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能动手就不逼逼。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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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一地璀璨明媚。
被窝里的美人长发铺在枕头上,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翻过身时露出一截弯弯锁骨。
阮白:“有什么事情发生?”
系统:“宿主给陆桥正的“碰哪哪刺挠”已被激活,阮暖以为他为宿主守身如玉, 被气哭了。宿主提前安排的记者也精准的拍下这一幕, 上了热搜。”
唔, 比想象中还笨啊。
阮白来了性质, 伸长胳膊拿到手机,登陆微博看热闹,看见三个热搜和一组图片后,轻笑起来。
这大概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紫金炼丹炉:“阮晋云提炼出丹药,有超过三千五百万人想买。他公司里的股东、董事会、陆家炎家薛家以外的家族都向他抛出橄榄枝。他获取不少的利益了。”
阮白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舒舒服服的窝在被窝里翻微博。
系统:“大牌化妆品, 奢侈品店都提出让阮暖代言, 还有一部大ip仙侠剧准备开拍, 今年的金鸡奖得主已经内定她了。”
“嗯,”阮白收起手机:“很好。”
爬得越高, 跌下来才越重。
现在有多风光得意,宴会上就会多爱找茬嘚瑟,嘚瑟到一半被曝出丹药有问题。
阮晋云父女脸上一定很有意思。
“宿主, 金手指给陆桥正以后, 阮暖会不会放弃陆影帝了。”
阮白拢着乌黑的发,又懒又媚:“不会,她会越挫越勇,证明自己的魅力。然后逐渐发现自己没魅力,大受挫折, 一蹶不振,愤怒找段砚下手,后来发现段砚也被我先下手了,最后只能选择薛意这个病娇。”
嘻嘻。
直接把人按死有什么乐趣,
当然要一点一点把自视甚高的小蚂蚁后路堵尽,一点点折断她的羽翼,她引以为傲的鱼塘。逼她去最不想依靠的人身边才有意思啦。
逼到薛意身边,她也会因为薛意是块定时炸弹而惶惶不安。
想想就有意思。
系统:“陆影帝会不会可怜阮暖而心软啊。”
那
“那不会哦。”阮白笑弯眼:”毕竟我给他的金手指,我稍微做了一丢丢手脚。设置的是越触碰,疼痛越是加倍。他首先会先受不了疼痛,远离的。”
嘻嘻。
系统:“……”
< 紫金:“……”
两个非人类暗搓搓交流。
紫金:主人一直这样可怕吗。
系统:是的。
紫金:我的意思是主人看起来,不太像个好人。
系统:你坚定一点,她就不是人。
紫金:……
真·各种意义的不是人。因为她们的宿主/主人,人做的事情是一点都不干。
紫金不懂,但紫金大为震撼。
阮白撤开被单,懒洋洋的起床梳理头发,眼睫毛长长的,耷拉在眼皮上,懒洋洋的好像随时能睡着。
“对了,”阮白闲来无事,随口一问:“岳琴琴那边进度怎么样。”
系统:“就和宿主预料的一致。岳琴琴曝光了季成的恶行,但网友不买账还说吃瓜看狗咬狗,恶人自有恶人磨。两个人彻底的撕破脸了。”
和宿主预判的完全一致,宿主前瞻性堪称可怕。
“宿主,虽然阮晋云复刻出低级的时效性丹药,但很多人发声支持你。有杨导、姚红、邓颖、沈川、少爷、延续……他们都用自己服用后的效果,站在你这边。”
“我不需要谁站在我这里。”
阮白轻笑,镜子里慵懒梳着长发的浓颜美人,眼睛是漂亮的异眸,一只呈现出浅棕色,一只呈现冰蓝色。
散漫的勾着笑容,杏眼微弯。
笑着时也是懒洋洋的,脾气很好,很爱笑的样子,骨子里的疏冷傲慢却是骗不了人的。
阮白:“工具人罢了。我在乎的只有布局,和结果。”
系统噤若寒蝉。
阮白去了一趟经纪公司签署合同。
最初经纪人leo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决定不受阮晋云摆布,抓紧阮白这棵摇钱树。但如今形势逆转,阮晋云低价出售丹药,赚取很高好感。
最关键的是一颗丹药五千万,能被五百万买走,阮白相当于手里的丹药不降价就别想卖出去,想卖出去价钱就得比阮晋云低。
无论阮白怎么做,都落了下风。
leo见到阮白的时候是真的有点纠结,她的手指交叠拱起,下颌轻磕在上面:“阮白,你有看最近的热搜吗?”
