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热恋第2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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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哉是越来越欣赏宇智波鼬。
在弘光身边见到他的时候,龙哉就知道,宇智波鼬的器量,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
境界如他,绝对不会被儿女情长所牵绊。
老紫那会被鬼鲛和宇智波鼬所捕获,他有一瞬间燃起过报仇的意向。
但是很快打消。
父亲于他而言,不过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在他人生此今为止的这29年里,老紫都没有给过他,所谓的父爱。
如果说是出于愧疚,而教会他使用这独一无二的血继界限,他是不会抱有感激的心情。
最妙的缘分在于,“抚子”居然会和他在一起。
在汤之国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宇智波末裔,想与他一较高下的决心,在熊熊燃烧着。
“龙哉,你在想什么呢?”
雪夫人慵懒地爬在他的肩头,声音很娇媚。
龙哉笑了笑,说道:“阿雪,你刚才对宇智波鼬提的那个要求,我觉得很悬。”
雪夫人的纤纤玉手,抚摸着龙哉的娃娃脸:
“我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她怎么样,都是我的女儿。”
龙哉的眼里,折射出了雪夫人泪流的样子。
“阿雪,你要明白,有些东西,越是执着,就越是难过……”
……
弘光决定下手的那天,鼬其实已经有所察觉了。
他选择回去向弘光复命,是佐助那边带来了大名的指令。
兄弟俩里应外合,来了个反杀。
按照大名的指令,把弘光囚/禁在了他自己的行宫。
“尼桑,换金所那边……”佐助欲言又止。
鼬宽慰道:“佐助,不用担心,这些人我能应付。”
换金所吗,还真是久违了呢。
鼬感慨。
老哥真的是。
那个弱女人的身份背景也是真不简单。
背后的势力,短短几天内,就让老哥在换金所的身价涨得这么离谱。
几个月前接到卡卡西的密令,佐助和鼬才会去调查弘光这件事。
木叶村里,正规的忍者自然是接不了这个任务,宇智波兄弟才是最佳的选择。
离开弘光的领土,鼬和佐助马不停蹄地向火之国大名府奔去。
佐助的心里其实很高兴。
自己打小一直崇拜的哥哥,现在和自己一起,守护着国家和村子。
这些年,佐助也过得也很辛苦。
独自前行的,不止是鼬,还有他。
鼬之前还和佐助说,六道仙人让他重生的这个做法很任性。
却被佐助驳回了:
“尼桑,你总是这样……你做什么事,下什么决定,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的自以为是……”
从左眼的六勾玉轮回眼流出来的泪,更像是佐助这些年埋藏在心底的束缚。
是时候宣泄了。
“从那一夜起,这些年,你是怎么活着的……我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痛苦的不止是你一个人!”
灭族的那一夜,笑容就从他们兄弟俩的脸上消失了。
“在那个蛇洞里,是我第三次和你分别了。你对我说‘无论你今后做什么决定,我都会一直爱着你’。”佐助哭得岔气,“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以颤抖之躯追赶着你,怀着仇恨之心挑战你。可你呢?你为我布局的时候,你却从来没有想过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鼬的肩膀,是挑起他整个少年时期,草长莺飞的所在。
只要鼬还在,佐助他的光和救赎就在。
那天再次见到鼬,在一大片盛开的桔梗花海里。
他和小鸟都风尘仆仆却又温柔至极。
佐助真的好久好久好久,没有见到鼬这样子的笑容了。
久到他自己的都记不清了。
鼬的手轻轻拍着佐助抽泣的肩头。
“对不起……佐助……”
让鼬没有料到的,佐助这因他而扭曲的别扭性格,居然真的说出了这些话。
“以后我不会再说这样子的话了。”
鼬承诺。
蝉鸣不止的夏日即将结束。
在这个夏天,鼬和佐助,都翻过了心里斑驳的那一页。
“佐助。”鼬轻喊了一声,把佐助的思绪拉了回来。
鼬现在是斡旋于两方的势力间。
弘光已经倒台,那么接下来就会是雪夫人。
佐助看着鼬这种开始布局的严肃表情,回了一声,“尼桑……”
老哥八成又要为了那个女人搞事情。
“抱歉佐助,一会给火之国大名复命后,我必须去波之国一趟。”
佐助叹气,看吧。
爱情使人盲目。
但是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樱的笑脸,这是怎么回事?!
