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研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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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宛疑惑,“是什么?”
野放收了收那阴沉隐晦的情绪,站起身,拍了拍袖子,大声道,“他们说,你!是他们见过最好看的新娘子!”
听到这话,舒宛顿时又羞又气,野放绝对是故意说这么大声的!这时候他也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挂着一件红色的衣裳,顿时脸红到耳根,羞到浑身发热。
把这里的事交给了白旭处理,他便带着苏辞赶紧回了客栈,那件还留在那冤宅子里的衣袍也被他让白旭把烧了。
好不容易换回自己的衣服,舒宛总算是找回了一点自我,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嫁衣,画着那见鬼的妆,是人看了都觉得像个傻子。
他一袭白衣立在窗旁仰望天空,总觉得这人间的天和玉泉峰上看到的天大为不同,玉泉峰上看到的天空总觉得太过安静,看久了都会让人觉得有一丝寂静孤独的伤感,可反观这人间的天,却总是在隐约中透露着人间烟火气息,就仿佛天也是暖的。
人间的夜晚,也安静,却不孤独。
就静静享受着这沉静,等他晃神回过头来,苏辞早已在床榻上睡着了,他露出缱绻的笑容,走上前为他褪去衣物,抱在了里榻……
第二日清晨,舒宛听见了鸡鸣,这是在玉泉峰不曾听到的。
可等他慢慢清醒,总感觉自己身上沉沉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也许是昨晚熬了太久,眼皮有点酸痛,不太想睁开,于是伸手摸了摸身侧,被窝都空了,在陌陌身上的家伙。摸到了那凌乱又柔软的头发,他暗笑,这小家伙怎么睡着睡着就爬到自己身上去了?
反正自己现在也睁不开眼,又怕着惊扰到着熟睡的小家伙,他便又继续睡过去了,但睡着时,一只手还搂着苏辞的肩膀。
顺带捏了捏。还是太瘦,得补补。
又过了没多少,苏辞感觉有点热,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想找个凉块的地方躺着,可等他稍微清醒下,发现自己是严严实实的裹在师尊的身上…
静默了一刻,他悄悄的爬起身,下床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将师尊的衣服叠整齐摆在床头,又暖心的为师尊掖好被角,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桌边坐下,掏出怀里的那张纸,拿起桌上摆放的毛笔就画着那用人的肢体组装成的怪物手掌。
脑海中每一次回忆起那狰狞恐怖的巨大手掌时,他的心里都捏了一把汗,恐怖如斯的东西在脑海中不断的回荡,想久了背后都要生出一层冷汗。好不容易画好了,他捏着纸张的两角,对着窗外仔细的端详着。
他开始好奇,拥有那么巨大的瘦臂,该是多庞大,丑陋的怪物。
那么制造那些怪物的人,内心一定是扭曲到了极点。
他盯着那画看出了神,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
舒宛在他身侧站了好一段时间,他在那画和苏辞之间来回看了几眼,最后伸手上前捂住苏辞的眼睛,将人往自己怀里一拐,叹息道:“小辞,无需勉强自己。”
苏辞昂着脑袋,解释道:“师尊,没有勉强,我现在看着也不觉得有多害怕…”
舒宛不语,只是垂着眼眸静静的看着他,静默良久,他温柔抚摸着怀里的小家伙,轻柔是谁的眼眸中泛起波澜,“小辞,师尊给你做饭,可好?”
“好。”
松开手,舒宛转身要走,苏辞想起自己手中的画,连忙奔上前塞进他手中,“师尊,画的有些粗糙,但应当也能看得懂,这是我那日看到的所有东西,应该有用。”
舒宛轻笑点头,揉了揉他的头,推门而出。
苏辞留在房间里,他想跟去的,可昨日师尊那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诲,也让他清楚了,他必须要控制住自己对师尊的依赖,他一定要独立,不能什么都依靠着师尊。
他日后,一定要成为师尊的依靠!
午时。
舒宛带着苏辞去往东街,此去路上也不难找,但凡是人多香味冗杂繁多的地方,那么一定就是研香比赛现场。
舒宛走在前面,考虑到人有点多,他伸手去牵苏辞,小家伙一路上不曾有过只言片语,只是静静的跟着,被牵着时也老老实实的跟着他走。舒宛感觉有些奇怪,但也说不上口,他回头瞧了一眼苏辞,竟没有像刚来的时候那般好奇的四处观望。倒是有一丝难得的深沉了。但他又开始担心,莫不是昨日自己说的话太重了?今日感觉总是太压抑。
来到了观场处,他在不远处就瞧见野放坐在一个单独的厢房里,等走了进去以后才知道,这些单独的观赛厢房都是参赛人家属才能进去。等他回过神来,问野放是以什么家属名义进来的?
