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狼性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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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有序地进行着,顾景时见她做对了刚刚教她的动作,逐风也默契地起身长鸣。
他刚松了一口气,意外却出现了。
逐风提起马头的那一刻,原本正常的嘶鸣突然变得痛苦又愤怒,紧接着它开始疯狂地在场上胡冲乱撞起来。
谢矜礼在马背上被吓得不知所措,只知道拽紧缰绳,以免被甩下来。
顾景时来不及思考,运了气脚下一个轻功便飞上台去,直直地落在马背上,一手将谢矜礼牢牢地揽在怀里,一手握紧了缰绳奋力掌控身下已经有些失控的逐风。
台下人也跟着看的惊心动魄,紧盯着事态的变化,眼见着趋近疯狂的马匹在顾景时的手下逐渐变得平和下来。
可是巧儿的关注点却在台上侧方等待结果的缪清身上。
她刚刚恰巧观察到的是几条细小的闪光飞向了马匹,之后才会发生失控之事,而那闪光的来源在她眼里却是来自不远处的缪清。
与周围跟着揪心担忧的观众不同,她先是诡谲的冷笑,在顾景时出现后,脸上的表情又变的嫉恨起来。
巧儿攥紧了衣角,心中已经有些大概的决断。
顾景时那边已经稳住了局面,但逐风却还是烦躁地团团打转,俨然与平日里的判若两马。
周围一片唏嘘不已。顾景时先侧身下了马,拍了拍逐风的马头让它平静些,然后伸手将谢矜礼从马上接了下来。
谢矜礼经此一事受了不少惊吓,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双目也像个受惊的兔子一般警惕又无措。
霍泽和巧儿也赶紧跑来接应。
“阿泽,带逐风回去。”
顾景时紧紧揽住谢矜礼的肩膀,想止住她的些许颤抖,将手里的缰绳交到霍泽手中,完全不顾专门的牵马人伸过来的双手。
霍泽知道自己主子的意思,便是让他看好逐风,不要再落到别人手中做什么手脚。
“殿下,那一会你的比赛”
“此赛不公,还需比什么?”
顾景时的声音不大不小,只有台上的人能听见,
他说这话时眼神直接射向缪清,缪清躲避不及,满眼慌乱。
巧儿见此心里少了份顾虑,她知道殿下刚刚也定然看出了端倪。便放下心来去帮忙扶谢矜礼。
两人一左一右,但谢矜礼此时双腿酸软,哪里还能支撑她走路。
顾景时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心疼的紧,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分寸和礼仪,直接俯下身子一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从她腿部绕过,一个横抱把她揽在怀里,只觉她小小的,轻飘飘的,紧挨着自己的胸膛。
但漠北民风奔放豪爽,见此情形只当是场英雄救美的戏码,纷纷激动地起身,鼓掌声和起哄的哨声比比皆是。
谢矜礼双手紧紧勾在他脖子上,小脸侧歪着,贴着他清晰的下颌处,鼻尖萦绕着他的沉松香味,好不容易安心了些,干涩的喉咙里蹦出几个字来。
“顾景时,我害怕。”
顾景时听她这样说,心脏猛地收缩了下,手臂也紧了紧,头往她脸边贴了贴,轻轻蹭了下。
“我在呢,别怕。”
迎着众人的目光,他一路将她抱回王宫里去。
巧儿提前跑回去给她熬甜水去压压惊,待到两人回到房间时候,刚好急匆匆地端了餐盘走了进来。
刚好撞见谢矜礼半倚在床边,顾景时一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一手正欲覆上她小脸的一幕。
待她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退出去了,只得奋力隐藏住脸上的姨母笑,略显尴尬地咳了两声。
谢矜礼脸上腾地由白转红,小手也嗖的一下从他宽大的掌中抽出,略显刻意地招呼着巧儿。
“那我先去找阿泽看一下逐风的情况,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顾景时见有人陪在她身边,便也能安心地去查事情了。
谢矜礼点点头,有些自责地看向他。
“都怪我逐风它,还好吗?”
