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火烧驴牌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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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滁州元军陆陆续续到来,但因为跑了十里地,阵型有些混乱,花云大喜,趁滁州军队形尚陷阵营的将士,举着盾牌向前推进三百多步,滁州元军,便进入了神射营射程,三轮箭雨下来,漉州军便留了一地尸体,开始仓惶后撤。
花云见丁顺的攻击有了效果,立马便带着陷阵营冲入滁州元军军阵,目标直指滁州元军中的一位光头大将。
这光头大将,也是个猛人,见手下将士被花云追的狼突豕窜,心里很是恼火,血性也被激发,不再收拢溃逃的手下,反而调转马头,挥舞着手里的狼牙棒,向花云跑了过来,二人战做一团。
这二人,一个使的是狼牙棒,一个使得是亮银枪,一个凶狠绝伦,一个刁钻毒辣,只见元将一狼牙棒砸下,花云的马,都有些站立不稳,看的郑润心头直颤,但紧接着,花云便来了一套组合枪法,刺的元将是连连后退,战马撕鸣。
二人战了不到30个回合,花云便瞅了个空子,给元将腰上戳了个窟窿眼,一枪将其挑落马下,抽出腰间佩刀,将元将脑袋砍了下来,拎在手里喊道:“元将已被斩杀!”
陷阵营见状,士气大振,一边杀敌一边喊道:“元将已被斩杀,元将已被斩杀!”而元军听闻主帅战死,更加慌乱,开始没命逃窜,一边跑还一边喊道:“这个黑将军非常勇猛,不可当其锋。”
站在军营观战的郑乾见状,是哈哈大笑:“这一战,花云这黑将军的名号,算是打响了,攻占滁州,花云给咱们开了个好头啊,传令下去,今晚攻打滁州!”
说罢,又悄悄对郑润道:“通知毛骧,让滁州城内应做好准备,随时准备接应大军。”郑润闻言,便悄悄去找毛骧。
这一战,花云带着陷阵营将士杀敌500,俘虏上千,侥幸逃回滁州的元军,都已肝胆倶裂,可谓大捷。
花云返回军营时,未出战的将士,齐声欢呼,掌声雷动,这让花云很有面子,笑的很是爽朗,笑声似乎也比平时高了八度。
而一旁的徐达,则是捶胸顿足,懊恼当时为什么心软,怎么就将先锋这一重要职位,让给了撒泼打滚的花云?要是今日自己出战,想必,一定比这黑大汉战绩更好吧?
见徐达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花云呵呵笑道:“兄弟,咱们路还长,你有的是机会,别急,别急啊。”说完,还拍了拍徐达的肩膀。
花云的“安慰”让徐达更加火冒三丈,拎起自己的錾金枪,就要跟花云比个高下。
结果花云嘿嘿一笑,假装虚弱道:“哎呀,兄弟不行呀,我刚从战场下来,累的要死,你这时候找我打架,胜之不武、胜之不武……”花云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气的徐达只能干瞪眼,但转念一想,这到漉州,才打了一战而已,滁州城还没攻下呢,这攻打滁州成,才是真正的硬战,不如去找郑乾,把攻城这个活,给揽下想到此处,徐达便大步流星走去找郑乾,结果到了郑元谆营帐,却没见到郑乾,只有郑润一人在整理文案。
徐达很诧异:“你父亲人呢?”
“去伤兵营看伤兵去了。”听了郑润的回到,徐达扭头便出了营帐。
花云是先锋,本来,按徐达的意思,花云已经战了一场,这体力损耗眼中,需要好好休息,打滁州城的时候换他上,但花云却拍着胸脯说刚才只是热了热身,此时正来了兴致,要在滕州城下好好耍耍威风。
而郑乾,也觉得临阵换将不是明智之举,于是让花云带着陷阵营打头阵,徐达紧随其后,如果花云没能拿下滁州城,再换徐达上。
虽然对这个安排不太满意,但为了不让花云一个人在滁州城下耍威风,还是同意了郑乾的安排,毕竟,只有战场上,自己才有机会作战不是?
傍晚时分,郑乾大军开到了滁州城下,花云大马金刀的站在滁州城下大骂元军窝囊废,不敢出城迎战,这花云,是军中将领,骂的还算文雅,但花云手下将士骂人就没什么底线了,五花八门什么词都有,听的郑润是咂舌不已,这样骂,谁能受得了?
滁州的守将是个满脸络聰胡的元人,名叫阿狮兰,蒙语的意思是雄狮,这阿狮兰人如其名,也是个火爆脾气,听到城下喝骂,心中是怒火万丈,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
虽然在城外已经被斩了一员大将,手下逃回来的不到一半,但这阿狮兰依旧不把泥腿子出生的郑乾放在眼里,花云这个人,他更是听都没听说过,而且花云身后只有2000兵丁,阿狮兰根本不相信他们能一口气打下源州城。
脸色一沉,阿狮兰决定出城会会这帮骂自己老子娘的泥腿子,便下令道:“开城门,我要去杀了这个花云。”
很快瀚州城门便打开,全身披挂的阿狮兰带着滁州城内的元军精兵出了城,一出城,便看到了与花云骑马并立的缪大亨。
缪大亨归降元军后,因为定远与滁州离得并不远,这二人并没少共事,见缪大亨也跟着郑乾来打自己,阿狮兰是气不打一处来,轻蔑的笑了笑:“缪大亨,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一把年纪了,竟然投降了个黄毛小子?”
