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爱与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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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后自醒来就没见过谢晟浩,倒是谢晟璋从回来一直往她这边跑。
“你在看什么?”
陈皇后回神发现安诚帝就站在自己身后,可能是太黑了,她都没注意到安诚帝进来,忙俯身:“臣妾见过陛下!”
“起来吧。”安诚帝坐在陈皇后刚坐的椅子上,伸出手:“过来,朕看看你。”陈皇后是他喜欢的人。
可那份喜欢止步于他登基前一晚。
毕竟帝王最无情。
陈皇后的手搭在安诚帝的手上,脸上挂着一丝笑,问道:“陛下今日怎么会有时间来臣妾宫里了?”
她想起,她和安诚帝好久没有这么坐在一起了。
“朕有些累了。”安诚帝手指磨着陈皇后的手心,说道:“安怡,朕太累了!”
陈皇后眉头缩了一下,安诚帝自他们成亲后就很少唤她的闺名,更别说成为帝王后了。“是发生了何事?”
安诚帝却没说话,整个人被黑夜裹的很严实,即便陈皇后坐在他身边,也看不清安诚帝脸上的表情。
一瞬间陈皇后发现自己有些僭越就急忙解释道:“陛下,臣妾不是想打听什么朝堂之事,臣妾只是想替您分忧。”该死,她怎么就忘了后宫不能干政一事,安诚帝虽然嘴上喊着累,可他心里想她又如何得知啊!
“无事。”安诚帝抬头看向陈皇后,眼里没有一丝的不对劲,问道:“你觉得璋儿如何?”
“璋儿挺好的。”陈皇后心里升起了一丝疑虑,安诚帝好端端的说璋儿做什么?难不成璋儿最近犯了安诚帝的忌讳?“陛下,璋儿他犯什么错了吗?要是他真的做错什么了,您可不可以”
“朕也觉得璋儿挺好的。”安诚帝打断陈皇后的话,继续说道:“其实这次朕让他去灵州不单单是击退那些不知死活的突厥,更重要的是让他去查灵州。”说到此处安诚帝眼里翻起了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可陈皇后却没看到,“他是拿着朕的口谕查灵州的,要是查不清楚朕不许他回来。可灵州还没查清楚,你就被刺杀了,紧接着璋儿什么都不顾的回来了,想来你这个母亲的安危比他自己的生死都重要吧!”
陈皇后接收的信息有些大,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所以陛下是不信她哥哥了?
“好了,不早了!你身子还没好彻底,早些回去休息吧!”安诚帝说着站了起来,微微弯了一下坐的有些难受的腰,又说道:“明日开始,还是你管后宫吧!那个贵妃整日除了争风吃醋什么也不会,还是你管着朕放心。”
“臣妾明白。”陈皇后屈膝“谢陛下!”
“好了,朕走了,不用送了,回去吧!”安诚帝不待陈皇后反应就大步离开了。
敬合宫的院子里突然又变的静悄悄的,陈皇后站在原地思考着安诚帝刚刚那番话的后意。他现在又让自己掌权,又告诉自己他曾派人查过她哥哥。
所以安诚帝要干什么呢?
谢蕴很少进厨房,可今晚他想给祁楚洵做顿饭了。
“含远,没想到你还会做菜啊!”祁楚洵站在旁边盯着锅,一脸不敢信的问道。
谢蕴没有说话,手下的动作快了起来。
没一会儿,他就做了两道菜和一个汤。
成色虽然比不上那些专门的厨师长,但也看的过去。
“含远,没想到你长的不仅好看,还会这么多东西。你说我是不是赚了啊!”
谢蕴瞪了一眼祁楚洵,他发现最近的祁楚洵越来越没什么正样了。说起话更是不着调,话里总是掺着一些蜜,甜的他心里有些发齁。
“你别用你那情意满满的眼睛瞪我了,我们还没吃完饭呢!你在这么看我,我真的就忍不住了。”祁楚洵挑逗着谢蕴。
现在的谢蕴越来越爱笑了,不同于之前的假笑,眼下他是发自内心的在笑,这样就挺好的。
“好了。说正事,柳轩锗有没有给你回信啊!”谢蕴下午就想问,结果被祁楚洵一搅就忘了。
他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心里一直挂着不安。
祁楚洵也算正经起来了,他眉头有些皱,说道:“没有,一算他回去也好久了,这就怪了。怎么就没回信呢!”
“你也不要急,或者明日就收到回信了呢!”谢蕴安慰道。
谢蕴知道祁楚燕对祁楚洵有多重要,可他们现在相隔两地,就算他们想去探究安诚帝也不会放祁楚洵回去的。
“嗯。”祁楚洵情绪也没刚开始那么高了。
谢蕴叹了口气。
早知道他就不提这事儿了。
要是祁楚洵明日回来后发现自己走了,他是不是会生气啊!
