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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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黛原本以为何长欢看着大大咧咧,至少是个会喝酒的,结果,她在一旁喝完那壶桂花酒,竟然醉了起来。
怕她待会发酒疯,傅云黛把她带离了席面,走到一个亭子里,又让何长欢的侍女去找了她哥哥来。
那侍女连忙去了。
何长欢抱着傅云黛不放,嘴里嘟囔着。
傅云黛被她锢着,也动弹不得,又怕她摔倒,手也抓着她,脸上哭笑不得。
过了一会,何长欢的侍女柳叶回来了,只是傅云黛没想到,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正是沈宴珩。
傅云黛小心翼翼起身,绿竹和柳叶帮忙把何长欢从她身上“扒”下来。
“家妹顽劣,真是多谢姜姑娘了。”何长明给她道谢,想上前去扶,可何长欢还抱着傅云黛,他上前去又怕冒犯到傅云黛,只好站在原地等着。
“小将军客气,我原以为长欢是个会喝酒的,就没拦着,没成想会醉成这样,是我抱歉才对。”傅云黛虚虚扶着何长欢,一边回着何长明的话。
何长明听完,心下不禁赞赏傅云黛,不仅琴艺了得,这心思说话也是讨人欢喜,滴水不漏。
何长欢是什么性格,自己做兄长是最清楚的,她就一个皮猴子,整天舞刀弄枪的,想做点什么事谁能拦得住她。
绿竹和柳叶终于把何长欢给扶稳,一人一边架着她。
何长明小心扶住,“那我先把长欢带回去了,多谢姜姑娘。”
何长欢被兄长扶着也不消停,看了眼旁边的人,喃喃道,“毓王殿下。”目光又往下移,竟是要直接上手去摸他腰间玉佩。
何长明赶忙制止,“何长欢!”
何长欢却是不理他,只看着那玉佩,打了个酒嗝,“这……这就是你那日给我看的玉佩啊阿黛,怎么会不是呢?”
傅云黛吓了一跳,抬眼去看沈宴珩,沈宴珩也正盯着她看,她连忙移开目光。
何长明听到这话,眼神在沈宴珩,傅云黛和玉佩上来回移动,直到沈宴珩给了他一记眼神。
何长明终于开口,“家妹真是醉了,这连醉话也出来了,请殿下与姜姑娘莫怪,我先走了,告辞。”
傅云黛给他行了礼。
何长明借转身丢给沈宴珩一个改日好好说说的表情。
沈宴珩冷漠移开目光,不理他。
兄妹两人离开后,亭子里就剩沈宴珩和傅云黛以及绿竹。
傅云黛心里还有些气与尴尬,随即福身行礼,“我也先回席面了殿下。”
“傅姑娘,”沈宴珩喊住了她,“能与你说两句话吗?”
傅云黛想说不能,可人家终归是皇子。
绿竹见自家姑娘停了脚步,便福了身,“奴婢到亭子外去等姑娘。”说完就走向外面。
傅云黛也不看他,只问:“殿下要说何事?”
沈宴珩想了许久,“你……你脖子?”
傅云黛伸手摸了摸,就知晓刚刚的红痕他也看见了,“已经没事了,谢殿下关心。”
沈宴珩怀疑地点点头。
傅云黛见他一副不确定的表情,甚是滑稽,许是不知道女子会用香粉之类的来遮一些痕迹,心下这般想,竟是噗嗤一声笑出来。
见沈宴珩不解地看着自己,傅云黛努力收回笑容,“小女失礼了,殿下莫怪。”
“嗯……”沈宴珩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你是在笑本王?”
傅云黛问道危险的气息,“没有,怎么会,小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沈宴珩脸上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内心却观察着傅云黛每个表情。
“小女只是想到一些好玩的事情,”傅云黛当机立断,岔开话题,“殿下还有要说的吗?”
此时沈宴珩有些尴尬,本来他留下是想与傅云黛说几句,也怕他刚刚行为惹傅云黛生气,因而也是想和她道歉,但是现在气氛明显没有像刚才一样凝重了,沈宴珩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傅云黛见他也不说话,又实在好奇,“殿下,今日怎么会带这枚玉佩?”
沈宴珩犹豫片刻,莫名地,想撒谎个,“今早出门看着顺眼便带上了。”
看着顺眼?那便是觉得这枚玉佩还不错了。
傅云黛心里有点开心,面上不显,“这样啊。”
沈宴珩一直看着她,只觉得她的眼睛真的越看越像,但那日自己派敛秋去查,傅云黛的抵京日子却是无误,在她救那女子之前。
沈宴珩心下还是怀疑,他想起柜子里那只竟也问了,“傅姑娘此前可曾丢过耳坠?”
傅云黛心下一惊,她竟是把这事给忘了,那天她丢了只耳坠,余下一只自己叫绿竹收起了,另一只莫非被沈宴珩捡到?
傅云黛想到那日是沈宴珩救了自己,难不成是在那时候掉的?
她死死压住情绪,抬头看他,“殿下何出此言?小女不曾丢过耳坠。”
眼神疑惑而清澈。
沈宴珩有些相信,低头却看见傅云黛一只手用力握着另一只手,被握的那只手已近乎充血。
沈宴珩原本有些消散的疑惑又凝聚起来,甚至开始确认。
还有,那只右手怎么有些白色的粉末?
