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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绑架


从他这自报家门来看,白棋就已经知道这个家伙是一个混黑的人了。

        什么叫不怒自威?凌钢就是。面对眼前这个乡下小子,他想先在气势上压他一头,那么,下面的话就好谈了。

        玉莲扯了扯白棋的衣袖,害怕地小声问:“这是不是孙疤子找的人,来报复你的?”

        白棋的眼睛,横扫了一下不远处那十多个骑在摩托车上的人,再看这面前的凌钢,他心里很清楚,孙疤子只不过是乡下一个恶棍加无赖,虽然和他交往的都是歪门斜道不务正业的人,但让他到长丰城区去搬这些人,还不够这个能量。

        白棋低声回复玉莲:“应该不可能。你放心,没有什么事的。”

        “钢哥,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白棋转而问那个自称叫凌钢的人。

        凌钢呵呵一笑:“兄弟,我们能到你屋里一谈吗?”

        “随便。”白棋故作镇静地摊了摊两手,做了一个随便的模样。

        凌钢提着皮包,跟着白棋来到了屋里,玉莲给他泡了茶,贴身站在了白棋的身边。

        凌钢和白棋隔桌而坐,他细细看了玉莲一眼,望着白棋笑道:“兄弟,弟妹长得可真是惊艳啊,想不到乡下还藏着这么一位天仙似的一位美人,刚才看到你们夫妻恩爱的场景,着实让在下心里羡慕不已!”

        玉莲被他说得满面娇羞,斜着眼睛狠狠瞪了白棋一眼,那意思好像说,现在好了,想亲热一点也不顾场合,这要是被人传了出去,婶娘和侄子大白天在家如此这般的,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白棋听了凌钢的话,倒是一脸的不在乎,他将嘴一噘,不仅送了她一个飞吻,“啪——啪——”还伸手在她丰圆的臀部重重拍了两巴掌,那清脆的响声,真的是声震屋宇啊!

        “哎哟,你……”玉莲一阵头晕,这家伙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啊。

        这两人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居然明目张胆地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让那个凌钢直看得目瞪口呆,鼻下流血,叹为观止——想不到这个年头,乡下人竟也这么开放啊!

        在来之前,他从老刀那儿得知,这白棋是桃花主命,现在又得御香珠,怀里拥着这么一位绝色女人,果然是艳福不浅!

        想起玉女镇皆大欢喜酒店那个老板娘王姐,那长相和眼前这个女人相比,简直有着云泥之别啊,一个是天上的凤凰,一个是山林里的野鸡。

        ,凌钢不由得一阵腹热,唉,如果不是身负特殊任务,真的想一拳击倒白棋,直接把这女人扒?光,按倒地上就地正法了。

        玉莲也没料到白棋会当着别人的面,公然向她调情,一张脸红得像堆上了一天的红霞,她暗暗地用手在他胳臂上拧了一下,说:“别给我动手动脚的了,人家大老远的来,找你肯定有正事,还是和人家谈你们的事情吧!”

        其实白棋这次是故意要羞玉莲的,想把她支开,他料到来者不善,不想有什么事情发生吓了她。

        谁料,白棋见玉莲还是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不肯离开半步,眼珠一转冲她笑了起来,道“我想起来了,这位钢哥是我在长丰城区打工时认识的一个朋友,这里没你的事。对了,房间里有我上午换下来的一些衣裳,你替我拿到村外的河边洗洗吧!”

        哪料,这话倒正中凌钢的下怀,忙不迭地接上话道:“对对对,弟妹,我和棋兄弟是好朋友,今天和一帮兄弟有事路过玉女镇,特地来看看他的。你去忙你的吧!”

