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送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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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城,西市,鸢鱼巷。
通判府内,陈漠总算是拿到了钥匙,却不知道这钥匙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对着谷飞花问道:“谷姐姐,这几天可曾在这地下找到过能插钥匙孔的地方?”
谷飞花摇头道:“没有!”
谷飞花自然是不知晓的,否则她早说出来了。
陈漠又问道:“那是不是还漏了什么地方没有搜查呢?”
谷飞花想了又想,说道:“粮库、酒库、杂货库……如果说什么地方没搜查,那应该是小陈大人的房间。”
陈漠喜上眉梢,兴高采烈地说道:“该不会就在我床底下吧?”
。。。
。。。
陈漠跑回了房间,直接抽走了被褥,一掀开床板,里面果然有一处钥匙孔!
谷飞花纳闷道:“小陈大人怎么会知道这床上有个钥匙孔?”
陈漠笑道:“曹湖那家伙从小都是这么藏东西的,我自然是晓得的,你还别说,胡清风这家伙藏东西的手段还真和曹湖那家伙有些心有灵犀啊!”陈漠说罢,正准备伸手插钥匙,却被谷飞花给拦住了。
谷飞花说道:“还是我来吧,我可不想再照顾你三天三夜了!”
陈漠说道:“你怎么不怕呢?”
谷飞花笑道:“你没听说书的说过,那江小南还有件天龙宝甲吗?”
陈漠恍然大悟道:“那江小南的天龙宝甲不会也在你身上吧?”
谷飞花反问道:“不然呢?小陈大人请看!”谷飞花说着,扯开了衣领,里面果真穿了一件软甲!
想不到说书人口中的事情竟是真的,江小南果然是死在了诏狱里头。
钥匙插入,床板便翻了下去,这床底下竟然还真有密道!
谷飞花没有急着下去,而是先从旁边拿来了一盏灯笼,然后对着陈漠说道:“我先下去,我叫你下来你再下来,如果没动静了,小陈大人再去叫人也不迟!”
陈漠答应了谷飞花的请求,独自在洞口守着。
一盏茶过后,洞口依旧没有什么动静。
陈漠以为谷飞花遭遇了不测,正准备起身去叫人的时候,密道里却传来了谷飞花的声音:“小陈大人,快下来!”
这是希望的声音,不仅仅是代表着谷飞花安然无恙,还让陈漠地心里感到了一丝悸动。
陈漠兴奋地跑了下去,嚷道:“来了!”
可映入眼帘的既不是金山银山,也不是绫罗绸缎,更不是珍珠翡翠,而是一袋袋完好无损的官粮!
贪污,索贿,克扣……无数的猜测涌上陈漠的心头!
谷飞花说道:“我刚开始也有些疑惑,为什么这里仅仅只是屯了些粮食?而不是金银财宝什么的。于是,我顺着地道一直走去,想不到这地道尽头竟是太平城外!”
“看来这些只是胡清风还没来得及转移的部分粮食,大部分应该已经被运走了!”陈漠忧从中来,突然大惊道:“不好,如果我没猜错,这些便是此次用泥沙充数换来的粮食!”
谷飞花自然是不清楚其中的情况,问道:“烦劳小陈大人细细讲来。”
陈漠喃喃道:“不怕告诉你,我便是此次赈灾的钦差,我在豫州的时候,就曾经听过这次运来的粮食掺了许多的泥沙,大概有两三成左右的数量,我估计,这些粮食应当都被胡清风运往其他地方了!”
谷飞花问道:“大约有多少?”
陈漠掐指算了一算,说道:“折中一下,该有十万石左右!”
谷飞花正色道:“依大鸢律,私自倒买倒卖粮食,虽罪不至死,但私自倒买倒卖粮食五石以上者即可判处监禁一年,十万石粮食,岂不是要坐两万年的牢?”
“我看那胡清风手底下该有四、五百号人,即使平摊下来,也够他们把牢底坐穿了!事已至此,证据确凿,足以定罪,至于接下来,负责审理的官员怎么把粮食找回来,就跟本官没关系了!”
“那是自然,这案子自有人去审理,小陈大人只需写份奏折,由我呈上去即可!”
“那就劳烦谷姐姐了,我这就去写奏折!”
“小陈大人跟我还客气什么,若是小陈大人心情好,回头再请我吃顿羊肉便好!”
“那是自然!到时候赏你一个烤羊腿!”
“两个!”
“行,两个就两个!”
