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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醒来时候已经正午,眼睛几乎无法睁开,整理好头发发现身边只剩安安,安静等她苏醒恭恭敬敬说着:“姐姐早安。”即使他们都知道此刻恐怕已经不是早上,原媛点头去洗漱,回来便见到桌子上放着有些微烤焦的甜点麦芬蛋糕。

        “我也不会做别的,只想尽自己的力而已。”安安乖巧低声细语,原媛也点头,她何尝不想和相柳他们一样赚钱养家。

        想到此处原媛看向窗外花园感叹自己能力之弱,打开冰箱门发现自己水杯不知道被谁放到了冷藏格子里,里面尽是黑暗液体,杯子里透着诱人香气。背过安安,原媛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血液中的巨大水汽与能量激得原媛全身颤抖,是相柳的血,她确定这是相柳流下的礼物也好投喂也好浇灌也好,总而言之喝下他的血液总抑制不住树木本能想要去开花生长。

        几乎没看向身后安安,原媛冲下楼在花园中想象树的样子,不多时再睁开眼睛眼前已经多了一棵极其幼小的树苗,拇指粗细,半人高左右。看到第一棵树苗长成,原媛几乎快哭出来,带着好心情再继续对着花园输出自己体内翻涌的生命力,却只是开出一朵铃兰花,随后一丛丛鲜花取代草坪位置,花草覆盖下几乎淹没树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棵独苗。

        顶着烈日原媛看向繁茂得已经显得拥挤的花园心中隐约有些满足,头顶有人投下一片阴凉,身后安安一手举着黑伞一手举着他的水壶浇灌眼前植物,不只是是不是错觉,这一刻原媛觉得被雨水浇灌般凉快。

        “谢谢。”原媛出声靠在了安安腿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瞬间他的声音低沉得像个老人,“我应该做的。”

        抬起头看向安安,正对上他低下头害羞笑着问到:“我想给收留我的大家准备一顿晚餐,姐姐你觉得怎么样?”

        “好,相柳说过几天搬家,这几天准备刚刚好。”从地上起身,身后安安递过来手机,“这东西一直响。”听到奇怪措辞原媛愣了下接过手机。

        通讯录中“图安”发来许多消息,要说图安是原媛从小时候便认识的好友,相交十余年,最后留在不同城市发展。看着屏幕上她发的消息大多是疫情消息推送,虽然在屋子里知道外界疫情严重却没想到已经到了封城程度。

        “我下班路上遇到怪事,当时我发小救了我,结果他当场倒地不起,医生说是感染了疫情,可我分明看到了他的样子有一瞬间发生了变化,口中发出奇怪声音。”图安似乎是受到惊吓,发的内容文字打了一遍不够还要语音发一遍,她声音明显带着颤抖,咿唔着说不出来像刻意隐藏了什么,许是等得不耐烦了,直言询问原媛怎么没回复。

        “他是不是有一瞬间像野兽。”原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沉稳,说着目送安安上楼,还留在花园旁边,不知道是不是网不好,这句话一直没发出去,原媛也只好又发了一次文字,和之前图安的情况一样。

        “我们的对话很可能被监视了。”这句话原媛发过去也过了许久,一种并不存在于第六感的只是推测出的监控感也令她很不舒服,抬头看向溪边窗户,那里窗帘未动,屋中有人,让原媛觉得格外安心。

        一声消息提示音换回原媛心神,“对,你果然知道,之前你发了星月夜动态就是因为看到了什么对不对?”