她试图委婉暗示。
阮白颔首:“微博很热闹,阮暖被陆影帝甩脸真是让人同情。”
leo:“……”
她是这个意思吗?
leo不得不直白一
<点:“你最近的人气有点下滑……”
阮白眉梢一挑:“热搜里挂着我五条热搜,你管这叫人气下滑?”
leo:“……”
好吧,这人气还真没下滑。
阮白这人气是真没法是,现在想上热搜的都知道一条铁律:带阮白相关必上热搜。所以即使阮晋云如此“造福人类”,阮白热搜照上,微博照样热闹,她不出面提丹药降价出售,也有人自动站出来为她正名。
人气是没落下,但她对立的是风头正旺,丹药还卖的更好的阮晋云啊!
这丹药连癌细胞都能消退,他还卖的这么便宜,谁能不忌惮一点?谁家不想买药效一致还便宜的啊。
第一批试用阮晋云丹药的人里,就有她的大舅,大舅的腿出车祸瘸了,走路一瘸一拐的,迟了一颗强身健体丸脚挨在地上没那么痛了,后来再试吃一颗,动作放慢,差不多能正常走路了!
这效果和阮白的丹药不相上下啊!
leo犹豫的说:“如果你早几天过来签约我就爽快拿给你了。可是现在……”
“你不想得罪阮晋云?”
这么直白吗?
leo吞吞吐吐:“其实吧……”
阮白低笑一声,纤长软白的指节曲起,托起下颌:“所以你打算得罪我?”
leo傻了眼,近乎呆滞的看着巧笑倩兮的秾艳美人,她没有骨头似的靠在沙发里,但骨子里都是懒与媚,叫人移不开。
“你什么意思?”leo嗓音发颤:“你是想用少爷的背景赶我出行业,还是陆家的钞能力压迫我,还是用薛意的手段恐吓我?”
阮白很惊讶:“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吗?”
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吗?!
leo说得铿锵有力:“你是!”
阮白笑出声,交叠的长腿放下后站起来。慢吞吞的走到leo姐的面前:“leo姐对我还不了解,如果你了解我就会知道,我不是会依靠别人势力,凡事亲力亲为的人。”
真的吗?
我不信。
leo的眼里充满了对阮白的怀疑。
下一刻,阮白当场给她展示什么叫亲力亲为。
一双白皙瘦弱的手臂越过黑木长桌,抓住leo的衬衣衣领,轻轻松松一提,就像是捉小鸡一般将她提到了窗子边。
窗外蓝天白云,阳光璀璨,照得云朵都覆盖着一
<层金边。
凉风习习吹拂而来。
阮白空出的手将吹拂到脸颊的发拢起,杏眼微弯:“我怎么会有坏心思呢,我只是想让leo姐看看风景罢了。”
风景的确很美,蓝天白云,风轻云淡——
可这t是27楼啊!
leo姐瑟瑟发抖。
阮白微笑:“感动吗?”
不敢动,不敢动。
阮白:“leo姐,你看窗边的那朵云像不像我的野外求生合同?”
leo:“……”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就这你还敢说自己没有坏心思?坏心思都写到脸上了!
阮白面对leo姐控诉的目光,杏眼写满无辜:“leo姐怎么用期待的眼神看我?想看清楚云朵的话,我可以送你的。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办到的哦。”
你看我哪个眼神是期待!
你完全是懒得废话,直接威胁了啊!忽然想念动口不动手的阮怼怼了qwq
“……”leo整了整神色严肃道:“我忽然觉得你非常适合野外冒险求生综艺,我迫不及待要和你签合同了!”
阮白当天拿到合同。
说了一句相当没诚意的感谢,拍拍屁股走人。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宴会当日。晚上华灯初上,夜幕降临时,她穿着黑色的晚礼服走出别墅。
薛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眸光变得炽热深邃:
阮白挑的是一件很有设计感的礼服,
胸口是蝴蝶结款式,肩头靠她的锐角肩撑出气质,重点是腰部的冰丝交缠镂空设计,黑色中透出诱人的白色,性感中展露出腰部线条的不盈一握。裙子下摆自然垂落。
她本就清瘦高挑,风情慵懒,穿上后更是一只性感的小妖精。
薛意抿唇。
阮白提着小包坐上车,刚把车门关上,一个黑色物件就迎面砸过来。
同时砸过来的还有薛意冷冰冰的声音。
“穿上。”
阮白提着黑西装外套,歪着头瞥了眼穿着黑色衬衣的薛意,这位病娇反派似乎有点烦躁,手指将卡其色的领带扯了扯。
她不在意的收回视线,将衣服随手丢回去,砸了薛意一脸。
“穿着你的西装,我买礼服做什么。薛少你是不是傻。”
薛意:“……”
车里的空间并不太
<大,于是充斥着薛意。散发出来的冷气,冻得司机缩在驾驶座上一动不敢动。
拿眼从后视镜瞥阮白,惊慌的老脸上刻着偌大的几个字:奇了,怎么又是阮白!