烟消云散,虽身处低下,可到处充满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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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州,太平城,宝瓶殿。
江横波被赐长平公主已有些时日,每天除了学习各种礼仪之外,便是参详着数本《长平语录集》,除此之外,便总是念叨着玉京,张口闭口皆是玉京长,玉京短的。
管事的尚仪女官也不好多问,毕竟长平公主的身份摆在那里,哪有奴婢管主子的道理?只是苦了这位刚册封没几天的长平公主了,不但要背诵《长平语录集》全文,还得习惯长平公主的口头禅和长平公主的吃食习惯,江横波随手拿起玉京送给她陶埙吹了起来,埙声起,肝肠断,此刻,有首《酒泉子》可以形容江横波现在的心情:
雕栏春闺,埙声更添滋味,蜂闻悲,花溅泪,愁云颓。
朱墙深深锁琼蕊,才感人憔悴,蝶双飞,雁成对,谁来陪?
“玉京啊,明日的明日的明日就该出发了,你也不来陪陪我?玉京啊,你在太师府可好?还有人欺负你吗?你那剪子可要收好,这太师府可不比别处,要是捅伤了来府上拜访的客人,可就不好了!不过你那剪子还是带在身上吧,要是万一还有不识抬举的官宦子弟前来轻薄与你,先假意逢迎,待委身侍寝时,照着那人裤裆底下刺去便是!”这些话,江横波总在心里嘟囔着,一曲过后,竟然趴在《长平语录集》上睡着了。
突然,正在睡梦中的江横波被弹了一下后脑勺,瞬间清醒。
江横波怒道:“大胆奴才,竟敢调戏本公主!”
房玉京打趣道:“哟,我的长平公主,这才没见几天,脾气见长啊!”
江横波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竟然有些疼痛,原来这不是梦!呵呵一笑,问道:“玉京,你怎么来了?”
房玉京说道:“我这不是想见你嘛!好不容易趁着老太师午睡时,把大鸢玄铁令弄到手,这才来的后宫。”
江横波调侃道:“你这妮子也真是的,当初老太师白白送到你手里,你不要,现在用着了,又要去求人家了!这来都来了,还不快给本公主请安!”
房玉京笑道:“奴婢房玉京,给长平公主请安了!”
正当房玉京要下跪之时,却被江横波拦了下来,江横波笑道:“本公主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这人怎么不经逗?还当真了,别人给本公主下跪就算了,咱俩谁跟谁?”
房玉京应道:“好好好,我的长平公主,你说是啥就是啥,别到时候露馅了,又得从大蟒五花大绑送回来!”
江横波说道:“还不是你不肯去,只好由本公主替你去做那受苦受难的菩萨了啊!”
房玉京打趣道:“这话要是别人说起,我肯定是信的,你可是想男人想疯了啊,那可是大蟒可汗,孔武有力,一个能顶一百个,你怕是求之不得呢!”
房玉京习惯了跟江横波在一起时瞎胡闹的日子,此刻也不例外。
“哟,这都被你知道了,这可是本公主的私事,敢乱说出去,看本公主不撕烂你的嘴!”江横波故意做出嗔怒状,弄得玉京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可江横波没装多久,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是跟你一起开心,好玉京,要不你给我当个婢女,一起嫁去大蟒怎么样?”
房玉京感慨道:“唉,就我这样的婢女陪过去了也就是个通房丫鬟的命,到时候你是开心了,只可惜了我这一腔抱负难以实现了!”
江横波打趣道:“哟,还抱负呢,到时候把大蟒皇帝陪好了,本公主让他赏你个将军当当。”
房玉京娇嗔道:“谁要当谁当去,这还没嫁呢,便想着夫君的好了,到时候你就跟那大蟒可汗在马背上做一对活鸳鸯吧!我可不掺和你们的事情!”
江横波问道:“好玉京,怎么还生气了,这在马上快活是何等滋味,本公主可还没见识过,也不怕从马上掉下来?”
房玉京娇嗔道:“好你个小贱人!想哪儿去了?这一天到晚的是不是光想着生孩子了?快给我看看,你那是不是又大些了?”房玉京作势,便去撕江横波的衣服。
江横波此刻也怒气横生,嚷道:“好你这贱婢,竟敢调戏本公主,看本公主不先撕烂你的嘴!”
两人欢笑着,粉拳相向,扭打起来,只不过没人敢进来看。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声火急火燎的问候:“公主,需要奴婢进来帮忙吗?”
