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章: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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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贞微微颔首,但她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言,便转而去逗宴之棠。
宴之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写信给了君昭去。她觉得青松先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自己树立一个清高的形象就好了,干嘛要让家里所有人都不入仕,是在奇怪。
君昭收到宴之婳的信之后,却不觉得青松先生的行为奇怪,青松先生是想让姜家的人在旧朝余孽上位的时候出仕。
太子府一片宁静,京都却已经开始震荡了,皇上遇刺,那些刺客却全部都死了。
在皇后的运作之下,皇上任命了方将军和成国公二人负责查刺客的事情,只是对方手段高超,方将军和成国公查了几天,禀告了皇上事情乃是旧朝余孽所为。
皇后听到林公公的禀告,笑着道:“任由他们闹腾吧,都折腾出来露在阳光下才好。”
“太子那边可有消息?”
“暂时没有,不过娘娘不必担心,殿下此去做足了准备,会平安归来的。”
话虽如此,皇后还是忍不住心中担忧。
皇上会遇到刺杀,他们便也会对太子痛下杀手。
宴之婳的信送出去之后,一直没有收到君昭的回信,这原本也没有什么,君昭是去办正事的,忙忘记了很正常,但另她担忧的是,大力照常出去闲逛之后,带回来一个吓坏了她的消息,说是外面都在传君昭在灾区染上了瘟疫,生死不知。
吓得宴之婳立即就带人去皇后,皇后自然也是知道外面的谣言的,她安抚宴之婳道:“婳儿放心,昭儿过去之前就觉得那边的人在设局等他,所以他自己不会贸然进入灾区的。”
诚如皇后所言,君昭去到那边之后,并么有立即赶赴过去,因为他在路上就发现了,沿途虽然已经开始下雪了,但远没有到雪灾的地步,所以在灾区的前一个镇子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前进,而是让人常隐先去查探。
常隐那边过去之后发现那边根本就不想受了雪灾的样子,但城门确是紧紧的闭着的,对外宣称受灾。
君昭就确定了对方这是跟他设了一个局,一个他去了就走不开的局。
原本因为皇上遇刺,查出什么旧朝余孽就已经令人人心惶惶了,现在在说太子染上了瘟疫,就更是人心飘摇。
紧接着,又传回来镇南王世子被旧朝余孽抓了的事情。
京都的一座外面荒凉,内里豪华的“鬼宅”内,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面目狰狞的怒骂:“好一些卑鄙无耻的人,什么事情都往这边栽赃,若是不动手,都对不起他们。”
“吩咐下去,让南边的人把镇南王世子给抓了。”
“是。”他身边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应声,他的衣服上绣满了蜘蛛。
男子离开之后,坐下轮椅上的人抠着轮椅的把手吩咐:“去给镇南王府和丞相府一些教训,让他们两家去斗。”
君昭之前能够查到宴丞相背着镇南王挖人的证据,而旧朝余孽这边知道得更多,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潜伏,在很多地方都安插了自己的眼线进去。
通过这些眼线,他们掌握了不少消息。
而君昭不过是两三年前才重生过来,即便是提前布置了一些,但到底时日尚浅。
眼瞅着除夕越来越近,君昭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宴之婳都做好了君昭不会回来过年的心里准备的,她之前担心君昭安危,但后面收到了君昭的书信,她就放下了心来。
因为快要过年了,所以宴之婳就让宴之棠回家了,而青松先生和姜云贞也说要去亲戚家里头过年,宴之婳也就没有挽留。
到了除夕那天,君昭也没有回来,府里就剩下她和皇后二人,她肚子大了也不方便守岁,同皇后一起用过晚膳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回房歇息了。
半夜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身边有个人靠了过来,当即就惊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没有看清对方长什么模样,就被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耳边传来一声呢喃:“本宫的太子妃,新年快乐啊~”
君昭的话音一落,天边就炸开了一大朵烟火,旋即“砰”的一声响起。
宴之婳借着外面的亮光,仔仔细细的瞧着君昭,满心欢喜:“殿下回来啦!”
