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休想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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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身体被折磨,最受不了的是心里塞满了愧疚。
遂,睁眼望向男人,并不求饶,只喃喃道歉,“蒋少恭,对不起,对不起……”
腰上的手勒得更紧,炙热的气息在耳际喷薄,“世上最没用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所以,我不想听……”
“那你要听什么?”我哽咽着,泪水糊住了眼睛。
软糯的嘴唇贴上我的耳垂,咒语般的呢喃邪肆入耳,“我要听你说:三叔,我爱你……”
末尾那五个字,像一只剧毒的蝎子,钻进我的心脏,一下下扎蜇不停。
或许,我曾经窝在他怀里情不自禁地这么说过,但是此刻,真的说不出来。
我抽泣着,摇头,“对不起,我……”
想告诉他,我失忆了,我把自己做过的恶事都忘掉了,我已经遭受到了惩罚。
他却不容我辩驳,弓唇又恶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嘴。
原先被咬破的地方再度遭到啃噬,疼得我加剧了颤抖,浑身像筛糠一样。
“你这么倔强,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吻罢,男人呢声警告。
我吸着不透气的鼻子,“你想惩罚就惩罚吧,我不会反抗,也不会逃跑。只求……赎罪。”
他捧着我的双颊,额头抵在我的脑门儿上,恨声发问,“你以为‘赎罪’两个字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么?”
“再不然,你要了我的命,给坦克报仇……”我承认自己确实够倔强。
即便恶贯满盈,依旧屹立不倒。
男人冷笑一通,咬牙切齿发狠,“以后我再也不要听见从你嘴里说出坦克的名字!你不配,知道吗?”
说罢,又一次强行融合。
撕痛之后,我的身体麻木了。
悠荡中,男人愤怒的俊脸忽远忽近,棱角愈发刚硬。
我不免问自己,当初被这样一个男人深爱着,为什么还会不知足地去伤害他呢?
就算他真的有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也不足以令我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恶行啊!
是不是小时候被拐卖以后持续发生了什么痛苦不堪的遭遇,潜移默化改变了我的本性,令我在随后的成长岁月中渐渐变成了嗜血女魔?
抑或是我的亲生父亲本就无恶不做,所以我的骨子里留着邪恶的血,我的基因深处藏着无法磨灭的劣根性……
第二次融合结束的时候,我还在琢磨自己的天性。
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挥在了我的脸上。
我惊得凝眸望着男人,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刚劲有力的手指捏住我的下颌,寒冽的声线洒了下来,“做.爱的时候,要专心,懂吗?”
“到底要还多久,你才肯放过我?”疼痛令我不得不问个究竟。
——就算是服刑,也要有个确切刑期吧!
男人听了,扯唇冷笑,“我可以不计较那个该死的婚礼没能举行,但是没法不计较自己的半个公司一度落于旁人手中,更不可能放任坦克惨死而不予追究!”
“所以呢?”我沙哑地问道。
头好疼,身体好冷,下半身却被折腾得没了知觉,不知道冷,也不知道痛。
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问题,他放开了我的下颌,大手却碾压起了我的浑身。
知觉失而复得,痛感亦跟着强烈起来。
“在我的恨意没有消逝之前,你休想安生!”说罢,他冷酷地将我翻了过去。
我无力地趴伏着,软声恳求,“好冷……,能不能让我把被子盖上……”
“冷吗?”他压在我背上,嘴唇叼住我的右耳,含混低语,“正好我很热,跟你中和一下吧……”
明明是在被无情地蹂.躏糟蹋,耳上的感觉却把我的心火给撩了起来。
身体居然没有那么冷了。
男人敏感地察觉到了我的反应,低骂一声,“你特么除了嘴硬,浑身哪儿哪儿都是软的……”
很快,第三次融合轰然来袭。
我半趴在床上,神志越发混沌。
结束的时候,整个人软绵绵的,被男人粗手粗脚地翻过来,搂在怀里躺好。
即便才发生过激荡的欢爱,仍旧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柔。
男人始终像块隆冬季节的钢铁。
我倒是真的热了起来,如炭烤的一样,在被子里蒸腾着。
好像有只手在摸我的额头,然后便是咒骂声入耳。
晕晕乎乎之中,床垫子起起伏伏。
没多久,我被扶起来,嘴里塞了苦药片,然后灌进去大半杯温水。
再躺回到床上,又跌进了坚硬的臂弯。
多想在这个怀抱里拱一拱啊,可是我不敢。
也没有那个脸!
