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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创业


席间推杯换盏自不必说。有一件事让贺双卿意想不到,那就是常老夫人亲自为她盘下了一间铺子。

        贺双卿受宠若惊,常老夫人笑道:“我知道,你想开个医馆。那间铺子铺面够大,离着咱们府也近。你寻常开医馆,闲了就回来陪我们说说话。手底下的人我也帮你寻好了,一切都不用操心。”

        贺双卿激动万分:“太夫人,民女不知怎么谢您才好。”

        “说什么谢啊!”常老夫人笑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还有……”

        她望着贺双卿娇美的面容,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虽然这个孩子出身不高,但她不在意。

        若是能做她的儿媳妇倒也不错。

        “总之以后你就等同于我的孩子,我怎么对亦卿,就怎么对你。”常老夫人说了个不圆不方的承诺,她没有说“你就是我的孩子,和亦卿是一样的。”

        贺双卿没听出来老夫人的意思,只是连连道谢。反而是常少游,他转过头看了看母亲。

        常亦卿开始也没听出来,忽一眼瞥见哥哥神色有异,方才细想母亲话里的门道。再看哥哥,只见他嘴角以一种难以察觉的角度微微上扬,眼里似乎隐隐透着光,她便明白哥哥的心思了。

        都说知子莫若母,看来哥哥是非常开心。

        常亦卿抿嘴笑了一笑,看向了正在为医馆开心的贺双卿。如果她知道母亲和哥哥的意思,大概会同意的吧?

        从小到大,她从未见过比哥哥更完美的人了。

        贺双卿次日一早,就和常亦卿去了那间铺子。铺子的选址果然好:是个繁华的街头,人来人往的。这里单单药铺就有四五家,但她的铺子是最大的。

        几个伙计还在忙活着刷漆装修等事宜,贺双卿抬头看了看空空的门楣,不禁陷入了沉思。常亦卿笑道:“现在里边的差不多都要好了,就看卿姐姐想叫什么名儿了。”

        贺双卿若有所思道:“不如叫……益荣堂好了。”

        “益荣堂?”常亦卿不解地问道:“益荣是什么意思?”

        “其实也没别的意思。”贺双卿笑道,“就是草木丰茂的意思。毕竟开医馆总和百草离不开嘛!”

        “哦……”常亦卿笑了,“那可真是个好名字。”

        贺双卿咧了咧嘴,她没告诉常亦卿,益荣即为忆戎。

        虽说再也不见,可她依旧架不住心里翻江倒海的思念。尤其每到夜深人静,更是难以消解。

        也就在这上面稍稍排遣一些吧。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二人回头一看,只见常少游慢慢地走了过来,常亦卿立刻迎了上去:“哥哥!”

        “爵爷好!”贺双卿施了礼,“我们在讨论医馆名字呢!”

        “哦?可想好叫什么了吗?”

        “想好了,就叫……益荣堂。”

        常少游下意识地往门楣处看了看,常亦卿马上说道:“卿姐姐,我倒是有个想法。”

        “什么?”

        “叫我哥哥帮你题匾额吧,我哥哥的书法可好了!”

        贺双卿忙推辞道:“这哪里受得起!”

        “怎么受不起!”常亦卿晃着常少游的胳膊,“哥哥,是吧?”

        常少游笑道:“如果贺姑娘不嫌弃,在下愿为贺姑娘效劳。”

        贺双卿自然喜不自胜:如果真是爵爷帮忙题匾,那这块匾就是一块金字招牌。

        “那民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话,常少游便走进了铺子,他吩咐人拿了笔墨,提起来一挥而就。贺双卿看得目瞪口呆:都说是真名士自风流,这位爵爷当真洒脱不羁!

        很快,益荣堂就热热闹闹地开业了。手下的几个小伙计都是常老夫人从别的药铺挖来的,个个熟门熟路;她还专门让府中的一个老妈妈做了账房先生,又唯恐贺双卿不得力,还叫来两个丫头伺候着。

        总之,贺双卿就这么在陇陵扎根了,医馆的事儿琐碎,却也充实,至少能让她暂时忘记很多不愿意想起来的人和事儿。

        只不过虽然医馆有常少游做金字招牌,但上门的病患依旧寥寥无几。有人一进门,见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坐堂,便会立刻表现出不信任。德行好一些的会不声不响,转头就走。德行差的甚至会出言不逊。

        不过贺双卿对那些怀疑者倒是不甚在意。说实在话,若是她去看病,也会自然而然去选择年纪大的老大夫。这大概是人之常情,不能太过苛责。

        好在有陇陵伯府撑腰,还没人敢瞎闹。

        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贺双卿彻底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三月份,陇陵终于春暖花开。这里的人每到春天必要摘野菜,被蛇虫所伤也是常有的事。所以这条街上,有不少治疗蛇伤的妙手。

        不过今天的这位病患,有点特殊。

        一个妇人在挖荠菜的时候,不慎踩入了蛇坑。一时间,四五条不同的毒蛇同时咬在了她的脚踝上。亏得他儿子赶了上来,打死了毒蛇,并将妇人背到了这条街上。

        那妇人的儿子本来直奔怀德堂来着,那里的坐堂先生季贤仁是当地治蛇伤最好的大夫。

        当几条毒蛇摆在地上的时候,这位季先生便说这个病他瞧不了。春季毒蛇本就凶猛,一起被这么多条咬了,连药方都不好开。季先生明确表示他无能为力,请他们另请高明。

        二人无奈,只得走去别家医馆。哪知道看了三四家,都没敢接这个病患:这些条毒蛇各不相同,用药也自然也不同,药性相生相克,弄不好蛇毒未解,病人就先被药死了。

        所以有的医馆一听他是从怀德堂出来的,就明确表示季先生都看不了的蛇伤,他们更看不了。

        换言之,谁接了这个病患,就是在为自己的行医生涯抹黑。

        二人走投无路之际,进了贺双卿的医馆。此时的贺双卿正在吃午饭。医馆里一个病患也没有,她本打算吃完饭去采药,恰巧这对母子走了进来。

        “先生,求……”

        那小伙子刚开口,就看见一个小丫头端坐在堂上。他立刻换了个语气:“小姑娘,你们医馆的先生呢?”

        贺双卿放下了筷子:“我就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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