可要是他不去,那就代表有人又要死了,这个人或许是林景舟又或者是钟翰鸣,也可能是像杨德清一样的好官,所以不论谁去都就将是大楚的损失。
可这里面不包括自己。
晚上祁楚洵闹了好久,谢蕴这次也纵容祁楚洵好长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祁楚洵先离开的。
陈皇后被刺杀一事还没有任何头绪,两人卧榻的地方此时只剩谢蕴,待祁楚洵走后谢蕴睁开眼有些吃力的坐起身,揉着发胀酸疼的腰换好衣服,就出了房门。
自他又一次站起来之后,他们院中不留任何伺候的人,谢蕴坐在轮椅上就出了庭院。
门口就站着温甫山和温鸿羽。
因为此行是秘密前往,他们就悄悄离开了阈都。
驾车的是温鸿羽和温甫山,谢蕴坐在马车里垂着目,此时祁楚洵可能已经发现他走了吧。
不知为何,谢蕴觉得车窗帘下刮进的风有些冷了。
“谢蕴,你可真是好样的啊!”祁楚洵握着他书卓上的那封信咬牙切齿道。
怪不得昨晚的谢蕴比以往要更热情,怪不得他昨晚会亲自给自己做菜,怪不得他将那个宝贝糖罐都给自己了。
原来他早就打好了要去灵州的心思,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活的太舒坦了,才会想搅进那浑水里?
书房外面,那些树抽出了新芽,不是很明显,但也不难发现。
祁楚洵只觉得心口绞着疼,其实谢蕴到现在都没信过自己吧?要是信的话他为何不与自己商量?
他现在最怕的就两件事,一是他哥出事儿;二是他所坚信爱着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想着来爱他信他。
阈都没有因为谢蕴的离开有什么变化。
可非得找些不同的话,那就是姚肃君最近都没上朝。
丞相彻底不管事儿了,那下面的人忙的都要飞起来了。
祁楚洵从谢蕴走了之后整个人又如成亲前那般嚣张,眼里也更是看不进任何人了。
谢蕴的消失刚开始几天也没人察觉,直至他走了的第十天,谢晟浩发觉得上朝的不仅少了姚肃君还缺个挂名王爷谢蕴,本来想着让安诚帝在众人面前治谢蕴无视朝礼的罪,却得知谢蕴是奉旨去了灵州。
那一刻陈辉义慌了。
他原以为杨德清的话安诚帝没听进去,可即便听进去派去的人多半会是自己的暗子,他唯独少算了谢蕴这个不定因素。
安诚帝让人重新彻查安怡被刺杀一事,说明安诚帝对自己当时所查结果有疑虑,看来灵州之事不给安诚帝一个交代恐怕是不行了。
“谢晟浩,你是不是很闲?”祁楚洵追上了和谢晟璋走在一起的谢晟浩,语气带着怒火。
谢晟浩看向他们三人的周围还走着零零散散的朝臣,他被祁楚洵就这么连名带姓的喊有些挂不住面子了,说道:“小公子,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大楚的皇子,你这般叫我的名字是不是有些不妥?”这个祁楚洵就是他的克星。
要不是看在他哥是西南王的份上,就他这种自大傲慢且跋扈的人,自己已经将此人剁了喂狗吧。
祁楚洵却笑了起来,他凑近谢晟浩,说道:“就你也配让我敬重?”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
谢晟璋脸色也有些难看。
祁楚洵不会突然对人发难的,除非浩儿在哪里招惹到了祁楚洵,难道是因为浩儿在大殿上说谢蕴的事儿?
谢晟浩被怼的脸一会儿红一会白,他想说什么张开嘴发现什么都说不了。不管他他说什么,祁楚洵都有怼他回来让他没有面子的话等着。
“大皇子,您不是一直想知道刺杀皇后的凶手到底是谁嘛今晚我在颐园等您,希望我的结果不会让您失望。”祁楚洵说着冲着谢晟浩微微一笑,笑容除了真诚什么都没有夹杂。
谢晟浩心里慌了。
他母后被刺杀的事儿刚开始是他和祁楚洵一起调查的,可后面不知为何他父皇让他退了出来,现在这个事儿有了结果,可这个结果是什么他却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祁楚洵和他父皇。
他舅舅说过,这事儿处理的很干净,不会让人找到把柄的。
可现在祁楚洵这么跟他哥说,就说明祁楚洵找到他舅舅所忽略的东西。
那晚的刺杀都是由自己动的手,要是真相被解开,那自己怎么办?