隐忍着,坚持着,等待入胃的药片快点发挥效应。
本以为男人会就此放过生病的我,可是并没有。
只要他的荤口咒骂声响起,必定就是一场不由分说的欢爱。
甭管我是推却还是碎声求饶,都不顶用。
反反复复又折腾了几次,天快亮时,我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
惶然睁眼,转了转眼球,终于意识到这是在新租的公寓里。
浑身哪儿哪儿都疼,连五脏六腑都仿佛碎了似的。
强撑着坐起来,沉重的脑袋差点又把我压回到床上。
敲门声还在持续,大有即将拆门之势。
我昏昏沉沉挪下床,趿拉着鞋子出了卧室。
下面和双腿疼得没法儿走快,只能拖着步子一点点挪蹭。
开锁的时候,蓦然想起来,昨晚那个人不是把门锁给弄坏了么?
怎么现在又管用了?
打开门板,狄芸急匆匆地进屋,风风火火的阵势是之前的N倍。
“姑奶奶,你是要急死我吗?啊?”她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我捂着胀痛的脑袋,想问她怎么了,却发现身上的睡衣不是昨晚洗澡之后换的那套。
哦,对了,那套已经被撕碎了。
身上这套,是那个人穿过的淡粉色波点睡衣。
“沁儿,你还好吗?”狄芸的询问声十分不安。
“嗯,我没事。”转身,克制着哆嗦往回走。
出了被窝便觉得冷,这会儿就好像置身于冰窖似的。
狄芸紧跟上来,语速很快,“昨晚唱嗨了,累得我在休息室睡过了头。刚才我哥打来电话,说崇爷一宿没睡,把‘栀园’给闹得底朝天,砸了很多东西……”
“哦……”我应了一声,心说:情理之中的事情。
“沁儿,是不是他找不到你,所以才那样的?”狄芸猜测着,挽着我的胳膊,陪我回卧室。
我想说,他就是因为找到了我,所以才会大发雷霆。
狄芸却抢先开口,“我的天,你的胳膊怎么这么烫人!”
随后又摸摸我的额头,瞬间炸毛,“我靠!都烧成了这样,难道不晓得吃药吗?”
我惨然笑笑,没作声。
——昨晚吃过药之后一直被上上下下地折腾,想来药效都给折腾没了。
狄芸把我扶到床上躺好,睨了一眼床头柜,不由得嘟囔了一句,“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提示关机,这东西跟个摆设差不多……”
说完,转身出去找感冒药。
我也看向床头柜,上面竟然放着一部手机。
再瞧地上,碎手机不见了,地板干干净净,半个渣渣都没有。
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细看几眼,款式和颜色居然跟狄芸给我买的那部一模一样。
开机之后,背景图是一条黑色灵缇犬的侧影,身姿俊逸。
我忽然想起那个人提到过的忠犬“坦克”。
会是它吗?
这么可爱的狗狗,是我亲手杀死的吗?
呵呵,那个人用它做手机屏保,想必就是以此提醒我吧!
