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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蒲州之行


  无视小孩的挣扎,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胳膊,连连点头,然后指使身旁之人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一串铜板。

  一边递给那人一边说:“钱货两讫啊。”

  结局呢?星音只看到了那名妇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拉进赌坊,自己却无能为力,似乎是失去了生的希望,她用力的撞上了赌坊门口的柱子,死去。

  而那名男子拿到了钱财,感天谢地的欢欢喜喜的进了赌坊。

  这名男子和那名女童的以后,她看不到了,即便能猜到些许,但此时的她却无能为力。

  她想,若是以前的她,是不是会同情那对母女,是不是会愤怒这名男子,或者是嘲讽周围都只会看热闹的人群。

  可现在的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无悲,无怒,无恨。呵,这便是现在的她吗?星音问自己。

  闻人烙说:“阿音,你可知你为何纵观之时,可窥其全,微观之时,却只见现下?”

  星音依旧沉默不语,依旧一个一个的盯着看。

  闻人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你选择只看现今,却忽视了结果。”

  “活在当下,自然只看当下,又何苦去愁那未来。”星音淡淡说道。

  她的力量赋予的能力,让她清楚得知未来之事的弊端,明知必然的发生,无法改变也无法躲避,这种无力感又岂是别人能知道的。

  “你不愿看未来吗?”闻人烙说。

  “不愿。”星音回。

  他低头沉思片刻,便问:“因为无法选择吗。”

  不想回答,星音听闻人烙的话,开始纵观州郡县乡,只要是有人居住的地方,所有人的过去、现下和未来,不断的在眼中呈现。

  每个人的一生仅仅是一瞬而过,她如同看故事一般浏览而过,有让她上心的人,也有容易遗忘的人。

  闻人烙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选择视而不见,这是逃避,别一叶障目了,遮住的只是你自己想法,但掩盖不住你的心。”

  瞟一眼不理睬他的星音,他无奈只好接着说:“是你自己选择舍弃情感,而不是被动舍弃。”

  “你想说,是我自己丢掉的。”星音疑惑。

  “对,你选择丢掉,因为不想面对的事,你便被能力吞噬,变得不再是自己。”闻人烙的眼神空洞,仿佛是在说自己。

  星音低头,萦绕的星光也黯淡下来,她在反思闻人烙对她说的话。

  “你可有不舍的人?我们这群伙伴,就没有一个值得你想念的?包括荀阳贤吗。”

  突然提到荀阳贤的名字,星音的心中下意识的一跳,她的耳边又忽然响起那日荀阳贤说的话:待事了,我娶你可好?

  星光忽亮忽灭,显示出星音此刻的心态,闻人烙读懂了现在的星音,他没有再去引导,而是开始闭目回顾着自己的过去,以及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感悟和记忆。

  这些记忆力有祖辈们的感悟,而他也有新的感悟。

  去感悟前,他又对星音说:“此去见,或许会是永别,好好珍惜仅有的时光。”

  这一路,两人就这样默默的进行着各自的感悟。

  而另一边要前往饶乐府的一行人,却在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原本就因为星音而发生变化的气氛,更加往分分裂的方向走去。

  整个队伍仿佛只要再增加一点点的压力,或是再发生一件微小的事情,就会分崩离析。

  渤沧门

  在璆鸣悠闲的用完早点后,邽尘浩、吴优语等人才陆陆续续的起床,三三两两的用过早点后,才整装启程。

  这时,除了荀阳贤、水惗桐和璆鸣以外,其他人才知道星音和闻人烙独自离队,而原本就有些内疚的风果含,整个人都沮丧了。

  荀阳贤没有了往常时刻的冷静和温和,也无法同往常一样安静的看着书。

  得知自己身世的吴璃落也异常的沉默不语,仿佛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别人说的任何话都听不进去,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让一直陪在她身边,形影不离的邽尘浩心疼不已。

  因为星音的离开,让水惗桐无所事事,她的责任就是保护星音。

  所以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星音的身上,现在的小团体里,熟悉的人都不正常了,正常的人都不熟悉,只好和水碧莹互相聊天了。