他脸上的惊讶太显眼,阮白闲闲的看过去,发现对方还真有点眼熟——这不是从陆家宴会离开时,送她和薛意的司机吗。
“当时司机以为宿主必然葬身在小树林里,还为宿主红颜消逝可惜来着。”
阮白弯眼:哎呀,又一个夸她好看的,这怎么好意思,要夸就得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啊。
系统:“……”
阮白漫不经心的丢开薛意的衣服后,交叠长腿,恣意往后一躺,娴熟自然的模样真像坐进了自己家的车里。
“司机,又见面了啊。”
司机又惊又害怕:惊讶的是阮白竟然还记得他,害怕的是阮白懒洋洋的对他说话以后,薛少冷冰冰的目光扫了过来。
极度恐怖里带了一点愤怒。
几乎在眼睛里写着“你也配和我的人说话?”、“她对我爱答不理居然跟你主动搭话?”、“我有360种让你痛不欲生的办法急需实践。”的疯狂占有欲和危险。
司机:“……”
这、这吃醋嫉妒怎么着也不该落到他头上啊!他只是个五十多岁·只会开车·上有老下有小的还未退休的社畜·司机啊!
大叔苦不堪言,委屈巴巴。
阮白懒洋洋的声音解救了他:“宴会时间要到了,你还开不开车?不开车的话我去打车了哦。”
薛意将目光转移到后座上,勾唇讥讽,眼角潋滟的红色泪痣妖冶夺目:“打车?怎么不让炎家的小少爷,陆家臭小子送你。哦对了,还有段砚,他虽然是不受宠的公子哥,弄一辆车是没问题的。”
司机先是为薛意转移了对他的恐怖视线而庆幸,但现在差点被薛意不加以掩饰的醋味呛到,他捏紧了方向盘,一个大胆的猜测,悄悄的浮出脑袋。
阮白可以一次一次的逃离薛少的魔爪,没有被薛少弄的断臂残肢,该不会是因为薛少心动了吧,因为心动,所以不会对喜欢的女生下手。
薛少是这样的人设吗?
司机对阮白和薛意之间有了好奇,悄咪咪的抬起头打量二人。
阮白在冷凝的气氛中轻笑,慢条斯理的打开包:“薛少倒是提醒我了,有免费的专车坐,我干嘛要花钱打车呢?唔,我这就去打电话。”
气氛瞬间紧绷起
<来。
司机看见薛意下颌收紧,眼里浓稠的黑色被怒意燃烧起来,他吓得瑟瑟发抖:阮、阮白怎么敢的!
她不怕薛少弄死她吗?
司机担心的人还是那副没骨头似的慵懒模样,眼睫毛耷拉着拨动手机,红唇勾着笑:“说起来,炎家的小少爷应该很高兴我去蹭车吧。”
随意的一句话,让冷成雕塑的薛少动了起来,他冷冰冰的将漆黑的眼珠子移到眼尾,冷冰冰地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司机,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下车。”
完了,薛少真的要杀人了。
司机的第一反应是可惜,身体却条件反射的取下安全带,打开车门,滚下车。
干脆利落不超过三秒。
阮小姐会死的吧?司机又想,但这一次他却不是很确定了——因为在他下车以后,应该手起刀落的薛少竟然将后座的阮小姐扯住衣襟,拉到他的眼前。
尽管薛少喜怒无常,手段残暴,嗜血残忍,但他脸上疯狂的偏执、嫉妒、爆棚的占有欲都表现出对阮白浓烈的情感。
“你故意气我?”
“阮白,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薛少咬着牙,恶狠狠的吐出两句话。
他是真的被气到,但阴鸷漆黑的眼睛落在上扬的红唇,他呼吸一顿。
正常的人应该已经感觉到害怕,瑟瑟发抖,再不济也会识趣的道歉。但阮白既没有道歉,也没有被薛意的戾气吓得瑟瑟发抖。
阮白浅笑,涂了黑色指甲的手摸上薛意的脸,吐气如兰:“薛少,我的口红现在可不能花。”
薛意脸上冰冷的怒意变成不自在,连暴戾和疯狂的破坏欲也消散许多。
懒洋洋的女声不疾不徐,发出好听的低笑。有冶艳荼蘼的黑色指甲的手指,勾起薛意的下颌。
阮白:“等等我,如何?”
