。
  终于到了产房,不过二十分钟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一直没动的沈谭舟就那么掩面哭了,后背被冷汗浸透,哭声抑制不住。
  后来,要不是文柏以死相逼,沈谭舟就要给孩子取名叫沈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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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小小的手,丑丑的脸。”三岁的陆忱趴跪在榻榻米上,翘着小屁股看沈淞。
  沈淞看着陆忱咯咯咯地傻乐。
  文柏笑得更开心,把陆忱往怀里一兜,瞅着这大眼睛,这粉雕玉琢的小模样,“这谁啊?这不我家童养媳吗?好巧不巧生了个A,我先预定了,我家的!”
  “那你可加把劲儿。”祁砚清看着趴在地上的崽崽,“不知道跟了谁。”
  沈谭舟正在跟陆以朝学习冲奶粉,闻言问:“怎么说?”
  祁砚清跟陆以朝对视一眼,两人摇摇头,并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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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回到一个月前,陆忱第一次去幼儿园。
  “呜呜呜……”陆忱趴在祁砚清怀里,小胳膊圈着他的脖子,小奶音委委屈屈,“带花雕一起。”
  花雕蹲在陆以朝肩膀上,甩甩大尾巴,爪子蹭蹭陆忱忱。
  意思是:赶紧进去。
  “呜呜呜,爸爸我害怕……”陆忱大眼睛里冒着泪珠子,祁砚清肩头的衣服都被哭湿了。
  祁砚清把他放下来,亲手递给老师。
  陆忱依依不舍地看着祁砚清:“爸爸你不要我了。”
  祁砚清长发扎在脑后,无视身边的目光,坚定地说:“今天下午五点,这个位置,爸爸第一个接你回家。”
  陆忱呜呜呜呜地被牵进幼儿园。
  身边逐渐响起一声、两声、很多声反驳。
  “清神,这第一可不能给你了,第一个接崽的是我。”
  “是我!”
  “是我好吗!我都答应我家崽了!”
  有幸能和喜欢的偶像一起接孩子,胜负欲这不就起来了?
  祁砚清定好闹钟,陆以朝猛地搂住他的腰,“快走老婆!时间不等人!”
  “陆以朝你特么差点把花雕晃下去!”
  两人直奔万腾酒店,A9套房。
  玫瑰花有了,香薰蜡烛有了,窗帘一拉,浴室响起水声。
  下午三点半,祁砚清扶着腰顺利站到第一的位置。
  陆以朝戴着墨镜从后面抱着他,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跟他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两人都穿着黑衬衣,祁砚清及腰的长发散在脑后,发尾半湿。
  陆忱出来的时候,满面笑容,小短腿一蹦一蹦的,奶白色的背带萝卜裤上全是灰。
  “爸爸~”陆忱一下子扑到祁砚清腿上,“你真的是第一个耶!”
  “嗯。”尾音上扬,毫不掩饰的得意。
  “你脑袋上是什么?”陆以朝习惯性摸他脑袋,后脑勺全是夹子。
  祁砚清眼神一冷,“有人欺负你?”
  是不是他祁砚清太久没动手了,都以为他是个好人了?不知道这是他儿子?
  “嘻嘻,这是花花送的、这是小雀儿送的、这是……这是谁来着?哦,这是小麻薯送的、这是橙子的、月月的……”
  祁砚清:“?”
  陆以朝:“……”
  这天之后,陆忱上幼儿园没再哭过。
  每次回家都一身花里胡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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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祁砚清在思考这个问题,“陆以朝,你小时候特别招人喜欢吗?来者不拒吧。”
  “?!”陆以朝大喊一声冤枉,“我小时候特别不招人待见。”
  祁砚清:“我也是。”
  所以陆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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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忱是有些招蜂引蝶的天赋在的,比如三岁的时候,祁砚清打算送他去学跳舞,他钟情架子鼓。
  居然还打得不错。
  卖架子鼓的老板搓搓手,“清神,这娃要不跟我学?这节奏和律动相当可以,真没接触过?”
  真没。
  那就学吧。
  就一小奶O,皮肤粉粉白白的,腿还没他胳膊长,一颠一颠的还挺有感觉,微长的头发一甩一甩,听一段音乐就能跟着大差不差的打出来。
  更招人喜欢了,奶酷奶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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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然滑雪场。
  低级滑雪道有两道身影慢悠悠地往下滑。
  旁边的小朋友,嗖嗖嗖地滑走了。
  “站稳了?”谈妄牵着祁楚星的手,离开一步,“我松手了。”
  祁楚星穿着淡蓝色的玉桂狗滑雪服,神情认真专注,“好!”