        一时间原媛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这一切,最后只好总结几点发过去,“首先你要保护好自己,作为目击者你现在很危险,其次你的家人和你朋友的家人也会被监视起来,最后如果可以,你发一下你朋友的样子,也许我能知道困扰他的是什么。”

        图安那边沉默许久没有答复,原媛走进屋内,见到裤脚上蹭了许多尘土,叹口气拍打掉,独自坐到吧台旁边莫名拿了两个杯子,一个架好手机,另一杯里放了巨大冰球,还不等倒酒就听到消息传来。

        “原来是这样,难怪第二天我就被辞退了,你当初怎么解决的?”这一问反倒是让原媛无从说起,想到相柳也半真半假说着,“能怎么解决,当时傻乎乎找工作,刚好找到了老板有些背景知道些内幕的公司,我平时在宿舍不敢连累家人,这里人大多情况与我差不多,等我找到好方法再告诉你。”原媛一段话说得慢条斯理,手上勺子转动冰球叮叮当当的好生热闹,一段话发过去不一会儿就接到一句:“少喝点。”

        不知道是不是变成植物的缘故,酒精对她的作用越来越小,听到图安的话直接放下酒水,直接到二楼,安安坐在投影仪对面沙发上看书的样子在阳光下显得岁月静好,加上耳边老友话语声,如果没有外面的疫情这一切都显得无比完美。

        “姐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突然出声打断了原媛动作,她拿出九尾狐肉干处理,被安安看着有些不自在,仔细分辨这块肉,如果不是亲自盯着放到冰箱里绝对看不出是什么动物才松了一口气。“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等到安安将信将疑回到之前位置上,原媛盯着他不会有多余举动才在头发上长出枝条,不多时候花苞已经开花,拼尽全力结出两个干瘪青涩果实,和肉干包裹在一起,拍照发给图安,“给你发了好东西,每样都是大补。”反复确认肉和果子都看不出品种,原媛在放心至于未免有点遗憾,她这位好友虽然开朗可性格沉稳,也偶尔想看看她得知这些食物真实身份时的反应。

        手机另一边也几乎同时发来消息,“我记得当时我朋友的样子,一瞬间身上长出青绿羽毛,双脚变成棕褐色利爪,嘴巴凸起为喙,叫声刺耳,双臂几乎要变成翅膀。”看到这些描述怕是对方此时也如原媛一般坏心眼,想知道对方看到真面目时候的样子。

        “我等你以后发照片。”

        “你等我以后发照片。”

        两个人不约而同发了消息,原媛看到这般默契粲然一笑,眼中带着温柔,心下也倍感温暖。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原媛走到安安身边,看着他脸上泛着微红,阳光在他洁白短袖上浮动,温柔眸子里似是水波潋滟,感受到身边有人靠近合上手里书籍,这时候原媛才发现他看的居然是《百鬼图册》。

        “安安,你知道《山海经》吗?”原媛自以为他是因为看过诸怀和溪边的样子才想要翻看图谱,也就给他指了条明路,谁知下一秒安安表情几乎控制不住眼中尽是厌恶。

        “我知道。”像再也没有兴致,安安将手里书本放到身边沙发上,仿佛那是什么污秽不愿再靠近,“那是本毫无意义的书,残缺,空洞,泛泛而谈,记载得也混乱不堪,可这种东西竟然能流传至今,足以见证人们更热衷于大俗之物。”

        这一刻的安安没有之前的乖巧,第一次染上了戾气。恐怕是了解到自己此刻的反常,整理好表情温和笑笑反问:“你觉得呢姐姐?”

        “我觉得,你的评判也太苛刻了。”原媛咽了咽口水,咀嚼着安安的话,的确相比之下其他书籍的可读性更大也更有意义,但坊间流传最广的偏偏是这种志怪读物,拿起《山海经》需要思量的时间也比拿起《史记》来得少许多,这就像是垃圾食品,虽然知道它营养没那么均衡,但就是对它偏心。

        原媛自认为自己不是那么苛刻的人,安安一句“人们”也把她囊括了进去。

        一向听话的安安不知为何对这个问题没任何退让的打算,安安难得强势,似是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起身去到厨房。看着他做家务的身影出声打趣道:“安安真棒,以后一定是模范丈夫。”一句话本来是缓和气氛,却听得安安没拿稳手上碟子,幸好摔在水槽里没碎裂开。