江横波吩咐道:“不用了,这是本公主私事,你们千万别进来!”
房玉京笑道:“哟,我的长平公主,你现在可真有点公主的样子了呢!要不再来点儿!”房玉京说着,便弄来了一大盒胭脂,往江横波脸上抹去。
江横波怒道:“好你个玉京,本公主看你是活腻歪了!”
二人再次扭打在一起,嬉笑声,怒骂声不断地从屋子里传来。
过了许久,门外的尚仪女官实在是忍不住了,便硬闯了进来,只见两人头发散乱,脸上涂满了胭脂,衣服也扯烂了,根本认不清谁是长平公主,谁是老太师孙女。
江横波向外瞅了一眼,对着玉京笑道:“看,现在完蛋了,本公主要倒霉了!”
房玉京见了尚仪女官,视若无睹,说道:“哟,刚才撕我衣服的时候笑得可欢了,也没见你一副将要倒霉的样子啊?”
那女官也顾不上失态,大叫道:“快来人哪,公主被人欺负了!”
几名小太监和小宫女立马闯了进来,却忍不住脸上的笑。
尚仪女官吼道:“快将这厮拖出去!”
江横波怒道:“你敢?”
房玉京笑了笑,从床上翻出了一块大鸢玄铁令,丢了出去。
众人见状,不敢再抬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横波撕了块床帘,遮了遮上身,捋了捋头发,说道:“今天的事,我看谁敢说出去,要是让本公主在外面听见了一个字,那就等着好好领教本公主的手段,本公主说到做到!”
众人跪地齐声道:“奴才不敢!”
江横波继续说道:“这位是本公主的好姐妹房玉京,都给我记着,她姓房,房老太师的房!谁敢得罪本公主的姐妹就是得罪了我跟房老太师!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众人再次齐呼道:“奴才多有得罪,还望公主恕罪!”
江横波吩咐道:“明月,快去帮本公主拿两身干净衣服来!其余众人退下,胡尚仪留下来。”
明月拿来两身衣服给房玉京和长平公主换上,局面算是暂时被收拾妥当。
江横波怒道:“本公主叫你起来了吗?还不赶紧跪着!”
胡尚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似乎已准备好暴风雨的来临。
江横波吩咐道:“给本公主掌嘴!”
只见明月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了一根包浆藤条,便开始执行江横波的命令。
“胡尚仪,对不起了!”明月收拾起人来绝不含糊,没几下便将冒犯主子的胡尚仪打成了猪头。
玉京见状,不忍往下看,扯了扯江横波的衣角想要求情。
江横波解释道:“玉京啊,这家伙可一点儿都不冤,你别忘了这胡尚仪的哥哥可是这浣衣局管事太监,一家两兄妹,一个浣衣局管事太监,一个宝瓶殿尚仪女官,好大的官威啊!”
“这么说来,你这家伙倒是一点儿也不冤枉啊,拿来!”玉京回想起这三年来在浣衣局里和江横波所受的遭遇,接过了明月手上的包浆藤条,边打边骂:“你个贱货,我让你哥哥欺负我,我让你哥哥罚我们做苦力,我让你哥哥不让我们吃饭!我让你……”
明月愣在一旁,不敢做声,只听见胡尚仪的阵阵哀嚎。
“没想到吧,今天总算是犯到本公主手上了!”江横波又取来了一根包浆藤条,也是边打边吩咐:“这打你的每一下都是你哥哥曾经打在我们身上的,要怪怪你哥哥去,这冤有头,债有主,可别赖到我俩头上!”
三人,准确来说主要是浣衣局的两个疯丫头把胡尚仪一顿收拾,最后,奄奄一息的胡尚仪被小太监拖了出去,两姐妹总算是吐尽了这三年来受尽的委屈。
房玉京长长吐了一口怨气,突然想起了什么。
玉京一通好找,从杂乱的衣服堆里找到了两个小木人,递了一个给江横波,说道:“送你,这个是我,想我的时候,拿出来看看!”
江横波笑道:“哈哈,雕得可真像!”
玉京又晃了晃手中的另一个小木人,说道:“这个是你,我自个儿拿着了!”
江横波看了看玉京手上的小木人,娇嗔道:“为什么不把本公主雕得好看点?”
玉京对比了一下,笑道:“果真如此!有空我叫木匠再去改改!”
“好姐妹!”
“好姐妹!”
二人相拥在一起,眼里闪着泪花,迟迟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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