        玉莲看着凌钢满面带笑的样子,再看看白棋一脸的云淡风清,不知是计,就走进房间取了白棋的衣裳,放在一只盆里,用胳臂夹着盆走出了屋子。

        趁着白棋目送玉莲的当口,那个凌钢从身上悄悄掏出手机,在桌子底下,迅速对外面的人发了一则短信。

        玉莲刚走出院子门外,门外不远处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骑在摩托车上收到了凌钢的短信,他看了一下,冲着旁边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低声道:“钢哥叫我俩盯上这个女人!”

        ……

        屋里,白棋眼见得玉莲走远了,笑着冲凌钢道:“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白棋,我也不和你转弯抹角的了,”凌钢开门见山地道,“听说你服了御香珠,身上所流的血,也是御香血。今天本人来这,是想和你做一笔买卖的。”

        白棋想不到自己成了名人了,连长丰区道上混的人,也知道自己成了御香师了,要说这世界很大吧,可事实上还真小,在玉女镇放个屁,也噗地一声爆到城区里了,看来现在自己想不成名也难啊!

        “哦,什么买卖?”白棋一脸的好奇。

        凌钢道:“我是直性人,实话直说。我有一个老大,患了一种很奇特的病,求遍各大小医院,寻了多少名医,百治无效。最近得一世外高人赐教,能治好我这位老大的怪病,唯有御香血。据他所说,每个星期能有200毫升御香血服下去,一连七个星期,便可治愈我老大的病。”

        “你的意思,为治好你这位老大的病,想让我每个星期提供200毫升身上的鲜血给他?”

        “是的,也不是白要的,你开个价吧!”

        “不行!”白棋一口回绝。

        师父曾经和他说过,身为御香师最宝贵的就是身上的血,御香珠进入体内,就已经与人身上的血液融为一体,血液的流失,就等于是自废御香功。因此,师父一再告诉他,在任何时候,要学会保护自己;保护好自己,就是为了更好的为天下女人服务。

        身为御香门的弟子,白棋的职责就是为女人生,为女人死,为女人奋斗一辈子,他怎么可能会为了钱,出卖身上的御香血,辜负师父的教导和香妃姐姐委以他的重任呢?

        凌钢笑了笑:“你先不要将话说死,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的。这样吧,每200毫升血,我给你5万,怎么样?”

        5万的确不少,但白棋还是摇着头:“不行!”

        “10万怎么样?”凌钢有点急了,不得不再加码。

        白棋还是摇头:“不行!”

        我靠——这小子难道只会说“不行”这两个字,没有其他话了?

        看着白棋一副犟头拐脑的模样,凌钢脸色有点难看了,他在道上混了多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老着面皮低三下四求乞一个乡下小子,在他眼里,面前这个人和普通的乡下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如果不是老刀的再三叮嘱,他早就一记冲拳打爆了他的头。

        “这样吧,一次20万如何?七个星期,你就可以得到140万了,这已经是天价了!”

        凌钢心里憋着一股黑气,将放在脚下的那只皮包提到桌上,“啪”地打了开来,码在里面的一叠叠整齐的人民币,似乎泛着耀眼的金光,全展示在了白棋的眼前。

        白棋淡然地扫了那皮包里的钱一眼,长长叹了一口气道:“钢哥,你的钱我不能要,我的血更不能给你,麻烦你转告你那位大哥,有些东西,是不能用钱买来的!”

        “那你想要什么才能换你的血?”凌钢咬着牙,强忍住在肚子里来回冲撞的杀气,退了一步问。

        白棋斩钉截铁地说道:“什么都不行的!”

        凌钢气得嘴唇直哆嗦,啪地一声,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小子,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啊?哼,你身上的血,老子要定了,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白棋倒乐了,哈哈大笑道:“钢哥,血在我身上,你凭什么说要就要?”

        “好,什么的那个骑着驴子看唱本,我们走着瞧好了!”凌钢说着这话的时候,目光变得冷厉如刀了。

        “好啊,那我们走着瞧好了!”白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凌钢气得不再理他,提起桌上的皮包,恨恨地一跺脚,气汹汹地走了。

        来到院子大门口,他冲着手下的那些弟兄一挥手:“我们走!”