  谈妄松手往旁边撤了半步。
  然后就看祁楚星颤颤巍巍、慢慢悠悠地以龟速平稳地滑到底部。
  “成功!”祁楚星抱住身边的谈妄,笑眼弯弯,头盔上两只耳朵动来动去,“今天学会滑雪了。”
  “想不想玩刺激的?”谈妄摘了手套,抹掉他鼻尖上的雪沫。
  “想。”祁楚星笑着说。
  谈妄用掌心温了温祁楚星的鼻子,“冷不冷?玩两个多小时了。”
  祁楚星摇头,鼻尖在他手里蹭蹭蹭,然后亲了一口掌心,“接下来玩什么?”
  谈妄喉结滚了两下,“周围都是小朋友。”
  “嗯?”
  “想做点少儿不宜的事。”
  祁楚星藏在头盔里的耳朵红了,“快走快走快走快走快走。”
  两人坐电缆去了高级滑雪道。
  谈妄检查了自己的滑雪板,然后把祁楚星打横抱在怀里,“抱紧我。”
  祁楚星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强烈的失重感猛然而至,他被寒风扑得说不出话,紧紧抱住谈妄的脖子。
  在高级滑雪道抱人滑,多多少少是有炫技的成分在了。
  风从耳边急急掠过,响起谈妄温和的声音,“楚星,抬头看看,别怕。”
  祁楚星抿着薄唇,牢牢抱住他的脖子战战兢兢地抬头,入目不是满眼的白,落日的余晖撒下来,整个雪道都像个被镀了一层金光,橙黄的,闪耀的。
  在高高跃起的时候,祁楚星惊呼出声,喊了谈妄的名字,他们能看到周围挂着雪的树林,和远处袅袅升起的白雾。
  谈妄笑容温柔,他曾经被蒙尘的小少年现在也在闪闪发光。
  “转头。”谈妄说。
  祁楚星一转头就被吻住,头盔碰到一起,有点想笑,有点浪漫。
  从雪场出去后,谈妄背着祁楚星,“累不累?”
  “没那么累,能自己走。”祁楚星晃着腿。
  谈妄笑着:“今天运动量够了,走路会累。”
  两人去酒店拿了行李就上了飞机。
  祁楚星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本子,把滑雪场买的风景章印上去。
  本子上已经有了很多章,各国各地,各种游玩的地方。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祁楚星问。
  “先回国,天天在群里喊着要过元旦,一起过完我们再去玩。”
  谈妄看着那个本子,轻轻握住祁楚星的手。
  这个本子前半部分是祁楚星一个人记录的两地天气。
  写尽了暗恋的酸楚,是不被人知道的十年。
  后半部分,他想和祁楚星一起填满。
  “楚星。”
  “嗯?”
  “睡一会儿,还早。”
  “好。”
  祁楚星用毯子盖住两人,悄悄跟谈妄牵了牵手,挠他的掌心。
  谈妄攥住他的手腕,黑眸看向他,意有所指。
  祁楚星笑眯眯地弯了弯眼睛,“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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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简正在群里看视频,语音回复他们,“这周六喝酒啊!元旦呢!都别忘。”
  “周哥,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钟深白小媳妇似的坐在床上,闷闷不乐。
  周简:“怎么说?”
  钟深白还是低着头,“你从来不带我见你的朋友,是我太差了吧。”
  “你怎么……”
  “周哥,我没事,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周简心虚了,有种自己是渣男的错觉。
  不带他是因为自己想通宵喝酒,还能和路过的人说几句骚话。
  “周哥,我想抱着你睡。”钟深白躺下,从背后抱着他,然后亲亲他的脖子,“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
  周简:愧疚、好愧疚。
  钟深白长手长脚地抱着他,“我想参与你的全部生活,我不要隐私,你可以随便来我的生活里。”
  “我想要的也很多,想要全部的你。”钟深白抱紧他,“对不起,是我太黏人了。”
  周简转身抱住他,拍拍后背哄着说:“不黏不黏,我特别喜欢,我也不要什么隐私了,都告诉你。”
  钟深白蹭蹭他,“周哥,你真好,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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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聚会,元淮和应卿江先失了约。
  元淮对着手机说:“真去不了,忙着呢,这边有个民族舞,还在跟他们联系。”
  “江江什么江江,我都不去了他能去?”
  应卿江在他身边走着,重重打了个喷嚏。
  元淮屈膝踹了踹应卿江的屁股,“衣服拉好!感冒了就把你留在山里喂狼。”
  应卿江张牙舞爪地扑过去,飞踢几脚要踹回去!
  元淮把他按在怀里,双手一捞,把人往肩上一扛,拍拍屁股,“再闹扔水里了啊。”
  “元小淮你完了!”
