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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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还在听么?她没定居,前段时间回国了。”秦维桥听到那边没动静,换了个安静的地方提高声音又说了一遍。
“在呢,你说。”顾雨从过往的思绪中抽身回来,心潮起伏,喝了一口牛奶稳住心神。
“我说,你和爸暑假的时候抽出一段时间来,我带个人去见你们。”
“可以,到时候你把时间告诉我们,我和你爸过去。”顾雨心绪稳定后,温和说道。
“行,谢谢妈,我先去忙了,剧组这边不能离开太久。”秦维桥得到准确的答复后,心里高兴,收了线后一脸春风得意的回了拍摄现场。
于是剧组里的人发现,他们家导演虽然一脸春风如沐的回来了,但是对他们要求更严格了,灯光师打光的时候不小心晃了一下,导致光影不合格,重新又拍了一条。就挨了一记眼刀,不轻不重地说着让人羞愧欲死的话。
跟除夕那天言笑晏晏的秦导一点也不一样了。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全组每个人都谨小慎微,精益求精,不敢出一点错,毕竟,软刀子比硬刀子恐怖。
“你怎么回事啊,笑面阎王,组里的人见你跟小鸡崽见了老鹰似的。”下午散场吃盒饭的时候,徐风坐到秦维桥身边戳戳他肩膀问他。
“有么?我倒是觉得大家最近状态不错,干练爽利了许多,进度也快了一截。挺好的。”秦维桥停筷想了一会,没发现自己最近哪里苛待组员了,又继续低头吃饭。这几天进度不错,需要他掌眼把控的戏份已经结束,他终于抽出了两天时间。想着,随意吃了几口就把盒饭放下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这几天你们帮我多盯着点。有事电话联系。”秦维桥起身拍怕徐风肩膀,裹紧外套走了。
“不是,你干嘛去啊?”徐风追上去问他,三天两头说自己有事。
“接人!”秦维桥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头也不回的走了。
“都初四了,接什么人啊,有手有脚的,自己过来不就行了嘛?矫情!”徐风在寒风中独自咕哝着,很快消散了,他看了一眼秦维桥越走越远的背影,裹紧衣服回了休息室,苦命的干着监工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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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顾雨接了秦维桥那通电话后,越想越觉得不敢相信,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不会是这个小子剃头挑子一头热吧,过去这么多年了,人姑娘还能等着他么?
睡不着,推了推正在看书的秦斯,“儿子的事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这么些年他做的哪件事不是胸有成竹的。没谱的事他至于告诉你么,就算你不相信人家姑娘,还不相信你儿子?”秦斯八风不动地又翻了手里的一页书。
顾雨想想也是,按压下一头的思绪,又和他商量着什么时候过去的好。
“等着维桥安排吧,我们别贸然过去,吓到人家姑娘,不然最后吃苦的还是你儿子。”
“什么我儿子不儿子的,说得好像维桥不是你亲生的一样。”顾雨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扔到床头柜上,关灯睡觉。
“行,我说错了。你啊,就安安心心等着咱们孩子安排吧,你就等着给红包就行了。”秦斯摘下眼镜,给她拉了一下被子说道。
顾雨被他这么一说,别的倒是没再想着了,倒是开始认真想着要给个什么样的见面礼才不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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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和方南月的事情已经全部商量好了,关于当初二人合力买的房子记到了方南月名下,说让她之后要是想着回来了,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李成搬出去自己再买了一套二居室,当做自己教学休息后的住处。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李蔓她想住哪都可以。
李蔓跟着从外公家回来后,陪着爷爷去了一趟乡下老家住了几天。在初四那天说有急事要先回m市,李爷爷就让她路上小心,送她上了车后跟着李成踱步回了家。
叹了一口气,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要操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方南月还留在外公家,李蔓自己一个人回了家,收拾东西准备去y市,还给李娇打了个电话,让她到时候自己先回去,不用等她。李娇就说她见色忘友,哭唧唧地说自己知道了。李蔓就说到时候托秦维桥帮她带影帝的签名照,好歹把人哄住了。
路上本来准备给秦维桥打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的,但是关机了,没打通,想到上次的事情,就给他发了条消息说自己晚上八点去y市的航班,落地十点,让他有时间的话去接自己。
秦维桥下飞机的时候七点刚过几分钟,他把手机开机,看到李蔓给他打的电话,又看到了发给自己的消息。吓出了一身冷汗,怕两个人就这么错开了,赶紧给她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刚下车,准备去办理托运的。
还好,人还没过安检门。于是让她在检票大厅里坐着等他,他马上过去。
李蔓接到他电话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不是说剧组这几天一直在赶场拍戏么?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坐在检票大厅里等着他过来再问他,怕他不好找,她找了个正对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
初四夜晚的机场依然人来人往,机场大厅的广播里不时响起飞机起飞降落的播报。她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退票了,于是掏出手机来找出订单页面,点击退票。
秦维桥从到达大厅疾步过来,在自动玻璃门外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他的姑娘一个人坐在长椅上落寞的低着头在摆弄手机,大厅里通明的灯光好像也不能把她身上的暗影祛除。来来往往的人群衬得她孤单影只的,可怜极了,带着他心脏一阵阵的绞痛。
多年前她是不是也这样一个人,一个箱子,落寞伤心的坐在人群里,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点点往前走,把她逼进一个自认为无忧的国度?