  风果含默默的远离了荀阳贤,却又在她能保护的范围内。

  这些人里,她就和荀阳贤是最熟的,稍微认识也就只有星音和水碧莹了,在和水惗桐了解了水碧莹的情况后,她只能选择少去接触。

  但依照她活跃的性子,这样的状态让她浑身不舒服,可心里又十分的内疚,只好和每个人都浅显的接触了下。

  一路上最低调,最没有存在感的就属印岚了,拥有山元素的他,是暗影闻人烙的守护者。

  他虽然很少说话,但总是默默的观察着大家,记下了每个人的习惯和喜好,也默默的照顾着每个人。

  当有人情绪不好的时候,他也总是出现在这个人的面前,或安慰或陪伴或是开导着。

  璆鸣就与印岚相反,是最高调也是最讲究的那个存在。

  总是骚包的穿着鲜艳的红色,时不时就调戏每个人,一定要把人惹到暴怒的边缘,才迅速闪人。

  可偏偏又有洁癖,只要是自己要坐要用的所有,都一定要亲自弄干净,或是看着别人弄干净才肯罢休,但每次把人都得罪个遍。

  除了印岚和风果含,都没人愿意理睬他,反而在得知他的洁癖后,总是用洁癖来打趣他。

  最习惯璆鸣的文均夏已经对他的表现见怪不怪了,也常常在他被众人打趣后去调侃他。而在现今的气氛里,也就只有他在尽力调解每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虽然文均夏已经从详细的情报里,得知了每一个人的情况,但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然在这次的旅行结束后,一定会后悔。

  他们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却又因为同一个目标,而不得不一起行动,仅仅只有这一点,才艰难的让这个几个人聚在一起。

  但在不久的未来,经历了许多,也看过许多的他们才懂得,他们这十一人能相知相识,并聚在一起共同经历这些,是多么难得的缘分。

  此时的他们,却在挥霍着这份缘。

  荀阳贤八人紧赶慢赶的才走了一小段的路程,到达了他们往饶乐府方向唯一的一座城——幽州。

  因为风果含比武招亲的事不了了之后,许多从四面八方涌向恒州的人,都停下了步伐。

  这众人的人里,有的人还没来得及到达恒州,而已经到恒州的人却又迅速的分散开来,就导致了他们在进幽州的城门口,足足排队到了傍晚。

  所幸是座大城,也因为是东北方向,往饶乐府和松漠都督府最近,走陆路必经的一座城。

  而经商之人也需在这座城中,带够充足的水和粮食,毕竟过了幽州,只有少许的乡镇。

  但是,近几日的幽州却发生了件不同寻常的事,导致进城和出城都需要经过严格的检查,城门甚至随时都会关闭,不让进也不许出。

  他们听到城门口的士兵对他们说“天黑不许出房门。”的话语,并且不仅仅只是他们,而是对每一位经过检查进城的人说。

  刚进幽州城,离城门口还没有太远,守城士兵就关闭了城门,还对着较为拥挤的人群喊道:“在天黑前,请尽快找到住处!”

  荀阳贤一行人中,也就只有印岚、水惗桐、璆鸣和风果含注意到了士兵反复强调的‘天黑以后’,四人都留意上了心。

  而一路向天香楼行去的路上,却看到小摊已经无人在了,偶尔遇到一两个都是吃食的,也正在快速的收摊。

  若是运气好,今晚就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四人同时想到,也又像四周的伙伴看去,却发现他们依旧没有注意到。

  但是当风果含看向荀阳贤的时候,她注意到荀阳贤明显是听懂了,也猜测到了却依旧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的荀阳贤只是想着尽快到饶乐府,也许到了饶乐府不久,就可以和星音再次同行了。

  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星音的离去,让他这般心绪不宁,就像是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一样。

  他们到天香楼准备好的房间休息,印岚、水惗桐、璆鸣和风果含商量之下,决定由两位男子守夜警惕,让女生休息。

  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水惗桐和风果含心中的不安,让她们睡的比平时更浅。

  就在这神经紧绷的情况下,四个人度过了平静的一夜直到天明,阳光和煦的从天空中洒下,街道上也陆陆续续的出现了人群。

  水惗桐和风果含恍恍惚惚的醒来,掀开帘子看到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心累的重新倒床深深的睡去。

  一晚上都没有休息的印岚和璆鸣也无奈的赶紧爬上床休息。

  但这两个人的心态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了,印岚是安心的睡去,璆鸣却有些抓狂,他牺牲掉自己最重要的睡眠时间,白白浪费了一晚上,可又抵挡不住一阵阵泛来的困意,沉沉睡去。

  早早醒来的荀阳贤和后来才起床的吴璃落、邽尘浩和文均夏四人,没有去打扰才休息的四人,就这样一直等到午后,这四人才陆续醒来。

  荀阳贤看着还未睡醒的四人,眉头越皱越深,说:“你们四个昨晚做什么了?”

  风果含用力的甩甩头,努力睁开眼睛看向荀阳贤,原本想说点什么,却在下一刻闭上了嘴。

  衣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璆鸣往文均夏的身上靠过去,还边说:“以防万一。”

  “今日暂时雇辆马车,跟着商队走吧。”一直硬撑着不断袭来困意的印岚说到。

  荀阳贤转头看向端正坐着,头却一下一下点着的水惗桐,和靠在水惗桐肩上,已经开始睡眠状态的风果含。

  他无奈的摇头叹气,向邽尘浩问了租马车的地方独自行去。

  车行的人却告诉他,今日城门关闭,不让进出,并且接连三日都只准进不准出了。因为昨晚城中又有一人失踪。

  荀阳贤隐忍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怒火回到了天香楼,将事情告知众人,却换来印岚和璆鸣的震惊,昨晚他们二人一点都没有感知到城中有人消失。

