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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郑乾的怒火


郑乾哈哈笑道:“四位先生能移步应天,是我郑某人的福分,快请,快请,咱们进屋,坐下来,好好聊。”

说罢,便将四位先生请到了自己的府上,待四位先生坐定,郑乾笑着问:“四位先生的大名,郑某人可是如雷贯耳啊,今日有幸一下子见到四位,郑某人真是荣幸不已。”

宋濂闻言,笑道:“郑元帅谬赞了,这要说起来,能得将军青睐,是我四人的荣幸才是。”

说罢,看向孙炎道:“我们跟着孙老弟,一路走走停停,这青田到应天,可是看了个遍啊,这战乱之后,百姓能迅速投入生产,郑元帅,是个有本事的。”

郑乾笑着道:“郑某人就是一介武夫,治民,实在不是强项,这些事情,都是李善长、陶安他们在做,把四位先生请来,就是希望四位先生能帮着他们,让义军治下的百姓,过的更好叶琛笑着道:“郑元帅,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是我辈读书人的使命。

我们四个老朽,之所以隐居乡间,便是因为这元廷,已经无药可医,如今郑元帅心系百姓,我们岂有不帮之理?

只是,我们才疏学浅,郑元帅莫要嫌弃才好。”

郑乾闻言,看向叶琛,笑着道:“叶先生说的这是哪里话?当年叶先生在歙县改革赋税,在龙泉、武义垦田定赋的事情,郑某人可是如雷贯耳。

不瞒您说,当年您返回青田当青田知县时,郑某人正讨饭到了青田,那青田百姓迎接您的彩船长达百里的景象,郑某人可是亲眼目睹,至今记忆犹新啊!

没得说,只要您来,这营田司佥事一职,必须由您来担任,这个事情,您可不能推脱啊!”

叶琛闻言,哈哈大笑:“郑元帅,就是您不说,这营田司佥事,我也要跟您要,这垦田定赋,叶某人可是最拿手的,我认为,在场的,在这方面没一个人比我更强。”

叶琛刚说完,李善长便笑着接话道:“叶先生说的对,这垦田,确实没人能跟您比,不怕您笑话,当初在滁州时,我便是借鉴您的手法,这才人滁州,迅速发展起来。”

见叶琛问郑乾要了个营田司佥事,章溢笑着道:“都说天道无常,但章某认为,只有有恩德者,不嗜杀者,才能一统天下。

如今郑元帅这两点都做到了,这天下,迟早回事您的。”

听章溢这样说,众人都纷纷祝贺郑乾,但刘伯温却一句话都没说,而是眉头紧锁,现在的他,有些拿不定注意了。

原因很简单,他与郭子兴的老爹、郭宁莲的老爹一样,都懂一些相面之术,但见到郑乾后,被郑乾面相震惊了。

这郑乾,脸长嘴阔,双眼深陷,是兼具兼具大贤之厚朴与大奸之残暴,这样的人,绝对是一方枭雄,但……自己要辅佐吗?

便在刘伯温胡思乱想的时候,郑乾目光看向了刘伯温,笑着问刘伯温:“刘先生,您自从进了我这军帐,便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

听郑乾问自己话,刘伯温决定试探一下郑乾心性,心一横,便道:“我在想,这天下义军这么多,为何却屡起屡灭?”

听了刘伯温的话,军帐中瞬间安静,听刘伯温这话的意思,似乎……是不看好义军啊!

可郑乾脸上笑容依旧不减,笑眯眯问刘伯温:“哦?那刘先生想到是什么原因了吗?”

刘伯温拱拱手,站起来道:“原因很简单,这义军有九恶,若这九恶不除,义军与草贼流寇无异。”

“哦,还请刘先生详细道来。”

刘伯温道:“这一恶,是不敬孔孟,败坏人伦;这二恶,是攻伐无度,形同流寇;这三恶,时降时反,相互猜忌;四恶:饷不自足,将不之兵;五恶:掠人妻女,只知取于民,却不知养民;六恶:为将者,心胸狭义;七恶:将士缺乏训练,作战形同斗殴;八恶:胜时聚集,拜时作鸟兽散;九恶,义军与义军间相互攻伐,彼此猜忌。”

刘伯温刚说完,郑乾便叫了一声好:“刘先生所言极是,分析的可谓鞭辟入里,这九点,确实是义军目前存在的最大问题。”

沉吟片刻,郑乾对众人道:“李先生说的话,大家都听见了?

自从攻下应天,义军壮大了数倍,现在咱们手下的义军,与在定远、滁州的时候不同了,那时候,义军也就两万来人,大家都知根知底,但现在,咱手下足足有几十万人,龙鱼混杂,以前治军那套儿,行不通了。

所以,咱们也应该想办法整顿整顿义军。该淘汰的,就让他淘汰,该改的恶习,也要想办法改改了。”

说罢,郑乾又看向刘伯温,道:“刘先生,您刚才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是实话,说的针针见血,您说的“九恶”郑某人放在心上了,不知,先生愿不愿意帮着郑某,想办法把这义军中的“九恶”给他改掉?”