听了这话,缪大亨也不生气,呵呵笑道:“阿狮兰,我是汉人,以前糊涂,给你们元人当狗,现在想明白了,自然跟汉人一道。”说罢,面色一沉:“而你,是元人,连投降的资格都没有。”
阿狮兰哈哈一笑,用手里的长矛指着缪大亨道:“老子就没想过投降,当年,宋廷如此强大,不依旧被我们的先祖攻灭?如今,就凭你们这帮人,也想将天下夺回?做梦去吧,今天,便是你们的死期,受死吧!”说罢,一挥手,身后的大军便杀了过来。
无论是花云,还是缪大亨,都是身手出众之辈,二话不说,便率先冲向元军,两支军队战作一团,开始混战。
身后的徐达见状,也不管花云他们需不需要帮忙,带着自己的人马也冲了上去,双方人马,展开混战。
正打的难解难分,阿狮兰军中突然有30余人,突然脱离战场,拼命往滕州城门跑去,一边跑,一边撕声力竭的喊道:“阿狮兰被杀了,快逃啊!”
听到喊声,阿狮兰手下将士全部一愣,不由在战场上寻找阿狮兰踪迹,只一愣神,便被花云军队压制,见状,阿狮兰站在马上大喊道:“我没死,那是奸细!”
阿狮兰这个举动,确实能让手下将士看到自己,但没等阿狮兰坐下,一支拇指粗的羽箭,便从阿狮兰的右眼射入,阿狮兰缓缓倒下。
这下,滁州的元军将士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主将阿狮兰是真的被杀了,主将战死,剩下的人,再无战意,开始拼命逃窜,有的人往城里跑,有的人,则沿着城墙往荒野跑去。
花云和缪大亨见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策马朝城门奔去,此时,先前逃跑的三十余人,已经钻进了城门,这三十来个人,并没有想办法关城门,而是在城门洞中背靠背,一半人面朝城内,阻止城内元军靠近城门,另一半人则面朝城外,砍杀逃回城门洞的乱兵。
这30来人,便是毛骧渗透到滁州元军中的谍子,虽然人数不少,但这些人功夫都不是太高,战阵上的经验也太少,仅仅五个呼吸时间,便死伤一半人。
但花云却抓住了这个机会,就是这五个呼吸的时间,花云便冲杀到了城门口,死死的守住了城门,手下将士,不断涌入滁州城,等花云掌控滁州城门,这三十来人,能站起来的,只剩七八个。
见定远义军进城的越来越多,主帅又被射死,守城的滁州元军,已全无斗志,乱作一团,这时,又有人喊道:“定远来的好汉们,我们降了。”紧接着便是兵器扔在地上的咣当咣当的声音。
听到这声喊,滁州的元军好像终于知道了自己该干什么,一个个跟着喊道:“定远的好汉们,我们降了,降了!”说罢,纷纷扔下兵器,不再反抗。
见滕州元军就这样投降,花云嘴角翘了翘,花云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道:“第一个喊投降的那个家伙,也一定是毛骧手下密谍吧!”
徐达因为出战较晚,又在军阵后方,等他冲到滁州城内,看到的,便是已经放下武器的滁州元军,有些遗憾道:“好以为这滁州城内的元军很难打呢,这样就完事了?”
从到滁州城下,到打进滁州,前前后后用了不到半个时辰,这让花云很是自豪:“奶奶的,这个事情够老子吹嘘一辈子了。”
经过一夜的清查,滁州城的隐患基本被排除,藏在城中的元军,降的降,杀的杀,起初,滁州百姓是惊慌失措,生怕攻占了滁州的定远红巾军找自己的麻烦,但大半夜过去,没听见邻居家漂亮闺女被抓走,也没听见谁家钱财被抢走,这才慢慢安下心来。
第二天早上,郑乾骑着高头大马便进了城,身后跟着的诸将,一个个雄赳赳,给人生人勿进的感觉,直奔源州城的官衙而去。
一进官衙,郑乾也不客气,立即大马金刀坐在主位上,开始发布命令:“李善长、徐鸿川,你二人打开官仓,给漉州穷苦百姓分发粮食、钱物,从今天起,滁州百姓,便是我的百姓,我不希望听到源州有一个人被饿死。”
听郑元境入主滁州,第一件事便是安抚百姓,李善长大喜,立刻领命,不待郑乾继续说下去,便带着徐鸿川出了军帐,风风火火去安排自己的工作。
对于李善长来说,这义军,打下多大的地盘,并不算多重要,重要的是收拢人心,在李善长心中,只要得了人心,这义军想在源州立稳脚跟,并不算难。
见李善长如此心急,军帐中的众人,都是哈哈大笑,郑乾也是莞尔一笑,知道李善长是心忧漉州百姓,因此,并不介意李善长有些失礼的举动,继续发布自己的命令。
“郑润、何珍,你二人领着陷阵营,负责滁州城执法,莫让不法之徒,有机可趁祸害百姓,还有,军纪也归你二人管,若有将士骚扰百姓,轻者杖责,重者直接斩首,不论是谁,不管他曾经立下过多大的功劳,这件事,毫无私情可讲,听明白了吗?”
郑润闻言,拱手对郑乾道:“父亲放心,若有人敢欺辱百姓,我绝不手软!”说罢与何珍躬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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