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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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这了,你还跟着,不好吧。”厘昔站在房门前,没让人进去。
君岐笙问:“那我睡哪?”
“有房间啊,有很多空房间,你随便挑。”
厘昔一片好心要带人去挑房间,没听见人脚步的声音,却听到站她身后的人,传来的声音带有些许委屈:“你是不是又忘了,我没法一个人睡。”
“没忘,没忘,”她走到门口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自己在脑中想了千百种办法,最后决定辛苦些,“你要是冷了,就来敲门,我醒来给你暖暖,再接着回去睡就是了。”
“可我起不来,可能睡着睡着就被冻死了。”
君岐笙说这话时一本正经,厘昔差点信了,她一愣:“你不会是想跟我一起睡吧?”
“不行,”厘昔神情纠结,有些不情愿,“孤男寡女的,我一个一心求仙道的黄花大闺女,不合适,不合适。”
“哪不合适?”君岐笙不解,“不是跟以前一样?”
“哪里一样,你之前是条小黑蛇。”
“我不是蛇。”君岐笙纠正道。
“嗯嗯,”厘昔打了个哈欠,招招手让君岐笙跟上,“快来,我给你挑个离得最近的房间,这样你就不用跑那么远了。”
最近的房间同在邯郸院内,离厘昔的房间步行约莫半盏茶的时间。
厘昔把人安置好,在出去关上门之前,不放心,又叮嘱一遍:“你要是冷了,记得去我那敲门,我会听到的。”
“嗯。”房里的烛火燃烧,照不清低着头整理被子的人是什么表情。
只知那人从刚刚起就是一路低气压,话特别少。
厘昔朝屋内看了两眼,总觉得一颗心有是悬着的。
回到自己房间仍觉得不踏实。
夜深,邯郸院里有个房间始终亮着。
厘昔躺在床上,手中拿着牛角尖写的话本,两个时辰前是哪一页,现在还是哪一页。
她时不时往门口方向看一眼,一直等不到有人来敲门。
奇怪。
算算时辰是差不多了啊。
她掀开被子要穿鞋,鞋穿到一半又脱掉,躺了回去。
再等等吧。
等的时间越长,厘昔心里的恐慌放得越大。
太久了。
她实在坐不住,粗鲁得把鞋子往里一套,都没完全穿好就往外走。
走到人家房门口,顿住,手抬起放到门边,要敲不敲的。
要不算了,冷了自己会过来吧。再说人家灯已经灭了,没准正睡得安稳,扰人清梦不好。
厘昔转身要离开,这时,脑海响起一句话:“可我起不来,可能睡着睡着就被冻死了。”
她心想,不会那么蠢吧。
没走两步,又怕,万一呢。
如果此刻有人经过,应该会觉得她是疯了,才会在人家房门前,不停地走走回回。
她跺了跺脚,到底抵不过担忧,敲响了那道闭着的房门。
“嘭嘭嘭。”
第一次敲的声音很小,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听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试着加大力度再敲一次,里面的人似乎听见了。厘昔耳朵贴在门边,能听到里面稀稀疏疏的声音。
突然,里面传来“嘭”一声,像是什么重物摔到了地上。
她猛地推开门,透过皎洁明亮的月光,看见一个人形轮廓躺在地上。
房间里还能有谁。
厘昔急忙跑过去把人扶起,忍不住骂道:“你有病啊!不是叫你冷了就去找我么!”
君岐笙要开口,厘昔没给他机会:“你别跟我说什么睡着了不知道之类的鬼话,我不信。”
“你平日被吵醒,不是会不开心么,”君岐笙张开双臂,止不住发抖的声音,显得有些可怜,“冷,抱抱。”
“就因为怕我不开心?”厘昔气到无语,把自己的手臂伸直,挡住要抱过来的君岐笙,指着自己的前臂无情道,“你只有这个,不准抱。”
对面的人失落的情绪,在黑夜之中都掩盖不住。
可一天之内两次了!她不来找他,他就不会自己过来,就自己挨着,简直不把身体当回事。
明明是条小黑蛇的时候,还知道来找人,是化成人之后,把脑子给丢了么……
越想越气,得给点教训才行。
她抬了抬手,语气故作冷淡,问:“不要?那我走了?”
对面没见什么反应,厘昔收回手:“我真走了啊。”
刚要起身,君岐笙拉过她的手,用她温热的手心捂着他的脸颊。
她甚至能摸到君岐笙脸上那挂了许多的冰渣子,冰得厘昔手指往后一缩。
瞬间忘记了刚刚自己要给教训的说法。
她一手僵硬环住君岐笙的脖子,凶巴巴的警告:“最后一次,再这样我不管你了。”
“好。”君岐笙把人环住,维持着小黑蛇时的习惯,贴着厘昔的脸蹭了蹭。
厘昔把着对方后脖子的手往上移,推开君岐笙贴过来的脸,认真道:“取暖就好,不要做多余的动作。”
“哦。”君岐笙语带笑意,视线落在厘昔耳尖染上的那一点红上。
这点红,到厘昔回到自己房间都没能完全消下去。
她回头看向抱着被子和枕头跟过来的人,指着她床边的地上说:“铺这吧,你确定你可以睡地上?”
