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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新娘,得换人吧


从他口中确认玉牌的真实,沈君欣讶异和难过,不知道他为何要给自己这样贵重的东西。“为何黎兄会有这个东西?你与江湖曾经赫赫有名的龙门是什么关系?”

        “此事我暂不便详述,以后自会告知……”黎慕年话峰一转,再次问起他所说遗失玉牌的事,“你的玉牌是如何丢失的?”

        沈君欣闻言心里一堵,有些无语,不便详述……这不愿说就不说吧,还留了一句以后再告知,这胃口钓的。

        纵有不满,他顿了下,还是告诉玉牌丢失的经过,“数月前,我爹发现了这个玉牌,是他告诉我可能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不语令,为了替我确认真假,他拿去找了欧阳叔叔,就是九华派的掌门欧阳旬,他是我爹的故交,毕竟江湖上的东西还是给江湖上的人看看才可信……”

        再次提起往事,沈君欣胸中悲痛,脸上神采黯淡下来,语气停了一下,“就在我爹回程那晚的路上,被山匪突袭落崖而死,玉牌也就在那时不见踪影。”

        听闻他整件事的描述,黎慕年发出一声冷笑,与玉无瑕相视了然,继而温声对他道:“我觉得令尊的意外并非表面简单。”

        “你也这么觉得?我果然没有想错。”终于有人说出他深埋许久的怀疑,沈君欣有些激动。

        “你如何看出令尊的死又蹊跷。”他的阿亦真是聪慧,黎慕年眼中透着赞赏。

        “我有仔细看过父亲身上的刀伤,虽然刀痕和山石的伤痕交错,但若仔细查看依然能清晰看出,有几处要害是被剑术刺伤的,剑口平整,见血少,说明此人剑术极快。”

        “用剑?”

        “嗯。”沈君欣对他肯定的说出猜测,继而想起娘亲和哥哥,甚至连父亲,都似乎与“龙门”有关,心中警惕渐起,望着面前沉思的男子,他试探性缓缓疑问:“那黎兄此番来寻不语令是何目的?”

        难道是后悔了,如今找他归还不成?不,若是玉牌还在,他也不会归还,至少真相未查明前,有关的东西他人休想带走。

        “沈公子,你可听闻近日在江湖上的传闻?”玉无瑕替黎慕年挡下他的探问。

        “传闻?”

        “你可知近日江湖异动,起因便是不语令,小师弟与我出岛便是来调查此事的。”

        “不语令在江湖上出现了?所以……你们是在怀疑我?”沈君欣了然。感情别人寻来是觉得他有搅动江湖的私心。

        父亲离世的打击和自责,他根本无心留意江湖上的动向,甚至之前的调查都无暇顾及。

        “不、不是的!可不是我说的哦,那是七师兄说的,我出岛就是来寻阿亦你的,不语令什么的,才不重要,你最重要。”他眼尖的很,阿亦这表情,明显是在生气了。

        沈君欣心口一跳,“谁、谁重要了,少胡言乱语。”

        “可惜阿亦心里没有为兄。”

        望见玉无瑕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不知为何热气一上,脸色羞红,“黎兄再如此胡闹,就请放我离开。”

        “好,不闹你了。”黎慕年拉着他一同在草堆上坐下,难得正色道:“其实我听闻这件事,是担心你是不是出了意外,令尊因为不语令的意外,我很抱歉。”

        眼中透着难过,“不怪你。刚才说不语令重出江湖是怎么回事?”

        “岛上收到暗哨禀告,不语令如今不仅重现江湖,还有人借此事推售一种号称龙门秘传的神功丸,相继一前一后出现,整件事必然有着联系。”

        “神功丸?”沈君欣想起前不久他在客商药铺里听见的新鲜事,“是不是这几年江湖里传闻吃了能大大提升内力,甚至普通人吃了便能强身习武的那种药?”据说人人抢着买,价格甚至高到一颗抵千金的地步,还劝山庄也多出这样的药,还听说连宫里的皇帝老头都在吃。

        “药效是否真如传言说的那般神奇,我也不清楚,丹药还没弄到手,不过他们万万不该的就是拿着不语令、打着龙门的名号,号称龙门的人武力高深,所向无敌,独霸江湖,都是因为吃了此丹药。”

        “怎会有人相信这样离谱的事?”沈君欣惊讶。

        “所以这恐怕就是他们想要不语令的原因,我抓了几个售卖此药铺子的店主,但很显然,对方掩藏得很好,那些人都是棋子,对外售卖的说词都是藏在暗处的人一手安排的。”

        沈君欣觉得有些地方细细想来总觉得不对,“若此药确实有这样的功效,练药者为了打响名声而卖个好价钱,制造一些传言也无可厚非,不过……为何他要躲藏起身份来?甚至为了不语令杀人?莫不是……”

        那个炼丹者不是为了声誉和赚钱,而是要毁了龙门的名望!

        他不由得抽气。

        黎慕年冷笑:“哼,那个神功丸根本就是有问题,目前虽没瞧出什么异常,不过鱼儿也快浮出面了。”

        沈君欣扶腮深思,独自低语。“难不成那个丹药表面上对内力提升有帮助,实际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他越听越想亲自研究这个药的秘密了。想着他便抬头请求:“黎兄……”

        冷不防,身侧人一把将他推躺在草堆上,宽大的胸怀再次压了上来,沈君欣隔着彼此的衣料都能感受到他传来的温热,还未出声,双唇霎时被某人狂风暴雨般夺取。

        黎慕年霸道品尝这口中的这份柔软带来的甘甜,期间还对他唇瓣微惩般轻咬一口,惩罚他的“负心”。

        他怎么可能轻易就这样放过他,甚至眼睁睁看他娶了别的女人为妻,曾经离开时他就警告过,不许被女人勾引,也不许喜欢别的男人。

        直到感受唇上的力道轻柔下来,沈君欣才拼出力气将身上的重量推开,起身就朝那张人神共愤的俊颜挥手一掴,脸上又羞又怒,艴然不悦,目瞪眼前状若无事还傻笑的家伙。

        “黎兄若还想留下喝杯喜酒,就请务必自重,再若无忌惮的不知礼数,恕君亦无法继续奉陪!”

