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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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君昭常年在深宫里头,但他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少,甚至君昭小的时候每年都会在秦国公府住一段时间,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皇后见君昭一个人在皇宫太孤单了,怕他性情变的奇怪,便会偷偷把君昭送到秦家,让他同秦家的孩子们一起玩儿。皇上并不关心君昭,是以即便是君昭在秦家住些日子,有皇后在宫中,皇上也从未发现过。
宴之婳从善如流的坐下,跟秦国公夫人说起了家常。秦国公夫人虽然看着面冷,但对宴之婳倒也还算温和,她实际上最想问的是宴之婳的肚子有没有动静的,但这种事情只会给这些小辈徒增压力,她也就忍着没有问。
君昭的身体她虽然知道已经好了,但还是盼着君昭能够早早的有子嗣,有了子嗣她才能彻底放心。
秦国公夫人跟宴之婳聊了一会儿之后,开口问:“你母亲今日可来了?”她也是深居简出,除了宴大夫人见过几次,旁的晏家的人也都是不认识的。
宴之婳道:“来了的。”
宴三夫人听到秦国公夫人问及她,也就不在装透明人了,从后面走出来,跟秦国公夫人见礼:“妾身便是太子妃娘娘的生母,给老夫人请安。”她也未曾见过秦国公夫人这般威仪写在脸上的老太太。
云夫人虽然可怕,但素来都是一副笑面儿,不熟悉她的人只怕觉得她最是慈祥不过的。
秦国公夫人跟云夫人是两种人,但同样都是让宴三夫人觉得有压力的两种人。在加上秦国公夫人是太子的外祖家,她就更是生怕行差走错,给宴之婳丢了面儿。
但好在她紧张归紧张,却也绷住了。
“免礼,你坐到老身身旁来,陪老身说说话吧!”她知道宴三夫人身份不高,但让太子妃生母窝在那等不显眼的地方坐着,未免有些跌份儿。
宴之婳不好给她母亲开什么后门,世家大族规矩如此,秦国公夫人可以理解,但她既然是来给君昭撑场子的,自然就要把这场子撑起来。
不让宴之婳被人看轻了。
宴三夫人聪明的没有拒绝,温婉的笑着道:“多谢老妇人厚爱,妾身就厚颜坐在老夫人身边了。”
宴大夫人等人对宴三夫人今日的表现有些吃惊,宴三夫人平常跟云夫人说个话都是瑟瑟缩缩的,今日见到比云夫人威压更甚的秦国公夫人竟然没有失态,虽然表现得不是八面玲珑,但对于宴三夫人能够这般,就已经很是能让人刮目相看了。
这个时候旁的人家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来了,宴之婳慢慢的就有些忙不过来了,宴大夫人等人和秦国公世子夫人她们就开始帮着宴之婳招呼客人,宴家的姑娘和秦兰汀、文莘旻也帮着招呼人。
夫人些自然是坐在厅内,小姐们就由着宴之嫣她们带着去园子里头玩儿。
成国公府上的宴之菱和镇南王府上的宴之谨也先后到了,二人均是挺着个肚子,容光焕发的模样。
就有夫人瞧这宴之菱和宴之谨却是在问宴之婳:“成国公世子夫人和镇南王世子夫人都有了身子,也不知道太子妃什么时候能给咱们明国添一个小皇孙。”
宴之婳如今最发愁的也就是肚子的事情了,被人当众问着,一时间有些窘迫。
宴之菱抚摸着肚子,假笑着道:“这位夫人是用什么样的身份来问太子妃的,你一个臣妇跑来过问皇家之事,是存了什么心思,莫非觉得这明国的天下是你们家的。”
她跟这个妹妹没有什么往来,但知道自家夫君是谁的人,作为贤内助,自然是要维护着的。
宴之婳感激的看了宴之菱一眼,宴之菱目光淡淡的。她如果知道宴之菱是因为什么帮她说话的,一定会哭笑不得。
那位开口的妇人哪里敢接这话,立即道:“成国公世子夫人可不要污蔑妾身。”
“娘娘明鉴,臣妇也不过是关心您而已。镇南王世子夫人比您后成亲,都怀了身子,臣妇也就有些替娘娘您着急。”
宴之婳正要回话,还未开口又有人先她开口。