在这个行人匆匆,灯火辉煌的机场心力交瘁的独自奔赴陌生的国度,逃避一切。
暗夜无人时会不会忧心害怕的掉着眼泪独自舔舐伤口?
一个人孤零零坐着的时候,会不会有撑不下去而产生想要回家的念头,但是又不敢于面对昔日的美好在自己眼前一点点碎掉,再也无法拼凑,继而固步自封,又把自己锁在外面的时候?
还好,这次自己终于赶上了。
于是他停下急切的脚步,在门口站定了,整理自己散乱的领口,凌乱的头发。随着玻璃自动门的打开,稳步坚定地走向他的姑娘,朝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于是在李蔓的感知里,先是听到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然后看到了一双鹿皮鞋,黑色的牛仔裤管,最后是掌纹清晰、五指修长的大手。
她心有所感,心突然一下子活了过来,剧烈扑腾着,全身热血翻涌,从脚底一下直冲头顶。猛地抬起头,就看到了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面前,朝自己伸出手,等着自己交付于他。
她一下跳将起来,扑到他身上,双手环住他脖颈,又脆又亮的亲了一口他侧脸,兴奋地问他怎么过来了。
继而和他对视,视线甫一交叠,就被他深情深邃、饱含爱意和疼惜的眉眼所蛊惑,再也挪不开,逃不走,甘愿沉沦。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里和他紧紧相拥,视线勾连。
秦维桥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牢牢抱紧了怀里的姑娘。
没想到她会突然跳起来扑倒他身上,被她全身心的奔赴撞得有些猝不及防,退了一步,稳住了,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坚定的响起:“带你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这简单的四个字好像有无穷的力量,一下就击中了她的心房,眼睛里一片湿润,转而埋首在他肩颈处低低‘嗯’了一声,侧脸眷恋的蹭着他脖颈处的衣服,满腔熟悉的味道。
还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就在原地等着她,不曾走远,甚至披风带雨一路坚定地朝她走过来。幸好,她这次足够勇敢,紧紧握着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向更遥远的未来。
秦维桥紧紧的抱住她,心里一阵熨帖的满足,侧脸轻轻蹭着她柔软的发丝,声音低沉柔和地在她耳边缓声叹息般的叫着她的名字:“蔓蔓——蔓蔓……”
每叫一次,她就低沉而坚定的应一声,心里被一点一点填满,最后沉甸甸的,全是她的影子。他胸膛震动着发出一串低沉舒心的笑声。
原来他的小姑娘也和他怀揣着一样的热情,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对方靠近,幸好这次他们没有走失在拥挤的人潮中,这么多年的缺憾终究是被他等到了一个圆满。
两人的动作吸引了周围旅客的注意,秦维桥突然的有些羞赧,拍拍她,让她先下来。
“蔓蔓,人有点多,我们先回去再说,好么?”
李蔓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而不是在家里。她慢吞吞的从他身上爬下来,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回过身拉过一边的行李箱,和他一起走出机场大厅,在路边打了辆车回城区。
看他的样子估计是从剧组赶过来的,风尘仆仆的,头发乱了都不知道。李蔓和他并肩坐在车后座上,帮他理顺有些杂乱的发丝。
“你还没定下住的地方吧?要不要去我家,我爸妈他们都不在。”李蔓想起他上次过家门而不入的事情,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见她爸妈。
“蔓蔓,你父母不在家,我就更不能去你家了,虽然我也很想去,但是还不到时候。而且我每次来都灰扑扑的,仪容不雅,下次吧,等我穿得得体一点,再好好上门拜访。”秦维桥牵着她的手,拇指轻缓地摩挲着她手背说道。
“好吧,那还去上次那家么?”
