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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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君昭把兵送到方将军那边没有立刻回京都,于是就有人跟皇上弹劾君昭,此人是青松先生授意的。
宴丞相让宴大夫人跟宴之谨送过去的信直接就到了幕云白手中,实际上这信也是宴丞相借宴大夫人之手,写给幕云白看的。
幕云白反了之后,宴丞相就知道,宴之谨一定会被防备起来。
幕云白收到信之后就把信交给镇南王看,这是宴丞相的“示好”,镇南王欣然答应。相较于旧朝余孽,镇南王实际上还是愿意跟宴丞相合作,因为他更加了解宴丞相,所以明知道宴丞相有其他的心思,也答应了。
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各方的力量,只要能帮助他坐上那个位置,坐上去之后就是他说了算了,可不会你皇上一样为了昭示自己的仁慈,该杀的人就没有杀。
如今他虽然跟旧朝余孽在合作,但也在暗中留意旧朝余孽的领头人在什么地方,从跟他们的谈判到达成合作,无论是他还是幕云白都没有见到过他们的领头人,幕云白之前倒是从君昭哪里得知,他们的领头人似乎不良行。
除开这个领头人之外,还有一个少主。
但他可以肯定,现在留在他们这边的人并非那个少主。
他们此前在南边藏了二十多年,他们都没有察觉,还是君昭来了南边之后按捺不住才露出了马脚,可见对方隐藏之深。
幕云白之前在知道旧朝余孽的存在之后,也让陈蘭查过,都没有查到对方的任何一个据点。
镇南王府跟旧朝余孽合作归合作,却没有半分信任可言。
所以青松先生那边的人开始弹劾君昭的时候,宴丞相的人也站出来附和。
站在君昭这边的人自然是要维护君昭,双方就在朝堂上吵了起来。
一个早朝,大家都不欢而散,皇上现在的态度就是,你们要吵就让你们吵,他就坐在上面静静的看着,也不表态,等他们吵累了,时间差不多了,就下早朝。
早朝过后,宴丞相和青松先生一前一后出宫,因为互相都不待见彼此,所以隔着老远的距离,今天早上宴丞相的配合,让青松先生觉得十分诧异,诧异过后就想着宴丞相这是被他打压惨了,所以在跟他示弱?
他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却快步跟上了宴丞相,然后笑着道:“宴丞相真是老当益壮,走这么快。”
宴丞相嗤笑了一声,并不理会青松先生。
他知道青松先生跟上来是为什么,但抱歉,青松先生会错意了,他并不是那个意思,所以不搭理青松先生,加快了脚步。
青松先生见宴丞相这般目中无人的样子,也不跟了,冷笑了一声,看着宴丞相离开。
其余的文武百官见状,都默默的低头离开,想着莫要无意中惹到了青松先生。
早朝上,文武百官连着催促了好几天,皇上忍不住发飙了,怒斥道:“诸位爱卿是不是没事可以做了,每天就盯着太子那点事,是现在手上的工作太闲了吗,太闲了朕就缩减缩减官位,把那些不必要的位置都革了,把能够合并的位置都合并了。”
君昭过去,皇上知道他把秦家的人带上了,秦家人是天生的将领,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希望秦家人去了战场之后能够快速的结束战争。
白梵说他中毒了,但他之前一直都没有任何中毒的症状和反应,昨天夜里却突然呼吸不畅,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他召见了太医,太医竟然检查出来他中毒了。
之前太医检查,一直都说他没有中毒。
所以皇上现在心中很着急,君昭在那边就在那边,君昭带领的兵里头,有他的人,他知道君昭过去之后士气提升了许多,太子妃的兄长宴之择是一个十分有能力的人,也知道他发明了许多有用的东西,且与太子关系很好。
君昭在那边既能提升士气,又能让宴之择把自己的更多东西拿出来对付镇南王府,这是好事情。
他巴不得君昭在那边多呆一些时间,早点把南边收复,他就可以在南边去请名医了。
他如今正值壮年,若是这个时候死了,他不甘心。
一干大臣没有想到皇上会发这么大的火,还说出了这么恐怖的话,纷纷跪下道:“皇上喜怒。”
皇上暴躁的道:“太子愿意是一国储君,他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利,他愿意在那边呆多长时间就呆多长时间。”
皇上都发火了,一干人等也就不敢在说什么了。
青松先生等人心中却因为皇上的态度心中十分不安宁,皇上什么时候改变了对太子的态度的。
听皇上这意思,是要给太子放权了,也不会因为太子在军中就疑心他在拉拢军心?