今晚不能让他哥去找祁楚洵。
他哥有多么敬重他的母后他比任何人清楚,要是被他哥知道是自己利用了母后来陷害谢蕴的话,他真的就完了。
谢晟璋眉头皱了起来,他看向祁楚洵,问道:“这事儿我可以信你吗?”对于他母后受伤他心存愧疚。
要是当初他没有请旨去灵州,是不是就可以亲手抓到伤害他母后的人。
“可以,但就怕有些人不想让您来见我啊!”祁楚洵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既然谢蕴想搅进这浑水里,那他也不会置身事外的。
谢蕴现在身后没有人,他孤身一人在灵州就已经够艰辛了,要是此刻陈辉义再将眼睛放在谢蕴身上,他真的怕谢蕴回不来了;眼下可以让陈辉义放下远在灵州只顾阈都,就只有陈辉义策划那场刺杀一事被众人所知,而点火的人自己最合适。那时候陈辉义只能先解决迫在眉睫的眼前事儿,这样正好给谢蕴挤出一些时间。就算陈辉义想对自己动手也得想一想他身后的西楚,想一想他哥手下那十五万的赤诚军。
即便谢蕴事事不与自己商量;即便他知道谢蕴此去是为他们谋便利;即便谢蕴可能怕自己担心才这样做;但他还是纾解不了心里的愁苦。
心里的煎熬越发的浓稠,他越想越觉得谢蕴是害怕自己不让他去才偷偷离开的,而不是什么不信他不爱他,不然为何给他留信,可又一念谢蕴既然爱自己信自己为何就不能与自己商量呢!
祁楚洵一边给自己找谢蕴爱自己的证据,一边却用事实击垮自己好不容易堆起的信心,这十天他活的真的很艰辛。
西楚的天气比不上阈都,阈都的柳树开始抽新芽了,这里的早春的风里却还裹着寒冷。西南王府邸往日的热闹却不见了,府门紧闭着,就连平时守在门口的“哼哈二将”马原淖和周伟沉最近一段时间都消失了。
西楚的百姓路过此处时不免的想要张望一下,看看从未关过府门的西南王府究竟发生了什么。
柳轩锗接到王爷信的时候知道西楚可能出事儿了,但怎么都没想到竟会王爷自个出事儿了。看着平日壮实康健的王爷,此时缩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着,额头全是细汗,嘴里塞着周伟沉拿来的棉布以防熬不过咬伤自己。要是生病或者受伤了他们还可以知道找大夫医治,可眼下是被人下了药,虽说是药可称其为毒也不为过,这种毒不仅会使人精神涣散萎靡不振还会使其对此毒上瘾。西南王就是被人投了这种毒,才会变成眼下这幅模样。
“军师,王爷的眼睛都红了,这样真的可以吗?”周伟沉挤在柳轩锗身边,小声的问道。
柳轩锗自己也不清楚,摇了摇头,问道:“让你们找的人找到了吗?”他现在需要找到那个给王爷投毒之人,那人肯定有解毒的办法。
“没有。”周伟沉丧着脸摇了摇头,眼睛盯着在床上挣扎的祁楚燕,“”王府的一切事儿都是我和老马在盯着,王爷平日里吃个什么都要几次检验,怎么就被投了这种没听过的毒啊!”
幸好他今日找来的绳子比前两日要结实些,不然照着王爷这体格,根本撑不过半个时辰。
祁楚燕思绪已经有些不清楚了,他只想找到那个让他可以舒服的东西,除了挣扎他不知该做什么。
屋子里除了床上的祁楚燕,就剩守在床边的周伟沉和柳轩锗了。
一个半时辰,祁楚燕的动静越来越大,汗水不仅打湿了他自己的衣衫,就连躺着的床铺也湿了大半,渐渐的,呼吸声从最初的急促降了下来趋于平缓,发红掺杂暴虐的眼睛也恢复平静和清明,他翻身看向床边两人,微微示意。
柳轩锗急忙取出祁楚燕嘴里的棉布,周伟沉也动手将绳子解开。
祁楚燕坐起来,整个人是塌着的,无力的问道:“人还没找到吗?”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何时。
下毒的人要是还找不到,他该怎么办。
“王爷,属下尽力了。”
“你们先下去吧,本王想一个人静静。”
这几日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在清醒时他想过这毒会不会是安诚帝派人投的,可又一想安诚帝身处阈都他怎么能接触到这种东西。
所以给他下毒的人会是谁呢?
他为何要给自己下毒?
他得让峄城回来一趟了,这事儿要是不发生在他上身,他还可以冷静处理,可眼下他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除了峄城他谁都不会信了谁也不敢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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