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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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心很快就离开了医院。
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阎肆强行帮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说是要让她回家休养。
其实大家心照不宣,他是不希望蒋氏兄弟去医院看她。
骆心没有提出异议,欣然接受阎肆的安排。
她要减少摩擦,养精蓄锐。
回到阎宅,一下车,阎肆就当着司机和厨子的面,给她来了个“公主抱”。
“胸那么大,体重却这么轻,是骨架太小的缘故吧……”他碎碎地咕哝着,往楼上走去。
毫无意外的,骆心被放在主卧房的大床上。
躺在床单上的那一刻,她难免心慌。
阎肆俯下身子,大手袭上她的美颊,揉了揉,“好好养着,我会定期让你和岳父见面。还有瞳瞳,你们可以经常视频通话。”
两大恩典,算是满足了骆心的心理需求。
她眨着眼睛点头,“谢谢肆哥。”
“乖!”男人努起嘴唇,在她的额上叮了一下。
唇间有疼惜,还有……保护欲?
骆心被自己的感受吓了一跳。
这男人怎么可能对仇人曾经的妻子有保护欲?
于是她便否定了那个感受。
至于疼惜,她猜想是缘于她为了救他而受的伤。
是人都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心存谢意,这是天性。
骆心不认为阎肆对她的那点好感足以转化为浓浓的爱意。
如果他爱她,就不会一而再地胁迫她、软禁她。
不过,自打她受伤之后,他确实变得温和多了。
只是不知,夜里同床共枕的时候,他会不会化身为人狼。
念及此,她又忐忑起来。
避无可避,夜色染黑了整个世界。
骆心洗完澡,静静地侧卧在床上,装睡。
未几,灯熄了,床垫起起伏伏,男人躺在了她的后面。
帮她盖好蚕丝被,他的胳膊便环住了她的身子。
“别怕,我不会强要……”他在她耳畔喃语,热气裹挟着字句。
隔着被子,阎肆的手指再一次感受到了她的好身材。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
他想跟她厮缠,他想驰骋在她的田野里,他想撒下千千万万颗种子,他想收获共属于他和她的那棵秧苗。
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要得到一个女人,跟她繁衍后代,跟她共度余生。
阎肆忽然被自己的这些想法给惊住了。
从小到大,他不懂什么是爱,更不懂如何去爱。
曾经上过的那些女人,不过是露水情缘。
有生理需求了,就找个看得过眼的雌性床伴儿,花样百出地滚在一起。
他有钱,对方有色,各取所需。
直到,遇见了这个“仇人家的媳妇儿”。
那会儿她还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冰凉的匕首架在脖子上,这个小女人居然还有心思管他要吃的。
甚至于,后来他不小心把她的脖子割出了血口子,也没能令她失声尖叫。
他欣赏那份淡定,很欣赏。
阎肆也闹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当他有这个意识的时候,他们已经回了国。
他越是喜欢她,就越狠蒋家,复仇的火焰便烧得越旺。
蓦地,阎肆想起了白天的那通电话。
他真的不忍心那么做。
况且,他了解骆心的性子。
如果真的强行要了她,就算她没有当场玉石俱焚,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呵呵,根本等不到她怀上他的孩子。
阎肆很清楚,只有她心甘情愿,他才能和她行鱼水之欢。
而若要她心甘情愿,就必须给她好多好多的爱。
足够多的爱才有可能换来她的以身相许。
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久而久之,终有一日,他将会得到她的心。
总之,对于外柔内刚的女人来说,用强的,是最蠢的征服方式。
想到这里,yùhuō骤然而熄。
“心,晚安。”呢声说完,阎肆阖上了细狭的凤眸。
敏感的骆心接收到了安全信号,便放心地睡去。
没多久,两个匀称的呼吸声在主卧房内此起彼伏。
而在院门外的车子里,蒋少恭却毫无困意。
他已经盯着阎宅的主卧房望了好久。
灯光熄灭之后,隐隐的春猫轻吟声传入耳中。
明知是幻听,他还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紧握的双拳险些砸在方向盘上。
缓了好一会儿,心脏才没那么疼。
又往那个黑漆漆的窗口望了一眼,蒋少恭发动了车子。
车灯打开的一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光束里。
蒋少恭怔了怔,缓速驶过去,停下来。
落下车窗,他扭头低呼,“上车,我有话跟你说。”
蒋宇崇抬手耙了耙发顶,绕过车子,打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
上车前,他也忍不住望了望那扇窗。
随后,蒋少恭把车子开去了江边。
就是他跟骆心夜遇的地方。
下了车,兄弟俩坐在那张木质排椅上,双双望着江面保持沉默。
终于,蒋宇崇沉声开口,“想说什么?”