        十几辆摩托车,呜呜呜地一片响,卷起一路烟尘,迅即摆出一字长蛇阵,呼啸着出了村子。

        白棋双手抱着胳臂,靠在门口,看着这帮龟孙子远去的背影,嘴角不由得弯成一道弧线,邪邪地笑着自言自语道:“这龟孙子的大哥也怪啊,到底患了什么病非得要我身上的血才能治好!”

        正准备返身回到院子里时,只见黑皮秋香领着一帮人风风火火赶了来。这些人有的的拿着铁锹,有的拿着锄头,还有的连菜刀都带上了。

        “棋兄弟,”人还没到面前,黑皮就气喘吁吁地嚷开了,“我正在村部和各村民组长开会,刚才秋香跑到我那,说有一帮人跑来要闹事,是不是真的?”

        秋香也是急眉赤脸的,问:“他们人呢,怎么不见了?”

        白棋笑了笑:“没事,被我打发走了!”

        “哦,没事啊,吓死我了,没事就好……”秋香不住地拍着胸口,拍得胸口一对丰满不停地抖动,像要跳出来似的。

        “没事,你们忙正事去!”白棋挥了挥手对他们说。

        一伙人看看的确像没事的样子,都长长松了一口气。黑皮笑着冲着那伙人说:“好了,棋兄弟没事,我们还是回到村部,继续讨论我们该做的事情去!”

        白棋回到屋里,心里却在想,这事有点怪啊,这长丰城区里的人,是怎么知道我是御香师的?难道……难不成是师父到了长丰区,到处在给我打广告做宣传?

        “棋,玉莲婶呢?”白棋正想着,冷不丁地从背后传来问话声。

        白棋转头一看是秋香:“咦,你怎么没有走?”

        秋香笑了笑道:“我想找玉莲婶聊聊天啊。”

        “哦,”白棋说,“她到河边给我洗衣裳去了。”

        秋香听说玉莲不在家,脸上竟然一红,贴近白棋身边,莺莺燕燕地道:“棋,昨天晚上你好勇猛啊,都怪那个作死的孙疤子,将我们的好事冲散了,我咒他眼睛生疮,哼……”

        晕啊,看这秋香一副欲求未满的模样,不会现在缠着我要干那事吧?

        “哦,是的,我也是这……这么想的……”白棋暗自叹了一口气,道:“你回去吧,我得去河边看一下婶娘去,怎么到现在没回来。”

        好不容易将骚心荡漾的秋香打发走了,白棋来到了玉女河边,四下一看,没有玉莲的人影子。

        在河边的一块搭在水面的石板上,他看到一翻扣在那里的盆子,几件衣裳丢了一地,他一眼认出,盆是自家的,衣裳是他自己的。

        白棋顿时打了一个冷战:玉莲出事了!

        难道她落水了?不可能,她是会游泳的,即使滑到河水里,她也完全可以游上岸来的。

        太阳即将偏西,一天的云霞落在河水里,五彩斑斓,白棋的心却一片灰色,一道寒流闪电一样掠过他的心头。他想到了凌钢!

        在他刚想到凌钢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他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按开了接听键,从里面传来一阵让人全身发冷的声音:“嘿嘿,白棋,你的女人在我手里!”

        “你……你不要碰她!”白棋急道。

        “我们当然不会碰她的,前题是,你得答应我们的要求,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手下这一帮如狼似虎的兄弟,见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会不会一个个轮着上了她!”

        白棋寒声问:“你们在什么地方?”

        凌钢冷笑道:“怎么,你想报警?嘿嘿,告诉你,这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白棋真是后悔莫及,当时他只想着怕惊吓了玉莲,哄她出了门,想不到却正中了凌钢那小子那王八蛋的计。

        估计这个混蛋来时就做了两手准备,用钱买不了他身上的血,就用绑架玉莲的方式,来勒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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