“嗯,去那吧。”
李蔓对师傅改报过地址后,转头对秦维桥说,“我也要和你过去,都没人在家。而且我本来就是要去找你的。”
“行,一起。”秦维桥笑了一下,揽过她让她靠着自己,低头亲了一口她额头。
一个多小时后,车在酒店门口停下,秦维桥去后备箱拿下李蔓的箱子,带着她去前台办理入住。
房间在七楼,两人的视线在如镜面般的电梯壁面里交缠,轿厢内的温度在一点一点上升,两人好似都察觉到了彼此急促的心跳声,以及越来越灼热的呼吸。如此短的一段时间被拉得无限延长,折磨着两个人的神智。
终于,在轿厢内的温度高得快要把一切融化时,‘叮’的一声,稳稳到达七楼。可是两人走出轿厢的步子很慢很稳,脚步走在过道的地毯上,近乎无声,但是两人相牵的手心温度越来越高,李蔓甚至还有种手心已经冒汗的错觉,但是转眼间就被蒸发得烟消云散。
秦维桥慢条斯理的刷卡进门,让李蔓先进去。
进去后秦维桥让李蔓先在沙发上坐下,他去洗手间洗去一脸的灰尘。出来后额前的碎发还沾了水,湿漉漉的,被他信手拨到了脑后,李蔓看着他,觉得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勾引人的邪魅水妖。
他把擦脸的毛巾随手甩到床上,一步一步朝着沙发这边走过来。暗黑色的瞳孔似一个深邃迷人的旋涡,看一眼就不舍得挪开目光,甘愿沉沦。缠人的视线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牢牢敷在她身上,把她裹得密不透风。而自己就像是一只在冰天雪地里因为贪图猎人洒下的精美谷物而误入网中的小鸟,只能等着接受命运的审判,是生还是死。
沉稳低缓的脚步,一步步闷在酒店房间的地毯上,就好像一记闷锤砸在她心口,让她的心绷紧又放松,心跳得越来越快,她觉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于是想要站起来去窗边透透气,可是被走到沙发边上的人拉住手腕一下子跪立坐在他身上,她只来得及发出一阵短促的惊呼声。
就被一双手牢牢地扣住腰肢,扶住后脖颈压了下去,底下的人头靠在沙发靠背上承接住她的吻,激烈而缠绵。他的左手在自己后背游移,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右手牢牢掌控住自己的后脑勺,唇舌交缠,一点点加深彼此的触碰。
李蔓只能双手撑在他肩膀上,主动而被动的接受这个有些激烈的吻。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秦维桥把她推开了些许,额头相贴,灼热的鼻息全部喷洒在她脸上。
她只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深邃迷人的眼睛,在他漆黑的瞳孔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和他一样,意乱情迷。
然后是长翘的睫毛,再往下,是他有些淫迷艳红,带着水光的唇瓣。他的呼吸也有些喘,胸膛也在剧烈起伏着,说话的时候唇瓣摩擦过,带来一阵阵酥麻,“蔓蔓其实也和我一样,想早点见到我的,对么?”
说话的时候,鼻尖一直轻蹭着她,唇瓣若近若离。她没说话,低低应了一声,俯下身,搂住他脖颈,脑袋侧贴着放在他肩膀上。
她的这一系列动作好似取悦了他,他沉沉笑了一会,带着她身子也一阵颤动。“看来我们真的是心有灵犀,如果早一点或者晚一点都会彼此错过,我很幸运。”
沉寂了一会,待她呼吸平顺后,比上一次更激烈的拥吻来临,她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被吸出来了,一阵阵的空虚和后怕,只能紧紧拥住身下的人,颤颤巍巍的保持着身形而不至于栽倒。
也不知怎的,不知道谁先开始的,两人慢慢起身挪步到了床边,地上散落着各自的外套。李蔓闭着眼睛被温柔地放到枕头上,随后一团火热靠了过来,密密实实的亲吻朝她袭来。她揽着他脖颈,接受他赋予的一切。温热的手掌顺着衣服下摆在腰际游移,随后慢慢往上,带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火花,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了高高的浪尖上,等待着被呼啸的海浪汹涌卷走。
李蔓瑟缩了一下,嘤咛着搂紧他脖颈,神智被一点点抽离,大脑一片混沌。在即将到达危险地带时,身上的人却乍然清醒,睁开了有些迷离的黑眸,拉开距离沉沉看了她一眼,随后翻身去了浴室,接着响起一阵细密的水声。
留下李蔓不上不下地躺在床上,脸颊潮红,唇色鲜艳欲滴,波光粼粼。她是成年人了,该懂的,不该懂的,她都知道,这次和上次居然还能戛然而止的,她不由得想到一个可能。
秦维桥好可怜啊,她以后一定好好对他,再也不欺负作弄他了。李蔓在心里暗暗发誓。
秦维桥出来的时候看到她还愣愣地、乱糟糟地躺在床上,有些生气,也不怕感冒。走过去帮她拉好衣服,紧紧扣上,责问她,“怎么不盖被子,感冒了怎么办?”
