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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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白桃比起梦里令人眼前一亮。
没有那碍眼的男式长袍遮挡,身材更加丰盈,前凸后翘,腰肢纤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更是别有一番熟女风韵。
还有那因托着磁碟,袖子自然滑落而裸露出来盈盈一握的皓腕和小臂,让沈从灵想上去咬一口以祭她空虚的五脏庙。
黄昏的霞光映得她脸上白皙无暇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摸上去的手感应该很滑溜。
明眸皓齿、柳叶弯眉却有一种莫名的韧劲,许是这劲儿造就了她不服输的性子。
在沈从灵打量的同时,白桃也在细细地打量着她多年未见的妻子,尽力把印象中的16岁倔强的小妹妹跟眼前这个身形挺拔,英气逼人的女子结合起来。
28岁的沈从灵手长脚长的,比16岁时长高了一大截,白桃和她靠在一起应该只到她的胸口处。
身体看着也强壮结实了许多,没了16岁那股竹杆易折的脆弱感。
五官硬朗,棱角分明,比多数男子俊俏。
可惜这美感都被她脸上粘着的眼泪鼻涕破坏殆尽,确如传闻的状如稚子。
两人相顾无言的平衡状态被躲在院门外看戏的地戌适时出来打破。
地戌装作气喘吁吁的样子,双手按在两膝盖上,无奈地嚷着:“沈大人精力真好啊,小人都追不上。”
感受白桃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地亥才进门朝白桃拜了一拜:“想必这位就是沈大人的发妻,沈白桃夫人,小人见过夫人。”
又向沈从灵和中年妇人各拜一下,礼数做足才继续把话说完“小人是奉皇上的旨意,送沈大人回家和夫人团聚。大人半月前堕马头部受创,失去了记忆,以为自己是个幼稚小儿,才会有这般的失态的举动。望各位夫人见谅。”
听了解释,中年妇人一笑而过,自觉退回屋内。
白桃则心里轻叹,自己早已习惯了独居生活,现今一纸诏书又把两人绑在一起。
要是按以往沈从灵的态度,白桃只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或者把房子留给沈从灵,自己回镇上的铺面将就将就。
可她如今这般幼稚,也不好丢下她不管。
向地戌道了谢,白桃才想起她来到沈家时沈从灵已是金钗之年,沈从灵对她从来没有过方才那般热情。
沈家爹娘曾说过沈从灵自幼聪明,口齿伶俐,8岁就考入了乡里师资最好、门槛最高的学馆,10岁已知情爱。
现在这般幼稚的沈从灵多少岁?白桃口比心快,没过脑子就问了出口。
啊这
这可问倒地戌了,亲爱的陛下可没告诉他这内幕。
地亥微微抬眼打量“不修边幅”的沈从灵,内心一番计较选了个较为恰当,沈从灵装起来没那么大难度的岁数。
“回夫人,小人记得大人醒来时曾说过自己十岁。”
闻言,堂屋内的沈从灵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老娘三岁启蒙,四岁习武,五岁已经熟读四书五经,十岁哪里是这般幼稚模样?地亥你可别信口雌黄,毁我声誉。
瞧见沈从灵那满脸不爽的样子,地戌果断移开视线装作看不见。
白桃想了想也没有深究,反正自己也没见过12岁前的沈从灵,也许她十岁就是这傻样。
天色不早了,白桃招呼二人进屋用膳。
中年妇人冬嫂是白桃请来帮忙剪兔毛的,包一餐。
虽知沈从灵告老还乡,但不知道具体何时抵达,今晚的饭菜也就没有准备他们二人的份。
过门总是客,饭菜自然是留给地戌和冬嫂。
沈从灵不知为何脚下不自觉地跟着她一起去庖厨做吃食。
一路无话。
白桃过去跟沈从灵没有共同话题,通常说不到三句沈从灵就会发脾气跑掉,所以白桃才不想开口,但这人那热切的目光让她无所适从。思及沈从灵现在的状况,也只好自己挑起话题。
分别多年,也不知沈从灵口味变化,就先问问,免得做错了她发脾气。
“阿初,想吃什么?”白桃摆弄着锅瓢,没看她一眼。
尽管白桃已经尽量让语气平和自然,但沈从灵还是听出了她的别扭。
想到自己过去的恶劣的态度,确实该打。
沈从灵倚着门框低眉垂眸,眼神暗了暗。
既然要待人好,自己得主动缓和关系。何况现在失忆,是个幼童。失败了大不了在地上滚两下,起来就重头再来呗。
手掌松开紧握两个来回,终于调整好神情,走上去拉过白桃的手,指着灶台上的鸡蛋稚气地说:“白桃姐,我想吃鸡蛋灌饼!”
沈从灵这态度令白桃惊讶,但也给了她一个和沈从灵相处的新角度。
做夫妻不和,可以做姐妹啊!