        这人怎么、怎么可以这样若无旁人的对他放肆轻薄,教他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沈君欣这才想起屋子里不单单只有他和黎慕年,慌忙四处瞧看,不知什么时候玉无瑕早就不见踪影,此时屋里只有黎慕年独自与他一起,难怪他会如此大胆。

        被狠狠掴了一巴掌,黎慕年并未恼怒,反而欢喜大笑起来。

        “爽快!第二次,这是你第二次甩我巴掌,果然还是只有你能够让我如此。”伸手抓过欲要逃开的那只手,转手将它往放在心口上,让它感受因他而跳动的心脏,紧接着他将双唇烙上那只如玉般的手掌心,不许它躲开。

        沈君欣被他此举惹得脸颊更加火热滚烫,心跳加速得连心里默念静心经都无法平静,面对他如此奔放大胆的示爱,他很难忽视。

        正事谈完,该谈谈他们之间此刻迫在眉睫的事了。“听说新娘子是那个慕容晴?”

        “嗯,嗯……”

        他迷迷糊糊含糊的回应,直到深深吸下几口气,才勉强稳住絮乱的心绪,冷面抽回被他握在掌里的手,拂开红袖。“我必须回去了,黎兄若还有事,就请在我婚后再谈吧。”

        黎慕年:“我警告过你,要等我回来不要沾花惹草的吧,我不准你回去,更不准你娶她。”

        定是慕容晴那个心机女人,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里,偷偷勾引了他的亦弟。

        一身新郎红袍的沈君欣被惹得恼怒,一双愤怒的眼对上他:“你没资格这样命令我,而且我必须娶她!”

        黎慕年冷哼一笑,“那我就去把她杀了,若你执意要娶妻,那我来,我嫁你,做你妻子也无妨。”

        “……你疯了吧!”

        “有何不可?”如果他的心上人必须要一个人来做新娘,他不介意自己来,就算男扮女装,总之他不允许他娶别人。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说毕,沈君欣头也不回疾步迳自离去,但临门一刻,瞧见他那双无辜的眼,无奈走回站在他面前邀请。“你……要不要去喝杯酒,晚上我再同你解释?”

        “真的吗?”

        “嗯。”

        沈君欣牵起门前早已有人备好的马,对玉无瑕微笑道谢,便匆匆骑马离开。

        黎慕年自然是跟在他身后的,很奇怪的,这回他没有胡闹,乖乖让他回去,顺利接了新娘子,他依然没有做出过分的事,默默跟在迎亲队伍后边。

        要应对娶妻的事已经够让他焦头烂额的了,好巧不巧又来了个黎慕年,沈君欣太阳穴在发疼,真不知道接下来的事能不能顺利继续。

        此刻,紫雾山庄因为新郎官被人劫走、老庄主的突然晕倒而上下乱成一团。

        沈娇神色焦急:“唉哟,这可怎么办呀,要不先让康平将新娘子接回来吧。”

        “哟,新郎官的情况还不是如何,沈姑姑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自己儿子替代了?”林早早挺着孕肚走来。

        “唉哟,林家小姐可冤枉我了,亦儿不见了我也焦急呀,但是吉时耽误不得呀,新娘怕也着急了。”

        “焦急为何还不见您安排去找人呢?”

        “哦,哦,我这不是紧张忘记了嘛,现在就去。”这么多人看着,沈娇只能顺着林早早的话,背身就将脾气撒在了下人身上,“你!还不快点把大伙都叫上,赶紧去寻人,山庄养了你们这么多人,一个个吃白食的。”

        林早早对沈娇离开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这位沈姑姑什么心思以为别人看不出来?等有机会她得提醒提醒阿亦。

        推了推身边悠闲数葡萄的司徒庭柏,“你怎么都不急呢?不行我也要去。”

        “哎呀,林早早,你这身子凑什么热闹,你表弟命硬,没事的,他不会怎么样的。”司徒庭柏笑眯眯地安抚欲要上马跟随寻人的小娇妻。

        “你似乎并不紧张?”林早早狐疑眯眼,盯看一脸笑的夫君。

        “哪、哪有,我也很担心好嘛,但我最担心你呀。”

        “真的?”她总感觉司徒庭柏知道掳走沈君欣的人是谁,尤其刚才大家知道新郎被掳走时,只有他一脸笑眯眯的幸灾乐祸。

        “唉哟我的小心肝,你担心的话,指挥下人就好了,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若让我知道你在欺负我们家阿亦,我就跟你和离。”

        就在大家预备分批,一批跑去客栈告知新郎官失踪的事情,一批人马准备去搜山救人时,山庄大门外却远远传来了迎亲归来的礼乐声。

        守门的下人高兴说,是新郎官平安无事的将新娘给接回来了。

        司徒庭柏扶着林早早出门迎接时,远远就瞧见队伍后跟着一个他十分熟悉的人,他脸颊鲜明印着五指,嘴角微有红肿,他的目光却紧盯着被新郎牵着的新娘子,身上透出的寒气,虽然让人好奇,却无人敢上前问他是因何事才导致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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