“嗯,本宫回来了。”
这个时候宴之婳的瞌睡彻底醒了,她听着外面一声一声的烟火的响声,有些想要出去瞧瞧,但想着君昭必然是赶路回来的,就往床里头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同君昭道:“那殿下赶紧上来歇息,明儿一早我们一起过去给母后请安。”
君昭却是把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用厚实的披风把她裹起,抱着往屋外走:“带你去看过烟火在歇息。”
他并没有错过她眼睛里那一瞬间的对于想要看烟火的这个渴望。
君昭抱着宴之婳出了们,然后一跃飞上了屋顶。他如今已经不是那个病秧子了,所以抱着宴之婳飞上房顶这样的事情并不为难。
一大朵一大朵的烟火在天边炸开,远远的听见了一些热闹的声音。
宴之婳勾着君昭的脖子,在他下巴落下一吻,欢喜的道:“殿下,新年快乐。”
君昭勾唇,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
这一吻就有一种松不开的架势,最后宴之婳也没有好好的看完烟火就被君昭给抱了回去,然后也没有睡好觉。
大力一早来伺候宴之婳起床,童嬷嬷把人拦在外面道:“你不用进去了,殿下在里头呢。”
“殿下什么时候回来的?”大力惊奇的问。
“昨儿个半夜。”昨夜宴之婳这边是童嬷嬷在守着的。
大力由衷的道:“殿下回来了就好了,娘娘就不会偷偷的不开心了。”
房间里头,宴之婳把自己裹得跟个蚕宝宝一样,脸朝着里头,完全不敢去瞧君昭。
昨夜也不知道怎么的,亲着亲着事情就变样了,但他们二人都不敢拿孩子开玩笑,君昭就开始用邪门歪道解决了。
宴之婳现在只要一瞧见君昭的手啊、嘴呀什么的就无法直视。
当然,她也有些无法直视自己的,但好在自己的不照镜子、不低头也就瞧不见。
君昭耐心的哄着:“乖啊,我们去给母后请安了啊,晚了可就失礼了。”
“母后不会怪我失礼的。”宴之婳把头裹在被子里头,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
“那你难不成就一直这般裹着,永远不见人了。”
“那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宴之婳只觉得自己当真要羞死了,如果不看到君昭大概会好一些。
君昭无奈,也知道她脸皮薄,只有凄凄惨惨的一个人先去洗漱,让童嬷嬷他们进来伺候宴之婳起床。
用早膳的时候宴之婳也不乐意跟君昭一道,连去皇后那边请安,她都让君昭先去了,君昭无奈,夫人发令能怎么办,只有遵守了。
哎,也怪他昨夜闹得太过火了,都没有给她个过度或者循序渐进什么的。
皇后以为小两口闹矛盾了,还把君昭给说了一通。
君昭去给皇后请安之后,就进宫了,虽然如今已经封笔了,但他从外面办了差事回来,又是太子,自然要去象征性的给皇上请一下安,顺便把灾区那边的猫腻禀告了皇上。
皇上一直都想要做一个名垂青史的明君,但看到君昭的折子之后,大年初一就召集了群臣。
文武百官一进宫就见到君昭站在皇上身侧,有些人看到君昭就跟看见了鬼一样,太子殿下不是说得了瘟疫还在灾区吗,怎么这会儿回来了,还站在这里。
皇上见到文武百官之后就怒斥:“好啊,如今天灾人祸这样的事情都敢瞒报了,你们都当朕是瞎子对吗,这官就是当来蒙蔽朕,就是当来欺骗朝廷的是吗?”
很多大臣都有些懵逼,但不妨碍他们集体跪下高呼:“皇上息怒。”
皇上见手中的折子砸到地上:“息怒,你们要朕怎么息怒。”
宴丞相捡起皇上砸到地上的折子,看过之后重新跪在地上:“请皇上责罚。”他是丞相,丞相乃百官之表率,也有督查百官之责,出了这样的事情,往大了说要治他一个督查不严之责也是可以的。
镇南王问:“丞相,究竟是何事?”
