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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睚眦必报


这次,老包总算是听清了两个字了,“什么耳朵?”

    “耙耳朵!”老冷越说越来劲了,干脆继续热心主动解释:“耙耳朵是我们本地方言,是针对某些男性的一种叫法,意思就是说这个男的怕娘子,严重惧内,是个耙耳朵。”

    夜风凛凛,火光耀耀之中!

    “哈哈哈……”

    “噗哧……”

    立即,在场之人便发出了以上两种笑声:有开怀大笑的,还有其它不敢发出笑声,但又实在没忍住,立马用手捂住嘴巴之后逼出来的隐忍笑声。

    九曲忍不住看了看北静王,见他正微佝着高瘦的身架,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玉凌寒,他那眼神表情和身体语言,可不就清楚的写着三个字吗?

  怕娘子!

    神似更形式。

    以至于,西平王手下的人都好难才忍住了笑容。

    夏侯豫自然是将老冷的这个词,以及他的这句解释都听得是清楚明白的。

    火光仍旧耀耀,夜风凛凛不停!

    可他仍然不为所动,眼神殷殷,还伸出手去轻牵了牵玉凌寒的衣袖。

    这下,且不论己方这边了,单就看西平王的手下们,都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是真的吗?

    眼前这个牵着女子衣袖,正低声下气的男子,就是传说中的北静王吗?

    他可是转转脑子便能令山河崩颓,巢覆卵亡之人啊!

    火光仍旧耀耀,夜风凛凛不停!

    老冷见着众人一派惊讶茫然讥笑之色,觉得很有必要再解释一下,“喂!我说大家伙都在笑啥子哦!你们可能是误会了,耙耳朵的意思虽然是说这个人怕娘子,但实际上是在称赞他,爱娘子疼娘子害怕惹娘子生气,是个绝世好男人来的!”

    说了半天,笑了半天,“耙耳朵”竟然原来还是个褒义词。

    这算是大反转吗?

    夏侯豫侧身勾嘴指了指老冷,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西平王一直在冷眼旁观,“无妨,由得你们闹腾,由得你们演呗?本王有的是耐心,这好戏还在后头呢?”

    玉凌寒看着眼前撒娇讨好的夏侯豫,又看了看周围之人复杂纷乱的眼光,心中一动,忽然就改变了原先的策略。

    她一改又凶又愣的本色,温婉端庄的就给夏侯豫福了一福,柔声道:“既如此,妾身全凭王爷做主就好。”

    这又是一个反转,似料未及啊!

    所以玉凌寒的套路,便是没有套路,常常随性随势而为。

    于是,围观之人又一下全都傻眼了,夏侯豫则抿嘴笑得灿烂。

    呵呵,小祖宗在关键时刻,还真是挺给面子的哦,小王心中欢喜极了。

  夏侯平则没有料到,玉凌寒转瞬就答应得如此爽快,便稍微怔了一怔后,不等夏侯豫的回答,立即就抬起两根手指示意,他身后的两个劲装汉子得令,立即“倏”的一声,射入了土窖之中。

    玉凌寒蹙眉看着他们消失的身影,眼角余光扫了陆无尘一眼,后者即尾随他们而去。

    夏侯豫仍然牵着玉凌寒的衣袖,看着她傻笑。

    夏侯平扫了一眼这边厢的玉凌寒,慢悠悠的道:“想来,这位便是咱家小堂弟的未来王妃了,你们二人还真是夫唱妇随,妇唱夫随,鹣蝶情深啊!”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说法,夏侯豫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玉凌寒的手,才道:“承蒙堂兄吉言,等本王大婚之日,堂兄一定要早到多饮几杯哦。”

    夏侯平:“……一定一定!这大婚之期定了没?”

  夏侯豫亲昵的看了玉凌寒一眼,“快了快了!”

  玉凌寒竟然很是配合,也含羞带娇,脉脉情深的回看了他一眼。

    “好,好的很!”夏侯平陪着笑脸,忽然就看向了明月松和老冷,问:“这二位是?”

    夏侯豫指了指老冷:“这位是王妃的远房表叔,一直在看守此处,你懂得起的吧。”

    而老冷则一手搭在明月松的肩上,高声道:“这个男娃娃则是我的远房外甥,今日刚好来探望我,就碰见肿么多人,真是好巧哦?”

    一个是远房表叔,一个是远房外甥,还真是巧到家了。

    夏侯平原本也没有指望他们能说实话,便咧嘴笑了笑,不再言语。

    一刻钟后,那两个黑衣汉子就由土窖中钻了出来,附身在夏侯平耳边低语了几句。

    后者的脸色便肉眼可见的变得凌厉,还骂了声“废物!”

    等他再转头看着夏侯豫时,脸色也恢复如常,打着哈哈道:“呵呵!是本王的人看走眼了,原来真是误会一场,小王爷不会怪罪本王吧?”

    夏侯豫此时方才放开玉凌寒的手,上前两步温言道:“好说好说!堂兄也是公务在身,身不由己嘛!只不过,现下有个问题略微有点棘手……”

    夏侯平会其意:“嘿嘿,本王无意之中竟然得知了玉家宝库所在之处,抱歉抱歉,实在很是抱歉,那玉姑娘也不会介意吧?”