        “怎么了?”走到厨房旁边,听到安安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一般,“没事没事,就是没想到我这么小就被催婚,姐姐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姐夫?”听到安安的话像又回到了家里被长辈念叨,原媛离开厨房,感受到手臂上黄斑白蛇游走,跑到门口,相柳正站于花园摆弄着唯一一棵被花丛掩盖住快要看不出来的树苗。

        树苗上不多的枝叶在相柳手指浮动下微微颤抖,原媛看着有些脸红,像有人拂过耳侧长发只觉得颈间不舒服。再抬头相柳手指拂过额角碎发,他们离得很近,原媛只觉得有些目眩,没站稳便靠在相柳怀里。

        “在夏天我很凉快?”他轻哼着声音也低沉,像催眠般让原媛快睁不开眼,“因为我是冷血动物,是不是这样?”相柳的手轻扶原媛后脑,指尖穿过长发,发现处打结地方,怕扯疼原媛般轻拍几下,原媛觉得已经快没有力气。

        “我中毒了对不对?”原媛也发现自己的反常,手指抬起有点僵硬,话音一落身体便松快起来,行动自如,没半点头晕,疑惑间不忘退后几步逃出他的攻击范围,也只听相柳笑道:“聪明的孩子。”

        “可我不是百毒不侵了吗?”原媛问道,除了对相柳的不满更是生气于溪边的谎言。

        可能是洞悉了原媛的心思,相柳看向楼上溪边窗户,仍然温和道:“正常人不会在我的毒下活着。”

        相柳的目光最后停留在那棵树苗上,对原媛颇为满意道:“已经能种出树了也该学其他的东西了,诸怀他们惯着你的话就我来教导。”

        相柳背后生出八颗蛇头,吐出芯子看向原媛,九张嘴巴同时开口,“攻击我。”蛇头吐人语让原媛更加胆寒。手指生出跟藤蔓游走蛇头身边,她却不敢靠近,只听说打蛇打七寸,此刻也量不出七寸究竟何处。

        原媛步步后退,巨蟒步步紧逼,纤细藤蔓像个笑话般根本没作用,三颗青灰蛇头张开血盆大口扑咬过来,一根带刺荆棘将其困住,原媛再睁眼,那些植物尖刺没能伤了蛇皮半分。

        趁顶上蛇头和树藤缠斗,原媛趁机跑近相柳,却见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笑着背后伸出藏起来的蟒蛇咬住原媛腰侧。这一刻她大概能感受到能力的差距,像她与溪边还有诸怀,招式再反锁,动作再凌厉,武器再锋芒,都抵不过相柳站在原地,她只一次就得出的结论确是被诸怀和溪边已经反复认证过的。

        忍着身上剧痛,抬手间却闻到一股植物苦味,她腰上伤口几乎被洞穿,却已经结痂,愈合速度惊人。

        “已经不流血了就继续。”相柳说完收起了身后四肢巨蟒,只用另外四头应对。

        原媛依旧向后退,运用之前方法引来三头蟒蛇被困于荆棘丛中,上方一头被树藤缠住,原媛冲到相柳面前出拳冲去被侧身躲掉,相柳难得且战且退,躲避原媛进攻,看似后退,移动速度平稳,故意让着一般,不多时听声叹息,提膝踢到原媛腹部。却没料到她背后铺天盖地生出枝条要捆绑住相柳周身。

        相柳九头齐出蜿蜒地上,所过之处枝消叶毁只剩一地残骸。而原媛正捂着腹部倒在残枝之上。

        没在意已经杂乱不堪的院子,相柳走过去抱起原媛走回家里,到二楼正被安安看见。

        “你速度也太快了,刚出门就带回个姐夫?”安安惊讶得看着他们两个,原媛想让他闭嘴,但腹部牵扯着疼得说不出话,本想让对方来解释,结果他直接上楼无视了安安,这时候原媛才想起来他平日里都是无视安安的。