闻言,刘伯温一愣,实话说,看完郑乾面相,刘伯温心里并不太愿意帮郑乾,在他眼里,郑乾这种人,是极其危险的。

他说出“九恶”只是想触怒郑乾,让郑乾冷落自己,没想到,这郑乾却全盘接受,难道,这便是郑元琼“大贤”之处?

那他的“大奸”又会表现在哪里呢?残暴会是个怎么残暴法?

想不通,便不再想,刘伯温决定,想留在郑乾这里,看看郑乾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于是,拱手道:“郑元帅厚爱,刘某怎感推辞?

只是,刘某为人刚正,若是言语间若顶撞了元帅,还请元帅不要放在心上。”

郑乾呵呵笑道:“刘先生说的哪里话,只要您一心为民,我不在意这个。”

说罢,郑乾又道:“现在,我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在应天建立一座“礼贤馆”安置天下贤良。

郑元琼说完,众人齐声交好。

这“礼贤馆”要建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因此,见完郑乾,宋濂、刘伯温这些人,便先被安置到了应天一处宅子。

进了宅子,宋濂他们便各自回屋休息,今天,刘伯温在郑元境面前说的那些话,让宋濂心惊不已,有些摸不着刘伯温究竟是怎么样的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宋濂便披衣出门,去找刘伯温,想问问刘伯温真实想法。

当走到刘伯温屋前,见刘伯温屋里的灯还亮着,便轻轻扣响了刘伯温的门。

刘伯温打开门,见是宋濂,也不觉得诧异,笑道:“宋师还没睡呢?快请进,快请进。”

进门后的宋濂,见刘伯温桌上摆着纸笔,便笑着道:“伯温啊,你这是要写东西呢?”

刘伯温笑着道:“嗯,咱从青田出发,一路走走停停,见了不少东西,心中有些想法,打算写出来。”

宋濂笑道:“伯温啊,咱们四人中,要说到才华,不相上下,但要说到这识人之明,我们三个钻故纸堆的酸儒,就不如你了。

说说,你对郑乾,究竟是怎么个看法,让我心里也有些底。”

刘伯温沉吟片刻,对宋濂道:“不瞒宋师,这郑乾身上,确实有龙气,若我所料不差,将来,这一统天下的,非郑乾莫属,但是……”“但是什么?”宋濂追问道。

“但是,这郑乾面相中,却带着残暴之象,目前来看,这郑乾在几股义军中,是最温和,对百姓最友好的,我相信,他心中确实有百姓,但这残暴究竟会表现在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

闻言,宋濂笑了:“这心中有百姓便好,只要他郑乾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那咱们就该辅佐他,其他的,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刘伯温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咱尽人事,听天命就好。”

“哈哈,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那咱们就全力辅佐郑乾?看看他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好,全力辅佐郑乾!”

从刘伯温那里得到确定答复,宋濂便背着手笑眯味走了出去,看宋濂背影,刘伯温便知道,老先生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

笑着摇了摇头,刘伯温走到桌前,提笔在纸上写下五个大字“时务十八策”既然决定为郑乾效力,那刘伯温便会拼尽全力,第二天,刘伯温便面见郑元境,将“时务十八策”呈给了郑乾。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唯有德者居之……陈涉先起而先亡,以其先自王,为秦兵“的”也…….!为今之计,仍宜暂假韩宋名号,免为元兵之“的”耕不忘战,战不忘耕,以耕备战,以战护耕……兵民一体,内坚外完,则谁能我敌?

兵行过处,计丁给田,使民来归……老有所终,幼有所养,不致背井流徒。致敌之因既除,祸胎从此可弭。

……审时度势,因势利导,决壅去蔽,兴利除害,则取舍在我,无往而不适,何患帝业之不成哉?”

郑元境读完刘伯温这“时务十八策”是拍案叫绝,开心道:“我郑元境得刘伯温,如刘备得诸葛亮,这天下非我莫属。”

郑乾立即决定,采纳刘伯温“时务十八策”在刘伯温、宋濂、李善长、章溢、陶安这些人的主导,以应天为中心,又开始了新一波改革。

咚咚咚,聚将鼓响起,应天军营的军士,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纷纷朝郑乾营帐看去。

正在校场上与将士们训练的郑润听到鼓声,便知道这是出了大事儿,立刻扔下手中兵器,朝郑乾营帐跑去。

自从宋濂、刘伯温他们来了应天,郑乾便把重心放在了民生上,一门心思想要收拢人心,虽然也经常派兵出去打战,但都是小打小闹。

这聚将鼓已经好久没响起过了,今天再响,必定是发生了大事儿,难道是元廷派大军来围剿应天了?若真是如此,必须早做准备啊!

郑润脑子里跑马,但脚下却一刻未停,气喘吁吁跑到了郑元境军营,一进军营,便看到郑乾那张面沉似水的脸,见状,郑润乖乖站在一边,并未说话。

看郑乾的表情,他便知道,事情很大,根本不是自己这样的小脚色,能够帮着解决的。

很快,徐达、李善长、刘伯温、汤和这些人便鱼贯而入,郑乾扫视一眼,见应天的文臣武将基本到齐,郑乾深吸口气,强行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低沉着声音道:“刘先生前段时间提到义军有“九恶”其中一条便是此义军与彼义军之间,相互猜疑,互相攻伐,这是事实,郑某人深以为然,觉得应该想办法,让义军团结起来,共抗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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