霎那间,强烈的负疚感搅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
稍后,狄芸送了感冒药和温水过来。
“赶紧把药吃了,我去给你煮粥。”“芸式关怀”总是那么窝心。
我噙着眼泪颔首,乖乖吃药。
她摸摸我的头,转身走了。
躺了一会儿,我又拿起手机,盯着那只狗狗发呆。
蓦地,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或许可以上网寻找蛛丝马迹。
我试着进了桂城网站,在上面搜索关于蒋少恭的新闻。
最先出来的都是西海度假村的消息。
翻了好多页,终于冒出一条不同的。
内容很简单,只有几行字。
大意是说,“西海主宰者”蒋少恭为他的爱犬举行了隆重的入葬仪式。
细看时间,就在我被狄芸捡回家的第二天。
这个日期倒是跟我“弑杀忠犬、仓惶逃离”的时间点相契合。
继续不死心地往下翻看,再无别的发现。
想必很多事情媒体是不敢报的,即便个别胆大妄为的记者冒死报了出来,那条新闻也存在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被公关。
怅然放下手机,我又开始发呆。
没多久,狄风的电话打了进来,——想不到蒋少恭细心地换上了破手机里的电话卡。
“沁儿,你跟崇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狄风的语气不疾不徐。
我淡笑,“哥,难道你希望我跟他之间发生点什么吗?”
狄风哑然。
喘息片刻,他憨声说道,“沁儿,哥现在能力有限,保护不了你。等哥强大起来,就再也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你了!”
不等我说什么,径自挂断电话。
有种卧薪尝胆的沧桑感。
吃完狄芸做的粥,药劲儿上来,连带着身体某处的疼痛也跟着缓解,我的精神好了许多。
下午,狄芸约了乐队去彩排,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生在家休息。
我答应得妥妥的。
趴在窗户前,看她驾着“小尼尼”离开,我便穿上大衣出了门。
在附近花店买了一大束康乃馨,打车直奔“宁息苑”。
有阵子没去看望母亲了,想得慌。
跟之前几次没什么不同,墓碑前干干净净的,并未出现白玫瑰的踪迹。
“妈妈,如果您知道女儿以前是个很坏很坏的人,会不会感到失望?”望着母亲的照片,我在心里喃喃发问。
她依旧温柔地笑着,包容了我所有的哀与愁。
在墓前站了好久,感觉药劲儿有点过了,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寒风的吹拂,我不得不离开。
很巧,又遇见了墓园管理员。
打了个招呼,照例询问他是否见过那位“长得很有钱”的中年男人,得到的回答仍然是否定的。
我怕他不愿尽心留意,便给了他点钱,叮嘱他一旦再遇见那个人,定要通知我一声。
担心发生什么不可控的变故,我把狄风的电话号码一并留给了管理员。
回到家,刚换完衣服,狄芸便打来电话询问我状况如何。
我特意用轻快的语气回复,只说身体已经大有好转。
她信以为真,让我自己把饭菜热一热再吃,她就在外面对付一口,直接上班了。
收了线,我一头栽倒在床上,昏昏然睡去。
夜里,口渴得“嘤咛”醒来。
一睁眼,却瞧见昏黄的灯光下站着个人。
我慌乱地坐起来,定睛细看,是蒋少恭。
这种神出鬼没的事情,想来只有他才能干得出来。
深知赶不走他,我便不屑费那个力气,顾自下床找水喝。
才两步远,就被他给拎回了床上。
“我没有要逃,只想去喝点水……”从干涸的嘴唇里蹦出来的每个字都是失水的。
男人睥睨着我,冷峻的目光宛若君临天下的帝王,“坐着别动!”
语毕,转身出门。
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杯水。
我接过杯子,牛饮般喝光。
男人拧眉看着,随手把空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然后,便开始脱外套。
我惊恐不安地往床脚退去,“不要……”
他凝着脸色,把外套丢到椅子上,着手解领带。
“蒋少恭,我还病着……”虽然未必能勾起他的同情心,还是要说出来。
男人开始解扣子,嘴角下拉的样子,不容违逆。
我窸窸窣窣往床尾爬着,——就算逃不掉,也不能坐以待毙。
脚丫刚踩到地板,身子就悬在了他的胸口。
“别逼我用暴力!”语罢,把我抛在了床上。
——难道这不是使用暴力吗?