        上楼拐角处看到他非礼勿视的捂起眼睛还忍不住偷看就让原媛疼得更厉害了。回到卧室里其实没外面热闹,这间屋子里卧室装得过于朴素,有些像监狱,看着屋外夕阳上红霞,原媛没注意身后人已经走到床边。

        “最后的现学现卖还不错。”说着相柳手上裂开条口子,鲜血流出染得原媛眼睛也泛红,“作为奖励。”第一次原媛觉得直来直往的野兽们也不错,喝着神兽血,腰间伤口已经发痒长出新肉。

        等到身上伤口不再疼痛才想起图安说的事情,拿起手机读着最后一段话,“这听起来像只鸟,你知道是什么吗?”手机屏幕暗淡下来,屋内被黑暗笼罩透不出一丝光亮。

        原媛看不到相柳的表情,只知道他背对着自己回答得斩钉截铁,“不知道,信息太笼统了。”他看着手机拇指点亮屏幕,慢悠悠问道:“她叫图安,嗯?”

        “对,图安。”原媛总觉得他的语气很熟悉,像又恢复到最开始的样子,缓慢的勾人的询问,不给任何退后余地。等原媛反应过来,相柳已经将图安推送到自己手机上,“她的事我来处理,你明面上叫我什么,老板?”原媛点头,看向手机上未经允许推送过去的人心中有些难受。

        相柳走到房间门口没急着出去,靠着门口道:“忘记告诉你,你已经行动自由了,两天后我们离开这里去首都。”

        “安安刚好要准备晚饭感谢大家,就后天晚上怎么样?”因为安安的特殊原因,屋子里其他人都故意无视他的存在,原媛也不提起怕惹了麻烦,这是第一次让相柳直视安安的存在。

        “都好,你来定。”相柳蹙眉依然没将安安放在心上,离开房间的时候外界已经完全暗下来。

        能离开家的第一天原媛反而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索性去到家里附近远远看向熟悉的小区,门口奇怪的树不知道被谁砍了,只剩树桩在门口更加刺目。

        “姐姐,你为什么来这里。”身后安安声音提醒了她目前处境,退到公交站附近才算安心,在马路上闲逛,看到家里附近熟悉的文具店改了快餐店,只觉得多了些陌生气息,“这里原先是我家。”

        “姐姐也不得不离开家里啊。”想到安安多次报警也无果的奇怪遭遇,原媛也不由得安慰道:“安安你父母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不得不让你出来借住的,我们一起安心等待,总会等到结果。”毕竟他父亲出门前还让他带了一箱金条,只可惜联络不上他们家。

        两人各怀心事买了许多菜回家,难得安安主厨,原媛打下手,家里诸怀天不见黑已经翻窗进来,看到厨房中原媛在外洗菜,安安在内切肉觉得有趣,随意在手臂上转着长剑,对旁边吵着:“嘿小家伙,辛苦你啦。”

        “应该的。”安安笑得僵硬,不知道是不是看见诸怀还在害怕,只看到他手中长剑在手臂上无意转动没有要拔剑的意向才背过身去重新制作菜肴。

        天刚擦黑时候溪边早早出门,这是从没有过的情景,惊喜得原媛差点没端稳碟子。按座位,素菜大多放在溪边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原媛恍惚,她总觉得溪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庆祝我们的组织即将汇合。”相柳首先起身举起酒杯,立刻诸怀起身,手中酒杯碰了上去,“庆祝美味的一餐。”,不等原媛反应,连溪边也像商量好的一样起身举杯,“庆祝同伴的成长。”

        原媛将杯子碰上去,口中说着:“祝平平安安一切顺遂。”举起手中杯子与众人相碰,喝下酒水总觉得这一餐极其欢快和谐,安安端来盘子上了最后一道菜坐在原媛身边,对面诸怀已经拦过溪边肩膀和他讲在外面打工的见闻,一向阴郁深沉的溪边难得缓和了脸色,带着笑意给诸怀夹了块肉,被诸怀轻拍身上发泄,乖乖吃了碗里红烧肉,依然攀在身上聊天。

        主坐上相柳看着他们打闹,视线一转盯着安安没怎么动的碗筷。

        “饭菜很好吃,有劳。”相柳第一次对安安如此温和,原媛刚想动筷子给他夹菜却见他起身道:“厨房还有汤,我去乘。”

        安安身形有些颤抖,被身边原媛扶稳问:“是不是太累了?”

