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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重新出题


整个过程没有收钱,人家不愿意同房,你也没办法。

第一位姑娘出了个谜语,谁能答出会成为她的如意郎君。第二位想让对方为他弹奏一曲,寻找她最爱的曲调。第三位……

最后一位题目最简单,请为她作首诗,谁能写到她心坎中,她就是谁的人。

郑乾没参与前面五人的竞争,他看重最后一位,需要写一首诗。

要是带大诗人陈子龙来,他一定能赢。

看看左边的王承恩,再看右边的张惟贤,你俩谁能帮朕写首情诗?

别指望了,他俩一个没法谈情说爱,一个在家怕老婆,写不出。

至于随后混进来的李自成等人,更加难堪大任。

郑乾只能亲自动手,写什么呢?

他哪会写诗,会的那些唐诗宋词,人家也会。

明朝以后的诗人都有谁?清代的袁枚?郑板桥?曹雪芹?纳兰性德?

对了,他想起仓英嘉措的名作,姑且抄一下。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郑乾一挥而就,民歌诗人的大作被他抄袭。

当诗词被念出来时,满堂哄笑,这也叫诗?这人读过书吗?

六号姑娘压轴出场,参与竞争的二十多人,当所有诗词念完,轮到姑娘表态。

“我选这位公子!”

众人露出错愕的表情,因为她指着郑乾。

怎么会是他?他写的叫诗吗?这位姑娘是不是眼瞎?

郑乾早料到这一点,在众目睽睽之下,昂首走向姑娘,一起走入二楼的闺房。

他心中感叹,仓英嘉措最有名的几句诗,尤其是那句“不负如来不负卿”,他们居然说不好,有没有天

姑娘会选她,完全在预料之中。

因为,两人是旧相识。

顺义一别,竟能再次见面,郑乾很是感慨。

姑娘更是,她是那日在大慈阁旁边饭馆唱曲的其中一个,后来在保定侯府被人威逼,是郑乾的出现救了她,然后命她一直弹奏,几乎大半个晚上。

她知道郑乾的身份,当朝皇帝。因此,当听说会被送进皇宫时,她以为这是一场缘分,她与皇帝竟有一段奇妙的姻缘。

当她说出名字,郑乾瞬间愣了。

“陈圆圆?”

陈圆圆不是应该配吴三桂吗?冲冠一怒为红颜,几乎是与“烽火戏诸侯”一样痴狂,一样被世人垢病的爱情。吴三桂那小子已经被郑乾喊去京营,成为京营里的一员将领。

其实,在原本历史上,陈圆圆一开始是阿奎进献给皇帝的,后来阴差阳错赐给吴三桂,才有了后面的故事,才有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典故。

也就是说,陈圆圆本应是郑乾的女人。

她眼睛很大,转动眼球时像是缓缓流动的一幅山水画。她眉宇清朗,嘴唇很薄,鼻梁小巧,单独看未必绝美,五官组合在一起却无比的和谐。

郑乾左边看,右边看,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这脸蛋,这身材,的确值三千两银子。

更要命的,陈圆圆,真的圆啊,36D?36F?

目测很夸张。

陈圆圆娇羞,什么三千两,小女子不才,却也看得清真相,嘉定伯府与丽春院早已勾连,又找人抬价,把我等姐妹卖出三千两,其实目的是继续转手,卖出更高的价钱。

郑乾很有兴趣,坐下品茶,听她慢慢说。

“今夜有六人中选,有机会上楼谈话,却告诫我们不能被赚到便宜,有意勾住这些人的心,引客人为我等赎身,便可换来更多的银两。”

只有得不到的,才会心痒难耐,才可能交出更多的赎金,丽春院道行不浅呢!

“你几岁?”

“奴家年方十三。”

郑乾吃了一惊,十三岁发育这么好?放在二十一世纪,十三岁才是个孩子。哪怕她心甘情愿,你若是碰了她,还是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不自觉的,他朝后坐了坐,和一个孩子谈情说爱,心理上无法过关。

其实他忘记了,自己也才十七,两人相差四岁,基本算是同龄人。

面对陈圆圆,郑乾必须拿下,可以先带回去,等她年龄够了再同房。不过呢,郑乾并不急在一时,

对于皇后阿若和她的父亲阿奎,似乎应该给点教训。

想到这里,他对陈圆圆说:“你我不能干坐着,否则如何对门外偷听的人交代。陈圆圆疑惑,“郑公子要做什么?”

“放心吧,没事!你弹奏几支曲子,我一边品着茶,一边听。”

此时的洛阳城外,刘文炳催动大军,恨不得立即杀入城内。

城内却传来消息,地方官主动投降,为朝廷打开城门,并帮助他们一起攻打福王府。

刘文炳告诫毛承禄,管好你的人,再有抢掠百姓的情况发生,我去陛下面前告你一状。

毛承禄露出无辜的小眼神,习惯了。

在辽东抢掠女真人是可以的,但这里是大明自己的子民,皇帝在保定城下出征时千叮咛万嘱咐,严禁骚扰百姓,尽量保护农田,更不允许抢掠。

毛承禄指指另一侧,为何不和他说?

刘文炳有些发怒,“卢将军的天雄军纪律严明,根本不用说。”

毛承禄缩缩脖子,我会约束部下的。只听他扯着嗓子,对军卒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孬种,谁再敢抢别人东西,老子阉了你们!”