“可是开着空调啊,不冷的。”李蔓有些怜惜地看着秦维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带着沐浴过后的水汽。
“歪理。快去洗漱吧,不早了,早点休息,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后天和你一起回去。”秦维桥有些不能看她流露出这样的眼神,把她眼睛遮住,带着到浴室边上,把人推了进去。
嗯,其实,也不能说是明天了,现在已经是凌晨快两点钟了。李蔓出来的时候看了眼时间默默说道。
秦维桥看到她出来,给她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喝下后,把她带到床上,揽着她让她快睡。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李蔓也确实有些累了,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道过晚安后,亲了一口他下巴,沉沉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李蔓还带着些熬夜的后遗症,脑袋有些疼,迷蒙惺忪。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钟了,早过了早餐时间。
于是干脆躺在他怀里醒了会神,看他好像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悄悄从他怀里退出来,打开自己的箱子,掏出纸袋,把里面的礼盒拿出来攥在手里,轻手轻脚地躺回他怀里。就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过了会,他眼睫毛颤动着,似是要醒过来,于是李蔓就越发睁大了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秦维桥乍醒,被她晶亮的眼眸所蛊惑,揽着她来了个绵长的早安吻。李蔓揽着他脖颈热情回应他,最后秦维桥难耐地把她推开。
嗓音还带着初醒和亲热后的沙哑,摸了一下她唇角,“蔓蔓,以后不要早上的时候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嗯嗯,知道了。”属猫的老虎,当然他说什么是什么了。
“这么乖?”秦维桥有些诧然于她的乖顺,全然不知道李蔓是在‘用心’的维护着属于他的男性自尊。
“我一直都很乖。”李蔓换了一种眼神,期待地看着他。
秦维桥笑了一下,用右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刚才在温暖的被窝还无知无觉,现在出来了,被右手无名指上的一圈白色,有些冰凉的圆圈吸引住了目光。
瞳孔紧缩,一脸的震惊,随后是无以复加的欣喜,拉开了些彼此的距离,把手缩回来到眼下来回打量、观察、抚摸,最后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把身前的人一把揽过来,心潮狂涌,惊喜得语无伦次地问她,“蔓蔓,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买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一时激动地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好,只能紧紧揽住眼前的姑娘,想要深深刻入骨髓里,化为一体。随后一点一点轻柔啄吻着她,珍爱至极,好似易碎的珍宝,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捧着。
“我知道啊,我就是给你买的,这是一对的。你现在戴上,就意味着你已经被我牢牢套住了,以后就是我的人,要一辈子和我绑在一起的,不能分开的。你愿意嘛?”李蔓在他怀里,靠近他耳朵,手指揪着他心口的衣服,一字一字郑重说道。
“求之不得。”秦维桥揽着她,一下一下用手指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一阵阵欢愉,好似要把他淹没。“还有一个呢,我帮你戴上。”
李蔓从盒子里拿出对戒的另一半郑重其事地交到他手上,把右手伸过去,让他帮自己戴上。
秦维桥接过戒指,虔诚地把戒指一点点套在她纤细白净的手指上,就好似牢牢套紧了自己的后半生,无怨无悔。从今以后,他们就是彼此的唯一。
“恭喜你,秦先生,你已经牢牢的把你女朋友套住了,以后她将永远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李蔓笑吟吟地歪头看着秦维桥,眉目舒展。
“蔓蔓,我很开心。比起你在影视城主动揽住我的时候更开心,从来没有一刻觉得我们这么近过。不过,这应该是我做的事,怎么又被你给抢先了呢,嗯?”秦维桥拉过她的手,看着两人手上的对戒,交相辉映,互为依托。
“这是情侣对戒啊,现在谈恋爱的人都流行带这个呢。我就想和你也体验一把嘛,大不了下次把机会让给你嘛!”
秦维桥看着两人手上的对戒,好似在思索什么,过来一会才好像懊恼似的一把抱过她,语气失落,“太晚了,早知道应该定个早点的时间的。”
李蔓疑惑,问他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却不说话了,只说着以后把机会留一点给他。
“知道啦,我的话你放心,童叟无欺的。”李蔓给自己打包票。
“嗯,我相信。”
李蔓拉着两人的手,看着彼此手上的戒指,一阵欢欣。对戒的设计是一轮弯月怀抱着圆月,被切割分开成两半,刻成一圈暗纹在戒指上,只要对戒合并,就会组成一个完整的图案。
她看着那个图案就好像看着她少时追逐的月亮,虽然若即若离,但现在是完完整整属于她的,被她抱在怀里,刻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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