等她?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薛意一顿,眼里疯狂的能将他理智湮灭的怒意,此刻如同潮水一般退散去。
阮白笑眯眯的收回手,慢条斯理的整理起皱褶的地方,白皙修长的指头一寸一寸抚平:“衣服皱了。”
薛意转过身没看她,眼睛却诚实的扫了眼后视镜:“再给你买新的。”
于是后视镜的女人勾起唇笑了起来。
——这一切都被下车的司机捕捉到。
司机脑袋
<闪过清明,豁然开朗:薛少在阮白面前,就像是被驯服的恶狼,在美人手里成为个逗弄的玩意儿。
因为能够拿捏,所以游刃有余。
司机猛地打了个冷战:阮小姐好可怕。
虽然经历了小波折,黑色的商务车还是在七点半以为到达宴会。此刻门外停满了车辆。
门外还有检查邀请函的门童。
旁边两侧都是媒体,拿着相机进行拍摄。活像走红地毯似的。
司机提醒:“薛少,我们到了。”
薛意看着窗外,讥讽勾唇:“不急。”
不急?
司机看向后视镜,后座的女人也饶有兴趣的撑着下颌,看着门外一辆车停靠后,下来的一对璧人。
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藏蓝色的色调凸显出冷峻和铁血,他的脸俊逸而正气,气质矜贵冰冷。
女人穿着露肩的白色礼裙,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人清新脱俗之余,纯白娴雅。端庄感十足。
是陆影帝和阮暖。
两个人一黑一白,站在一起也是非常般配。可是两人靠的很近,没有肢体接触,倒不像是女伴男伴,更像是一同过来的路人。
“阮暖还真让陆桥正带她来了啊。”
系统啧啧称奇,很惊讶。
阮白但笑不语:毕竟是海王,又认识多年,没丁点本事怎么混。
阮暖和陆桥正一出现,旁边等候多时的媒体也顾不上别人,“咔嚓咔擦”疯狂拍照,媒体还凑上前提问。
“请问陆影帝为什么找阮暖做女伴?”
“阮暖你是坐实了小三名头吗?”
“陆影帝你之前还在综艺追求阮白,现在却带着阮暖来赴宴,你追妻火葬场的人设崩了吧?”
几个记者的问题可谓是犀利无比,
弄的陆桥正和阮暖脸上一阵尴尬,尤其是阮暖,温柔端庄的脸上微微扭曲,扭曲中还透出困惑。
好像这一切的发生和她预想到的不一样。
阮白闲闲的发问:“薛少安排了记者搅浑水?”
薛意不答反问:“你心疼了?”
还真没掩饰他动的手。
阮白:“我心疼她俩做什么?我还得谢谢薛少帮我,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薛意唇角的笑容,这才多了几分真心实意。连最后一丝戾气都散去。
司机看的咂舌:这就哄好了?这还是他认识的
<薛少吗!
阮暖找的记者见风向不对,转移话题。
“阮小姐,听说你父亲研制出丹药了?”
“真的五百万一颗吗?”
“请问在阮白售卖五千万一颗的情况下,他是怎样忍住金钱的诱惑,造福大众的?”
阮暖的脸色缓和,她温柔的说:“我爸爸他为了帮助大家一起克服癌症的恐惧……”
她轻言细语说话的时候,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薛少和阮白来了!”围在她面前的记者纷纷跑了,不管不顾她正在说话。
乌泱泱的一群人走掉,只留下被她收买的三个人。
场面堪称尴尬,阮暖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
阮暖那边冷清,阮白和薛意却是群星围绕。一个个抢着和阮白说话。
“阮白,你最近要参加综艺吗。”
“阮白,最近又有新欢了吗?”
“阮白,综艺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和炎律的啊?这件事薛少知道吗?”
“阮白择偶标准性别可以不卡死吗?”
“阮白你的丹药要降价吗?”
记者每问一个问题,站在阮白旁边的薛意,脸色就更难看一分:这些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怎么关心的都是她的感情。
薛意牌制冷机悄悄启动。
阮白优雅的回答:“准备参加野外求生综艺;暂时没有新欢欢迎自荐;孩子是我和炎律的不是我们生的,薛少也知道;欢迎自荐枕席;”
她耐心很好的回答,可是她一面回答有无新欢、孩子的问题,一边推荐大家自荐,但她手还挽着薛少。
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渣女实锤。
没看见薛少的脸色多难看吗!她真不怕薛少翻脸走人,丢她一个人在镜头前尴尬啊。
但是让记者惊讶的是,薛少臭着脸却没翻脸,浑身散发着冷气,不像发怒的征兆,倒像是吃醋了。
薛意扯她:“走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
薛少不满的蹙起眉头,虽然不悦,他还真没走。乖乖守在阮白身边
阮白:“关于最后一个问题,我的丹药不会降价。”
记者:“咦,为什么啊?”
阮白对着镜头做出俏皮的k:“因为一分钱一分货,谁知道便宜货会在什么时候翻车呢?”
真·含沙射影。
阮暖站不住了,她本来就一肚子
<闷气想发泄,她走过去怒问:“你什么意思?”
阮白拨了拨乌黑的发:“耳朵不好吗?听不懂话?建议佩戴助听器。”
阮暖气得脑袋都要冒烟了。
阮白明明就听懂了她的意思,还故意嘲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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