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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 秀英的无奈


很快,院子里便传来郑文正的惨叫声,郑文正的叫声,如同杀猪一般,惊得树枝上的麻雀,都腾空而起。

很快郑府的丫鬟小廝便听到了郑文正的惨叫,悄悄躲在角落里,欣赏郑文正挨打。

郑府并不算大,郑润和郑文忠,自然也听到了,郑文正的叫声,实在是有些刺耳,郑润用手指掏掏耳朵,对郑文忠道:“看来文正哥这次真的是把父亲惹急了,父亲是真生气了,估计文正哥这次不脱层皮,这件事过不去啊!”

“怪谁?还不是他自己作死?这几天父亲管的这么严,竟然还敢顶风作案,被打死活该!”郑文忠头也不抬,对郑润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文正的性子你也知道,他要遭了殃,恐怕也会拉上咱们两个,他要是被打的扛不住了,指不定会跟父亲说什么呢。

咱也得早做准备啊!”郑润担忧道。

郑润话音刚落,便有小廝上门了,对郑润和郑文忠道:“二位少爷,老爷有请。”

郑文忠和郑润站起身来,齐齐吸了一口凉气,郑文忠看着郑润,苦笑道:“郑润你个乌鸦嘴,还真让你说中了,郑文正这家伙,不厚道呀!”

虽然郑文忠和郑润不情不愿,但父亲有请,哪里敢不去?不过,他们去之间,还是做了点儿准备的,跑进屋内窸窸窣窣一阵,这才跟着小廝出了门。

郑府的主母马秀英正与郭宁莲一起聊天,丫鬟苏桃儿欢天喜地的跑进来,对马秀英道:“夫人,夫人,老爷正殴打文正少爷呢,你要不要过去看看?打的可起劲儿了呢,估计这会儿,文正少爷屁股都开花了。”

见苏桃儿这幅模样,马秀英是哭笑不得:“苏桃儿啊,这文正挨打,你很开心吗?”

苏桃是马秀英贴身丫鬟,二人相依为命多年,虽是丫鬟,但却情头姐妹,这苏桃儿也不怕马秀英,笑着道:“这郑文正坏的很,平日没少捉弄我们。

今天能见他挨打,怎么能不开心?哦,对了,他还老是叫我苏大姐,我很大吗?就他那张乌鸦嘴,被揍,也是活该!”

苏桃儿说完,身后侍奉马秀英的两个丫鬟,也是齐齐点头,煽风点火道:“是呀,是呀,她经常欺负我们,有一次,还把蚯蚓扔在我脖子里,能恶心死个人。

夫人,咱在这屋里也待了一上午了,要不咱们出去散散心,顺便看看文正少爷惨样?”

这郑文正是什么性子,马秀英自然知道,见丫鬟们这样说,也是好奇心大起,郑乾平时对这位义子兼侄子,疼爱到了骨子里,今天究竟是犯了了什么错?竟然动手殴打郑文正?

想到这里,马秀英站起身,看着郭宁莲笑道:“既然小丫头们都这样说,走,咱们看一看文正惨样去?”

听了苏桃儿的禀报,郭宁莲早已是心痒难耐,只是,要在马秀英面前装“乖巧”这才一直没有开口。

听马秀英这样说,郭宁莲立刻道:“好呀,我也看看文正被打成什么样了。”

等马秀英一行人慢悠悠到了院子里,院子里的场景,让她们大吃一惊,被殴打的,不止郑文正一人,而是三人。

只见郑元谆脸涨得通红,手里拿着一根鞭子,在跪在地下的郑文正、郑文忠、郑润三人,身上猛抽,三人惨叫不已,马秀英是心惊不已。

原来,这郑文正被殴打后,心里很不平衡,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让他“欲仙欲死”实在招架不住了,便开始胡乱攀咬,说是郑润告诉他,郑元境和徐达出了府的,而自己第一次去青楼,是郑文忠硬拽着去的……郑润很聪明,郑文正攀咬自己,没有辩解,挨了两鞭子,就了事了,可郑文忠,却不愿意吃这个亏,张口为自己申辩,结果郑乾怒火更甚,郑文忠说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打起郑文忠来,比郑文正更狠。

马秀英见郑元琼是真的生气了,哪里还有心思看热闹?赶紧过去拉郑元琼,嘴里道:“郑乾,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孩子还小,哪里能经得起你这么打呀?”

郑乾大叫道:“秀英,不要拦我,我今天非打死这三个不求上进的混蛋不可!”

可马秀英见郑乾下手极狠,郑润他们的衣服都被打烂了,生怕把三个孩子打出个好歹来,哪里肯让郑乾继续?

死死拉住郑乾袖子不放:“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看你把孩子们打成什么样子了?再打,你就真把给打死了。”

见马秀英不肯松手,郑乾怕伤到马秀英肚中的孩子,这才扔下手中的鞭子,算是停了下来。

马秀英见状,松了口气,瞪着眼睛对郑润他们三人道:“你们三个,给我在院子中好好跪着,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说罢,拿手指头在三人脑门儿上一人戳了一指头,拉着余怒未消的郑乾,回房去了,见郑乾被马秀英拉着走远,郑文正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回到房中,马秀英给郑乾递过去一杯凉茶,笑着道:“消消气,别把身子气坏了,为了那三个混蛋不值!”