宴丞相道:“泾州知府谎报发生了雪灾,谎报发生了瘟疫,还想谋杀太子殿下。”
镇南王闻言大惊:“他这是什么狗胆,竟然敢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君昭站在上面,看着这二人做戏,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浅笑。
皇上眸色深沉的看着二人。
“此事跟朝中有牵扯,交由太子彻查。”皇上说完,冷冷的扫了下满跪着的一片官员,拂袖而去。
君昭对着皇上的背影躬身行礼:“儿臣遵命。”
然后含笑同跪着的大人们道:“各位大人请起吧,打扰大人们在家过年了,各位大人都先回去安心过年吧!”
一众朝臣:殿下您肯定是在开玩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还能安心在家过年。
年前那刺杀的案子都还没有了解,现在都还在人心惶惶,现在又加了一桩,再迟钝的官员都感觉到了朝堂的风声要变了。
皇上甩袖离开过后,就独自到了御书房坐着发呆,他本以为整个天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现在看来却不尽然。
君昭优哉游哉的往宫外走,宴丞相追了上来,跟他见礼:“老臣参见殿下。”
“免礼,不知丞相拦住本宫所为何事?”
“无事,就是老臣瞧见太子殿下安然无恙的归来,忍不住想要跟殿下问个安。”
“丞相客气了。”
“殿下和娘娘这几日可会到丞相府来拜年?”
君昭想了想道:“本宫回去瞧瞧时间,若是有时间一定过来,丞相也知道如今三房被分了出去,我们必然是要先到太子妃的爹娘那边去的。”
“殿下和娘娘孝顺。”宴丞相和蔼的笑着夸赞着君昭,心中却是在暗骂云夫人走了一招昏棋。“殿下是什么时候回的京都,之前京都盛传殿下染了瘟疫,老臣一直忧心。”
“昨夜回来的,劳累丞相担忧了。”
“难怪。”难怪他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昨夜除夕街上混乱,要进京都可比平常容易多了。
“那些罪臣,殿下已经处置了还是在天牢关押着的。”
君昭驻足,似笑非笑的瞧着宴丞相道:“丞相还是不要过问此事,此事牵连甚广,丞相莫要沾上了,害了自己一世清明。”
宴丞相朗声笑着道:“瞧殿下说的,老臣不过是担心殿下而已,怕殿下处理起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会被那些奸滑之人给蒙蔽了。”
“劳丞相忧心了,若有不懂之处,本宫自然会请示父皇。”
宴丞相知道没办法从君昭口中问出什么了,同君昭道:“如此自然是最好的,那老臣就先告辞了。”
“丞相请。”
宴丞相走出宫门的时候,跟镇南王碰到了一起,他不着痕迹的同镇南王摇了摇头。
镇南王眸色沉了沉,君昭竟然都不愿意告知旁人他把那些人关押在了什么地方。
事已至此,他倒是不怕那些人攀咬,只是很想知道君昭是如何逃脱的。
那边原是去了就回不来的地方。
君昭百官不安生的歇了几日,君昭带着宴之婳去了宴三老爷他们哪里拜年之后就窝在了太子府,他还把了尘大师偷偷的请到了府里来过年。
因着这次分开的时间不短,君昭回来之后除了那天宴之婳羞得不想看到君昭,君昭从宫里回来之后二人就一直都黏在一起,闲的无事,宴之婳就让君昭跟她说他在外面发生的事情。君昭净挑一些好的说,宴之婳就不高兴了,就让常隐如实说。
为什么不让常安说,是因为常安说话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宴之婳就总会有一种跳戏的感觉。
听到常隐说君昭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罪,还差点死了,宴之婳一阵心疼。
君昭暗暗瞪了常隐一眼,怎么宴之婳让他如实说,他就如实说了。口中哄着宴之婳:“不要心疼,也不要害怕,对亏了夫人给我的雨针,我并未受伤。”
这次宴之婳的那些暗器,可起了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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