野放瞥了他一眼,淡定的品了口茶。
“他爹。”
舒宛眼角一抽,没忍住笑出了声,“你怎么还占自家徒弟的便宜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没听过?”
“哈哈,倒也无法反驳。”舒宛哈哈笑了几声。
“嗯,对了,”野放将茶杯噔在桌上,瞧了一眼从进来到现在一直不说话的苏辞,指了指他,问:“你说没有?”
下一刻,舒宛脸上的笑容凝固,他遮掩着自己的表情,冲野放挤了挤眼。他现在还没准备好怎么和小辞商量,这家伙怎么竟然就直接说出来了?若是待会小辞询问起来,他又如何解释?着实让他为难。
苏辞迷惑,他抬头看了看师尊,又看了看对面的师长,不明白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咳咳,此事待会再议。”舒宛轻咳了几声,难掩那不自在的神色,只能故意躲开苏辞的视线,假装在低头品茶。
“行,等着。”
野放倒是满不在意,好像他们说的是与他而言无足轻重。一时间,厢房里安静的就只听见一个人的呼吸声,野放饶有趣味的看着那站在赛台上一排恣意飒爽的小年轻们,一眼便找出了他家徒弟。
白旭从始至终都有条不紊的调配着香料,他沉稳冷静,不骄不躁,哪怕是台下观众们热烈激情的喧闹,也不曾惊扰他半分。这便是野放最欣赏的的优点。
这边看的心情愉悦,而另一边的舒宛静坐着陷入了纠结之中,他本想过几日再提那件事,可谁曾想野放今日就提了出来,他也不好再拖延耽误,毕竟让苏辞拜他为师是自己拜托的。而且,将一切权衡考量,苏辞若是长久地呆在他身边,恐怕只会更依赖自己,到时候自己便是苏辞成长的绊脚石,这便耽误了苏辞的人生。
一直到比赛结束,舒宛都不曾轻松过,直到听到赛场上的一番争执声,他晃然抬起头,那赛场上两个少年正在争执不休,而野放也早已不见了身影。
苏辞指了指在场外一个健步如飞的人,舒宛看去,是野放。
舒宛没有过去,只是又坐了下来,袖袍一挥,面前出现了一面水镜,而水镜中所展现的是赛场上的事。
“你这香从哪儿来的?!”白嘉业怒气冲冲地揪着白旭的衣领,白雪此时还一脸茫然,这位和他一同比赛的人一闻到自己所制成的香的味道时,情绪立刻喷发,如同暴走一般。
“我自己研制的。”白旭十分淡定。
“胡说!这香味明明是……!”白嘉业眼中全是质疑和难以置信,这种味道的香从他们白家被灭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在世间消失,唯一的制香方法也在那场大火中被烧得一干二净。可这味道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他们家主研制的,和面前这个人颜值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香料是我自己研制的,可以松手吗?”白旭脸色波澜不惊,拔开了这人在自己领子上揪着的手。
“你叫什么?家住何方?”白嘉业有些激动,面前人沉稳淡定,不像是在说谎,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面前人的来历。
“白旭,玉泉峰。”
白旭坦然回答,白嘉业顿时眼神变化莫测,他独自垂眸思考了片刻,正想再问更仔细的,却发现面前又多了一个眼神凛冽且正在释放强烈气压的玄衣男子。
野放一把拉住白旭拽到自己身旁,脸色阴沉的冲白嘉业道:“这小子是我的人,你有什么事就问我,别在大白天搞这些破动静!”
说完,他横眼冷视着周围围观的人,冷声问:“很好看?”
周围人被她这几不友善的语气说的四下而散,野放扭头看了一眼白旭,此时已然低着头,然后回头再瞪了一眼被他震得不敢说话的白嘉业,上下打量了一番,神情复杂。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拉着这位赛场第一名就走了。
舒宛看完,脸色顿时有些严肃,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就带着苏辞离开了。
一路上,舒宛都不曾与苏辞说一句话,苏辞也察觉到了此时师尊的心情十分沉重,他仰头看师尊的背,一头乌发将那纤细的腰遮得严严实实,他现在也才发觉,自己双臂环着师尊腰的时候都能摸到自己的手肘。
他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师尊那弧度明晰的细腰,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他加速脚步走上前,只是想靠近一点,他现在无法站在师尊的身侧,但迟早有一天,他一定能以不同于徒弟,学生的身份恻君身畔。
四人在客栈相会,舒宛推开门时那师徒俩正安静的坐在桌子旁,气氛有些低沉到可怕。合上门,舒宛坐在野放对面,苏辞对着白旭。野放此时脸色难看,他侧坐在椅子上,舒宛看不到他的正脸,但能明显的感觉那眉毛都能气的竖起来了。
舒宛薄唇微启,率先打破了寂静,“好了,我要说一件重要的事。”
白旭和苏辞同时看向他,而他却直勾勾的看着野放,“小辞,师尊…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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