  “有些麻烦了。”邽尘浩低头沉思。

  “既然今日无法出城,那今晚我在感知下情况。”文均夏说。

  水惗桐摇头否决说:“璆大哥和印大哥都无法感知到,那就只有一人了。”

  “谁?”文均夏问。

  水惗桐看向荀阳贤,正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时,一旁的荀阳贤已经开口说道:“阿音。”

  她点头,说:“小音的能力更便于夜间,在有我与璃落的能力相助,能感知的更加细致。”

  璆鸣拿着帕子,仔仔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手指说:“小音不在,我们得另想他法。”

  “列阵。”邽尘浩抬头,坚定的看向他们,“由我和璃落坐阵眼,惗桐、果含、璆璆、印大哥守四方,最后由阳贤和小夏为矛。”

  印岚点头说:“目前最好的方法,四方位由我来定。”

  璆鸣点头,声音越来越懒散的说:“我去补觉,你们自便。”

  印岚点头,和璆鸣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补觉去了。水惗桐轻轻拍了拍了肩上已经熟睡的风果含,对她说:“果含,今晚有行动,好好休息。”

  风果含揉了揉了眼睛,声音软糯的应了一声,回到房间就直接倒床睡了,连鞋都没脱,当她醒来的时候,是后悔不已,自己没有抵挡住睡意直接倒床睡去。

  因为她是被疼醒的,小腿直接撞到了床边。

  夜幕降临,根据傍晚的部署,八人站在各自的方位时刻警戒着。

  不消片刻,镇守四方的印岚等人,就感知到了那诡异的气息,在城中迅速的移动。

  印岚、璆鸣、水惗桐和风果含相互传声,运用山的厚重、沼泽的吞噬能力,减缓了那股气息的行动力。

  利用风的无所不入,和水的万物可入,引导那气息向荀阳贤和文均夏所在的地方前去。

  气息越来越近,让荀阳贤立刻就感知到了那气息中的熟悉感,这股熟悉感正是来自于原来的世界,不论白天黑夜都需要解决的邪物。

  虽然他们不能过多的插手人世间的事,但这邪物却是因他们的能力才出现的。

  就像是有光的地方就会有影子,而光越是耀眼,影子就会越加黑暗。

  邪物,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却不接受这阴暗的存在,所以这些邪物为了成形,为了幻化成人,才选择了吞噬。

  若是一味的放任,就会破坏人世间的平静。

  这邪物,他们统称之为厄。厄的能力只来自于天、地、水、风、火、山、沼泽、雷,而阳与月的厄,据说是由暗影全部承受了下来。

  荀阳贤习惯性的上前与之战斗,却发现这个厄比以前遇到的要强很多,并且运用能力也要娴熟很多。

  根据厄出现的时间推测,不应该会如此之强,唯一的可能就只有所处之处的不同。

  这个世界有时间的流动,有过去、现下、将来,而原来的那个世界,却只有现下,没有过去和将来。

  邽尘浩看出了荀阳贤和文均夏的艰难,传音与印岚商量决定开启镇眼,将四方阵启动,使用身上的阵符。

  整座城都被四方阵笼罩在内,月光越来越昏暗,直到伸出五指,视线再也无法看清。

  在这片黑暗之中,荀阳贤和文均夏却依旧身手矫健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即便厄强盛却依旧在二人联手之下,战败消散。

  待阵法退去,印岚等人立刻赶回天香楼,却不知此时在天香楼内的吴璃落和邽尘浩,却遇到了一位意想不到之人。

  眼前之人苍老许多,满头白丝,他正泪眼婆娑的看着吴璃落,想伸手又不敢伸手。

  “落儿,你醒了!终于醒了!”

  吴璃落看着眼前之人,与记忆里的人相重叠。

  “爹。”

  这一声爹,让吴义全是老泪纵横的,他欣慰的应:“哎。”

  邽尘浩自觉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吴璃落和吴义全在大堂,二人相互说了许多,这些年的见闻。一直到门外响起了邽尘浩、璆鸣、文均夏谈笑风生。

  “落儿,你同他们一起,最是安全,为父还未找到你姐姐,等找到语儿,我们一家团聚,不用太久。”吴义全劝说道。

  “爹爹,落儿帮你找姐姐,我有办法可以找到姐姐。”吴璃落拉着吴义全的衣袖哀求到。

  吴义全苦笑,拍了拍吴璃落的肩,“落儿听话,与他们一起,为父才放心,何况你还担此重任,不可因小而枉顾百姓。”

  吴义全说完便立刻从后门离去,没有再给吴璃落说话的机会。

  吴璃落没有理会进门的荀阳贤等人,更无视了他们对她打招呼。

  荀阳贤等人直接结束话头,草草了事的休息了。

  次日,八人不约而同的早起,围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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