这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看君岐笙那气质和举止,像个金尊玉贵的公子哥。是蛇的时候,都没见他在地上睡过。
厘昔有点怀疑,君岐笙能不能睡得了。
然而君岐笙很爽快地铺好了被褥,躺在地铺上闭上了眼。
“睡了么?”翻了很久都睡不着的厘昔轻轻唤了君岐笙一声。
君岐笙立即应她:“没,睡不着?”
“嗯,”厘昔挪着身子到床边,把自己的手伸出被子外,垂大半臂在床外,是君岐笙的那个方向。
她有些好不意思道:“你、你牵着睡吧,免得又像刚刚那样。”
“好。”君岐笙牵住厘昔的手。
纵然这个姿势对于睡在下边的人来说,很不舒服,他都一直牵着,不见松开。
牵得久了,厘昔想翻身翻不了,在开口与不开口,要人放手之间犹豫,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身边一如既往是一片舒适的冰凉,她满意地笑了笑。
忽然,笑起的嘴角滞住,厘昔睁开眼睛,映入视线里的,是一张如画卷勾勒出来的脸。
厘昔愣神片刻,发现自己正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依偎在对方怀中。
她有被吓到,立即推开君岐笙放在她腰上的手,坐起身退到床的最里侧。
君岐笙被她动静吵醒,丝毫没有睡错床的愧疚之意,竟淡定的问她:“醒了?”
“你怎么会睡到我床上的!”厘昔刚起身就气鼓鼓,声音带着没睡醒的绵哑,一点震慑力都没有,“我就不该心软让你进我房间,我这就是引贼入室,还是一个采花贼!”
君岐笙一脸无辜又冤枉:“莲莲,昨日可是你把手缩回,又嫌热,自己睡梦中贴过来的。我怕你睡地上睡一夜不舒服,才抱着你睡到了床上,可不兴翻脸不认人啊。”
最后一句话,君岐笙学着厘昔说话的口气,厘昔感觉有被嘲笑到,反驳道:“不可能!我睡觉可安分了,肯定是你……”
话说到一半,厘昔反应过来君岐笙刚刚叫她什么,不敢置信地问:“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君岐笙很自然又叫了一遍:“莲莲。”
“咦,”厘昔打了个寒颤,顿时浑身鸡皮疙瘩泛起,“你为何这般叫我?我不叫莲莲!”
“上次万丹阁弟子不是叫你莲主?你原身不是朵莲花?”
“原身是莲花就叫莲莲啊,那你原身是条蛇,不是,你原身是条龙,我是不是得叫你龙龙?”
因为这声“龙龙”,厘昔又打了个颤。
没想,对方完全不介意:“也可以,但我更想让你叫我笙笙,生生相连,不离不弃。”
“我不想!你还我蛇利子,蛇利子肯定是被你给夺舍了!”
厘昔受不住,绕开君岐笙往外走,走到门里,折返到君岐笙面前,神情严肃道:“昨晚的事情,睡无对症,我是不会信的。不过,绝对、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还有!你睡我房里这件事,不许让你我之外的人知道,不然……”厘昔做了个手抹脖子,要灭口的举动。
吓人的套路,说一半,剩下一半靠动作。
君岐笙懂。
他说:“行,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随时拿去都行。”
“我不要你命,我只要你好好闭上嘴,”厘昔觉得说不通,径直往外走。
君岐笙在后面不紧不慢跟着。
跟到柴房面前停下,他问停在前面的厘昔:“不是要进去?”
“可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里面那些人。”厘昔神情纠结。
君岐笙道:“那想好了再进去。”
“可这事情已经拖了一天了,我怕再拖,凌云宗的人会找上门。”
“那便让他们来。”
君岐笙语气淡淡,没把这些当回事。
厘昔给他讲解事情的严重性:“要是凌云宗现在派人打过来,以我们目前的实力还打不过,不好得罪凌云宗。”
“你不需要考虑会不会得罪谁,”君岐笙弯下身子和厘昔平视,眼中是认真和让人安心的自信,“我说过我会给你撑腰,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其它交给我就好。”
对上君岐笙的目光,厘昔真的有种想怎样就可以怎样的错觉。
但很快,她又清醒了过来:“那是整个凌云宗,即便你打得过,你也不可能时时能护得到红芙门上下几百个弟子,他们还很弱,我不想拿他们的命去冒险。”
君岐笙想了想,问:“你想要如何?”
“我想让那几个凌云宗弟子自己认罪,然后叫凌云宗心甘情愿把人交给我们处置。”
“好。”君岐笙叫厘昔在门外等,自己走了进去。
里面时不时传出一些惨叫声,半响,君岐笙走出来,递给她一份全部按了手印的认罪书。
还说:“放心,除了这个,他们还会亲口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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