蒋少恭喷了下鼻息,“还记得三年前我们去过的那片废墟吗?”
“当然记得。”当哥哥的扭头睨了一眼,“媱园。”
做弟弟的点头,“没错,媱园。”
旋即,轻啧一声,“如果让你由这个别墅的名字去联想一个人名,你会想到谁?”
蒋宇崇忖了忖,“媱园……,……瑶姑?虽然不是同一个字,若是硬往人名上联系,就只能想到她了。”
蒋少恭频频颔首,“没错,瑶姑。”
“你到底想说什么?”蒋宇崇拧起了眉头,“阎肆那种奸诈又狠戾的人和瑶姑能有什么关系?”
做弟弟的努唇沉吟片刻,“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当年的那个男人,姓阎。”
“所以……”
“所以你得去查出瑶姑的下落,这样才有可能把骆骆从阎肆手里解救出来。”
蒋宇崇再度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弟弟,“为什么是我?你不是也很想救她吗?”
蒋少恭轻笑,“你素来喜欢扮演‘救世主’的角色,这次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救骆骆于水火,她会感恩于你的。”
昏暗的灯光隐藏了他眼中的无奈和苦涩。
然,心思缜密的蒋老二还是嗅到了蹊跷的气息。
“少恭,你很反常。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做弟弟的听了,朗笑起来。
笑罢,拍拍膝盖直起身子,朝哥哥摇头,“你这个人,凡事都要前思后想、左顾右盼,累不累?如果当初你能够冲动一点,骆骆早就是你的女人了!搞不好,你们俩都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几句话,直戳蒋老二的心窝窝。
他咬着嘴唇喘了几口粗气,也跟着起身。
“行,这件事我亲自去查。你别离开寒城,尽可能地保护沁沁。祝叔虽然能够跟她经常见面,可毕竟身体很差,是无法与阎肆抗衡的。”
说罢,举步走开。
不远处,左豪正站在保姆车旁,双手交叉放于身前,恭谨地守候。
保姆车离开后,蒋少恭点了一支烟,一口接一口地吸着。
江面上波澜不惊,宛若现如今的骆心,心若冰清,看淡了一切。
蒋少恭长长地吁气,想把一腔不能与人言说的难过都吁出去。
奈何,半点效果都没有。
他在江边坐到半夜,抽掉了一整盒香烟,这才开着车子回了别墅。
一进门,就看见阮幼薇在玄关处等待。
依旧是一袭织锦缎吊带睡衣,依旧化了美妆。
这大半夜的,难为她还要把自己捯饬得这么精致。
蒋少恭没有理睬阮幼薇,顾自去了二楼主卧房。
她就跟在他身后,像条脱了节儿的尾巴,打断骨头连着皮。
重重的关门声震得整条走廊都跟着打颤,阮幼薇却泰然自若。
她笃定了心思,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赖在他家里。
想让她走?
阮幼薇扯了扯猩红的嘴唇,——除非她死!
在主卧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她摇着步子回了次卧房。
踩着平底儿绣花拖鞋,居然能走出高跟鞋的风姿和媚态,也是没谁了。
进房之后,阮幼薇躺在了床上。
屋子很大,有点空旷。
可悲的是,人心比屋子还空。
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她便伸手去枕头下面摸索着。
俄而,掏出来一样东西。
双手抻着,抖开,居然是条男士小裤裤。
阴暗的夜灯灯光下,阮幼薇的眼神儿愈发迷离。
蓦地,她颤抖着指头,把白色的小裤裤送到了鼻尖唇畔,用力吸嗅。
男性体味氤氲入鼻,阮幼薇喉咙深处爆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脑海里接二连三划过无数个男欢女爱的画面,女主角是她自己,蒋少恭则是铁打不变的男主角。
她的妩媚配上他的强悍,成就了这世间最激荡的秘事。
天崩地裂般的窒息感渐次袭来,阮幼薇夹住了腿间的乳胶枕头。
她想叫,想嘶吼,想向全世界呐喊。
然,终究还是没有出声。
她怕吓走了脑子里的男主角,她不舍得结束掉正在兴头上的“欢爱”。
良久,满头大汗的阮幼薇终于松开了乳胶枕头。
手指也跟着无力地摊开,小裤裤从脸上滑落,掉在了床单上。
“性福晕”结束之后,她又把泄.欲利器叠得规规整整,妥帖地放在了枕头下面。
方才被驱走的理智一点点返回,阮幼薇的眼中现出了狠色。
不行,她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搁在男人们身上。
——蒋少恭不会无缘无故地主动要她,阎肆也未必能如她所愿去强.奸骆贱人。
想要成功上位,还得靠她自己。
不是说“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吗?
呵呵!
论狠,她阮幼薇还从来没有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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