我被摔得连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睁睁地看着他脱掉衬衫,着手解皮带。
长裤褪下的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
“不要……”除了哀吟,什么都做不了。
俄而,男人上了床。
随着身侧的床垫被压陷,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微凉的大手伸进我的睡衣,游走过的地方,鸡皮疙瘩成片而起。
大致每一寸皮肤都被触过,睡衣扣子被一扯而散。
我惶然睁眼,揪住衣领,双瞳游弋望着他,“都已经肿了,求你不要……”
他鼓了鼓蓄着微髯的腮帮,“你觉得一个复仇者会怜惜他的仇人吗?”
冰冷的“仇”字,像兜头而来的凉水,激得我心神俱伤。
那条黑色灵缇的样子恍惚出现,内疚感令我怆然松开了衣领。
男人冷哼一声,三两下扯掉我的衣服。
还是没有前戏。
痛上加痛。
隐忍无果,我哭出了声儿。
他就那么冷眼看着,未曾停顿,更没有缓力。
甚至,每一下都在狠命冲击。
忽远忽近的那张俊脸,随着角度的变换而忽明忽暗。
一会儿是天使,一会儿是恶魔。
漫长的欢爱终于到了尾声,最后几秒钟的嘶吼,震得我止住了眼泪。
僵硬地躺在床上,我像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仰望着天花板。
男人下了床,就那么不着片缕地出去了。
没多久,端着个水盆进来。
一条毛巾搭在盆沿儿,有热气氤氲而上。
他把毛巾浸到热水里打湿,拧干,弯腰,帮我敷在了肿痛的地方。
热气多少缓解了痛感。
“你不是说,复仇者不会怜惜仇人么?”我拖着浓重的鼻音问道。
不是挑衅,大概是好奇使然。
——刚刚那么暴戾,转而又来帮我热敷,前后行为自相矛盾。
男人拿走毛巾,再度浸水,“一下就把你玩死,还有什么报复的快.感?”
说得不无道理。
热敷还在进行中,我阖上了沉重的眼皮。
清晨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我自己。
男人不见了,他脱在椅子上的衣服也没了。
枕头和棉被上残留着一股子淡淡的果木香。
我扭头看向旁边,枕头上有一个圆形的凹陷,证明睡过人。
其他的,再无痕迹。
奇怪的是,感冒症状有所缓解。
或许是身心的疼痛驱退了病毒罢!
九点多,狄芸敲门。
我下床去开门,发觉双腿间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想必是热敷起到了作用。
狄芸今天没有出去彩排,留在家里陪我看了一天韩剧,照顾我的饮食。
到了傍晚,她还是要去上班的。
反锁了房门,我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盯着玄关发呆。
不行,不可以坐等那个男人再次上门来凌辱。
我倏然站起,穿上大衣,揣了手机、钥匙和零钱,换鞋出门。
走出楼门之前,把大衣帽子扣在头上,还有口罩也一并戴好。
然,到隔壁街的小旅馆登记入住的时候,却发觉忘了带身份证。
没有身份证,人家根本不给开.房。
我不敢回家去取,只好到旁边的网吧碰碰运气。
网管看我是成年人,为了招揽生意,就用他的身份证帮忙开了一台机器。
还好,总算有了个容身之所。
便宜又暖和,就是烟味儿有些呛人。
超大的曲面显示器很带感,我翻出一部老旧的电影,扣上耳机,仰在沙发上静静地观看。
狗血剧情催人困,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蓦地,一阵喧闹声把我吵醒。
甫一睁眼,发觉自己被人公主抱着。
抬头看脸,竟然是阴魂不散的蒋少恭。
我们周围分布着十来个年轻人,包括人高马大的网管在内。
“小姑娘醒了……”有人在喊。
网管看过来,指着我问道,“妹妹,告诉哥,这个人你认识吗?”
