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裴邈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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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既然我这儿那么平,那么梁忘言这家伙是怎么认出来我是女子的?”
姜姒还未应声,永宁郡主便要自顾自的说道:“我那会儿穿的可是一身男装,那喉结,是表哥送我的礼物,贴上后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既不能从她的胸膛看出问题,也不能从她的喉结看出猫腻来,因为那会儿染了风寒,所以声音也有些低沉沙哑,全然不像平日里的软糯轻快,所以说,在声音方面,她也是没有露馅的!
如此说来,那梁忘言这家伙,是怎么知晓她是女孩子的呢?
姜姒上下打量着永宁郡主,最终视线落在她的耳朵上。
永宁郡主的耳朵戴了一副珍珠耳环,珍珠并不大,米粒般大小,十分饱满,是粉色的,冲淡了庄重感,看起来有几分娇俏,而且透着莹润的光,低调中又带着些奢华感。
“怎么了?难道你也喜欢这一副耳环吗?我那还有一副一样的珍珠耳环,不过颜色却是白色的,改日我让人拿来给你!”
姜姒轻轻摇头:“不用了,郡主,我并非看上了你的耳环!”
何况耳环一类的首饰她有的是,毫不夸张的说,戴都戴不完。
永宁郡主认定了姜姒是在不好意思。
毕竟她刚才看着自己的耳环都看得入迷了。
“你不用客气的,我的首饰多得很,而且前段时间去了外祖母那,外祖母和舅妈们又为我添置了许多新首饰,眼下不过是要送给你一对珍珠耳环而已,哪里需要客气呢?!”
见姜姒脸上挂着浅笑,永宁郡主大手一挥,极其大方地说道。
“郡主,我并非客气,我的本意也不是想要你的耳环,只是我觉得,我发现了你暴露身份的原由!”
永宁郡主微微思忖,随后摸上自己的耳垂,低呼道:“你是说,我的耳洞?!”
姜姒点点头,虽然耳环可以摘下来,但是耳洞却是无法掩饰的。
永宁郡主以手握拳,脸上有惋惜神色,“真是大意了!”
她连喉结这种极其细节的东西都能想到,没想到居然在耳洞这里栽了跟头。
永宁郡主咳了咳,“阿姒,你说梁忘言那混蛋最先把我推开,会不会因为觉得我是一个男子?所以下不去嘴!而他再一次为我渡气,会不会是因为看见了我的耳洞,所以才愿意救我的?”
“果然,这家伙肯定是贪图我的美色!”
姜姒嘴角抽了抽,还是打算为梁忘言说一句话。
“郡主,梁公子的人品应该没那么糟糕吧?在是救人这种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梁公子应该没那么儿戏吧!”
永宁郡主玩了玩自己的手指,嘟哝道:“谁知道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头是怎么想的。
她期盼着姜姒应和自己的话,又盼望着姜姒为梁忘言说句好话。
她想,她真是魔怔了!
*
“大哥,你真不去丽山书院了?”
裴邈踉跄着走进幽竹阁,一边进来,一边惊讶问道。
裴冕没有回答裴邈的话,反倒是掀起眸子,看着他怪异的走路姿势,淡声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比他一个挨了板子的人还要夸张?
莫非,裴邈这小子也要用苦情计?
亦或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被旁人打了?
也不会呀!
裴邈的功夫还没差到这等份上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定是这个小子偷懒了,练武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该打!
裴邈一听自家大哥的话,随即苦着一张脸,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疼得更厉害了。
“大哥,你可别说了,我吃了父亲一顿打,疼得很!”
裴冕扯了扯嘴角,泛起一丝淡笑:“怎么,你又惹母亲生气了?亦或者太粘着母亲了?”
一般裴邈被父亲打,要么是惹母亲生气,要么是在母亲晃悠太多次,抢了父亲在母亲那儿的注意力,如此才会被父亲打!
毕竟他们的父亲可是一个实打实的醋缸子,他们这些儿女和母亲亲近的时间久一些,他就开始怨气满满了。
父亲一向不会打他,也一向不舍得打沅芷,那挨打的自然就只有老二了。
何况老二不着调,那些不经过脑袋就说出来的话经常会触碰到父亲的怒火点。
如此,想不挨打都难!
“才不是呢!”裴邈红着脸,粗着脖子反驳道。
“大哥,你总是胡说八道!我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男子汉大丈夫,我又怎么会粘着母亲呢?”
裴冕呵呵一笑:“你可别逗我了,沅芷都没你粘人!”
“也不知道是谁八岁那年做了噩梦,哭得涕泗横流,还一直嚷嚷着要和母亲一起睡觉,结果吃了父亲一顿打,这才老实!”
裴邈的脸已经红透了,整个人身上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大哥,怎么还翻旧账的?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拿出来说呀?!”
十岁那年,夜间他总是做梦,而且梦到的都是同一个人他的母亲。
在梦境之中,母亲总是以各种各样离奇的方式死在他面前,悲惨不已。
而且那些梦极其真实,骇人至极。
处于梦境之中的他总是难以醒过来,每次都被迫着看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是无能为力,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次还可以说是梦,但是反复几次总是让人害怕和恐惧的。
毕竟那不是旁人,那是自己的母亲,是生他养他的母亲。
他难以做到坐视不理。
所以每一次入梦的时候,即使他知道那是梦,但是他也难以从梦境之中挣脱出来。
他会深受梦境影响,情绪激动,心力憔悴。
而这一症状只有和母亲相处才会缓解。
因为连夜做噩梦,他实在憔悴得很,身子也虚得很,不过是落了一场雨,他便生了病,来势汹汹。
而母亲,因为他生病之后,一整夜都亲自照顾他,不眠不休地陪在他身边。
那一夜,他睡得极好。
在梦境之中,没有病痛的折磨,没有噩梦的干扰。
他睡得很沉,很香,什么都没梦到。
这让他欣喜至极,恨不能母亲每夜都陪着他。
加上噩梦的影响,那一段时间他极其粘母亲,生怕噩梦成真。
如此便引发了父亲的不满。
还别说,被父亲打了一顿之后,他便没有继续再做噩梦了。
父亲的棍子简直比大夫们开的安神汤还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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