随行的监军太监听了直皱眉头,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

毛承禄似乎发觉不妥,很抱歉的冲监军太监示意。那副羞赧的神情,似乎还有小孩子的模样。

待进了城门,毛承禄完全变了样子,他的队伍没有抢掠,而是发疯似的冲向福王府。

卢象升没那么着急,他不想和毛承禄抢功。

刘文炳气坏了,怎么碰到个比自己还浑的家伙。

“福王府也不能抢!”

刘文炳虽高声喊叫,毛承禄早没影了,不连夜打下福王府,他似乎睡不着觉。

福王府倒霉了,逃回来的福王世子郑由崧准备投降,太监李永贞反对。

原因是郑由崧还有活路,他是福王世子,是郑由崧的堂兄。李永贞却死路一条,他从信王府到司礼监,再到福王府,可谓是罪恶滔天,皇帝不会饶恕他的。

为此,两人已经翻脸,李永贞无奈,只能选择自行离去。

已经这时候了,郑由崧不能放走他。都是你在蛊惑,是你策动了这场规模浩大的藩王造反,你害了所有的宗室,岂能一走了之?

李永贞被福王府的侍卫擒住,郑由崧决定拿他当份礼物,交出去当作此次造反的罪魁祸首。

李永贞大骂不止,老郑家都是些不成器的玩意。

怪谁呢,唯一成器的原本在你身边,你不知道珍惜,朝秦暮楚的一通乱选,最后是你抛弃的那位得势,

你的结局还用想吗?

李永贞想过失败,却没想到输的这么彻底。

那个他一心支持,为之殚精竭虑的福王世子,竟然对他举起屠刀。

郑由崧要投降,做好一切投降的准备。

结果呢,他遇到了毛承禄。东江军根本不叫门,也懒得喊口号,二话不说直接进攻王府。

郑由崧被气坏了,既然人家进攻,咱只能防守。

福王府修得非常宏大,院墙足够高,类似于一座小型城池。

当郑由崧坚定信心防守,对方也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

毛承禄经历他独自带兵以来最大的考验,东江军不断有人被弩箭射死,却迟迟没有攻陷王府。

卢象升的天雄军到了,没有参与攻击,只是将福王府团团包围。

锦衣卫的刘文炳到了,不但不进攻,而且也不与毛承禄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看着。

毛承禄被看毛了,你倒是帮忙啊!

刘文炳想起表兄曾经说过的两个字,用来形容毛承禄再贴切不过,傻叉!

明明能轻易解决的事情,你非得用蛮力。我还就不劝,更不下达命令,看你怎么收场。

毛承禄停住了攻击,他没办法,手底下就这八千人,从东江带来的兄弟死一个少一个。

“这就完了?”

刘文炳没好气的瞪他几眼,然后吩咐人将书信射进去,命令郑由崧立即投降,否则尸骨无存。

不到半个时辰,王府的院门打开,郑由崧绑着李永贞,也绑着自己,出门跪下。

刘文炳安排人对接,按照前面几次抄家的固定模式,核对房产、地产、人员及财物。

毛承禄想说什么,被刘文炳拿眼瞪回去。

又想抢东西是不?老百姓的不能抢,福王府的也不行。

此战过后,我为兄弟们请赏,每个人都有好处。

刘文炳以前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做什么都有着玩世不恭的嚣张。这趟洛阳之行遇到毛承禄这朵奇葩,他惊奇的发现自己长大了,知道顾全大局,知道谋定后动,甚至有时会迁就别人。

要感谢毛承禄的映衬?感谢皇帝的栽培?

刘文炳傻笑着,回想自己以前的样子,有时也像个傻叉。

“世子殿下,你闹出的动静可不小,遍布大明朝两直隶十三个省,为你而死的人不在少数。”

郑由崧深深的惭愧,可是为父报仇又有什么错呢?

“你以为可以为父报仇?凭你那点能耐,传宗接代可以了,何苦来哉!”

郑由崧感觉被冒犯,他抬头看眼前的刘文炳,不正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吗?怎能向他下跪?

郑由崧突然站了起来,肥硕的身子摇晃,突然扑向了刘文炳。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刘文炳似乎来不及反应,两人接触在一起,然后看到郑由崧弓起腰,像一只肥胖的大虾,慢慢趴在了地上。

一滩血迹,还有刘文炳手里的短刀。

在被他亲自抄家的几座王府里,郑由崧是唯一被他杀害的。

没办法啊,虽然表兄没明说,可谁都知道郑由崧是罪魁祸首。那么多人的命都要他来偿,他的罪过太大

了。

如果刘文炳将郑由崧带回去,表兄该犯难了,不杀他怎么为这场叛乱画一个句号?首恶不除何以让天下信服?如果杀了呢,又会有很多人说他残忍,说他残害亲人,甚至将他说成暴君。

刘文炳没有犹豫,果断的激怒郑由崧,引他主动来攻,然后用短刀要了他的命。

表兄不方便背负的罪责,还是由自己来吧!

刘文炳原本名声不太好,不在乎多上一笔烂债。

再看李永贞,他被吓坏了,跪在地上还后退了好几步。

“李公公莫怕,你又不杀我,我何必要杀你呢?”

李永贞是明白人,郑由崧死,在于皇帝不想见他,见到他左右为难,杀不杀的都不好弄。而皇帝乐于见自己,甚至会赏一个凌迟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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