  “我怎么完……嘶!”元淮腿一软,差点跟应卿江一起摔地上。
  应卿江咬住他的腺体,得意地哼哼两声,含糊不清地问:“输了没?”
  “你赶紧……松口!”元淮靠着树站定,“错了错了,我错了,你松口。”
  “听不到~”应卿江还叼着那块肉,炫耀的用舌尖舔舔,“听不到听不到~”
  元淮呼吸发沉,声音哑了很多,“应卿江……你是不是皮痒了。”
  “元小淮你……你信息素好浓啊。”应卿江猛地吸了一鼻子,脸都红了。
  元淮手脚发软,所有触感都汇聚在后颈那一小块皮肉上,应卿江说话时微凉的唇一下下摩擦着……
  某人面红耳赤地被放下来了,嘴硬地说:“元小淮你怎么回事,随便咬咬就这样了。”
  “随便咬咬?”元淮把他压在树干上,按着他的喉结,“再说。”
  再说可不就是傻子了吗。
  应卿江多能屈能伸一人,嘴抿得紧紧的。
  元淮咬着他的下巴,“亲我,快点。”
  “不。”
  “不?”元淮捏着他的后颈,“那我咬回去。”
  应卿江乖乖把自己送上去,青涩地吻着,“亲!亲了!”
  “你是猪吗?”
  “猪做错了什么。”
  元淮忍着笑,跟他抵着额头,“亲了那么多次学不会?”
  应卿江手指抠着身后的树干,脸红得冒烟,“你到底亲不亲……唔!搞、搞偷袭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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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
  清场了。
  回回聚餐都清场。
  自从陆忱学了架子鼓以后,江南眠的酒吧里就多了这玩意儿给小崽子玩。
  大家一对儿一对儿的来了,又一对儿一对儿的醉了。
  应卿江醉了,他和元淮迟到了,喝了一杯就倒了。
  元淮拎着撒酒疯的人想哄去睡觉。
  文柏没喝酒,没喝,但是醉了,酒量太差,可能属于意识流的醉法。
  沈谭舟抱着人上楼睡觉。
  周简和钟深白早不知道去哪了,逃得最早,看不起他们。
  谈妄最鸡贼,灌醉祁楚星,自己滴酒不沾,早早回了家,不知干什么东西。
  “腻歪死了……”江南眠搓着头发,小粉毛换了,半长的头发灰紫色的画布挑染,右耳带着耳链。
  他盯着后门看了好久,眼皮慵懒地半耷拉着,脑袋晕乎乎的,酒精上头,扶着墙出了后门。
  冷风猛地扑过来,他往墙边一靠,果然看到了那个黑色的身影。
  他醉了,有点站不住,冷漠的眼神直直看着那人。
  半晌,那个身影动了,走到他面前,一声不吭,哑巴一样。
  这个人很高,偏瘦,低头看江南眠。
  江南眠歪了歪头,黑暗中只有耳链上的钻石不知道反射了哪里的光。
  他舔了舔下唇,懒懒地问:“喝酒吗。”
  面前的男人还是不说话。
  一秒、三秒、一分钟……太久了。
  江南眠冷嗤一声,手背拍了拍他的脸,“周知礼,怂货。”
  男人握住他的手腕,又紧又烫,像是被铐上了一副镣铐。
  江南眠轻嗤一声,看着抓着紧,稍微一挣就开了。
  他往前贴了贴,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笑着抬了抬脸,几乎贴上了男人的下巴,然后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
  “滚。”
  就在他要推开门回去的一瞬,身后一具冷硬的身体扑过来,抱得很用力,勒得腰疼。
  身后的人呼吸沉重,语气压抑,声音很小,怕他听清楚似的,带着含糊不清的气声,“江南眠,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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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什么?”陆以朝抱着祁砚清,黏糊糊地亲他的脖子。
  祁砚清站在阳台往下看,有点醉,但还认识那是江南眠的前男友,“怕狗咬人。”
  等江南眠进了酒吧,祁砚清才从阳台回来,身上一直黏着个大挂件。
  祁砚清推他:“去洗澡,一身酒气。”
  “想抱一会儿。”陆以朝蹭蹭他的脖子,抱着一起滚到了床上。
  祁砚清回身看着他,“太粘人了,陆以朝。”
  “清清。”陆以朝抱着他用力吸了一口气,盖好被子,“今晚想抱着睡。”
  像抱着个大娃娃,把人紧紧地按进怀里,抚着后背,时不时贴贴脸颊,然后拉过祁砚清的手让他也抱着自己。
  “你干嘛。”祁砚清笑着问。
  陆以朝摇摇头,“抱着睡,不能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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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众人再次上热搜。
  【扒一扒昨晚某夜不归宿的明星舞者……算了,太多了,不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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