        却只看他摇头不回答,一直攀着溪边聊天的诸怀一步跃到他面前,堵住他去路,“我们也给你准备了东西。”

        诸怀走到相柳身后端出杯液体,“新鲜榨的火龙果汁要不要尝尝?”

        此一时安安脸色如白纸般苍白无比,双腿无力已经虚浮,却还是最后跑向楼梯,诸怀化为牛身,一步跨到楼梯口,四支尖利触角正对着安安方向。眼见楼梯被堵安安跑向窗口,桌旁溪边起身,巨大身形将窗子堵得严密,安安被堵在屋子中间进退不得。

        “怎么回事?”餐厅只剩一个不动如山的相柳和一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原媛。

        诸怀拿绳子把已经不挣扎的安安绑在椅子上,牵着原媛的手硬塞进原本不大的桌子旁。

        “坐一排办案,我看电视里都是这样的,这样专业。”不知道哪拿来的台灯灯光照到安安眼睛上,光芒亮得他睁不开眼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从头到尾你都给我说出来。”

        “我是被逼的,是那些穿白衣服的人逼迫的我,只有听他们的话我才能活下去,我发誓!”椅子上的安安已经泣不成声,明显还带着惧色,惊魂未定的看向原媛。

        诸怀坐在原媛身后小声抱怨:“胆子真小。”

        看安安的样子一时间恢复不了,溪边一一列举出来他的行为,“一开始你来的时候就挑了只有原媛在的时候,箱子里的东西对我们没什么吸引力,只是山里石头,但是对人类不一样,再后来你故意刺激诸怀攻击你想让唯一人类原媛害怕离开这里,结果失败了,得到她百毒不侵的消息后又打算下毒杀掉我们带走她。你的目标很明显一直是这个实验的成功样本。”

        随着溪边最后一字落下,安安的痛苦与挣扎也已经停止,安静看向他们再没了半点惧色,之前一切烟消云散。

        “可你想不到我们这里都不怕毒。”诸怀冲到桌前坐在桌子上显得有些无赖,接着道:“我们这里百毒不侵的不止原媛,溪边能解毒,相柳本身就是毒源,你毒的是用毒的祖宗。”

        诸怀坏心眼的将台灯又照到安安脸上,却见他毫不在意甚至有点嘲讽的看向诸怀,“我没得选择,和我一同来的国人们被当做动物饲养、解剖,被拆解得四分五裂,本来这个任务给的是一个叫平平的人,但是他拒绝了,就到了我身上。”

        安安语气平缓,如同谈论天气般谈论背后的真相,这时候原媛才发觉不对。

        “国人们,你是哪国人?”一股不好的预感席卷原媛全身,她看向相柳果然从他脸上看到了嘲笑。

        “他是无启国人,无男无女无生无死的无启国人,把他吃了,心脏埋地里,几年后又能收获一个新的。还叫姐姐,他不知道活了多久了还叫你姐姐。”诸怀捅破了最后的纱窗,没有半点遮掩的事实嘲笑原媛的愚蠢,这里每个人都掌握了一部分真相只有她被瞒在雾里寻不到方向。

        这里到最后最像人类的还是只有她一个。

        “都经历过重生,被人背叛过一次的人怎么还这么爱相信别人呢?”相柳留下结语回到楼上不再管客厅里闹剧,安安垂下头看不清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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