郑元境结果马秀英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胸口依旧起伏不定,怒道:“这文正,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敢去青楼廝混。”

听了郑乾的话,马秀英也是柳眉倒竖,对郑元谆道:“去青楼?那确实该打。”

说罢,又换上一副笑脸,对郑乾道:“这文正性子顽劣,去青楼廝混还有可能,但这文忠和郑润,都是老实孩子,你可冤枉二人了。”

“我知道,可这俩混蛋也不是啥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挨打的时候,衣服里面穿着软甲!”

“唉,你都知道?那你怎么不揭穿?”马秀英诧异的问。

郑乾呵呵一笑:“掲穿干什么?我手痒痒,没事干打孩子玩罢了,但文正这小子,实在是该打,竟然敢去青楼,活的不耐烦了!”

马秀英呵呵笑道:“文正大了,这样胡混,不是个事,他父亲死的早,缺了管束,来了郑府,你又百般疼爱,这才养成文正这个性子,真要说起来,这事儿,怪你。”

郑乾闻言一愣:“怪我?怎么就怪我头上了?自从文正来了,我才在家待了几天?好像,你比我更宠他吧?

哼,慈母多败儿,这话是一点也不假的。”

郑乾说完,马秀英便气乐了:“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一定对文正严加看管。”

说罢,马秀英又道:“郑乾,这文正年纪大了,咱们是不是也该给他物色一门婚事,给他找个妻子,也好让他收收心了?”

郑乾点了点头道:“是呀,该成家了,这事,你跟宁莲,多操操心,看谁家有合适的女子,告诉我,我上门提亲。”……院子中,三人已经直挺挺跪了一个时辰,午时的太阳,很是毒辣,晒得三人口感舌燥,尤其是郑润和郑文忠,为了身上的软甲不被发现,把软甲贴着肉,又穿了两件厚厚的衣服,如今被打太阳一烤,汗珠子滴答滴答往下滚。

郑润摸了摸脸上的鞭痕,郑乾打他们三个的时候,都是往身上招呼,倒也没觉得有多疼。

但郑元境打郑文忠打的起兴的时候,没留神,鞭子摔在身后,一下子便打到了郑润脸上,疼得郑润是眼泪直流,想起自己无缘无故挨了顿打,虽然穿着软甲,不是很疼,但郑润依旧是气不打一处来,斜着眼睛骂道:“文正,你个混蛋,自己挨打就了事了,为何还要拖累我们两个?”

郑文忠也恶狠狠的瞪了郑文正一眼道:“就是,你这个人,坏透了,我们二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跟你做兄弟。”

郑润和郑文正说的难听,但郑文正却是毫不在意,笑嘻嘻道:“我也是没办法啊,父亲下手太重,要是没人帮我分担一下,恐怕我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你俩不是我兄弟嘛,不把你俩拉下水替我分担分担,那我要你俩干啥?”

郑文忠闻言更气,扑上去掐着郑文正的脖子道:“说,怎么赔偿我俩,这顿打我俩可是替你挨的,不给个满意答复,我便掐死你!”

郑文正被掐的喘不上了气,忙拍郑文忠的手道:“快放手,快放手!”

等郑文忠放手,郑文正干咳两声,整理了一下衣服道:“当然不会亏待兄弟们,城东开了一家羊杂馆,那羊肉,做的是鲜美无比,改天,我请你们去吃,管饱啊!”

郑润撇撇嘴道:“就请我们吃个羊汤,你好意思吗?”

“那你们还想咋的?我的钱可不能随便乱花,将来还要攒着给紫裳姑娘赎身呢!”

郑润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像乞丐一样的烂衣服,把身子凑到郑文正面前:“你看你看,衣服都被打成烂布条了,你得赔。”

“对,你得赔我们衣服!”郑文忠也接口道。

“好好好,我赔,我赔,不就两件破衣服嘛!”郑文正满不在乎的道。

与郑元琼会面后,廖永安、廖永忠兄弟真的没有回巢湖,这兄弟二人常年吃水上饭,被太阳晒得皮肤勵黑,穿上普通百姓的衣服,再背上背个褡裢,就像个精壮的农民,相跟着开始在滁州乱逛。

这滁州城内,随处可见单独上街的漂亮女子,单单这一点,便让廖家兄弟诧异不已。

如果是在巢湖,这样的女子上街,要么会被被巢湖的流民盯上,要么会被义军抓去,等待她们的,都将是凄惨的命运。

但在在这里,女子竟然敢随意上街?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见了巡城的军士,竟然还不躲避,就这样大揺大摆,擦肩而过?

廖永忠盯着这个女子看的时候,被迎面走过来的军士看到,这军士,见廖永忠盯着那个女子看,还以为廖永忠起了歹心,走到廖永忠面前呵斥道:“看什么看?这里是滁州城,任何人都得遵纪守法,你要是干赶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信不信老子那你下狱,让你尝尝源州大狱的酷刑?”

廖永忠是什么人?巢湖里的水贼头领,就连李普胜跟他说话,都要客客气气,何时受过这种气,被军士骂的莫名其妙,正要发作,却被哥哥廖永安给拉住了。

廖永安陪着笑脸对这军士道:“军爷放心,我们不会干坏事的,我们这不是刚从乡下来吗?

我这兄弟没见过世面,看什么都稀奇,见城里姑娘长得俊,而且还穿的花枝招展的,便走不动道儿了,军爷莫怪,军爷莫怪。”

这军士上下打量了一下廖家兄弟,看他们的打扮,觉得他们可能真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冷哼一声:“最好不要胡作非为,否则,让你俩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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