秦国公夫人冷冷的看着那位夫人道:“你配关心太子妃的肚子吗,即便是要问,也是该皇后问,该老身问,轮得到你来问太子。”
那夫人被秦国公夫人的婳怼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但现在的秦家已经不是过去的秦家了,她虽然有些惧怕于秦国公夫人的威压,但想到什么,还是梗着脖子道:“臣妇关心的,不过是整个明国上下都关心的问题罢了,太子殿下好了,明国才会好,作为明国的一份子,我们关心这些问题如何就不能、不配了。”
宴之婳皱眉,她今天也算是知道君昭现在的处境到底有多难了。
若是不难,一个臣妇如何敢问她这样的问题,如何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君昭的外祖。
她看了童嬷嬷一眼,童嬷嬷小声的同她道:“这是冯御史的夫人。”
宴之婳微微颔首,看向冯夫人:“冯夫人忧国忧民,如此高义另本宫深表佩服。不知冯夫人什么时候在给冯御史添个孩子呢?”冯夫人瞧着不过三十左右,若是要生也是可以生的。
冯夫人见宴之婳示弱,以为自己把宴之婳这个太子妃给镇住了,一时间忍不住沾沾自喜的道:“添孩子这种事情,自然是随缘的。”
宴之婳笑着道:“冯夫人既然知道是随缘,你来问本宫何时给殿下添子,本宫又如何回答得出来。冯夫人你这般故意戏弄本宫,刁难本宫,视皇家为无物。明知没有答案的事情你拿来问本宫,是何居心。”
宴之婳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声音都会轻轻柔柔,软软糯糯的,但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让冯夫人心情肉跳。
冯夫人看着宴之婳褪下的笑意,冷起来的脸色。
才知道自己是跳进了宴之婳挖的坑里,但她还是狡辩:“臣妇失言了,但臣妇也不过是好意,希望娘娘您能早日为太子殿下添丁进口,娘娘何至于动怒,还给臣妇戴了一顶这么大的帽子。”
她夫君跟她说过,皇上不喜欢太子,太子身子又不好,这个皇位是轮不到太子坐的。而太子广下请贴,就是想要收拢人心。太子除了秦家,没有任何人支持,一个没有权利且不得皇上喜欢还随时都会毙命的太子,有什么好惧的。
太子都没有什么好惧怕的,更何况是太子妃。
君不见,她为难太子妃,除了那个成国公世子夫人开口帮了太子妃,宴家的其他人都没有开口么。
成国公虽然在朝中地位稳固,但跟夫君却并非一派,又不是一派的又什么可巴结的。
一个御史夫人,如此的有恃无恐,也是让宴之婳长见识了。
同时,心中也是气恼的,为君昭气恼,她这边都是这样的情况,那君昭那边不是更加……
她圆乎乎的面孔顿时变得冷凝起来,一时间倒也有几分威仪,她同大力道:“冯夫人不敬本宫,不尊皇上岳家,企图插手皇家之事,你替本宫将其请出去,太子府不请这样的夫人。”
皇上是不喜欢太子,也负了皇后娘娘,但他现在既然装着情深,那她处置这冯夫人,皇上也不会如何。
君昭说过,让她今日不必受气,看不顺眼的人,扔出去就是了。
冯夫人面色大变,想不到看着一团和气的宴之婳竟然会如此粗暴且不顾及颜面。
当即就要反驳,大力已经走到她跟前,将她从凳子上一把拎了起来,跟拎小鸡似的把她往外头拎。
冯夫人大惊之下,一时间都忘记了为自己说话。
屋内的人震惊的看着宴之婳,素来会装的夫人们,脸上的面具都被宴之婳给惊掉了。
宴三夫人则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宴之婳。
同时默默的搅着手中的帕子,都是她跟老爷没用,护不住婳儿。宴家的那些人……
她扫了一眼作壁上观的几位嫡出夫人,垂眸,心中的一个想法坚定了几分,这个家必须早早分了,老爷必须入朝堂,不然婳儿太难了。
还有兄长那边……
宴大夫人她们也只顾着惊讶的看着宴之婳,以至于忽略了宴三夫人看她们那一眼。
秦国公夫人眸中生出几分笑意,她还在惊奇皇后和昭儿为什么会喜欢这个软乎乎瞧着没有脾气的小丫头,难怪。
这丫头,也并非是软柿子。
将人扔了出去,宴之婳笑眯眯的问:“还有人关心本宫的肚子的吗?”