豁然开朗的白桃,笑着答应了。
有了个好的开头,接下来两人有说有笑、分工合作干起活来。
一人做饼,一人添柴火,甚是和睦。
饼做好了,地戌已经送走冬嫂还把沈从灵的行李提了过来。
看到自己那些少得可怜又寒掺的行李,沈从文才惊觉当如何解释家财被掏空一事。
腰财万贯时不曾想起艰苦过日子的糟糠之妻,身无分文时就回来白吃白住,这事摊谁身上也高兴不起来。
这边沈从灵如热锅上的蚂蚁,那头白桃默不作声地接过行李归置好。
失忆醒来的沈从灵泪腺似是发达了,看见白桃的举动只觉眼眶一热,不知说什么好。
似乎一直以来白桃都是这般包容自己,不论自己多么的无理取闹,多么的咄咄逼人。
甚至自己得到闺房宝典后一次又一次逼着对性害羞的她配合解锁各种姿势,怎样要她都要不够,离别后每每想起那段时日都觉得自己疯了。
想解释,但现今的身份又不合适,沈从文此时无比懊恼装失忆的决定。
身为皇帝的御用暗卫,看脸色可是每个干支卫的必修课。善解主人意的地戌自然是看出沈从灵的难处,自告奋勇把解释的任务揽了下来。
秉着夫妻间最重要的是坦白和信任的原则,地戌不加修改地跟白桃讲清楚整个过程。
听完来龙去脉,白桃难以置信又同情地看了沈从文一眼。
难以置信的是人人夸赞聪明绝顶的沈从灵竟然老猫烧须。
按照戏曲里的剧情,那朱莎华和大管家之间必定有一腿。同情沈从灵顶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某人好像也忘了自己的头顶也绿了十多年。)
沈从灵尴尬地笑了笑,心里都正在用针扎小人了。
天全黑了,明星闪耀,该上床就寝了。
大冬天通常为了节省柴火钱,农户都是三四日一洗澡,平时擦擦身就睡了。
可沈从灵十多天日没洗澡,原来想事情心情起伏大并没察觉那股馊味,闲下来就无法忽视了。
本想不用再费柴火烧水,身壮力健用冷水冲洗就好,奈何化身好姐姐的白桃又怎会让妹妹胡闹呢?
“方才做完饼,我已加水到锅里,这会儿该烧好了。女孩子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年轻时落下了病根,老了就有你受了。”
白桃服务周到,准备好热水还亲自给沈从灵搓澡。
美其名曰:接风洗尘
背对背倒是相安无事,但当白桃转到面前时,沈从灵可不淡定了。
衣服被水打湿后,白桃身姿曼妙,沈从灵觉得再呆下去就要葬身火海了。
匆匆推说洗好后,穿好衣服狼狈的逃回屋里。
家里多了个男人,沈从文自然是跟白桃睡一屋的。
沈从灵未离家赶考前两人都是睡西厢房,新房盖好后,白桃仍住在这房。正房则摆放些收集好的兔毛,存粮等。
等白桃回屋期间,沈从灵闲着无聊,翻开白桃放在桌上的书籍读了起来。
是本记账本,画有货币的图案还写了些罗马数字,应该是指多少银子。那些圈叉点的符号,还真不好猜。
白桃收拾一进屋就见到沈从灵手上的账本,白皙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快步上前夺下本子。
那些鬼画符自己看还好,给沈从灵看就倍感羞耻,有种班门弄斧的感觉。
猜得正起劲,本子就被收走了,沈从灵撅起来嘴,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白桃。
白桃生硬地转移话题:“阿初,该就寝了。明早还要早起回镇上开铺。”
镇上开铺?
白桃的生意做得这么大了?
“白桃姐,开什么铺?”
“小吃铺子。阿初想吃的话,明天姐就做给你。”
“好,为了报答白桃姐,我教你识字吧”
“好!”
上床就寝,一人一被窝,两人一问一答地地聊着。
“白桃姐什么时候写罗马数字的?”
“几年前遇到个传教士教的,字简单、容易学、记录也方便。”白桃已经困了,回答的速度也降了下来。自然没发现十岁的沈从灵竟然会认识罗马数字,16岁之前沈从灵从未离开过肇良乡的。
“那账本上记录的是什么呢?”眼见白桃就将进入梦乡,此时是追问的最好时机。
“私塾的花销细项。”说完白桃就睡着了。
沈从灵回想方才看过的部分,初始的记录是前年的,结合里正儿子的说法,加上学生的两成费用。私塾一个月的开支是近五十两白银。
推算回去,也就是说每月的家用被贪了一半,六年严叔凡吞了三千三百两。这个数目按律法当诛,更别提他最后运走的家财,足够他再诛十次了。
沈从灵决定不让他们俩逍遥法外,翌日就派了地亥去调查严叔凡二人的行踪。
入睡后,沈从灵耳边总有嘀嘀嘀的声音在扰人清梦,挥手试图打走却把白桃拍醒来。
就着月光,见她眉头紧锁,睡不安生的样子,白桃挪了下被窝,拉下沈从灵的手,把她包在怀里,哼着熟悉的民谣哄着她。
恼人的嘀嘀声被民谣掩盖,沈从灵舒服地睡死过去。
那滴滴声细心听可以听出一段对话。
“想不到这人的精神力这么厉害,喝了孟婆汤竟然还能忆起所有事。”一个阴恻恻的男声先是感叹,后怒斥道:“要不你这只小鬼擅离职守,她就不会走错道回到阳间。这要是被阎王爷发现咱们都得下油锅游几转。”
“判官大人,既然米已成炊,咱们就当她已投胎转世。只要咱们不说阎王爷老人家不会发现的。”
“那得把她下一世的资料加到这一世,两世合并。我说你操作!”
“下一世还是叫沈从灵,性别女,三间大学的贸易专业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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