不容我回答,蒋少恭寒声冷笑,“我是她男人,你们说她认不认识我?”
好心的网管根本不理会他的话,一直盯着我看,“妹妹,你别怕!哥人多,能把你救下来。”
我相信他的话,但是不希望连累到他们。
惹恼了蒋少恭,他能把这家网吧给烧了。
遂,冲网管笑笑,“谢谢你的好意,我认识他,放心吧!”
话音才落,就有两个年轻人在嘲笑网管。
“哥们儿,人家名花有主啦……”
“行了行了,散了吧,白为你仗义一把,没成功……”
“哥们儿,下次再跟妞一见钟情,一定要问问人家有没有男人……”
网管讪笑着,冲我摆摆手,让出了道路。
蒋少恭昂着头,冷冷地抱着我离开网吧。
出门,直奔停在路边的迈巴赫。
上车之后,他帮我系好安全带,顺便捏住了我的下颌。
什么都没有说,只目光凶狠地盯着我看了半分钟。
我扁嘴回视,眼泪在眼圈里含着。
末了,他眯起寒眸,俯身吻住了我的唇。
意外的是,没有惩罚性啃噬,温柔得不像正常的蒋少恭。
吻罢,他发动了车子。
车速像箭速,吓得我捂住了双眼。
他好像说了句什么,声音不大,我的左耳没有听清。
未几,车子停了下来。
我扭头看向外面,不是公寓楼下。
正疑惑这是哪里,男人已经下车,绕到副驾驶这边,开门,解安全带,把我抱了下去。
“我自己能走……”
“这是哪儿……”
连说两句,他都没有睬我。
当我看见“丽昇酒店”的字样时,不待出声,男人已经进了酒店大厅。
在二十九楼的总统套房,我被放在了真皮沙发上。
开着空调,屋里很暖和。
我润了下唇,轻咳一声,“我……”
男人寒声打断,“你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么?”
好吧,不能!
他喘着粗气站在沙发前,好一会儿,弯腰,又把我抱了起来。
我很清楚他要干什么,便神经质般摇头,“不……,不要……”
“你没有反对的权力!”他的口吻像极了独裁者。
一路走向浴室,脚步扎实。
我的反抗和挣扎没能保住身上的衣服,转眼一件也不剩。
站在莲蓬头下,眼睛被温水淋得睁不开。
身体很舒服,心理很忐忑。
水线之中,大手肆意游走,我左挡右挡也不管用。
他甚至以此为乐,专抓我遮不住的地方。
恼人!
结束淋浴,男人又把我抱了起来,却不是出门,而是放进了按摩浴缸。
我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果然,他紧跟着跨了进来。
“不……”我起身想出去,却被按在了浴缸边缘。
“记住了,在我结束报复之前,你没有权利说‘不’……”他在后面恨声道完,双手箍住了我的细腰。
羞耻的姿势,逃无可逃。
虽然水中不那么疼,可是屈辱感令人分外不适。
我挣扎着,双手乱拍,溅起的水花化作了雨雾,弥漫了整间浴室。
云雾缭绕之中,男人在嘶吼咆哮,像要把我撕成碎片。
“蒋少恭,你就是个畜生——”我哭着喊了出来。
他冷笑着回应,“还不是因为遇见了你这只母的……”
漫长的欢爱结束,腰上的大手松开,没了支撑,我整个人便滑了下去。
在呛水之前,被及时捞出水面。
男人黑着脸,就好像刚刚的男欢女爱并没有发生过似的,抱着我去冲完澡,出了浴室。
我的感冒还没有好利索,在水里那么一顿折腾,只觉得眼皮重似千斤。
趴在床上,被男人吹头发的时候,就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时又回到了公寓楼,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不见男人的踪影,他甚至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每天在狄芸出门之后,蒋少恭都会不请自来,带我去“丽昇酒店”过夜。
每个晚上,至少做一次。
我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接受,及至身体开始习惯了他的攫取。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在床上是地道的王者。
他能够统御一切,包括节奏,和我的身体。
可是,他始终没有给过我半点好脸色。
哪怕正在做的时候,他的脸色都是冷的。
我怀着赎罪心理,极尽隐忍,只是不曾谄媚。
这种夜夜出去陪睡的行径在狄芸那里被瞒得密不透风,我怕她知道之后会看不起我!