这就是刺果果的威胁了,这些夫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想着那个唤作大力的黑状黑状的丫头,这些夫人都干巴巴的笑着打着哈哈道:“娘娘的身子自有皇后娘娘关心,我等岂会逾越。”她们都是有身份的,若是被一个丫鬟那般拎出去,这辈子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宴之婳笑着夸赞:“诸位夫人都是明事理的人。”
宴之菱和宴之谨只觉得都不认识这个妹妹了,但宴之菱看着宴之婳顺眼了许多,觉得她跟宴家的其他姑娘不一样,倒是可以往来的。而宴之谨则是满目的不赞同了,这样太失礼、太粗鲁了。若非顾及着宴之婳的身份,她必然是要好生说教宴之婳一番的。她们都是大家闺秀,要以理服人,如何能动粗。
尤其她现在还是太子妃。
宴大夫人见气氛有些尴尬,笑着开口活络气氛。
宴大夫人的面子,大家还是愿意给的。
但许多夫人也从今天宴家的态度看得出来,太子妃是太子妃,宴家是宴家,宴家并未因为宴之婳嫁给了太子,就跟太子站在了一起,宴家还是忠心皇上的。
在稍稍晚一些的时候,皇上也亲自到了太子府,有些夫人就恭维宴之婳:“皇上可真心疼殿下,竟然亲自来参加殿下的乔迁宴。”
宴之婳笑着应付:“殿下是皇上的原配嫡子,皇上跟母后感情深厚,皇上不心疼带殿下又心疼谁呢。”
“呵呵……”
“娘娘说得极是。”
一众夫人口中应和着,心里怎么想的就不清楚了。
可宴之婳才不管她们怎么想的,皇上想用皇后和君昭搏美名,总要付出些代价。
秦国公夫人一直在暗中关注宴之婳,见她能够应付这些人,进退得当,也算是放心了下来。
不得不说,虽然女儿挑男人的眼光差了一些,挑儿媳的眼光倒还不错。
当年挑个丫鬟,是个白眼狼,挑个男人也是个白眼狼,秦国公夫人是有些不相信皇后的眼光的,但那个时候皇后瞧了宴之婳之后就立即下了旨,她得到消息的时候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
因为担心皇后又眼神不好,在加上不喜欢宴丞相和云夫人这虚伪的两口子,她原本想着要瞧一瞧外孙媳妇的心思都歇了。
今日若非君昭请了,她不好不给外孙面子,都不想过来的,唯恐糟心。
宴之婳这边扔了一个夫人出府,君昭那边就不止扔了一个了,二人不知道的是,今日的宴会过后,京都的人暗搓搓的给他们夫妇二人娶了的外号——扔人双煞。
后面宴之婳知道之后,决定把这个外号给贯彻下去。
君昭那边,但凡看不顺眼的,说话不好听的,全部都扔了出去,皇上巴不得君昭得罪朝臣,君昭扔人,他作为一个心疼儿子且护短的慈父,自然只能忧愁的劝诫,劝诫不了也就由着儿子了。
而男宾席那边,还发生了一件趣事。
那些海寇的二当家,联合起来把那些到了京都之后就病恹恹的大当家们的位置给夺了,病恹恹的大当家们只能退居二线。
一天的宴客结束之后,宴之婳躺在软塌上都不想动了,君昭就陪着宴之婳。
他如今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倒是不觉得有多累。
柔声跟宴之婳说着男宾席那边的趣事。
宴之婳听到君昭说海寇的事情,侧首问君昭:“那些人殿下是不是收买了?”
君昭道:“收买倒不至于,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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