    玉凌寒玩弄着手中的竹笛,慢条斯理的回,“王爷抱歉也没有用,但愿我家的宝库能平安无事,万事大吉,不要不见了任何的宝贝才好。要不然王爷您啊!可是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了。”

  “嘿嘿!”夏侯平干笑两声,“玉姑娘可真会说笑呢,只怕过了今晚,此处就应该只是个闲置的空山洞了吧?”

    言毕,他一挥手,转身就欲离开,身后却传来夏侯豫温吞的声音,“堂兄留步!”

    夏侯平虽停下了脚步,但未曾转过身去。

    很明显的显出了他的不耐烦来。

    可夏侯豫的声音仍旧是温吞平和的传了过来:“小王早就听闻西平王治下有方,赏罚分明,这次暗探带回了错误的情报,害得堂兄白跑了一趟,乃是大大的失职……”

    “小王爷说得对!待本王回去,一定严加查处。”夏侯平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前者的话。

    夏侯豫又温温一笑,优雅的一挥手,声音更加温和平缓了,“或许,小王可以代劳,带上来吧。”

    随之,夏侯豫的手下便押着两个黑衣人走了上来,往他面前一推,再用脚一踢,那两人便乖乖的跪倒在了夏侯豫的脚前。

    夏侯平已然转过身来,火光明亮,他一下就看清了那两个人的脸,正是常年监视玉家的两名西府暗探。

    他便拿眼瞪着夏侯豫,暗中咬牙切齿,“这可是本王最得力的两名暗探,他们是何时何地落入夏侯豫的手中的呢?哼,他还真是胆大妄为,本王的人,他也敢抓。”

    而夏侯豫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中愤懑之不平,便假意叹了口气,“唉!本来嘛!你们误传不实消息,自有你家主子会严惩不贷。但是,就是因为你们的一时失误,害得本王的王妃家的宝库都大白于天下了,你们可知罪否?”

    那两名西平王的暗探挺着个脖子,高声回:“属下探查不实,寒王爷白走了一遭,属下自然是知罪的。不过,就算是发现了玉家的宝库,可宝库里的宝物仍旧完好无损,对于他们家也没有任何损失吧?所以,属下等的罪责也并非什么不可饶恕之大过错吧?”

  “嘿嘿!并非什么大过错吗?”夏侯豫突然就假笑两声,轻声道:“玉家的宝库哦!那可是价值连城,富可敌国的宝库哦!你们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垂涎欲滴,虎视眈眈的紧盯着这里吗?而如今呢?就因为你们的一个失误而被公之于众了,你们却还在轻描淡写的说于他们没有任何损失之言,无知啊!太无知了!”

  可能是话说得多了一些,夏侯豫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便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们可知道,今夜过后,这里便会危机四伏,危险重重,而要再找个像此处一样隐蔽而又安全的所在地,再将宝库转移,那得要花费多大的心思与人力物力啊?你们可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一番话说得那两人无言以对,难以反驳,便悄悄的低下了头去。

    然后,夏侯豫又叹了口气,带着一脸无奈的表情,“唉!你们可能不知道,本王平生最是护短了。可你们却偏偏要给王妃家带来如此大的麻烦!而你们又是堂兄的人,这该如何是好呢?真让本王难做啊!”

    夏侯豫虽是在训斥教训人,可他的声音却是温柔亲厚,慢条斯理的,猛一听还甚是好听。

    可他身前犯错的两个人听着听着,却听出了毛骨悚然之感。

    而且,他在长篇大论后,却始终还是没有盖棺定论,让西平王也不好插嘴接话。

    当然,他也无从插嘴接话。

    于是,在众人都静静地等北静王的下文之时,他便轻声细语道:你们所犯之过错,虽罪不至死,但活罪难饶。这样吧!就打折你们的腿,以后可好生歇着,就别再到处乱跑乱传消息,误人误己了。”

    夏侯平一惊,直着脑袋刚伸出手去阻止,“他们是有错……”

    然而,他话音刚响起,也不见夏侯豫的手下作何动作,大家便耳闻得“咔嚓”一声。

    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随后,那两名西府暗探便惨叫着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夏侯平伸出的右手则凝固在了半空之中。

    呵呵,果然还是那个睚眦必报,秋后算账的北静王。

    不,还没有到秋后呢?

    就是现世报!谁叫夏侯平敢派人强闯玉家的宝库呢?

  就算是夏侯平立马伸出手去阻拦,然再怎么快,都快不过谈笑晏晏间便杀伐决断的北静王的。

    而且,他言之凿凿,处罚有理有据,竟令夏侯平也一时无法反驳。

    再反驳,便是他西平王纵容下属了。

    是故,他强压住心中努火,也不再看地上的黑衣人一眼,转身拂袖离去。

    随从们便抬起那折了腿的两名暗探紧随其后。

    见他走出好几米远后,夏侯豫便故意在他身后高声道:“天黑夜路难行,容易马失前蹄,堂兄慢慢走好哦!小王就不远送了,欢迎堂兄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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