如果皇上都不介意太子拉拢军心,这不是说明皇上已经认定了君昭这个太子吗?
可皇上怎么突然之间就改变了对君昭的态度,还是说皇上心中原本就是把君昭这个儿子放在心上的,之前的一些行为都是为了保护太子,所以在做戏?
一个不得皇上喜欢的太子,一个病恹恹随时都要归西的太子,谁会放在眼里啊!
一时间,众人心头猜测纷纷。
皇上可不管文武百官心中如何作想,发了一通火,就拂袖而去。
张德胜喊了一嗓子:“退朝。”就跟着皇上离开了。
留下文武百官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二个心思复杂的离开。
皇后听了早朝上的事情,摇头笑了笑,在一个本子上记了一笔,只写了两个字:“官制。”她这个本子上记录了不少东西,都是要交给君昭的。
君昭到了南边十天过后,他们主动拉开了一仗,硬碰硬的一仗。
君昭亲自叫阵,就拉开了序幕。
君昭到了军营之后,除了自己的训练,跟宴之择他们研究出一种人和宴之婳想的这些武器搭配起来的一种战术。
一仗下来,君昭他们胜了,因为那个战术,他们用最小的伤亡赢得了胜利,一时间士气大震。
明明大家很疲惫,却很激动。
方将军让大家修整过后,就开了庆功宴。
消息传到京都过后,皇上很高兴,百姓也很高兴。
而镇南王他们这边,幕云白的营帐内,气压一片低沉。
那天镇南王说了那一番话之后,面具人他们依旧没有增派人手,说是的确只有那么些人,这一仗,镇南王他们实际上是有些硬着头皮打的,果不其然就输了。
在一个山洞内,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大骂了一声:“废物。”
骂过之后,沉声道:“请少主过来。”
下面的人应了一声:“是。”
很快就有人去请白梵,乐珍担心的看着白梵,那个人找白梵,每次都没有好事,这次又要让他去做什么?
白梵拍了拍她的手,笑了笑道:“不用担心,无妨的。”
乐珍也扯了个干巴巴的笑容道:“我不担心,你去把,不要拒绝他的要求,我只要你活着。”反正,他们的手,早就已经不是救人的人,早就已经不干净了。
她现在已经麻木了,也已经无所谓了,她什么都不求,只求他们不要在折磨白梵,只求白梵能够好好的活着了。
他们安排的事情,白梵如果不做,就会被折磨,折磨过后还是要做。
既然如此,还不如答应呢。
他们大概,死了以后会下地狱的吧!