自从知道那个女人是时空旅行者后,老哥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准时出现在汤之国和月之国交界的那间教堂。
真的是,佐助在心里已经不想吐槽了。
那个女人就这样在雨中抛下他老哥,回去波之国继续当她的什么殿下去了。
他老哥呢,一边忙弘光的事,还要一边跑汤之国。
为此他还劝他老哥:
“尼桑,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人家不领你的情……”
对此,鼬却只是笑笑。
时空裂缝不是什么时间都能遇上。
为此鼬才会每个月圆夜都过去。
……
给雪夫人传达了火之国大名的密令后,鼬并没有马上离去。
而是去看了小鸟。
光明正大化身乌鸦那种。
躺在榻榻米上的小鸟,却昏睡了过去。
鼬不用想也知道,雪夫人肯定给小鸟下了什么招。
她何必让自己受这样子的折磨呢?鼬心想。
对他的喜欢,比她自己的命还重要吗?
看着昏睡的可人儿,鼬还是下定了决心。
……
翌日。
美雪帮小鸟穿戴整齐好后,小鸟前往了雪夫人的和室。
原本绿郁葱葱的红树林,现在出现了大片的枯黄。
望着滩涂蔓延开的红树林,小鸟陷入了沉思。
她这未落幕的心动。
随着秋风阵阵,吹过她还没来得及表达出口的爱恋。
侍女们轻轻拉开门,小鸟挺直背脊,往和室走了进去。
雪夫人一如既往地坐在那张方正的桌子后面。
龙哉站在她的身旁,随时待命。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和你说。”雪夫人把茶盏放下,明眸善睐地看着小鸟。
雪姐姐又搞什么花样。
小鸟看了一眼龙哉,随即坐在侍女准备好的垫子上。
“宇智波鼬的赏金,今天就到9100万両了,对吧?”
啊,对,今天宇智波鼬就要抓91只王八了。
小鸟默不作声。
“但是呢,他居然上门来和我谈了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本来小鸟就是来认错的了,但是看到雪夫人一脸有什么阴谋的味道,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装死,装哑,装聋。
雪夫人轻轻嘬了口茶,继续说道:
“你这样一直为他忍痛,转头,那赏金却比你重要多了。”
什么意思?
那颗鼻屎糖,我也是被迫吞下去的。
说是什么想起心爱的人,心脏就宛如刀绞般疼痛。
可见我爱他爱得紧呗。
“好久不见了呢,小鸟。”
鼬的声音猝不及防从身后响起。
小鸟看见他又是用乌鸦分/身,飘在半空中。
哦豁,我小鸟听你宇智波鼬这个声音,我就知道你要搞事情。
话说大哥,你现在出现在这里,是要干嘛。
“来得正好。”雪夫人放下茶盏,对漂浮在半空的鼬说道。
“赏金和她,你只能带走一个。”
小鸟:?
这……
是我的话我选择钱。
鼬睁开轻闭着的双眼,仿佛下定了决心。
同时,尽管小鸟有一些紧张,但是她还是让自己看起来很淡定。
“如何,做出你的选择了吗?宇智波鼬。”雪夫人在旁边催促道。
“月读——”
直接说要赏金就好啦,小鸟心想,她也不会说什么。
为什么要开月读。
消耗掉自己的查克拉呢?
小鸟想不明白。
“我们既是痛苦,也是疗愈痛苦之药。亦或者说,我们二者都是。”
鼬的声音,在月读的空间里响起——
“小鸟,你就像是甜美清冷的水,也像倒水的罐子。”
“来自异世界的你,自认为非常了解我……但是……”
“真正身处此处的你,真的能看清这个世界吗?”
鼬拿起武士刀,像小鸟靠近。
我超。事情不妙。
小鸟看着他这个架势,幽幽开口:“所以,要在月读的世界里,划清你我的关系吗?”
四目相对。
“就像你当初对待泉那样……”
小鸟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自从在弘光的领地看到鼬,小鸟就知道,他肯定是在做着什么秘密任务。
无论他做什么,小鸟都是会无条件的支持他的。
小鸟没有办法接受的,就是利用她对他的喜欢。
利用她对他的爱。
鼬提起刀,往小鸟的心脏刺去——
“请不要把你和她相提并论。”
“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小鸟低头,看着刀剑刺进胸膛,鲜红的血液蔓延开。
以及,眼前的这个男人。
脸上,毫无表情。
原来,心脏被刺穿,是这样子的感觉。
小鸟看着鼬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有什么模糊了她的视线。
小鸟也没有想到的,“她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这句话会让她这么地痛彻心扉。
鼬说完这句话,并向小鸟心脏刺去的那一刻——
小鸟感觉到她所呼吸的空气都已经凝结了。
轻呼着鼬名字的声音,唤醒了她的爱意。
这种爱意使她不寒而栗,她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爱过一个人。
她渴望时间能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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