转眼,到了农历小年这一天。
一清早,我被蒋少恭送回了公寓。
狄芸下班之后,我们俩包饺子吃,茴香羊肉馅儿的。
“对了沁儿,我买了几包新牌子姨妈巾,回头你就用这个,试试吸收效果好不好……”她一边擀皮儿一边嘟囔道。
我一怔,恍然想起这个月还没有来大姨妈。
仔细算算,迟了快一周。
应该是前阵子感冒闹的,把内分泌都给搞乱了。
“唔,对了,我哥早上打电话来着。”狄芸停下动作,抬头看我,“他说崇爷的儿子病了,挺严重的,每天都在念叨你的名字……”
我放下捏好的饺子,“风哥有说那孩子得了什么病吗?”
狄芸继续擀皮儿,“具体什么病不知道,好像是需要换器官……”
“……”我的心情沉重下来。
但是崇叔还在生气,就算我再惦记亦乐,也不可以上门去触霉头。
怎料,午饭过后,崇叔居然打来了电话。
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我有点心惊,却还是接了。
“沁沁,亦乐病了,很重。他想见你,能过来看看他吗?”开门见山。
我丝毫没有犹豫,“行,我这就过去。”
不多赘言,当即收线。
狄芸知道我要去“栀园”,主动请缨,陪我一同前往。
也好,今儿是小年,顺道让他们兄妹见见面。
到了“栀园”,狄芸去找狄风,我去见亦乐。
吕管家却直接把我带到了二楼露台。
露台上仍旧温暖如春,我的心情却不复曾经。
崇叔站在落地窗前,背影一如既往地挺拔坚毅。
我深呼吸几次,趋步上前,站在距他一米远的地方,轻唤一声,“崇叔。”
他的脊背僵了一霎,缓缓转身,凝眸望着我,“来了!”
“嗯。”我挤出一丝笑容,“亦乐他……”
“他很好。”男人大步上前,揽着我的肩膀,带我走向桌子。
我脚步踟蹰,“崇叔,我想见见亦乐……”
他坚持让我坐在桌前,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下。
“亦乐不在‘栀园’,昨天他就飞去英国了。”随手摘了一粒青提,塞到我手里。
我把青提放回果盘,蹙眉发问,“病得那么严重,能坐飞机吗?再说,孩子出国治病,你怎么不跟着去呢?”
真是叫人没法儿理解!
谁知,崇叔泊然一笑,温声说道,“亦乐根本没有生病,他是嫌国内太闷,所以才回英国去的。抱歉,利用了你对亦乐的关心……”
我登时站了起来,“你是怎么当人家爸爸的,竟然咒自己孩子生大病、换器官!”
他拧眉看我,薄唇微启,“如果不这么说,你会来吗?”
“就算你想见我,也不该拿孩子的健康做借口!”我真的气极了。
“这是亦乐教我的。”崇叔顿了顿,“他说,只有这样才会让你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如此一来,遂了我的愿,同时也保全了我的颜面。”
这个逻辑,真是日了狗了!
“亏你蒋宇崇还是叱咤商界的大佬,竟然听从于一个十四岁毛孩子的无知建议!”我忍不住怼道。
他神色淡然地微笑着,“若不是这毛孩子的无知建议,他老爸怎么可能把心爱的女人圈禁在金屋之中。”
温声软语,却不再暖心。
我懵然摇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笑意如旧,起身,到我面前,竹指覆上我的面颊。
“意思就是,你这次来了,就休想再离开。”稍作停顿,凑近我的右耳,喃语道,“从今天起,你,骆沁,就是我蒋宇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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