可是就算是下地狱,她也是要跟他一起的。
“嗯。”白梵应了一声,随着人离开。
乐珍看着墙上跳动的火光,心里清楚,这一次他们肯定又是要让白梵做那种泯灭人性的事情。
宴之婳在收到君昭的信之后,看到前面还挺高兴的,看到后面就有些担忧了,君昭告诉她,他们打了胜仗,他并没有受伤,只是他可能要晚一些回来了,他觉得应该可以早些结束战争。
宴之婳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你赶紧回来,她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给君昭回信,让他照顾好他自己,也在心中问候了宴之择。
她最近天天都在研究东西,但还没有成果。
她把君昭的信封好,看着在一旁逗小君耀的黄锦文,笑着问:“黄姐姐,你要不要给我哥哥写一封信啊,我让人一起送过去。”
黄锦文立即道:“不要。”
他都不给她写信,她才不要给他写信呢,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大骗子,哼。
宴之婳已经问出来了,宴之择跟黄锦文的确是认识的,只是这个认识的情况么,不怎么好。
宴之择受伤被黄锦文当做坏人抓起来,但黄锦文看到宴之择手上的手镯宴之婳也有,就救了宴之择,等宴之择醒了之后就问宴之择跟宴之婳是什么关系,接过宴之择跟黄锦文装起了失忆。
一个失忆的人,黄锦文还觉得他跟宴之婳有关系,也就没办法直接把人赶走,就只能瞧瞧的把宴之择藏在她的闺房中养伤,但宴之择养好伤之后留了一封信就直接离开了。
信里头跟黄锦文说,他记起来一点东西,要去找自己的亲人了,找到亲人之后就会来跟黄锦文提亲,让黄锦文等他。
黄锦文当时看到那封信,那叫一个气哦,等个鬼啊,等他,她又没有要嫁给他好不好,哪里就那么自恋了。
但那天宴之婳问她是不是认识宴之择,黄锦文直接说不认识,宴之婳疑惑的说了一句:“那哥哥为什么会特意写信给我,让我多关照你呢?”
然后两个人一对,宴之婳把宴之择写给她的信拿出来,黄锦文把宴之择留下的书信拿出来,嚯,一样的字体。
黄锦文那个生气哦,觉得自己被戏弄了。
宴之择分明就没有失忆,却骗她失忆了赖在她哪里不走。
又有些震惊,她觉得自己救的人跟宴之婳又关系,却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是宴之婳的兄长。
宴之婳看黄锦文竟然把自己哥哥的信贴身收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郎有情妾有意呀!
然后她就格外热切的拉着黄锦文的手,跟黄锦文说,她母亲之前说到宴之择的婚事的时候,她还跟宴三夫人力荐过黄锦文,说宴三夫人觉得宴之择配不上黄锦文什么的。
黄锦文:“……”她默默的告诉自己,你现在是石头,你是个石头,你什么都听不见,听不见。
她内心有个小人在疯狂的叫嚣,太子妃耶,您住口哦,住口哦,这样的话当着我这个当事人说好吗,合适吗?
很明显不好,不合适啊!
不过她心中又隐约有些小小的欢喜,原来太子妃这么喜欢自己么,宴三夫人她也是喜欢的,她跟宴三夫人相处过,宴三夫人是一个绝对的温柔似水的女人。
不跟她娘一样,假温柔、真凶悍。
在两个人对了话之后,宴之婳就经常打趣黄锦文,每当这个时候,黄锦文就在心中默念,我是个石头,我什么都听不见,也没有情绪。
宴之婳见黄锦文绷着一张脸,丝毫不为所动,她抱过小君耀,轻声道:“听殿下说,哥哥受伤了哦,黄姐姐你都不担心兄长的哇!”
黄锦文一听宴之择受伤了,心登时就提起来了。
宴之婳还在一旁说:“哎,哥哥因为是家里的老大,所以很早就承担起了生活的重担,照顾弟妹、保护母亲,努力习武,从小就吃了很多苦。哥哥以前也很白的,但为了家里,早早的就一个人去了边疆,当一个普通的士兵,风吹日晒的,他又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这次如果不是殿下在那边,我肯定都不会知道他受伤了,就就像上次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都没有跟我说。”
宴之婳说着说着,就流起了眼泪,她原本是要说出来让黄锦文心疼心疼宴之择的,没想到自己先哭了,先心疼上了。
宴之婳的话的确然黄锦文有些心疼宴之择,但她听到宴之婳的啜泣声,不由得笑了:“你哭什么哭,不是要惹我伤心吗?”
宴之婳抹了抹眼泪道:“这不是黄姐姐你不哭么,所以我就帮你哭了。”
黄锦文:“……”
“好吧,我写我写。”她是败给这对兄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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