一直坐在马背上的谢矜礼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还天真地只当是因为她操作不当,太过粗暴惹急了逐风。
巧儿见状忍不住愤愤地插嘴道。
“明明是缪清公主使了下三滥的手段,与姑娘有什么关系。”
谢矜礼惊讶又疑惑,瞪圆了眼睛,眼神从巧儿身上转回到顾景时,等他给一个确定的答复。
顾景时抬手揉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待我去查探一番,就知道事实到底如何了。”
谢矜礼抿抿唇,眼神又迷茫转为坚定的信任。
马厩内。
霍泽守在逐风前面,见顾景时来了,便行了个礼,打开了关逐风的木门。
逐风好似仍生着气似的,烦闷地发出闷哼声。
“受苦了兄弟。”
顾景时说着,从马槽里抓了,一把嫩绿的草食,递到逐风嘴边,眼见着食物慢慢抚平它的心情。
安抚好马匹,顾景时开始一寸一寸地察看它健硕的身体,搜寻某人留下的罪证。
终于,绕了一圈以后,在马的后臀部发现了三根极细的银针,若是不仔细查找怕是很难发现。
那三根银针已埋入身体内了大半,可见这力道不浅。
小心翼翼地捏住露出的部分,然后手里用了些力气,逐风因感到疼痛,再一次躁动起来。
“阿泽,帮我制住逐风。”
“是。”
霍泽得令后赶紧上前按住逐风,顾景时也趁机快速地拔出那三根银针,亮晶晶地还挂着血丝。
看来就是这个让逐风失了性子。
走到它面前时,逐风那它那双幽怨的眼睛盯着顾景时,水汪汪的好似要落泪。
顾景时皱皱眉,顺了顺它的鬃毛,久久未语。
“殿下,谢姑娘还好吗。”
“嗯,幸好没受伤,否则我不会轻易饶过缪清。”
待到顾景时回到谢矜礼房间里时,见到昭宁公主与川诺恩和缪清都在。
昭宁公主听说了赛场上的凶险之事后,赶紧来探望谢矜礼。
川诺恩其实也看穿了缪清的把戏,便草草地比了之后的决赛以后,赶紧带了缪清准备来给她道歉。只不过晚了一步,来时已经看到王妃坐在床边嘘寒问暖了。
缪清本就不情不愿,见王妃在,她知道小哥不会当着王妃的面戳自己的短,便与他站在一旁静静候着,脸上不见愧疚神色,还仍不知悔改。
“早知如此,当初真就该听了阿时的话,莫让你参加便好了。”
“大家都是好心,想让我体验体验此处的风土人情嘛。这只是个小插曲,王妃无需挂怀。”
缓过神来的谢矜礼,脸色明显比刚刚好了许多。
“若是让你受了伤,阿时不仅要自责,肯定还会把罪责算在我脑袋上一份呢。”
昭宁公主心里早就认准了谢矜礼,虽还不知她的家世和身份,但从她的为人处事便已觉出她不凡的出身,打心里肯定她为一家人了。
听她打趣般的话语,谢矜礼也放松了许多,两人笑着闲聊,默契地把川诺恩和缪清晾在一旁,都各有心思。
顾景时见此,便小声在缪清身旁道了句。
“公主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缪清深知自己这是要面临一场质问,但对上他那双坚定的鹰一般的眼睛,只得硬着头皮与他走了出去。
“赛场上,锦鲤的马匹突然受惊,这可是公主的杰作?”
顾景时不想与她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话不能乱讲,你,你有证据吗?”
见缪清并不轻易承认,顾景时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包裹好银针的手绢,展在她面前。
“这是我在马匹身上搜出来的,这就是导致它性情大变的罪证。”
“那,那你也不能血口喷人,说是我做的吧。”
好似早就预料到她会这般说一样,顾景时果断地抬手抽出她发间那根银质的发簪,只消稍一鼓弄,便可见它垂下的流苏有三缕是中空的,而实验证明,那三根银针刚好能严丝合缝地置于其中。
今日第一眼见到缪清时,顾景时就注意到了这根发簪。赛马比赛的装束讲究一个轻便简洁,少见女子戴如此精巧的发簪上场的。原本只是以为她是为了光彩夺目,如今看来却是别有用心。
“公主先是安排了参赛者在初赛时输给锦鲤,让她顺利进入决赛以后,再从暗处飞出银针使马匹受惊,好让她独自一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公主打得一手好算盘。”
见他将自己的计划抖落了个明白,如今证物也皆在他的手中,她便也不想再多做什么辩解,梗着脑袋狠狠道。
“对,就是我做的,怎么了。我就是讨厌她,看她不顺眼,想教训教训她,我缪清堂堂漠北公主,难道连这个也做不得?”
顾景时见她不知悔改的模样也动了气,手里握着那根银簪,略一用劲就把它掰成了两半,随即将它丢在地上,一步一步靠的她越来越近。
若是换做往日,缪清对于他的靠近定是会小鹿乱撞,可现在却只觉得剧烈的压迫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只得一步一步也跟着往后退去,终是退在一个墙边,紧贴着墙壁再无退路。
“那公主便继续试试。只是本王丑话说在前面,如若你再敢对锦鲤动坏心思,本王也不保能做出什么事来。”
顾景时俯下身子,紧紧捏住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警告了一番。
这般冷酷无情的样子缪清哪里见过,直接吓得眼眶泛红。
“你在干嘛!”
身后突然窜出的川诺恩冲上前来,打掉顾景时的手,将缪清护在身后。
顾景时毫不费力地站稳了脚,斜睨着这突然蹦出来的川诺恩。
“犯了错总要受到教训,若是惇亲王不忍训斥亲妹,那本王也不介意替你教导。”
川诺恩自知理亏,但还是不愿看到自己妹妹受了欺负,便狡辩道。
“若非要究其根源,不还是要怪殿下没提前处理好感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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