“是我认错了。”
傅云黛悄悄松了口气,“那小女先回去了?”
“嗯。”沈宴珩应了声。
“小女告辞。”傅云黛行完礼便逃似的走了。
沈宴珩在后边,看着她背影,嘴角无声勾了勾。
他想到刚刚傅云黛确是用右手去摸的脖子,或许这就是她脖子上红痕消失这么快的原因吧。
绿竹见姑娘出来,又是一副不对劲的神情,心下有些气愤,这位毓王殿下,怎么老是让姑娘生气。
她跟在傅云黛身后,悄声问,“姑娘,毓王殿下又做什么了?”
“又?”傅云黛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绿竹撇着嘴,“您每次见完毓王殿下,都不对劲,刚刚见完,脖子还被掐了,现在又不知道做了什么,让您脸色这样沉重,还有上次,您说您掉到王府那边,回来就让人拆了墙,那墙上窟窿到现在还没补上呢。”
傅云黛细细一想,好像确实每次见到沈宴珩,都要发生一些事情,但此时顾不上这些,她拉过绿竹,低语,“我们刚抵京的时候,我丢过一只耳坠,另外一只我让你收起来了,你还记得吗?”
见傅云黛一脸凝重,绿竹也小声回道,“收起来了,姑娘让我收在云府,我那晚就放起来了。”
“确定是放在云府,没带去姜府吧?”
“没有,奴婢确定。”绿竹应道。
“那便好。”
两人回到宴席,旁边姑娘见何长欢没有一起回来,问道,“何姑娘呢?”
傅云黛冲她笑了笑,“她先回去了。”
那姑娘却是红了脸,“啊,这样啊。”
傅云黛回过头,拿起一块糕点吃。
宴会结束时,姜月冰在马车上看傅云黛明显没有来时活泼,问道:“怎么了?”
傅云黛愣了愣,“没事。”
“怎么一脸闷闷不乐的?”姜月冰问,“在想今日弹琴之事吗?”
“没有,我就是有些乏了。”
“哦,”姜月冰点点头,“不过你这琴弹得真好,是从小练的吗?”
提到这个,傅云黛不禁想到小时,自己在家中亭子里练琴,兄长们在一旁练剑读书,母亲在一旁看着他们的情景,一时间也高兴了些。
“是,”傅云黛脸上挂上笑容,“从小一直练的。”
姜月冰又问,“从小就练,看来你以前家里人都很疼爱你啊。”
如果不是疼爱,怎么会让她从小练琴呢,这无论是请乐师来教还是买一张琴,都是不少的费用。
傅云黛嘴角笑容幅度更大了,“嗯,都是我的亲人。”
这话太直接,姜月冰一下就听出来了,在傅云黛眼里,可能住在姜府,当一个高官贵女,或许还不如回到南州,当一个商户之女。
晚上回到听雨阁,傅云黛正由绿竹给她卸妆。
“姑娘,这毓王殿下怎么叫你作傅姑娘啊,”绿竹问,“他知晓了?”
绿竹这么一说,傅云黛才惊觉,原来今日他一直喊自己为傅姑娘。
傅云黛一直都认为自己该姓傅,所以当沈宴珩称她为傅姑娘时,她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他那日注意到了吧,自己那句话,充满对傅家的思念。
傅云黛心下一暖,“无事,他知晓分寸,人前不会这般称呼的。”
卸妆完,傅云黛正准备睡下,窗边却传来石头扔窗的声音。
一下,两下。
傅云黛疑惑,绿竹过去开了窗,就看见在窗户边上放着一个小荷包,绿竹把它拿给傅云黛。
屋外又有人敲门。
青鱼的声音响起,“姑娘。”
傅云黛:“进来。”
青鱼推门而入,“姑娘,方才院子里进来一个人,身手极好,奴婢没有发现,她跑的时候,奴婢追不上。”
傅云黛略一思索,打开那个荷包,就见里面竟是一瓶红花药水,还有一张纸条,傅云黛打开来。
只见上面写着,“一日三次,实在抱歉。”
傅云黛有些想笑,沈宴珩反应过来她是用粉把痕迹遮掉了吗?
她让绿竹把药水放到梳妆台上,又让绿竹现下便把纸条烧毁。
“没事了,都下去吧。”
“喏。”
隔日,皇宫内。
永宁公主沈悦灵正与临弘帝在御花园内散步。
“你这小皮猴,今日怎么有空来看父皇?”临弘帝一脸笑。
临弘帝只有沈悦灵一个女儿,因而对她向来宠溺。
“父皇怎么这样说,那儿臣往后天天进宫来看您,到时候可别嫌儿臣烦。”
临弘帝哈哈大笑,点了点她额头,“你啊,说吧,这次进宫干嘛来了,朕可不信你是看朕来了。”
沈悦灵:“儿臣帮父皇解忧来了。”
“哦?”
“过几日便是选妃宴,儿臣昨日去了尚书千金秦初韵的宴会,觉得有几个女子甚是不错,来跟父皇聊聊。”
“嗯,”临弘帝问她,“哪几个女子啊?”
“不知父皇可知姜府的五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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