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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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日向宁次认识了后雏田简直念念不忘,却一直没机会去见他,因为自己擅自跑出门这件事被日向椿汇报给了日向日足,想要越过守卫的视线简直是天方夜谭。
就这样,直到自己的三岁生日,在家憋了小半年的日向雏田才终于再次见到了日向宁次。
“宁次!好久不见,我可想你了!”
原先拽着自家老父亲衣摆的雏田当即便要冲到对面,紧接着被日足一把揪住领子拽了回来。
“给我站好,看你像什么样子。”
反正平日挨的骂也不少,雏田吐吐舌头混不在意他那不咸不淡的训斥,还不忘暗搓搓的朝宁次挤眉弄眼。
瞥见儿子的小动作,日向日足心底麻木一片,早已习惯了他的不着调,便也不再多管,与弟弟谈起了正事。
他的视线停驻在与雏田眼神互动的宁次身上,须臾看向日差,道:“宁次就交给我了。”
话音一落,两个小孩齐齐望向了他,很是疑惑不解。
然而他们很快便有了答案。本该是庆祝雏田诞辰的时刻,日向宁次却被人带到了另一间屋子,不知过了多久才头上绑着绷带再次出现,跟着一同出现的还有他的父亲日向日差。
这个时候的宁次显然没有意识到绷带下的含义,当然,雏田也不知道。
仅有三岁稚龄的日向大少再如何聪颖这个时候也只是一个只懂得玩耍的孩童,早就不耐家宴这死气沉沉的氛围,在看到宁次的第一眼他就离开席位挤到分家队伍中和宁次并排坐着。
两名小孩说着自以为的悄悄话。
“宁次宁次,你刚才去哪了?你额头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父亲说我头上打了一道名为笼中鸟的咒印,有了这个以后就能保护你了。”
雏田自然知道分家是要保护宗家的,说起来日向椿也常年用护额挡住额头从没在人前摘下来过,或许就是他说的这个什么咒印。
“笼中鸟?可以给我看看吗?”
宁次迟疑着摇摇头:“父亲不让我给别人看。”
“切,你父亲真小气,不愧和我父亲是兄弟。”
雏田不满撇撇嘴,根本不在乎日足和日差同时变了的脸色,他兀自生了会儿气后忽而眼珠子一转,转移话题道:“对啦,你给我准备生日礼物了吗?”
宁次一愣,随即有些懊恼:“抱歉,我是今天才得知是你生日。”
那就是没有准备咯。
雏田微微一笑。
“没关系,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好啦!”
他挥挥手,示意对方耳朵凑近过来,以手掩嘴耳语道:“一会儿跟着我出来,你给我偷偷看一眼那个咒印呗,就一眼,我不往外说的。”
宁次一张小脸上略有难色,见他殷殷期待的眼神片刻后还是答应了:“好吧。”
“好耶,我就知道你会答应。”
雏田刚想跳起来比个胜利的手势就被两声咳嗽打断,一抬头正对上父亲日足黑沉的面色,他顿时老实了不少。
“嘁——家宴真是沉闷死了,都不允许族人说话,难得见到一次外人我还想听听他们的谈话呢。”
雏田把脚下的石子一脚踢飞,石子顺着抛物线叮咚一声落进了池塘里。
他一握拳:“以后我当了族长,一定要让族人在饭桌上畅所欲言,如果家宴只是一味的吃饭那多没意思啊,实在不行就搞一个联欢会助兴,谁表演的好就奖励谁。”
宁次在一旁听着只觉一言难尽,很难想象他口中的那个场面,为了不被对方彻底带歪,他主动提出找个没人的角落取绷带给他看,成功把小孩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两小孩蹲在草丛里做贼似的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宁次就把头上一圈圈的绷带取了下来,露出绷带下一道说不上来的仿若是封印的图案。
图案成「卍」字形,横亘在眉心之上,就像是一个蓝色的头箍,牢牢的罩住了头部,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个好奇怪”雏田抬起手新奇的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有什么感觉吗?”
“没感觉。”
“这个有什么用?”
“不清楚,但父亲说可以保护白眼不被外族觊觎,大概是好的。”
“那可不见得。”
要真是好东西,怎么不见宗家那几个顽固长老整一个,哪还轮得到分家。
雏田哼了一声,满足了好奇心后挥挥手让他绑好,装作若无其事的从草丛里爬出来,抖了抖头发和衣服上的落叶朝紧随其后出来的宁次笑了笑,把他拉起。
“好啦,我们快回去吧,待会儿父亲见我们二人迟迟未归可能就派人出来寻了。”
说罢,他拍拍屁股背着手走了,没去管落在后面的某人,便也错过了对方摩挲着绷带若有所思的神色。
那次名为庆生的家宴结束后,雏田又被日足关了起来,加上他已经三岁,到了可以学习忍术的年龄,翌日一大早便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开始授课。
雏田打了个哈欠,盘腿坐着,脑袋一点一点一副即将要睡着的模样。
日足讲课的声音停住,然后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下手不算很重但足够令人清醒。
雏田哎哟了一声捂住脑袋,埋怨道:“父亲,你打我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要是不把你打醒恐怕你就要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日向日足神情愠怒的伸出手指点了几下地面,“看看宁次,在你这个年龄每天雷打不动的去演习场锻炼,再看看你——你呀!”
他重重叹了口气,郁闷地拍了几下大腿。
雏田漫不经心的抓抓耳朵,快速想了个理由为自己找补:“我昨晚没睡好,所以现在很困,再说了小孩子嗜睡不很正常吗?”
宁次那样勤奋得惊人的才是不正常,谁家小孩三岁就开始练习体术的!
日足迅速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蹙眉道:“为何没睡好?”
他清楚自己儿子倒头就睡的本领,很难不怀疑他是在找借口。
“因为——”雏田卖了个关子,笑呵呵道,“我在思考宁次头顶的那个东西,想得睡不着觉。”
闻言,日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不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事情,你只要好好学习柔拳——”
“你就是不想告诉我。”
男人沉着一张脸,严肃无比,可这并没有吓到雏田,他开口打断父亲的话。
“就算你现在不告诉我,我早晚也会知道。”
雏田垂下眼,声音闷闷,竟莫名给人一种可怜巴巴的错觉,明明平日里这孩子最闹腾不过。
日足罕见的沉默了,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日足静静注视着低头悄悄玩起手指的男孩。
的确,关于笼中鸟的问题,即便他现在不说,身为宗家终有一天会意识到所有,意识到自己手中掌握着的权力。
这是每个宗家之人必然的命运。
等到了那个时候,对周围一切的认知都会有所改变,再也回不去从前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了。
日足经历过,结果是自己成为了宗家,弟弟日差成为了分家,二人关系不睦从前。
也正因为经历过
所以,他仅仅——
仅仅只是希望属于儿子的那一日慢点到来。
就当这是他身为父亲小小的私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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